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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王夫背叛之后(女尊)——水汤汤【完结】

时间:2024-12-13 14:40:42  作者:水汤汤【完结】
  得了肯定的回复,王微度迅速将木板彻底掀开,站了出来。
  商望舒盯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
  王微度眼睛四处乱飘,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说!不然现在就送你回去,这儿离家不过两个时辰,很快便到了。”
  商望舒挥手就要让人停下马车,却被王微度紧紧抱住双臂。
  “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他虚虚倚靠在商望舒的肩上,手指在她的肩旁画着圈。
  “殿下~”
  商望舒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把抓住王微度的手,狠狠压在大腿下,不让他再轻举妄动。
  “快说!”
  怎么也抽不回手,再也作不了妖的王微度不情不愿的坐直身子。
  “王夫一直禁微度的足,微度实在是想殿下了,这才跑出来了嘛。殿下就不要责备微度了。”
  他说着说着,身子又扭动起来,软若无骨的又要趴到商望舒身上。
  却不想,还没碰到半分就被商望舒躲开了,她拿出一根指头,杵着王微度的额头,将他远远推开。
  “我是问,谁帮的你。”
  商望舒一字一句的说道。
  “殿下,我晕车了。”
  王微度捂住心口,干呕起来,呕了几声,便去偷瞄商望舒,见商望舒没有反应,他捧住自己的脑袋,哎哟的叫唤起来。
  “头疼,殿下。”
  他泪眼汪汪,白眼一翻,朝着坐垫倒了下去。
第25章
  还没倒下去,商望舒就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这下弄得王微度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他紧闭双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放任自己的身体后倒。谁知,胸前的力道突然消失,身体不受控的倒向坐垫。
  柔软的坐垫被他砸出了一声巨响。
  “殿下?”
  写墨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王微度的眼珠子隔着薄薄的眼皮子,圆溜溜的转动起来,让主人不安的内心一览无余。
  “没事。”
  此话一出,他快速恢复镇定,宛若一个真的晕倒的人,在坐垫上一动不动。
  商望舒蹲到他面前,他岿然不动。商望舒伸出手,掐住他的人中,用力按揉。
  过了一会,他的人中红了,可双眼紧闭。
  见他如此,商望舒改变策略。
  她从下往上,指尖顺着王微度的腰肢,一直向上滑,直到来到胸膛。指甲划过胸前的衣扣,她将衣扣用力往下点,衣扣浅浅的陷入王微度的胸膛。
  一层薄粉悄然爬上王微度的耳后,他的睫毛止不住的扑闪着。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睁开双眼。
  商望舒挑起他的衣扣,轻易解开领口处的第一颗。轻巧的手落到第二颗,这颗似乎系得有些紧,有些难解。商望舒只好将手臂压在他的胸膛上,手臂有些沉,王微度的呼吸频率变得沉重起来。
  指尖摩擦布料的窸窣声响起,他的胸口忽而一轻,重量飘走了。不知怎的,明明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却希望这窒息感能停留得更久一些。
  下一秒,王微度便无心再想。
  寒风透过衣缝钻进里衣,随之而来的,还有商望舒柔软温热的手。
  触碰的瞬间,王微度浑身颤栗了一下,后腰紧绷,离开坐垫微微拱起一瞬。
  不想制止,他有些期待商望舒接下来的动作。
  指尖试探般的轻触胸侧,一丝痒意直击头顶。指尖接着往上爬,爬到腋下,画风一转,轻触变成了抓挠。
  商望舒五指成爪,疯挠他的痒痒窝。王微度紧抿双唇,眉头紧促,硬生生忍下这一波进攻。可他越是强忍,商望舒就挠得越狠。
  终于,他抵抗不了的扭动起来、试图避开商望舒的手。
  “我认输,我认输。”
  王微度挣扎的额头冒出薄汗,碎发细细的粘在额前,眼尾渗出了泪花,看向商望舒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我认输了,殿下。”
  他嗔了商望舒一眼,视线又迅速移到商望舒的衣摆。
  “我说就是了,只求殿下莫要怪罪于微度。”
  王微度捏住商望舒的衣摆,轻轻柔柔的摇晃一下。
  “为了见到殿下,微度可是花了大力气!”
  他上唇微翘,眼送秋波,不长记性的又朝着商望舒靠来,结局是既定的,商望舒将他推了回去。
  “微度给马仆塞了好些金银,这才得了这个机会。”
  商望舒点点头,张嘴就喊停车。
  “写墨,将侧夫送回府。”
  “殿下怎么食言!”
  王微度难以置信,见写墨拉开帘子,一把抱住商望舒的大腿。
  “殿下,我不走。”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商望舒,双臂却紧紧圈着她的腿不松开。
  商望舒用力扯,扯不出自己的腿,又用手去掰王微度的手,可王微度十指交叉紧扣,任凭商望舒将他的手抓红了也不愿放开。
  “写墨,把他拉出去。”
  写墨连忙上前帮忙,却因为女男有别,不敢碰到王微度,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马车内陷入僵局之时,车外传来了勒马声。
  吧嗒吧嗒几声脚步声过后,问候的声音传入耳中。
  “臣白榆见过殿下。臣见殿下马车停至路中,喧闹非常。殿下可需要帮忙。”
  听到白榆的声音,王微度立马安静下来,从地上弹跳起身,端端正正的坐好。
  ……..
  商望舒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白榆,她一脸惊喜。
  “将军怎么在此,可是出来公干?”
  白榆弯了眉眼,欣喜之情从眼中溢出。
  “圣上命臣随从保护殿下。”
  “太好了!”
  商望舒伸出手,掌心对着白榆。
  白榆似乎已经学会了这个动作,他举起自己的手,拍了一下商望舒的掌心。他的力道很轻,与其说拍,倒不如说是轻抚了一下。肌肤碰到的瞬间,白榆就像触电般,五指合拢,将手收到了背后。
  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的指腹贴着掌心,轻轻摩挲,这朝思暮想的触感被他从手指传递到心间。
  “将军真是神采奕奕!听闻白暮被抓了?”
  商望舒收回手,笑眯眯的看着白榆。
  白榆点头。
  “殿下不知,白暮此番出现乃事受人指使,她向来是吃不得苦头的,没等审讯便什么都招了。”
  “还有这事!是谁指使的她。”
  商望舒好奇的凑前去,只听见白榆嘴唇微启,吐两个字。
  “林家。”
  “你是说皇商那个林家?”
  白榆颌首。
  “为什么?”
  商望舒不解,皇商和白榆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为何要出此诡计。
  “因为东郊村,却不知是东郊村。殿下落水之事也与皇商有关。”
  白榆的这一番话引起商望舒的深思。
  回想起东郊村垄断的物价和那场更像是人为的大火,她突然灵光一闪。
  “那场大火也是皇商命人放的?她们不想让我们长待东郊村,害怕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
  “殿下所言皆是。”
  商望舒攥紧了白榆的衣袖,她回想着东郊村发生的桩桩件件,脑袋极速运转。
  “物价是因,大火是果。林家欲垄断物价从中牟利,却不想遇到东郊村这颗钉子,不仅不愿还将她们的人打死了,因此放了山火报仇雪恨?却不想朝廷派你我赈灾,她们担心东窗事发,便从中作梗,想将你我赶走。”
  见白榆点头,商望舒继续顺着往下猜。
  “你是个失势的将军,而我则是与姐姐离了心的废柴皇女,她们便掉以轻心,以为伤了我们也无人在意。却不想姐姐竟彻查此事,将不干实事的柳源拉下马,那白暮也是个骨头软的,三两天便交代所有。两者口供这么一对,两个案子便合成了一案,站在背后的林家也就清晰可见了?”
  商望舒又低声喃喃。
  “怪不得娘亲这么着急让我出来,钟家和林家是姻亲关系,这是怕我为林家求情。我才不会为她们求情!娘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她撅着嘴嘟嘟囔囔,突然间,商望舒又叹了口气,言语中尽是不解和感慨。
  “林家已经很有钱了,你说她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下东窗事发,满盘皆输啊。”
  白榆的面色却有些凝重。
  “皇上今晨命人抄了林家,林家不似面上那般阔绰,账上已经亏空许多。”
  商望舒这下更惊讶了。
  “都说林家富,她们的钱都用哪去了?”
  白榆却缓缓摇头,只道不知。
  回到马车上,商望舒才发现她完全忘记要将王微度送回去这件事了。
  王微度已经睡熟,靠在车窗边上,薄薄的窗帘随着他呼吸的频率被微微吹起,又慢慢落下。
  一抹晶莹的不明液体挂在他嘴角边上,他睡得甚至开始吧咂嘴。
  商望舒刚想喊人将他送走,车内响起一声呢喃。
  “殿下。”
  王微度蹭了蹭窗帘,稍稍侧了脸,却见他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上面赫然印着车窗的痕迹。
  在心中轻叹一声,商望舒放下举起的手,默默在他身旁坐下。
  ……
  商望舒感觉脸颊有些痒,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她上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有。
  消停了一会,她又感觉有温热的风喷洒在她侧脸,有个软弱无骨的东西突然贴上来,带着些湿润。这湿润柔软的触感沿着脸颊一路向下,停留在唇边。
  温热的气息有一搭没一搭的洒在她的唇上,同她的呼吸交织缠绕,消失不见。
  商望舒烦不胜烦,猛的张开双眼。
  王微度的脸近在咫尺。
  他凑得太近了,商望舒竟发现他的眼尾藏着一枚红色小痣,深深埋在褐色的深邃的眼尾沟里。他全神贯注的盯着商望舒的唇,甚至没有发现她醒了。
  慢慢的,他闭上双眼,离商望舒的唇愈来愈近。
  “你做什么!”
  商望舒一把拍上了他的额头。
  王微度痛呼一声,额头上出现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殿下。”
  他媚眼如丝,不管不顾的凑上来,却被商望舒捂住嘴。
  “你的嘴角有口水!”
  “哪里哪里!”
  此言一出,王微度顿时惊慌失措,他急忙背过身去,四处寻找铜镜。
  发现车上没有铜镜,他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眼神中尽是羞愧与后悔。
  “殿下有水吗?”
  他纠结许久,终于开口时,马车却悠悠停下。
  白榆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殿下,天色已晚,今日在此歇脚如何。”
  一句好还没答出口,王微度便一手揪住商望舒的袖子,一脸警惕,却仍不忘用另一只手捂着下半张脸。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帘,仿佛要透过帘子将车外的白榆盯穿。
  “殿下,他怎么跟来了?”
第26章
  “将军奉旨前来。”
  扔下一句话,商望舒便出了车,王微度找来面纱往脸上匆匆一系,紧随她下了车。
  刚下马车,王微度便像是开屏的孔雀,紧紧黏在商望舒身边,环住她的胳膊。
  做完这些,他抬起头,看到白榆,脸上露出吃惊之色,随后便施施然开口。
  “将军也在?”
  羞涩的看了一眼商望舒,王微度手轻轻扯了扯商望舒的衣摆。
  “殿下疼惜微度,见微度睡了,没舍得叫醒微度,微度这才不知道将军也在。”
  王微度含情脉脉的看着商望舒,语气中含着一丝挑衅,他抬起眼皮瞥了白榆一眼,眼带不屑。
  白榆对他的举动无甚反应,只引着二人进店。
  见白榆不上当没反驳,王微度有些愤愤,在商望舒看不见的角落,他偷偷瞪了白榆一眼。就这一眼,就被白榆抓住了,白榆波澜不惊,收回视线。
  王微度正暗叹自己倒霉时,白榆淡淡的开口了。
  “王侧夫无须介怀。白榆今日也有疏忽。”
  他朝着商望舒道歉,满脸愧意。
  “白榆见殿下的马车如此吵闹便想来帮助殿下,却不想与殿下相谈甚欢,一时间竟忘了帮忙的事。敢问殿下岂是发生了什么烦心事?可是遗漏了重要物件?若是如此,白榆便快马加鞭回去,连夜回京,明日清晨便可回到客栈,如此,也不会耽误行程。”
  扫过王微度的脸,白榆又继续说道。
  “若是殿下错拿了什么东西,白榆也能今晚连夜送回。”
  听到这话,王微度瞬间变了脸色,他堆出一脸笑,语气有些僵硬。
  “将军这说的什么话,连夜来回岂不是累了将军的身子,纵使是铁打的人儿也是受不住的呀。”
  王微度目不转睛的看着商望舒的脸,生怕她露出松动释然的表情。
  只见商望舒面露犹豫,看看神色紧张的王微度,又瞧瞧淡然自若的白榆。
  思虑一会,她转头对着王微度。
  “要不你……”
  话刚说到一半,王微度泪眼朦胧。
  他急急的插话,向商望舒证明自己的必要性。
  “将军也是男子,女男授受不亲。这一路上,将军若有难以与女子启齿的事,岂不是只能硬往肚子里咽,若是微度也在,也算与将军有个照应啊。”
  商望舒点点头,觉得他说得也在理。
  “那要不你就……”
  话还没说完,白榆罕见的插嘴。
  他拿出两把钥匙,面露难色。
  “殿下,只剩两间上房了。”
  见状,王微度却松了口气,轻巧的从白榆手心拎起其中一把钥匙。
  亲昵的贴着商望舒,眼中的泪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义正严辞。
  “微度还以为什么事呢,将军这话说的。殿下与微度是妻夫,自然能在一个房间歇息,再说了,微度还要服侍殿下就寝呢。”
  听了这话的商望舒就像活见了鬼,她果断开口拒绝。
  “不需要,我习惯一个人睡,有人在我身旁我睡不着。”
  白榆将另一把钥匙放置在商望舒手心上。
  “无妨,两间上房足矣。白榆行军习惯了,在哪都能睡。”
  这倒好,好人全让白榆做了。
  王微度心中暗啐,悔恨不已,却也毫无法子,只好扬起灿烂的笑颜,朝着白榆不甘不愿的道谢。
  ……
  入了夜,商望舒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却愣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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