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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我家的麦田【完结】

时间:2024-12-18 14:48:27  作者:我家的麦田【完结】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二皇子齐王没有丝毫耽搁:“陆洋,想办法给杨大栓传递消息。”
  “是。”陆洋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去时,二皇子一抬手,又道:“再把蜀王妃抢占嫡姐婚事的消息传出去。”
  陆洋闻言,退出去的身形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再次应声退了出去。
  而在远在连州的楚辞,不,确切地说,她与范景瑞一行,现在已经出了连州地界,再有半日便到琼州海峡。
  对于京城的一切,全然不知。
  马车很慢,因此大包小包的,楚辞的马车被塞的满满当当。
  即便如此,楚家主得知楚辞要返回井田村,还是忧心他的安全,于是把贴身的小五给了楚辞。
  小五的行动力也是杠杠的,根本无需楚辞开口,就妥当地安排好了一切。
  “东家,楚氏商行的商船,若无意外明日才会抵达,您要不要找个客栈歇息一晚?”打前哨的小五策马归来,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你的,找家客栈歇息一晚吧。”楚辞几乎不假思索,便同意了小五的建议。
  范景瑞全程眼睛都没从书本上挪开过。
  直到一只白色的鸽子扑棱棱地落在车窗上。
  范景瑞的神情微微一变,迅速放下手中的书本,将鸽子身上的信件取了下来。接着他神色晦暗,望着楚辞嘴角抽搐。
  不会又和自己有关吧?楚辞索性一把夺过范景瑞手中的字条。
  然而看着上面的内容,楚辞只觉得很冤,非常冤。“这也能和我扯上关系?”
  范景瑞闻言强忍笑意,刚想安抚楚辞两句。
  楚辞身侧的千言便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嫂嫂,你忘了。楚隽仪和张盈夫妇都是在与你接触后恢复神志的。”
  这个,楚辞还真没办法反驳。
  但是,楚辞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好吧,楚隽仪夫妻的事我认了,但邢甜和张耀阳吵架凭什么也算在我头上?”
  这时,范景瑞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或许结婚以后,张耀阳和邢甜就没吵过架吧?”
  楚辞差点儿一口气背过气。
  这时范景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妻子似乎并不想知道原因。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听说琼州码头有一家蟹黄包特别出名,要不我们去尝尝?”
  楚辞这才白了范景瑞一眼:“你现在也学会用吃的来堵我的嘴了?”
  范景瑞:“娘子,不喜欢?”
  楚辞眨了眨眼,直白地回应道:“喜欢,不过还不够。”
  范景瑞盯着楚辞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娘子,希望为夫如何做?”
  “不知道。”前世的楚辞没谈过恋爱,今生与范景瑞的开端,也不像正常情侣。楚辞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楚辞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出来。
  而坐在楚辞身侧的千言,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嘴角蠕动了几下,刚到嘴边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一时间,车厢内竟然静的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多余的马车,千言真的会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第119章 被碰瓷
  “哎呦喂,哎呦喂,老头子的腿被撞断啦――”
  刚开始楚辞他们还没意识到和自己有关。
  直到听到墨砚的反驳:“你这是讹人,我们的马车离你还有好几丈远呢!”
  楚辞和范景瑞对视一眼,同时一左一右掀开窗帘。
  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抱着一条腿,跌坐在路中间。
  “碰-瓷-”这两个字瞬间出现在楚辞的脑海里。
  楚辞当机立断,对赶车的墨砚吩咐道:“撞过去,既然他说腿断了,那就成全他。”
  楚辞这话一出,无论是范景瑞、范千言,还是赶车的墨砚,都一脸惊诧地看向楚辞:“少夫人……”
  然而,楚辞并没有妥协,反而再次强硬地命令道:“撞过去――”
  墨砚还是不愿,准备开口询问范景瑞的意见。楚辞的声音冰冷冷许多,“我的命令是,撞-过-去-”
  墨砚终于害怕了,眼睛一闭,便给了马一鞭子。
  碰瓷的老头见车厢没有动静,墨砚又一直转头,便以为遇到了个软柿子。
  心里正想着怎么狠狠地坑一笔,却见马车以极快的速度朝他冲了过来。
  “啊――”老头想站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连滚带爬,险之又险地躲开了马车的冲撞。
  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人,有人说老头儿活该,终于碰到一个硬茬儿。
  但更多的人则是指责墨砚没有人性。
  而且在看到墨砚控制着马车缓缓停下时,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一些胆子大的人还把楚辞的马车围了起来。
  墨砚即便再自负,也知道自己没能力护着三位主子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中安然离开。“主子,现在该怎么办?”
  “将碰瓷的老头以及……”楚辞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圈子外传来一道训斥的声音:“干什么呢,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呢?你们知不知道聚众闹事,老子可以把你们全抓起来。”
  随后便见人群分开,三名穿着衙差服饰的男子来到了马车前。“可以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那个老头想碰瓷――”墨砚一开口,就把已经成功隐身的碰瓷老头重新拉到了大家面前。
  这也让围着的人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甚至开始颠倒黑白。“不是的,陈老爹只是在卖东西。这赶马车的一行人不买也就算了,竟然还纵马踏人,简直是目无王法。”
  碰瓷的老头也配合着开始叫喊:“我老头子命苦啊,只是想卖些土特产贴补家用,没想到差点儿把一条腿都赔上了!”
  衙役见状立刻盯着墨砚,“是这样吗?”
  墨砚刚要开口,楚辞掀开车帘,“是什么特产,可以给我们看看?”
  楚辞说着,故意将随身携带的长剑露了出来,衙差的双眼微微一缩。
  立刻给正在哭嚎的陈老爹使眼色:“陈老爹,买卖,买卖必须是你情我愿才行啊。既然你诚心想卖,还不快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可能是配合得多了,陈老爹立刻明白了衙役的暗示,屁颠屁颠地搬着一个似瓜又不是瓜,长得还特别丑的东西过来。还厚着脸皮道:“就是这个了,几位贵人有没有兴趣?”
  别人或许不认识,但有“星儿”的楚辞,立刻通过扫描知道了这个丑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大名鼎鼎的魔芋。
  虽然如此,但魔芋是有毒的啊。
  楚辞目光一凛,盯着陈老爹。“你有没有让人吃过这东西,说实话?”
  陈老爹本来仗着有衙差撑腰,打算把魔芋强卖给楚辞的。但看着楚辞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想起自己强卖出去的魔芋,他终于害怕了。
  “没,没有。我只给家里的鸡吃过。”
  “所以,你明知道魔芋有毒,还在卖?”楚辞真想把这老头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还有眼前的这些帮凶,帮人难道只看亲疏远近,一点儿道义和法律都不顾了吗?
  就连最前面的衙役,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碰上硬茬儿了。
  但陈老爹他们又不能不管,只能硬着头皮说:“您看,您也没有什么损失。要不,双方都各退一步,就当没这回事儿,怎么样?”
  “什么叫没这回事儿,难道姑奶奶的马车就这么白白让人拦了一回?”楚辞不知道碰瓷老头和衙役是什么关系,但这不妨碍她吓唬人。
  果然,见楚辞这么硬气。
  衙役立刻将楚辞的身份抬高,再抬高。尤其在看到小五骑着马过来,腰间别着一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长剑时。
  衙役的态度马上就变得软和了:“那依您的意思是?”
  “姑奶奶我要这老头的一根手指。”衙役刚想拒绝,小五手里的长剑稍稍出鞘,衙役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楚辞则好像没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继续说着自己的要求:“还要他发誓,永远不准碰瓷、强买强卖。还有这魔芋有多少,都给姑奶奶拿来。”
  “魔芋我可以给你,誓我也可以发,但手指……”陈老爹终于不再装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而且人群里有人悄悄地小跑着离开了,应该是去给老头报信了。
  可惜,楚辞不吃他这一套。“你没有选择,今天这手指剁也得剁,不剁也得剁。”
  楚辞说完,小五便抽出腰间的长剑,朝着碰瓷老头走去。
  陈老爹终于知道害怕了:“我儿子是县令,只要你敢动老头子我一根汗毛,我儿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县令,怪不得这么嚣张呢。】楚辞闻言冷哼一声,转身把遇刺时的尚方宝剑拿了出来:“小五,把人按住了,他的手指,我亲自剁。”
  小五没有任何犹豫,收起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陈老爹拿下。
  见楚辞动真格的了,衙役这才真的着急了。今天要是陈老爹的手指被人剁了,他的两只手也都别想要了。
  连忙不顾危险,挡在陈老爹身前:“消消气,这位夫人消消气。老爷子只是爱开玩笑,害人,他是真的没做过的啊――”
  这时旁观的人群也反应了过来:“对对对,陈老爹不欺负百姓的?”
  
第120章 碰瓷后续
  “所以,有钱人就活该被碰瓷、被讹诈吗?还是说有钱人就不是大周的百姓了?”楚辞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甚至隐约将在场的人与整个大周推到了对立面。
  这时范景瑞知道楚辞是真的生气了,兄妹俩对视一眼,赶紧赶到楚辞身边,一左一右将冲上来的衙役拦了下来。
  被人拦住,三名衙役脸上一副焦急的样子,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有了这样的前提,就算被罚,命至少能保住了。
  所以,三名衙役虽然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但实际上并没有用多少力。
  “啊――”当县令陈敬亭赶来时,远远地听到自家父亲的一声惨叫,一根断指朝着他的面门直直地飞来。
  陈敬亭本以为是报信的人夸大其词,见到断指的那一刻,他才真的惊呆了:“大夫,快去请大夫!”
  接着是愤怒,无边的愤怒。
  在自己管辖的地区,自己亲生
  父亲的手指被人剁了,这不是明晃晃地嘲讽自己无能吗?
  即便如此,陈敬亭也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他拨开人群,先是恭敬地行礼:“在下是临高县县令陈敬亭,不知二位与家父有何误会,让二位对家父下此毒手?”
  倒打一耙?不愧是父子。
  楚辞刚要说话,范景瑞就伸手拦住了她,自己向前走了一步。“陈大人,您匆忙赶来,想必还不知道令尊当街碰瓷、强卖毒物的事情吧?”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陈敬亭以为范景瑞总归要卖他一些面子。
  没想到,范景瑞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打算将陈老爹的罪名坐实,甚至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都有可能被牵扯进去。
  在电光火石之间,各种念头在陈敬亭的脑海中闪过。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这个,下官平日里忙于公务,对家里的事情多有疏忽。”
  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楚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嘴上却没有停:“夫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官员家眷的风评也会影响考评的吧?”
  范景瑞有时觉得,只要娘子的恶趣味不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很有趣的。
  他假咳一声,不仅没有反驳楚辞,反而替楚辞把话圆得更漂亮了:“陈县令,您别气恼。我娘子也是为您着想,毕竟您是这样一位一心为民的好官,要是被家人连累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陈敬亭:……
  过了许久,陈敬亭终于将一口气憋了回去。“多谢二位替下官着想。听君一席话,敬亭受益匪浅。不如,二位随我回府,我也好多向二位请教一番。”
  呵呵,确定是受教,不是准备关门打狗?
  范景瑞也明白陈敬亭的心思,“不劳烦,我们也只是路见不平,接下来还要赶路,就不打扰陈大人了。”
  遭到拒绝,陈敬亭自然不甘心。还想再劝,楚辞却抛出了一句重磅炸弹:“大夫来了,大人不去关心一下失血过多的亲爹吗?”
  本朝以孝治天下,之前没人知道他和陈老爹的关系,但现在陈敬亭还真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楚辞便欣赏了一回绝技变脸,上一秒陈敬亭还满脸憋屈,下一秒就直接无缝切换成了仿佛死了爹的表情。“大夫,大夫,快给我爹看看,我爹这手指还能接上吗?”
  “这……”大夫面露难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接上倒是不难,但很容易溃烂。到时候很容易危及生命,大人要接吗?”
  大夫聪明地把球又踢回给了陈敬亭。
  楚辞倒是知道溃烂的缘由,但是她有什么理由帮忙。干脆转头对范景瑞道:“夫君、千言,这里没我们的事儿了,我们离开吧。”
  这一次楚辞离开,再也没人敢阻拦。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陈敬亭在内,都无人知晓,楚辞的离开只是一种假象。
  在客栈安排好房间,并故意要了两桶水后,楚辞拉着范景瑞便翻窗而出,直接前往陈敬亭的书房。
  然而,一番翻找下来,却毫无所获。
  楚辞心生疑惑:“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难道陈敬亭会是那个例外?”
  范景瑞摇头道:“应该不是,这书房也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专门设在这里的一个摆设。”
  闻言,楚辞兴奋起来。“这里没有,那夫君猜猜,陈敬亭会把东西藏在哪里呢?”
  范景瑞面露苦笑:“娘子,为夫并非神仙。每个人藏东西的习惯都不尽相同,为夫对陈敬亭一无所知,实在猜不出来。”
  楚辞心想:本以为有便宜夫君的脑子,能为“星儿”省点儿能量,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但就这么轻易放过,也是不可能的。“那好吧,你去外面等我。我再四处搜寻一下。”
  范景瑞也了解楚辞的本事,闻言没有异议,“好,我去外面放哨,你自己多加小心。”
  楚辞点头,随即让“星儿”开始扫描。
  书房,一尘不染。
  卧室,没有发现。
  陈敬亭妻子的卧房也同样没有多余的物品。
  就在楚辞再次产生怀疑的时候,府衙后院一处荒凉的院落中,传来了滴滴滴滴的一连串急促提示音。
  随着“星儿”的提示,楚辞终于在一幅壁画后面发现了一个密道机关。
  而这条密道并非通往府内的任何一个院落,竟然直接通向县衙斜对面一处灯火辉煌的院落。
  楚辞也在这里,见到了与白天截然不同的陈家父子。
  “查清楚那女人的身份了吗?”此刻的陈老爹尽管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但浑身的戾气却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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