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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误入苗疆修罗场——甜掉牙【完结】

时间:2024-12-19 14:47:58  作者:甜掉牙【完结】
  余夏主动脱掉衣物,乱了节奏的吻落到陈灵碎骨,探索到想要更近一步。
  陈灵自私的想要取代云月一晚,撞见余夏迷离的眼神却只想逃离。
  原来,爱的最高境界是克制。
  陈灵停下动作,“夏夏,我不是她。”别再把我当成她。
  她起身离开大床,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一件又一件捡回去,像是把自己的一颗心缝缝补补……
  背对着余夏,她才让自己落泪。陈灵太要强,她最狼狈的样子都没让余夏看见,现在为情所伤又怎会愿意让心爱的人看见。
  余夏听出陈灵的声音,从后抱住陈灵背脊,脸颊贴上冰凉胸罩锁扣,“陈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下说了很多个对不起,为自己的行为道歉,“我不知道是你,我……”
  还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笨蛋都能猜到陈灵喜欢自己,偏偏余夏现在才猜透陈灵心思。
  一个全科A+放着大厂机会不要,跑来她一个小作坊里受苦,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她吗?
  “余夏,是我心甘情愿喜欢你。”
  陈灵指尖勾着掉落衣物,没有去看余夏眼睛,“你不用跟我道歉。”
  “我很久以前……”就想,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喜欢,想等工作室起步陪在你身边,想功成名就把你囚禁。
  后来发现越陷越深,只想看见你幸福,看见你开心的生活下去。
  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余思夏指尖转着铁手铐,另一只手拿着红色皮鞭,斜靠在门沿边,慵懒地说:“真是条好狗,什么时候学会觊觎主人的东西?”
  啪―――皮鞭划破空中甩了出去!
  
第29章 眼泪
  陈灵手臂留下皮鞭痕迹,衬衫破碎露出鲜红带有血迹的皮肉,她伸手攥住带有尾勾的皮鞭。
  “学会反抗了?”余思夏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她为了自保学过格斗,拥有绝对力量,抽离尾勾又甩出皮鞭。
  余夏跌跌撞撞跑到陈灵面前,后背挨了皮鞭一下,痛得她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她转身扬起手臂,巴掌还未落到余思夏脸颊。
  “姐姐想打我吗?”
  余思夏使劲握住余夏手腕,捏出一道红痕,带着余夏掌心打到脸颊,“姐姐用点力气,好轻啊。”
  “疯子,你这个疯子!”余夏挣扎抽离手腕。
  余思夏拦腰拖走余夏,手铐利落铐上余夏左手腕,另一头铐在床柱上。她轻松按倒余夏,撕碎洁白床单绑住余夏双腿,打开床头柜拿出口塞塞进余夏口腔。
  余夏只能发出呜咽声,双眸明亮看着陈灵,透明涎水滑落,显得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姐姐要听话哦。”余思夏手指勾着粉色项圈,底端坠着铃铛,指尖轻轻波动铃铛,响起的不是铃铛清脆的声音,而是余夏恐惧的铃声。
  她掐住余夏下颌,“不听话会有惩罚,我也不想伤害姐姐。”她俯身亲吻余夏发丝,笑盈盈地说:“姐姐听明白了吗?”
  余夏缩在角落,害怕地看着余思夏,身体小幅度颤抖,乖乖点头。
  陈灵握紧拳头,不计后果给了余思夏脸颊一拳,她用力全部力气,身体前倾摔到床边,仰头恶狠狠地看向余思夏,“住手,继续下去她会疯的!”
  “我已经疯了!”余思夏脸颊红肿,嘴角破皮渗出血迹,侧脸被陈灵钻戒划出一道血痕,“我爱她,我有什么错?!”
  “难道我不该爱她?”余思夏拎着陈灵衣领,“为什么你们可以,我不行?”
  “是我!是我陪着她长大,她是我的。”余思夏似乎着了魔,不停强调余夏属于她。
  但爱一个人不是让对方成为附属品。
  余夏不属于任何人。
  “放屁,陪夏夏长大的是我。”陈灵笑得明媚,反问她,“谎言说久了,余小姐连自己都骗?”
  “陪夏夏长大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这个冒牌货。”陈灵轻笑道:“怎么?冒充夏夏亲姐姐,以此来控制夏夏?”
  陈灵一口气说完:“你们俩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余夏蜷缩在角落,神情呆滞,耳畔还回响熟悉音乐,让她恶心到想吐。她手脚冰凉,极度渴求温暖怀抱。
  如果这时有人能抱抱她就好了,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爱上那个人……
  脑海一直重复陈灵说的话,余思夏不是她亲妹妹,那这么多年的陪伴算什么,为余思夏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余夏太累了,累得她下意识去想,这会不会是谎言?
  但她知道,陈灵不会骗她。
  余思夏扭头看向余夏,看见余夏躲闪的动作,看见余夏害怕的目光,心里有一根针一直扎着她,好疼……不能呼吸了。
  她揪住陈灵衣领,一记重拳落到陈灵腹部,嫌弃地松开,抽出好几张纸巾擦拭血迹,“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告诉她?”
  还差一点,她就能永远占有余夏了,余夏瞳孔倒影里永远只有她。
  怒火憋在心里难以发泄,余思夏捡起掉落皮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陈灵身上。
  陈灵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手指扣着地板,指甲装有泥垢。她艰难抬起眼眸,瞧见余夏落泪只觉心头一紧。
  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太晚,晚到一切无可挽回。若是她早点发现余家反常,便能带走余夏;若是重回到领养当天,她宁愿代替夏夏去余家;若是报复心不强,也不会害余夏被利用……
  可惜一切不能重头再来,陈灵在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别哭啊,心愿,姐姐最怕看见你哭。
  余思夏踹了陈灵一脚,陈灵摔倒墙壁,嘴角渗出鲜血,“蠢货,你当真以为能藏住你那点龌蹉心思吗?”
  她走到桌前拿起笔记本电脑,插入U盘,走回陈灵身前放下笔记本,掌心重重按压陈灵后脑勺,“看你做的好事,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电脑监控画面,陈灵抱住余夏臀部滚上床单,接着一阵兵荒马乱。最终画面停留陈灵对余夏告白。
  “哪只手碰的她?”余思夏手指停下转动钢笔,拔掉笔盖,锋利笔尖刺向陈灵,“没关系,不疼,只是给你个小教训。”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夏挣扎,手铐紧紧将她铐在床头,越挣扎就会越疼,手腕处掉了一层皮,铁手铐直接贴上血肉。
  她脸色惨白,蠕动身体踹向前方床柱,弄出动静分散余思夏注意力,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祈求。
  “姐姐心疼你呢?”余思夏扔掉昂贵钢笔,钢笔骨碌碌滚落。她改变主意,站起身拍了拍黑色裙摆,红底高跟鞋踩上陈灵手背。
  指关节碎裂的声音变得清晰,余思夏轻哼着歌曲,扯出一个微笑看着余夏,“我把她双手废了,她就再也不能碰我心爱的姐姐了。”
  住手!!!余夏心里撕心裂肺地喊着,看着陈灵冷汗滴落,她的心仿佛碎掉一般,血肉被余思夏敲碎。
  “哎呀,真没意思。”余思夏扔掉带有血渍的皮鞭,“我还没用力惩罚她,姐姐怎么哭了?就这么舍不得吗?”
  余思夏指腹擦掉余夏眼睫泪珠,压着怒火轻声说:“姐姐别哭了好吗?”
  我看见姐姐流泪,就想狠狠欺负姐姐,让姐姐哭出声音。
  所以别哭了,我亲爱的姐姐。
  你的眼泪是我的兴奋剂。
  余思夏用绢帕裹住手掌,嫌弃地握住陈灵手腕,多余手铐烤住陈灵,将陈灵铐在门边。
  “嘶,这事有点难办。”她故作苦恼,皱起秀眉,神情天真无辜却让人感到寒冷,“我喜欢姐姐你也喜欢姐姐,但姐姐只有一个。”
  她手背轻拍陈灵侧脸,挑衅地说:“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你在一旁看着?”余思夏脱掉高跟鞋,赤脚走到床边,头发垂到一侧,回头瞥了眼陈灵,“看我怎么把姐姐欺负哭。”
  余思夏手指轻柔擦拭余夏唇边涎水,指尖沾染透明银丝,取出口塞,带有老茧的指腹触摸余夏口腔软肉,逼得余夏眼眸泛着盈盈泪光。
  “姐姐学乖了吗?”
  “混蛋!”余夏怒视余思夏,“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所以,我和姐姐不是亲姐妹呀~”余思夏用力掐住余夏下颌,手指胡乱搅动,感受尖利牙齿咬上她手指,不痛不痒像小猫轻轻咬了她一口。
  “余思夏,你放开她!”陈灵手铐响动不停,用尽所有恶毒词汇咒骂余思夏,“你不得好死。”
  “姐姐,她好吵呀~”余思夏指尖轻挠余夏下巴,像是安抚一只小猫。
  余思夏撕毁床单揉成一团,塞进陈灵嘴里,半眯着眼睛,“好狗狗可不会咬主人,你也该长点记性了。”
  “余思夏,我是你姐姐。”余夏躲到角落,崩溃地说:“你别过来!”
  余思夏扯松脖颈丝巾,慢慢靠近余夏,“只要我占有姐姐,姐姐不会招惹莺莺燕燕,让我看了心烦。”
  “姐姐怕什么?”余思夏推倒余夏,将余夏压到身下,“反正不是亲姐妹。”
  “姐姐也不用害怕道德枷锁。”余思夏轻抚余夏发丝,拉到唇边贪婪地吻了吻,像是要把余夏的一切揉进身体最深处。
  余思夏低头撕扯余夏肩带,“我想要的东西会用力争取。”
  “当然也包括姐姐。”
  “过了今晚姐姐永远属于我。”余思夏俯身亲吻余夏额头,滚烫的吻落下,“我也会永远属于姐姐。”
  直到我死去。
  国外医生说她没多长时间了,手术成功还能活一年,手术不成功时间不到三个月。成功的代价是牺牲姐姐,她很小就知道,姐姐是她的人形血包。
  瘦弱的小女孩总是黏在她身后,丝毫不知前方有什么危险,她用尽一切办法想要赶走余夏,可余夏又跟小猫一样黏上来。
  宠物养久了都能动情。余思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对于余夏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一边冷落余夏,一边又渴望得到余夏。
  如果生命最终会走向死亡,她想让姐姐在陪她最后一段时间。
  哪怕姐姐会恨她,哪怕下了地狱,也在所不惜……
  “姐姐,我爱你。”
  余思夏扯掉余夏腰间铃铛,勾在指尖,眯着眼睛询问,“谁给你的?”
  “是你那位圣女姐姐?”余思夏用力摔下铃铛,铃铛碎成两半,“姐姐心里还在想着她吗?”
  余思夏手指滑过余夏背脊,即将解开重要纽扣,余夏呼吸起伏。
  “没关系,姐姐的心从来都不属于我。”
  电话铃声打断余思夏动作,她挂断电话,那铃声继续响起,余思夏察觉到余夏情绪低落,起身接通电话。
  “余思夏!你赶紧给我滚回A国!”电话那头是有些苍老的男声,似乎病得很重,他咳嗽以后继续说,“谁让你私自回国?!”
  “明天要是见不到你,我会提前动手。”老男人威胁道:“思夏,我的耐心有限,你若不想亲眼看见她死,就赶紧回来接受治疗。”
  余思夏挂断电话前说:“能和姐姐一起死,是我的荣幸。”
  “余思夏!!!”电话那头发出怒吼。
  “姐姐,我晚点再来看你。”余思夏倚靠在墙边,指尖夹着香烟,抖落烟灰,出去后锁上房门。
  余夏伸手触碰落到地上的银铃,手腕出了血,血液顺着手腕滑落指尖,一滴滴血液滴进杀生铃。
  “云月。”对不起。
  陈灵眼前一片朦胧,睁开眼帘看着余夏摔下床,掌心死死握着已经破碎的铃铛,铃铛碎成两半,无法修复。
  余夏眼皮很重,渐渐合上双眸。
  “余夏!!!”陈灵在心底大声喊道,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哭声。
  A国,余家庄园。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摔碎酒杯,拥人们吓得不敢呼吸,低头看地板等着下一步指示。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轮椅旁,替女儿辩解两句,“思夏,她只是贪玩了些,会回来。”
  男人握着紫檀木拐杖打中女人肚子,“要不是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我至于为了一个女儿大费周折。”
  “带夫人去地下室。”
  “先生,这是小姐目前定位,我们的人已经到了。”管家从容地说。
  男人看向屏幕上方闪烁的红点,戴着玉扳指的手指抚摸屏幕,“我教过她无数次,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要使用手段。”
  “她怎么学不会呢?”男人挑眉,视线落到女人离开的方向,“她母亲一个豪门千金,不也被我抢到手了。”
  “先生,接下来怎么做?”
  男人突然暴怒,挥动拐杖打中管家膝盖,管家跪在地面,“说了多少次,请求时要跪着跟我说话。”
  “狗没有资格站着跟主人说话。”他举着拐杖戳中管家眼球,“听明白了吗?”
  “先把思夏带回来续命。”男人魔挲玉扳指,“至于蝼蚁的贱命始终要给我女儿。”
  “让她多享受享受,最后的快乐时光吧。”男人爽朗地笑了,“免得更多的蝼蚁说我残忍。”
  管家趴在地上,双手掌心朝上,男人轮椅碾过管家掌心,管家谄媚地说:“先生英明。”
  望月楼,云月沐浴更衣,撩起衣袖一看,红色血痕变成灰黑色,她吐出一口瘀血,心脏绞痛,宛若心尖滴血。
  情蛊一旦种下绝无反悔可能。
  树莓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浴室,“你怎么了?”
  她指了指望月楼楼顶,黑云压楼,红月挂顶,楼间银铃响动,“杀生铃被毁了?你把铃铛给夏夏姐了?!”
  杀生铃虽能护身,但与云月养的蛊虫共生。杀生铃毁,蛊虫亡,这相当于两条命握余夏手里。
  “夏夏姐肯定出事了,我去救她。”
  云月叫住树莓:“不许去。”
  林汐一袭白衣站在对面,“都道圣女薄情寡义,我看确实如此。”
  “你不去救她,我去。”
  ―――
  余思夏手指勾起钥匙圈,端着一碗面条,煮了蔬菜还有一颗凹造型的爱心鸡蛋,她很少下厨会做的也就只有甜品和煮面。
  “姐姐饿了吗?”余思夏推门而入,看见余夏摔倒在地,赶紧把面放下抱起余夏。
  “姐姐,你别吓我。”
  余思夏解开锁住余夏的手铐,找来医疗箱给余*夏处理伤口,酒精棉签擦拭伤口,扯出一节纱布缠住余夏手腕。
  “姐姐,你乖乖听话不会这样。”余思夏拨弄余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毕竟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
  余思夏望着余夏熟睡的面容,思绪飘到小时候。她身边没有玩伴,母亲不让养猫,唯一的活物是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金丝雀。
  金色羽毛,小巧可爱,刚到家那会还不会走路。拥人们都说那么娇气金贵的鸟儿很难养活,余思夏却把鸟儿养得很好。
  她看着鸟儿一天天长大,试图冲破牢笼,她想过放它自由。那天她打开笼子,鸟儿飞上天空,被父亲的猎枪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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