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木匣子里,满满的金元宝,时砚思索时B是从哪里来的本钱,出手如此阔绰。
拿出一锭金子给管家,管家眼冒金星,“先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时砚坐下,套话道:“管家不必客气,在下有想效劳王爷的心,可不知他是否有能力可以成为一代枭雄?”
管家关上门,“先生,我们王爷实力可不小,别看这府里只有几百个侍卫和五六个谋士,那西郊可有着几千名军队呢!”
时砚心中一惊,这小子居然在这里招兵买马,是要造反!
又从盒里拿了一锭金元宝赏给管家,“王爷可真厉害,应该很有本钱吧?他做生意吗?”
管家作出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我们王爷可不用操劳生意,有的是金银财宝,不说了,我还得去伺候着,先生歇着吧,有需要您吩咐。”
他说的金银财宝是时B招兵买马的本钱?在哪里呢?经过分析,时砚认定财宝一定是在这座宅院里。
只要把这个金库捣毁,不信他还有本事跳弹。
天色暗沉,时砚站在窗前,望着月光,默念道:绵绵,等孤查清楚就带你离开。
更重要按照管家说的,时B目前手中的人马有几千名,而他带来的人不过两百名,算上那几个生肖高手相助,还是显得薄弱。
这里离灵山很近,可以和皇祖母求助,可她那里的女侍卫不过百人。
命令府衙出动,府衙的衙役也才几百人。
从哪里调一批人马过来呢?
不得不写密信向父皇请旨调兵,时砚迅速写了一封密信,打开门到西门的隐蔽处,学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随之院墙上出现云浩的声音,“殿下!”
时砚将密信塞给他,“明早就把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时B人马众多,咱们的人不够抵挡。”
“殿下,您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不如带太子妃偷偷的离开这里?”
时砚还不确定许绵肯不肯跟他走,而时B看她看的很牢,需要逃脱的机会。
“不说了,等孤的消息。”
“殿下,您小心点。”
竹园厢房里,时B给许绵喂了药,守了一整晚她都没有醒。
翌日清早,感觉怀中她翻了个身。
许绵昏昏沉沉,一转头就眩晕。
“绵绵,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时B抱她起来,却见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没力气是不是?我让人端粥来。”
许绵不想理时B,又没力气和他吵,无力道:“我不想吃,想睡觉....”
软软的要挣脱他的怀抱,时B放她躺平,去倒了水端过来喂了些。
许绵似乎很累很虚弱,时B抚头说:“绵绵,睡会儿吧,等你醒来咱们用午膳。”
见她睡着,时B出了屋门,他今日还得去城郊点兵,想着快去快回,按正午许绵醒来能赶回来。
西院里,时砚听到马蹄声离开宅院,迅速出了门。
进到竹园取下人皮面具。
门口守着的丫鬟此时还在打瞌睡,“王爷。”
心里疑惑,王爷刚出去,可能到前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时砚道:“看你累的,回去睡,坐在这里睡像什么话,不要打扰本王和王妃。”
“是,王爷。”
主子发话,那还不赶紧去睡回笼觉,这可是难得偷懒的机会,丫鬟麻利的跑出竹园。
时砚推门而入,从里面拴上门。
走到床榻前,见许绵病怏怏的,乌黑的长发散在瓷枕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阖着鸦睫。
“绵绵?”
唤她,她没回应,这是真的病了,时砚一瞬间感到安慰,她是在乎孤的,所以才会急火攻心病倒。
轻轻抱起她,搂在怀里,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
低头亲吻许绵的头顶,“绵绵,你记得咱们分开多久了吗?”
轻叹一声,脸颊摩挲她的头发,“咱们分开了一个月零十八天。”
拉她的手放在他脸颊上,“这一个月零十八天里,孤每日都在想绵绵,想你在哪里,想你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想你有没有哭鼻子,想你----有没有惦念我。”
俊朗的面容强忍着伤心,眼眶泛红,哽咽道:“绵绵,孤不生你气了,快点好起来吧,好吗?”
第79章 你真的来了?
时砚告诉自己:她是个弱女子,被奸人拐走,她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怪她?
“绵绵,是孤的错,没有看好你,不怪你.....绵绵别害怕,我不骂你,不凶你,好不好?”
许绵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手动了一下,呓语道:“阿砚.....”
时砚欣喜,抚她脸,“绵绵,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绵无力的小手摸他的脸颊,头是真的晕,“阿砚....”
“是我,绵绵,头晕是不是?”
“嗯。”
时砚亲吻她的头发,太阳穴,额头,“绵绵,现在开始你不要着急,不要紧张,心情平和,身子就会好的。”
许绵抬起迷离的眸光,“阿砚,对不起。”
“绵绵没有错,昨日是孤冲动了,不该凶你,和你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
许绵忽然想起昨夜听到时B和卫鑫的密谈,急忙提醒道:“阿砚,你快走,人很多。”
摸她头宽慰,“孤都知道了,绵绵别着急,等寻到机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许绵又焦躁起来,气时B骗她,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共度余生。
现在该怎么选择?
急的低声啜泣起来,时砚放平她,温柔的亲吻她的泪眼,“绵绵,乖,不哭了。”
犹如春日的细雨轻柔的洒落在她脸上,他极尽柔情地安抚她的不安。
“阿砚,我不能跟你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呜咽,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字字句句都像在他心口扎下无数细针,疼痛让他的手上青筋凸显。
他将她紧紧攥紧,假装不理会她任性的话。
掌心里是她的泪,是他的泪,融合在一起。
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绵绵,别说傻话,你是孤的太子妃,是我的妻,记住这个就好,明白吗?”
许绵雪白玉臂无力的推他,娇吟道:“阿砚,快走。”
她担心时B快回来,而时砚单枪匹马怎么打的过。
汗珠从他鬓角落下,轻哄,“没事,绵绵,乖,一会儿就好了。”
窗外,正午的太阳高悬,如同一个炽热大火球。
“绵绵乖,孤再来看你,要按时用膳,不然怎么跑的动呢?”
时砚指腹轻揉许绵额前的胎发,此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晕着淡淡的樱花粉。
许绵娇喘吁吁,“阿砚,快走....”
“好,孤马上走,你别急。”
时砚整理衣袍,扣好腰带,回头望了眼许绵,压低声音,“记得好好吃饭。”
听她回了句,“知道了。”
他才开门走出去。
看了眼天色,并没有出竹园,而是去了周围转。
刚到主屋后面,听到声音,急忙躲在暗墙边,见管家从一个屋子里贼头贼脑的出来,还锁上了门。
瞧他那做贼的模样,又想到他贪财的模样,难道时B的金库在这里?
原本想把管家打晕,拿钥匙进去瞧瞧,可没想到突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进了宅院。
王爷回来了,管家急的乱了方寸,这把钥匙是他偷偷配的,若是让时B发现他在这里,必定人头不保。
于是也躲进角落里,刚好和时砚碰在一起,时砚飞快将他敲晕,拿了他腰间的钥匙,绕到侧边想离开竹园。
却见时B心急火燎的进了竹园。
时B放慢脚步,总觉得气氛不对,绕到主屋后看到书房的门是锁着的才松了口气。
刚要往角落走,听到主屋里发出很大的声音,担心许绵,急忙跑回了主屋。
推门而入,“绵绵,你醒了吗?”
地上有个摔碎的茶杯。
许绵虚弱道:“我想喝水,好渴。”
时B到床榻边的柜子上给她倒水,许绵瞟了眼院中,看到时砚飞快的离开,才松了口气。
“绵绵,喝点。”
扶着她喝了水,发觉她锁骨上下有不规则的红印,是他昨日早上弄的?
许绵心虚的侧身过去躲进他怀里,时B抚她的头发,温声道:“绵绵,饿了吧?咱们好好用滋补膳食,气血一定可以补上来。”
许绵很想质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招兵买马?
可那样问的话,会让时B怀疑时砚来了,又咽了回去。
时B是个细心的人,他抱着她,伸手抚摸床褥,掌心触到一处,剑眉倏然蹙紧。
“我想睡会儿。”
许绵逃避式又要睡觉,身后时B一脸狐疑,起身查看周围是否还有什么不对。
贵妃椅也发生了移动,下面铺着的毯子昨日因为有血迹拿去清洗,此时铺的是一张密实的鹅绒毯子。
他分明看到那里有两个深陷的圆形印子,如同膝盖的形状。
许绵后背发冷汗,转头见他蹲在地上琢磨毯子,急忙喊道:“我想吃饭了,我饿了。”
时B缓缓起身,唇角带出一股毛骨悚然的邪笑。
时砚你来了对吗?这回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转头间,故作平静,“来人,上午膳。”
两个丫鬟送进来碗儿碟儿,时B没让许绵下床榻,端了个矮炕桌,一桌子的美食,许绵是真的被闹得饿了。
“来,绵绵先喝点滋补汤,这是四物汤,有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可以补气血。”
吹汤送到她唇边,许绵观察他的反应,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吧?
看起来很平静,许绵松了一口气。
“再吃点阿胶炖牛肉,补补血。”
“你也吃吧。”
时B自己吃了一块,挤出点笑容,“新厨子还不错,我还想再找个会做点心的厨子,每天换着花样给你做精致的点心。”
小白熊和小奶狗跑进来,时B给它们扔了点吃的在碟子里,放在地上。
他真的很好,可他不想和我过隐姓埋名的生活。
许绵暗示道:“阿B,我最痛恨欺骗。”
时B切了块小米糕喂给她,“绵绵,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能过安稳的生活。”
许绵急躁的推开他的手,“你答应我会做隐姓埋名的生活,不再做谋逆的乱臣贼子,不和阿砚抢皇位。”
她边说边气得红了眼眶,瘪着小嘴,瞪他。
时B放下汤勺,将她温柔的揽在怀中,“绵绵,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怎么都是这句话?时砚这样说,时B也这样说!
许绵想,大不了自己两个都不要了,真是操心操的累死了。
“阿B,你若是违背誓言,我不会原谅你,会离开你,明白吗?”
时B怔了一下,转而笑说,“知道了,放心吧,乖,再吃点核桃蒸桂圆,等你不头晕了,咱们去郊外骑马好不好?”
第80章 他一来你就变了
给她擦唇角时,发现下巴上有红痕,可温存时他从没有咬她下巴的习惯,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时B拿丝帕给她擦拭下巴,擦得许绵蹙眉躲开,“疼......”
脖颈上好似洁白棉连纸上晕开的一个又一个桃红的痕迹,刺得时B眼睛痛。
放下小碗,两手握着许绵的脸,重重的亲上去。
“绵绵,你如今我的妻,记住了吗?”
许绵轻舔发麻的嘴唇,饶有意味道:“阿B,我做你的妻有条件,你做到了吗?”
时B垂下幽黑的眼睫,认真的开口,“绵绵,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咱们今后有安稳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自小过的是多么惊恐的生活,既害怕被抛弃,又害怕裴清回来.....
而如今那个恶魔死了,他又怕皇权不容他,时砚不容他。
更何况还要抢同一个女人。
他必须强大到可以自保,强大到让时砚抢不去许绵。
许绵质问道:“你就没有想皇权富贵?你答应我过隐姓埋名的生活,却偷偷招兵买马,你还想着造反吗?做逆贼吗?”
时B手握在她脖颈后,眼中是哀伤,唇边是嘲弄,那个草包太子来过以后,她就变了。
一把抱起她出门,许绵挣扎道:“干什么去!”
院中的秋千上,他抱她坐下,如同怀中抱了一只惊恐乱窜的白兔子。
许绵拉自己松垮的轻薄软烟罗衣裙,大白天,万一被人瞧见呢?
时B一把脱掉她的绣花鞋和白缎袜套,一双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纤玉足,透明粉莹的指甲圆圆的。
许绵打了一个激灵,从他怀里往外窜,他的眼神太可怕,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
不行,阿砚还在西院,就在竹园旁边,一定会听到。
许绵心里小鹿乱撞,整颗心都快要扑出来。
掌心里的玉足细嫩光滑,被灼热的温度包裹着。
“你疯了!”
许绵使劲咬他的肩膀,却让时B愈加疯狂,此次的对决他已经势在必行,甚至想快些看时砚跳出来,将他斩杀在此。
晗住绵软的耳垂,蛊惑道:“绵绵,喊出来,我最喜欢听你的声音,美极了。”
他餍足肆意,许绵使劲的咬唇,口腔里满是血腥,泪从眼眶滚滚而下,嗓子眼里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我是不会再让阿砚伤心的,我不会叫出声。
犹如一只软绵绵,娇香玉嫩的小兽,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时B抬头,见她的唇角流下血,他没想到许绵会如此刚烈,明明她娇气的要命,明明她最怕疼。
急忙掰她的下巴,“松开!绵绵,松开!”
许绵斜瞪着他,恶狠狠的泪眼,仿佛他们有深仇大恨,刺痛着时B的心,使劲捏她的两腮,强逼她松开嘴唇。
“松开!绵绵听话。”
时B赤目泛着泪光,心疼她,却拿她没办法。
握住她的头,凑上去温柔的亲吻她,虔诚的为她舔舐唇上的血。
许绵松开唇,哇的哭出声来,气得牙关发颤。
“好,不难受了。”
时B拉起她掉落在腰间的衣裳,抱起来,许绵哽咽着伸手去抓秋千上的白云丝裤。
“我来拿。”
主屋的门关上,乌木秋千下是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屋内,许绵翻身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B抚头安抚,“绵绵,别气了,你身子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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