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前日在许府说的表白是真话,从小就喜欢人家,还捉弄人。
“真讨厌....”
许绵甜丝丝的娇。
“太子妃说什么?”时B低头一看,少女脸上浮现着桃花般的娇羞,越发撩人。
他起身要取酒壶,触到许绵的腰,引得她一身颤,低头看了眼胸前衣裳,想起那日在许府被时砚亲的酥麻,脸更红了。
“喝点酒?”
“好呀。”
二人一人杯,这酒不辣嗓子,透着甘甜,又倒了几杯,互相碰杯喝下。
许绵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是合欢酒的作用开始发作了。
时B似乎也察觉到了许绵的变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低头吻上了许绵的唇,两人的身体渐渐贴得更紧......
时B的手开始在许绵的身上游走,许绵不禁发出一声声呻吟。
殿内气氛变得愈发暧昧,烛光闪烁,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时B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变得迷离。
“绵绵......”轻声唤着许绵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
许绵的心怦怦直跳,强压着恐惧,许是酒精让她身心放松,没有平时那样对男女之事惊恐。
“殿下......”羞涩地回应着。
时B再次俯身亲吻许绵,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仿佛要将她融化在怀里。
两人的衣物逐渐褪去,肌肤相亲,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湿热灼热的唇齿划过冰肌玉骨,划过玉软花柔......
大掌扣住纤细的腰肢,这一禁锢和隐隐的痛让许绵忽的睁大眼睛。
墙上一个巨大的影子,“啊!救命!”
许绵惊恐的大喊大叫往后躲。
时B抬头,爬上来轻抚她滚烫的小脸蛋。
“绵绵,你是孤在这里唯一的光,让我们在一起,嗯?”
“呜呜呜....不要.....我害怕.....”
许绵哭的梨花带雨,瘪着小嘴不住的啜泣,肩膀一抽一抽。
时B试图想要用更勾人的方式激发她,
她却一点受不住,声嘶力竭的哭叫。
时B有些酒醒,抱起她轻抚脊背安抚。
许绵泪模糊眼,伸藕臂拉锦被要盖住光溜溜的身子。
“盖上了,别哭了。”
男人胸口的薄絷衣敞开着,露出健硕腹肌,此时被美人哭的滑腻腻,泪兮兮。
“绵绵,是孤动静太大,你吃不消?”
许绵在他怀里头捣蒜般应着,拉他半边衣衫擦眼泪鼻涕。
时B差点问出,你及笄了吗?可低头看,这汹涌澎湃的玲珑曲线,说没及笄不合理。
那就是心理问题?
她确实很娇,碰一下就哭。
这是时B第一次想要呵护一个人,把自己没有得到过的呵护给另一个人。
把她往上抱,幽黑眸光里收起阴郁狠辣,温柔道:“绵绵,不急,圆房的事慢慢来,不过母后催的紧,咱们对外就说已经圆房了如何?”
许绵搂住他脖子趴在颈窝处,抽泣道:“谢谢。”
她说谢谢?圆房是出自他的私心,却也是全了太子妃的颜面。
反正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总能顺利圆房。
“睡吧,孤哄你睡。”时B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有力的臂膀轻轻摇晃着许绵,像哄婴儿一样耐心,仿佛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不多一会儿,许绵在时B温暖的怀抱中晃悠悠地睡着了。
时B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
静静地坐在榻边,目光凝视着许绵安静的睡脸,眼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绵鬓角的碎发,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的触感。
低声呢喃着:“绵绵,你不知道今夜皇宫另一个地方会发生一件大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仿佛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第16章 敢拉着孤的绵绵
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从深渊中升起的黑色幽灵,充满了邪恶与阴暗。
在皇宫的梵安殿内,此时正有一个宫人进去关闭窗户。
然而,当宫人走到窗边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黑影瞬间出手,一道寒光闪过,宫人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行鲜血如喷泉般泼洒到了墙上挂着的桓王妃画像上。
鲜血迅速染红了画像,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斑块。
这血腥的场景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和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翌日清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宫殿内,光束洒落在画像上,原本就已经干涸的鲜血显得更加赫然醒目。
宫人走进来打扫,顿时惊恐地大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声音响彻整个宫殿,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消息便传遍了全宫上下。
宣政殿内,皇帝正坐在龙椅上,脸色肃然,对着下面的大臣们说:“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时B走了进来,刚要行礼,皇帝便开口说道:“砚儿,你来的正好,朕命你与大理寺一同彻查这件事,务必将凶手绳之以法。”
时B拱手行礼,答道:“是,父皇。”
皇帝愠怒道:“此事太过蹊跷,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装神弄鬼抹黑皇室威严,必须严查到底!”
“大理寺卿可有何线索?”
“回陛下,目前尚无头绪,但臣会尽快着手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帝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时B与大理寺卿一同走出宣政殿,迎面走来宰相裴清,二人目光交汇,意味深长。
裴清行礼道:“老臣见过殿下。”
时B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坤宁宫里,萧皇后因此事病倒,头上带着抹额,哭的摇摇欲坠。
许绵急忙赶进来,“母后....”
萧皇后抱住许绵低声哭泣,“母后....别哭了....”
“绵绵,若是你母亲在还能陪本宫说说心里话,本宫心里苦,无处诉。”
许绵心中自责,因为自己说话结巴,没法说出一串话安慰萧皇后。
自小萧皇后给了她最大的关爱,经常叫她进宫,也经常把吃食玩具书籍送到许府去。
“母后....”
许绵哽咽,她没见过亲生母亲薛氏,对她来说萧皇后就像母亲一样。
婆媳俩抱头痛哭许久,掌事嬷嬷进来劝半晌,才收了泪。
“绵绵,你一定要和砚儿好好的,母后....”
“母后放心....”许绵乖巧抹眼泪。
她能体会到萧皇后愧对桓王妃和侄儿的心。
“殿下来了。”
高大颀长的男人进来,表情凝重。
“母后您没事吧?”
时B接过宫人端上来的汤药,许绵从榻上起身,让给他坐下。
“母后老毛病,没大事。”
时B看了一眼许绵,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给萧皇后喂。
两个女人的眼睛哭的像核桃,是为本不存在于世上的人而哭。
时B心上感动,眼眶一热,手有些颤抖。
从小他的泪早已经哭干,哭在一次次绝望,犹如一支悬崖峭壁上的枯草,被暴晒被风吹雨打。
几次割破手腕想要了结生命。
极为隐忍着情绪,将一碗药给萧皇后喂下。
“母后没事,你带绵绵回去吧。”
“母后好好歇息。”
时B拉过许绵的手,往殿外走去。
看他们离开,萧皇后抹眼泪,欣慰道:“砚儿到底成婚后懂事了,是绵绵的功劳。”
从前每当这时候,时砚总是这样安慰萧皇后,“母后,生死有命,又不是您的错,您就别瞎伤心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给萧皇后耐心的喂完一碗汤药。
时B大手掌握着许绵的小手,二人一句话没有往前走。
迎面而来两个人,一个是禁军统领福郡王,一个是新进来的侍卫阿福。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许绵,美人正撅着小嘴,蹙着小眉头,眼睛有些肿,她哭过了?为何哭?
福郡王拉他,上前行礼道:“微臣见过殿下,见过太子妃。”
时砚顶着一张陌生人皮面具的脸,也跟上行礼,并未做声。
时B扫了二人一眼,在时砚身上驻足片刻,并未怀疑。
许绵歪着脑袋多瞅了时砚两眼,还未回过神,就被时B拉走了。
一直到二人走远,时砚还在望着,福郡王拉他走,小声道:“您该管住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那个人居然敢拉着孤的绵绵,他凭什么?
时砚气得胸口发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暴揍一顿,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紧接着,一辆装饰精美的龙辇远远地驶过来,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
皇帝下了车,朝着坤宁宫走去,看样子是要去看望萧皇后。
时砚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多想喊一声“父皇”!可是现在的他却只能默默地站在这里。
皇帝来到坤宁宫前,时砚和福郡王赶忙跪地行礼。
皇帝与福郡王聊了几句,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跪着的时砚。
时砚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不敢抬头直视皇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皇帝注意到了他,好奇地问:“这是新进来的侍卫吗?”
福郡王回答道:“回陛下,正是。”
时砚心中涌起一股勇气,抬起头来,正迎上皇帝的视线。
那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住了冲动,低下头,轻声说道:“禀陛下,奴才叫阿福。”
皇帝微微一笑,“是个好苗子,好好干。”
时砚停步,又望着远处的坤宁宫发呆。
福郡王拉着他赶紧走,“这样也好,刚进来该见的都见了。”
时砚笃定道:“安排我去紫宸殿伺候。”
“什么?”福郡王心惊,这不是送上门去让人杀吗?
“还不是成熟的时机,殿下,您再想想。”
时砚心意已决,“孤已经决定了,你去安排吧。”
坤宁宫里,皇帝到榻边,萧皇后睡着了。
他坐在身边轻抚她的头发,满眼爱意。
这些年萧皇后一直被噩梦困扰,面色经常显得憔悴,即便如此依旧绝世容光,仪态万千。
第17章 危险的味道
皇帝轻声叹息,“雪儿,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那件事困扰十几年,这本不是你该背负的,要怪就怪朕.....”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萧皇后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他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雪儿醒了吗?”
萧皇后睁开眼,拉住他手哽咽道:“陛下,是不是清歌和孩子来索命,臣妾悔那夜没有去接她。”
那日是萧皇后刚出月子,接到妹妹清歌的血书。
上面写着请她和皇帝求情,饶桓王一命。
萧皇后到宣政殿,当时皇帝没开门,并未见她。
“陛下,请您开开门,求您饶桓王一命。”
内侍劝她:“娘娘,您刚出月子身子还虚,陛下让您赶紧回去歇着。”
当她回到寝宫,一直到翌日早上才得知桓王已经被赐死,而桓王妃抱着世子自焚的消息。
萧皇后当即昏厥过去,整整一个月未下床榻。
她知道是皇帝封锁了消息,事实上桓王是入夜就被赐死,而清歌和世子是半夜得知消息后自焚的。
这之后的一年,萧皇后郁郁寡欢,避着皇帝不见面。
皇帝却一改从前的冷戾,对她关怀备至,甚至将宠妃打入冷宫,遣散后宫佳丽三千。
随着时砚长大,萧皇后逐渐原谅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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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知道你是做了皇帝该做的事,臣妾只怨自己没有亲自去桓王府劝慰清歌。”
皇帝搂紧她,“雪儿,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若是真有报应,就让朕来承受,朕愿你能忘却忧愁,每日都是欢喜的。”
皇帝看着皇后,心中充满了怜爱。
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雪儿,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桓王一家的离去,是朕一生的痛处,逝者已矣,”
“砚儿聪明伶俐,近来越加沉稳,将来必定有所作为,我们要好好培养他,让他成为一代明君。”
萧皇后微微点头。
晌午时分,时砚被安排到了紫宸殿当差。
他趁时B不在,偷偷进去仔细查看,有什么破绽。
熟悉的殿内,熟悉的摆设,仿佛一切都和他在时的一模一样,就连书架上的书都放的不曾乱。
假扮他的人到底是谁?
居然把他摸得如此透,时砚后背发凉,那个背后的势力难道在全宫都有眼线,才能将他的所有生活细节了解的毫无疏漏。
蓬莱殿里。
已经两个时辰,二人干瞪眼。
许绵坐在男人的腿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要起身,腰肢被箍着,“腿麻.....”
许绵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男子的束缚。
男子却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别动。”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许绵停下动作,感受着男子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殿下....不回去吗”许绵咬着嘴唇问道。
男子闷声一声,许绵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什么情绪。
“太子妃,今夜咱们就圆房。”说着,他的手开始在许绵的身上游走。
许绵紧张的乱扭成麻花,“不行!不行!”
男子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狠辣,“绵绵,你到底在矜持什么?难道真的喜欢裴煜?”
许绵心慌,怕他又发疯,捣蒜般摇头。
“不是你....说的,不能一起....”
时B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唇瓣轻咬一口,“孤想和你在一起,真正在一起。”
“可是臣妾.....”
她刚出口,就被男人抱起来往内殿而去,救命。
“殿下....臣妾想先....沐浴去....洗香香的.....”
时B一听,才缓缓放她在地上,许绵逃命样的跑出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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