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也终于搞明白,之前自己所属的朝代,现今称之为北昱。
将军去世后没多久,北昱就灭亡了。
着重了解了南昱各位皇帝的各种骚操作后,韶光表达了对北昱末年以及整个南昱皇室的不屑与侮辱――蠢钝如猪,胆小如鼠,和他们万邦来朝的大郑完全不能比,有如云泥。
这期间,老吴他们也将韶光的来历了解了大概:韶光的铸造者名为上元真君,可能是化神期大佬,吴朝生人,在郑朝最鼎盛的时期寻得了千年寒铁,铸造了韶光。
后在北昱时期,上元真君偶遇大将军王淼,觉察到对方身具灵根且与自己有前世因果,算出对方日后有难,遂传其修真功法,并赠灵剑韶光,算是了却这段因果。
那时的韶光还是一把普通灵剑,虽初具灵识,但只会认主,懵懵懂懂理解不了也记不住很多。
后来将军开始修行,韶光也跟着一起修行,并陪同将军征战沙场。最后将军在抗击外敌时战死,尸首运回将军的故乡,即现今的B市进行下葬,佩剑韶光作为陪葬品一同入棺。
将军的墓可是风水宝地,彼时天星的灵气还是很充足的,韶光在墓室中继续修行愈发强大,直到后来全球灵气稀薄,又受到万人坑的怨气侵蚀才有些失去神志。
韶光剑格正反面均有3颗灵石,共计6颗。其中五颗是五行石,金木水火土,相辅相成,可形成一个灵力循环以提供灵气,算是小型灵气阵。
余下那颗是净化石,可以抵御怨气、邪气、甚至是魔气的侵蚀,同时也有清洁作用,杀人后不会沾血。
除此之外,寒铁本身也有辟邪镇邪作用,再加上上元真君在韶光剑槽内画下了韶光自己也不认识不知有什么作用的符文,这也是韶光在末法时代仍然灵力充足,且在被怨气持续侵扰百年还能保持不被完全异化,脱离怨气来源后还可以慢慢净化自身的原因。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剑鞘承受了更多,其实他的剑鞘本来也被腐蚀的差不多了,毕竟千年寒铁只此一块,已经用来打造他的剑身了,剑鞘用的是寻常金属,即便没有戚飞煌和左立勇的“助攻”也快凉凉了。
但这些韶光可不打算现在就告诉戚飞煌,毕竟没有他们剑鞘还能再撑一段时日。
没有剑鞘的日子就像人类没穿衣服一样,韶光很不习惯,可得好好使唤戚飞煌一段时间。
这百年来,怨气在侵蚀韶光,韶光也在压制对方,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特管局在B市山里并没有检测到不稳定磁场,专员巡查时也没有感应到怨气的原因――当年的韶光很强,足以完全镇压怨气不外溢。
但如今灵力几乎耗尽,净化石也在长久的时光和过度使用中失去了效力,不敢再用,再用会碎掉。只能说,末法时代,活着就好。
这韶光大爷是没事儿了,可穿山甲老爷子还没完全恢复神志呢,目前仍是好一阵疯一阵。
在他神志正常的时候,说自己原本是想去B市山里的风水宝地去看看灵气情况,想在那里修行,结果到了以后发现那里竟然有一股怨气,这可是原先没有的,便想去一探究竟。
结果一过去就被一股邪气控制住钻进了土里,他想逃但逃不出去,最终被邪气慢慢侵蚀失去自主意识。
很好,根据老爷子的口供,犯人是谁很明显了。
韶光对此也供认不讳,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在邪气影响下意识不清,好像随手抓了一只穿山甲想吸收他的灵气,但自己又在抵触这么做,所以一直把它控制在附近,也没有吸他的灵气。
好家伙,穿山甲老爷子无故被硬控在充满邪气和怨气的地方,真是倒了霉,好在并无大碍,痊愈只需要时间。
由于韶光特别不习惯没有剑鞘,是以重塑剑鞘在他这里已被列为最高优先级,什么修炼什么恢复,统统靠后站。
“鞘身同我剑身寒铁的颜色是一样的,但材质不同,鞘口、两个护环、剑标同剑首是一个颜色。”
老吴正在根据韶光的讲解在电脑上画图,复原他剑鞘的样子。可是有些太专业的名词,他虽然已提前查过资料但领域跨越太大有点记不住,还得回去翻材料,嘴上碎碎念道:“剑首是剑柄的把手,剑标剑标是在哪来着”
老吴磕磕绊绊的画着坑坑洼洼的图,他是研究员,学物理和数据分析的,剑鞘这种类型的画图,他着实不太会,画的确实非常不咋地。
“剑标就是剑鞘最末端用来保护鞘尾的,以防放置于地面时被磨损,也可以用来攻击。我的剑标是方形的,承吴制,和你们现在那些带弧的不一样,刻有汉桂的叶子,叶片间隐藏着朵朵桂花,这是真君最喜欢的花。
两个护环都是回字纹,第一个护环距离鞘口大约四寸,第二个护环距离第一个,大概”
韶光直接从桌上飞起,剑尖朝老吴做的图上轻轻一点,“应当是在这个位置。”
“啪”一声,韶光的剑尖,像削豆腐一样戳进了电脑屏幕里,整个屏幕瞬间黑掉。
韶光似是愣了一下,剑尖缓慢的从屏幕中移出,“这个东西品质有待提升。”
老吴欲哭无泪,心道:再怎么提升,什么东西能抵得住您老人家千年寒铁来一下子啊。啊,距离产生美,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如果不小心被韶光前辈蹭一下会是什么下场了。嘶,好疼。
15
第15章
不科学交流会定档
剑鞘上的一些图案说也说不明白,又找不到类似的图,韶光自己又不能亲自上手去画出来,是以他一怒之下,决定暂缓剑标和护环图案复原的事情,让老吴他们先去寻找合适的金属材料,自己则先行修炼恢复灵力。
这下子,老吴头上五指山一样大的压力终于消失了,悄悄的松了口气。
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干,他一个搞数据的,真心不会画画啊。还是等确定好剑鞘材质后,找个专业的画手来吧。
刑侦那边有十分专业的画像师,不知道能不能画这些花纹,或者有没有别的擅长这些的人,摇过来救救他们。
韶光虽然声音年轻,但诞生至今大约1300年,从他有正经意识开始也有2肉体凡胎年了,这种自己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声音再年轻语调再平易近人,但灵剑自带的威压与寒气可是真实存在的。他吴世白只是个肉体凡胎的小老头儿,虚的很,生怕做不好韶光动怒。
虽然他知道韶光不会真的动怒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但那种提心吊胆的敬畏之心一直都在。
有生之年,他吴世白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上位者的威压。
想来古时候平民百姓见达官显贵也是这种感觉吧,那种自己仿若蝼蚁,对方完全掌控生杀大权的感觉。
嗯,现代社会好啊,我爱祖国,感谢没有让我生在封建社会,阿门,阿弥陀佛,谢谢诸天神佛。
在老吴他们等联邦专家来的期间,张总到后勤部开了个会――今年的国际不科学群体交流大会定于11月5日在天星港城召开,各部主任请在本周四下班前统计好报名清单并提交至后勤部。
张总开完会出来,立即在异能部的小群里发通知:今天中午11:30小会议室开会,不科学交流会又要开始了@所有人。
贺非真:收到!
张钊:收到![掏出十米大刀.gif]
郭勤:收到[哥斯拉仰头喷火.jpg]
李酉峰:[磨刀霍霍准备杀鸡.gif]
[猫猫拳疯狂出击打出残影.gif]
[氢氢敲醒沉睡的心灵.jpg]
秦学兵:1
左立勇:那我算哪边?我从修真部报名还是在咱这报名?[黑人问号脸.jpf]
张钊:你丫故意的是不是?咱俩不能报啊小勇子[你怎么回事小老弟.jpg]
左立勇:[不听不听王八念经.gif]
戚飞煌:勇子不报名也要来开会,你可以当陪练
左立勇:[你在说什么?我手机聋了,听不见.gif]
张钊:U must be想peach[你在想屁吃.jpg]
郭勤:[噶你腰子.jpg]
戚飞煌:[手动闭麦.jpg]
很好,在戚飞煌最后一个表情包的震慑下,群里终于安静了。
贺非真先一个个手动添加保存表情包,而后问道:“张总,这个不科学交流大会是什么啊?我看他们说的,怎么勇子和钊钊还不能报?”
张总从内部聊天系统上给贺非真传了一个文档,“你先打开看看,我把交流会大概流程和项目内容发给你了。”
贺非真打开文档浏览了一下,“这么多项目,还分组,这是什么比赛吗?”
张总看着这些交流项目,按了按皱紧的眉头,“这项目是越来越多了,正好我给你介绍下交流会的背景和情况。”
张总在电脑上找了一下,翻出来一个去年的邮件,点开,喊贺非真过来看。
贺非真坐在转椅上两脚吧嗒吧嗒往前蹬,连人带椅子一起滑到张总电脑屏幕前。
张总滑动鼠标,给贺非真展示整个邮件的内容。
“这是去年开完会联邦发的邮件,就是第三届交流会完满收官,感谢大家付出之类的通告。这个大会的全称,叫世界特殊研究交流研讨会,我们一般称之为不科学群体交流会。
这个会议最开始是114年傲麦国提出并组织召开的,每年一次,各国轮流举办,主要就是关于不科学事务研究的交流沟通。
第一届的参会国家很少,后面越来越多,去年大概有三十个国家参加了吧,第一届在傲麦国,第二届弗国,第三届也就是去年是在虹国。
会议主题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纯学术交流,到去年增加了能力演示部分。”
演示?贺非真突然想到之前刷到的那个视频,问道:“对了张总,我之前刷到过一个视频,标题说是天星的异能者不敌隔壁虹国什么的,视频里有个人捂着腿倒在地上,这是什么情况啊?是真的吗?”
“唉――”张总深深叹了口气,刚要张嘴,门口传来张钊的声音,“服了,那视频还没删干净啊。”
张钊和郭勤一前一后走进来,郭勤扒拉手机,翻出来一个男人的照片放大了拿给贺非真看,“哼,看,记住这个货,臭不要脸玩儿阴的,我悄悄给他脸照下来了,发给了所有关系好的人,等这丫要是进了国门,今年他再敢来我一定削他,我不给他半夜套麻袋打一顿都算我素质高。”
张钊解释道:“那个视频是真的,但是标题党,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么回事儿!去年大会上说好的是友好展示,就是同种能力或者能力特殊的,各国研究人员解说完之后,会有人上台互相表演性质的展示一下能力。结果那个不要碧莲的搞偷袭,偷袭!”
郭勤嗓门越来越大,“我当时就在现场,去了将近三十个国家,得有一半儿带了演示人员来,规则说的明明白白,就是表演性的,以配合讲解为主,分析不同国家同一类型能力的不同检测数据。
好么,这个玩意儿可真阴险,在咱们的人演示能力的时候,这货突然给人踹倒了,小腿都骨裂了!说什么看咱使用能力害怕,以为要攻击他,说自己是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故意的。
还咱攻击他,咱们离他那么远,我说怎么演示的时候他一个劲往咱这边凑,碰瓷都没这么假的,瞎了他的眼我们要攻击他。我@$%*哔哔哔!”以下省略脏话若干。
“卧槽!这他妈能忍?不能投诉他抓他什么的?”贺非真光听描述就已经怒气值要满了。
“没有!腆着个脸说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什么什么的,靠,你还能怎么的,国际会议也不好怎么追究,白吃一个哑巴亏!”
“真阴险啊,去死啊#¥¥&哔哔哔”贺非真表示老子不装了本来也不是什么淑女,然后和郭勤一起加入了辱骂阵营。
两人骂了足足五分钟,亲切问候了对方的祖辈亲友并对他们国家表达了“美好的”祝福,这才舒服点。
张总看他们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及时加塞一句,“去年他们是主办方,在自己家地盘上可能给了他底气让他出损招儿,今年咱们是东道主,他够呛有这个胆明面上干什么,但是暗地里肯定少不了的,注意防渗透。”
张总一说话,贺非真反应过来,张钊呢?怎么突然没动静了,这种时候张钊居然不跟着一起吐槽,简直不科学。
贺非真转头一看,张钊在一旁抱着台历写写画画,眉头紧皱嘴里还碎碎念。
“钊钊你怎么了?”
除了李酉峰之外,张钊是部门里年纪第二小的,今年才23,加上他活泼的性子和特别溜的嘴皮子,俨然是部门里的团宠,贺非真也跟着大家一起叫他钊钊。
张钊生无可恋的抬头看了贺非真和张总一眼,继续在台历上画圈圈。
“唉,马上到海军节了,要搞现役军舰展览。那些间谍最近可活跃大劲儿了,隔壁二十七局查不少人了,乌泱泱的人天天排着队去喝茶,刚又喊我去支援,哎呀虽说有外快,但是整个月都无休啊。”
郭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补了一刀,“别急,还有不科学交流会,完了就是过年高峰期,明年还有好多活动,嘿嘿,酸爽。”
贺非真代入自己,只觉胸口中了一箭,“难道钊钊全年无休?”
张钊趴在桌子上怨念的瞅了贺非真一眼,又把头扭到了另一边不看她,心道:就冲你这能力,以后你少不了也得这个待遇,现在还是不打击你了,先让你开开心心过完这最幸福的半年。
中午11:30,所有人在小会议室集合。
张总:“这次交流会跟去年形式差不多,只是从原先的3种能力演示增加到了7个。
返祖3个异能3个特殊难点类1个,每个项目每个国家至多3人参加,旨在不同国家科学家交流学习,启发研究思路获取更多的研究数据,解决现有难题。
现在只出来了报名的大类,细分能力没要求,随便报,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想报名的就好好加练吧以防又有人下黑手。至于到底选谁,还是跟往年那样,等联邦筛查后通知。”
张总把项目内容写在白板上:
异能3种:力量类x1,敏捷类x2;
返祖3种:外貌变化类x2,力量类x1;
特殊难点类:1种(技术部上报)
“想报名的对号入座,特殊难点类只接受技术部提名,不接受个人报名。你们如果想参与特殊难点类的,可以问问老吴,毛遂自荐一下。”
李酉峰看着白板傻乐,举手,“我可以报异能力量类!”
秦学兵把白板上的内容记在本子上,在返祖外貌变化类下面划了道杠,“那我也报一个吧。”
郭勤拖着腮帮子抿着嘴,左看看又看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纠结。
贺非真拍了拍郭勤,“老郭,你这纠结啥呢?全写在脸上了。”
郭勤苦大仇深的开口,“唉,一言难尽啊,我想报又不想报。”
李酉峰插了一句,“我知道,郭哥肯定是怕报名以后又给他安排成安保岗,去年就这样。”
“啊?安保?”贺非真一脸懵的看着郭勤,对方长叹一口气,“我刚才跟你说去年我在现场不是?其实我是作为安保人员去的。服了,在咱这当保安,好不容易出个国参加交流会又特么的是保安,以后是不是要把保安两个字刻我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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