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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焦骨【完结】

时间:2025-01-09 14:46:07  作者:焦骨【完结】
  顺道着,咬牙切齿地屈指捏了捏她的脸,解一解气。
  第一千八百次,想问问他那故去多年的父亲啊,这妹妹是来给他本就病弱多舛的一生增加坎坷的罢?
  陆小凤刚用内力蒸干衣物,闻声转头,只瞥见肩上水草被一只消瘦见骨的手拿了下来,他随之看去,就见那美人姑娘小心地双手托着鱼,唇角含霜,面容冷淡,但被兄长轻捏了脸后,却似是微微着恼地嗔了他一眼。
  美人含嗔带娇,星眸流转,眼中仿若只看得见公子一人,羡慕得小凤凰眼都红了。
  他未来的大舅兄可真是好福气啊!
  且不论苏公子愿不愿意当陆小凤的大舅兄,此时就连他的隐藏情敌楚留香都没注意到这一出。
  只因孤舟将至,琴音已歇。
  江上抚琴之人,七绝妙僧无花。
  妙僧何止七绝,琴棋诗书画武茶,就连那一手素斋厨艺也是顶顶妙绝。
  楚留香与陆小凤皆是江湖有名的浪子,同时也是朋友遍天下的浪子,二人自然皆与无花相交甚笃。
  孤舟已至,楚留香踏风而下,身姿轻盈落入舟中,与无花闲话寒暄了两句,刚要为他介绍那位金风细雨楼的苏楼主,一回身才发现,陆小凤这崽种趁他不注意,已经跟美人聊上了养鱼经,且还说得头头是道。
  江湖就这么大,两个浪子早就认识且熟识了,也曾坐下来喝酒探讨过,毕竟说起来,两人交往的妹子都不少,可从不重合也是挺巧的。
  后来才发现,浪子确实都是十成十的真浪子,就是喜欢的类型不一样而已。
  但最为极致的美貌却是无法归类的,那种美一眼万年,区区统一审美,自然不在话下。
  于是现在资源重合了。
  陆小凤的目光从来都是很放肆的,被他看着的姑娘往往都会羞赧地红了脸,可他此时说话间与美人离得近了,却是目光飘忽,不敢直视。
  从前他浪荡江湖时曾听过一段梁祝戏词,台上的梁山伯一句词唱得悱恻缠绵,欲语还休,彼时陆小凤还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如今遇到这令他一眼动心的姑娘,他终于是懂得了。
  他也从此不敢看观音。
  刚把鱼放入茶花拿来的木桶里,就听了一耳朵养鱼经的苏镜音,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陆小凤,“嗯??可是我不养啊。”
  她好忙的,一天下来要吃饭睡觉咸鱼瘫,还要练她哥的红袖刀法第一式,她哪有时间养什么鱼啊。
  陆小凤问,“那这是?”
  苏镜音很是理所当然,“钓鱼自然是用来吃的。”
  “……??”
  陆小凤低头瞧了一眼那只拇指大的、即将幼年早逝的小小鱼,忽然觉得刚才羡慕它能被美人垂青的自己,好特么傻。
  无花跟着楚留香踏上了船。
  楚留香早年行走江湖时曾与苏梦枕有过几次短暂交集,因而自觉担任起了互作介绍的工作,船上四位青年俊杰皆在江湖上有着不容小觑的名气,一见面自是好一番你来我往的应酬流程。
  只不过让无花觉得奇怪的是,陆小凤与楚留香对待苏梦枕的态度,有一种他完全说不上来的诡异热络,但他对此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并不是很在意,毕竟眼下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无花是应南宫灵之托,来请楚留香提前去往丐帮君山分舵下榻的。
  “这……”
  楚留香正迟疑着,陆小凤却已忙不迭替他点了头,“既然南宫少帮主特意让大师来请,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楚兄你就别犹豫了!”
  同为浪子,谁还不知道谁呢?楚留香瞥了陆小凤一眼,对他打的什么算盘门儿清,想撇下他跟苏姑娘一船同行,没门!
  楚留香转了下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说来上次见南宫兄,他还提起与陆兄你许久不见,此番在此遇上也是赶巧了,你我便一道同去罢。”
  两只浪子目光相对,隐有电闪雷鸣。
  无花心下茫然,他只觉这俩人今日委实有些不对劲。
  那两人彼此心知肚明,不过男人间的勾心斗角罢了。
  最后陆小凤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楚留香拐下了风雨楼的船,三个大男人同坐一叶扁舟,说来是有些挤的,但他们要提前去与南宫灵会面,在江上以内力驱使小舟行进,远远比坐大船快得多,更别说苏梦枕不急着赶路,因而他们那船是以匀速行使的,只要在君山大会开始之前赶到即可。
  对苏镜音来说,闻名江湖的妙僧无花还没有她的鱼来得有吸引力,她从方才就在一旁低头研究桶里的小鱼,对于两只浪子下船之前依依不舍的目光,她毫无所觉,只顾着与茶花小声商量那条鱼今天晚饭的死法,最后拍板决定,让厨房给她哥炖汤补身体。
  拇指大的鱼崽崽:小小年纪就承受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重担。
  无花正与苏梦枕温声告别。
  美人抬眸望来的那一刻,白衣僧人一句念了十来年的阿弥陀佛,蓦然卡在了喉间。
  但无花不亏为莆田南少林新一代弟子首席,他很快回过神来,立时扪心自省,笑叹一见姑娘误道行。
  若是换作别人来说这一句,或许会显得有些轻佻,但此时由无花微笑道来,苏镜音却并不觉得反感。
  无花长得极好看,唇红齿白,目如朗星,行事之间潇洒脱俗,笑里隐有出尘之意,很能给人留下好感。
  苏镜音对他淡淡一笑。
  无花微笑颌首,那一句阿弥陀佛终于说出了口以作道别,脚下如踏金莲般施起飘渺轻功,转眼间便落回那一叶孤舟之上。
  孤舟渐渐远去,江水一线。
  苏梦枕双眸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钓吗?”他忽而问道。
  历经两回大钓活人整出阴影的苏镜音摇了摇头,“不了……”
  钓鱼是不想了,可能这辈子都不想了。
  “既然有空了,那咱们来算一算账。”苏公子不疾不徐地捋了捋宽大广袖,袖角处针脚开口若隐若现,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苏镜音见势不妙,扭头就跑,“我没空,我可忙了!”
  苏梦枕轻车熟路地将她一把拎了回来,哧笑道,“你除了吃和睡,还有什么可忙的。”
  “我忙着……”
  被揪住了命运的后领逃不掉,苏镜音眼神飘来飘去,倏而飘到了木桶里的鱼崽崽,于是就立马理不直气也壮了,“我要忙着给你烧鱼呢!”
  苏梦枕眉梢微挑,“哦?”
  苏镜音连连点头,生怕他继续算账,“兄长喜欢吃什么,我都给你烧。”
  苏梦枕似笑非笑地松开她,十分配合她的表演,“我喜欢……”
  苏镜音连忙打断他,“兄长喜欢喝白开水的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给你烧一个!”
  苏梦枕:“……”
  神特么白开水。
  咸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姑娘到底是谁家养出来的?!
第5章 美人刀
  最后苏镜音连白开水都没烧成,就被她哥嫌弃地赶去练刀了。
  苏梦枕看了一会儿,留下了茶花作监督,拢了拢身上大氅,转身欲回船室。
  师无愧尾随其后,面带担忧地看着他。
  公子近来行事愈发急了。
  不止延长了大小姐练刀的时辰,似乎还准备将楼中事务教予她上手,此番带她外出,他们这些亲信其实都看得出来,不过是想为大小姐多添些人脉以护周全罢了。
  他迟疑了片刻,才低声劝道,“大小姐很聪明,公子其实不必这样急。”
  苏梦枕隐有愁容,只摆摆手,并不出言。
  一进屋内,他立时脊背微躬,掩唇不住地咳嗽起来。
  江风侵虐病骨。
  师无愧本就跟在后边,见状连忙关上舱门。
  船外是秋水寒烟,船内却是红梅盛血。
  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浸满了整间屋子。
  江湖传言,金风细雨楼的苏公子孤高謇傲,不可一世,纵有病骨,难折傲骨。
  苏梦枕的脊背从来都是直的,可他的病如今愈重,咳嗽起来总也忍不住弯了腰,若心无挂碍,尚且无妨,可他心有挂念,难能安枕。
  病容经年,时日无多,他早知命。
  只余一姑娘,或恐死后无依。
  师无愧手中倒了杯水,待苏梦枕的咳嗽稍微平缓一些后,他赶紧奉上茶盏,让自家公子吞服随身携带的丸药。
  那是苏梦枕常年无停的丸药,曾经只吃一颗即可缓下咳意,如今却须两至三颗才可,到了深冬,便还要再加上浓得能让人苦到心底里的汤药。
  沉疴多年,如今苏梦枕早已分不清,究竟苦的是药,还是心。
  由爱故生怖,不寐百忧生。
  他吞服了药,喉间痒意渐消,师无愧还要再为他倒水,苏梦枕摇了摇头,只将茶盏放回了桌上。
  一道残阳铺水中,一介愁客立舫舟。
  苏梦枕扶窗远望,眉间染霜,心中万千思绪。
  少顷后,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在师无愧急步上前时,忽而抬手吩咐道,“让人……不,到岸后你亲自去,盯着无花。”
  师无愧惊疑不定,“公子,莫非那无花大师有问题?”
  “或许。”
  苏梦枕语声微沉,又道,“无花武功极高,远远跟着就好,别被发现了。”
  自家的小姑娘长得极为好看,说句不好听的,道一声亡国祸水也不为过,苏梦枕再如何不近女色,自她年过及笄后,这两年也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
  绝世的美貌如触不及的九天明月,月华映照之处,凡人一视同仁。
  大多人一见苏镜音,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便是不由自主的沉沦。
  可无花不同,他看见她面容的第一眼,是惊异,第二眼,目中却隐有微芒一闪而过,虽一瞬即逝,但还是被苏梦枕察觉到了。
  无花那时的扪心自省,扪的究竟是心,还是心口处的衣襟?
  苏梦枕神色微冷,扬手扔了染血的帕子,目光平静地看着它飘出窗外,悠悠荡荡的,缓缓落入水中。
  江水微澜,血色漾出。
  这时屋外传来几许响动,苏梦枕转头望去,舱门倏而被人推开,苏镜音站在门外,怔怔的看着他。
  他就立在那里,孤寞寂寥,窗外碧波寒江,残阳如血,皆浮于他身后,温暖柔和的落日余晖洒在他身上,映得他往日里苍白冷隽的面容都有了一丝光采,眼瞳中终年不灭的寒火也好似有了温度。
  苏镜音禁不住有些失神。
  但他一开口说话,那温暖柔和的滤镜一下子就碎了。
  碎得干干净净。
  苏梦枕蹙眉看她,“苏镜音,我记得你今日才练刀不过半柱香。”
  苏镜音:“……”
  她刚才铁定眼睛出问题了,就这冷漠无情的钢铁直兄,哪来的什么温暖柔和?
  苏镜音脚步虚浮,恹恹地飘了进来。
  然后准确无误地飘到了软塌上。
  屋中点了辟寒香,满室暖气翕然,不多时也熏淡了血腥气,因而她并未发现自家兄长方才又咳了血。
  “哥哥……”
  苏镜音委委屈屈,哭诉的同时,还不忘揪过毯子给自己裹上,“我头晕,胸闷,浑身乏力,还恶心。”
  苏公子在桌边坐下,随手倒了杯茶,静静看她表演。
  但苏大小姐是什么人,她可是坚持五年兢兢业业偷懒的人,没人配合她也能继续演下去,“我觉得我可能是晕船了。”
  苏公子不疾不徐地指出,“今日晕船,昨日也晕船,对了,前日之前你还晕马车。”
  “嗯……女孩子总是身体比较柔弱的。”
  苏梦枕冷笑一声,放下茶盏,毫不留情地点破,“你还有什么是不晕的?”
  苏镜音:这实话我怎么能告诉你呢,不练刀就不晕了。
  “可能明天就不晕了。”她说。
  “昨日你也是这么说的。”
  “……昨天我没想到今天竟然还会晕嘛。”
  苏镜音虚虚弱弱地叹了一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
  真正身体不争气的苏公子:“……”
  苏梦枕都被她给气笑了。
  这五年来她躲懒摸鱼的理由五花八门,天花乱坠,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生动形象地演示了什么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哦,还有那剩下的二十五天,晒咸鱼。
  更让苏梦枕觉得可气的是,他明知道她就是在躲懒,可若没有他的心软放纵,她怎么可能整整五年,红袖刀法只练会了不到三十招。
  且还是半桶水当啷响的三十招。
  苏梦枕揉了揉额角,被气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他深深叹了口气,“罢了……在船上这几日先不练了。”
  看吧,他终究还是又心软了。
  “真的?!”苏镜音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苏梦枕眯了眯眼,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危险。
  “……我就知道兄长最好了。”
  晕船的苏大小姐虚虚弱弱地说完,又虚虚弱弱地瘫了回去。
  苏梦枕:“……”
  苏大小姐这么一瘫,就瘫了几天,瘫到了船泊君山。
  她钓的那只小鱼崽崽,就炖汤这一问题,难倒了整个船上的厨子,最后鱼崽子逃过一劫,只能让厨房养了起来,养肥了再炖不迟。
  再过两天就是君山大会,洞庭口岸车如流水马如龙,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江湖中人,苏镜音轻车熟路地戴好帷帽,下船后攥着自家兄长的袖子,跟紧了他。
  没办法,人多的地方往往容易出事,江湖人更是如此,有陆小凤花满楼那等性子温和讲道理的,自然也有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
  而她哥虽看着是个病弱公子,但毕竟上位多年,红袖刀亦是终年饮血,那身不可一世的大佬气度,只要是有点眼力的人,都不敢轻易上前招惹。
  可明面上不敢招惹是一回事,背地里暗暗使坏又是另一回事了。
  苏镜音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视线极为隐晦,像是毒蛇的信子,阴森,悚然,令人不寒而栗,可当她回过头后,那道目光却立即消失了,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
  “怎么了?”
  她攥着他袖角的手一松,苏梦枕立时察觉到了,回头一看,就见她已落后了几步。
  苏镜音皱了皱眉,她武艺不精,并不能确定那道视线究竟看的是她还是别人,只得摇了摇头,“……没什么。”
  还未离开港口地界,人流如织,苏镜音正要抬步跟上自家兄长,一个不注意,就被人流裹挟着冲退了好几步,冲到了没有遮挡的湖畔边。
  她趔趄了一下,不小心扭到了脚,就在站立不稳差点跌坠下湖时,风中倏地掠过一道墨色残影。
  下一刻,她被揽入了一个带着寒气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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