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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黛玉重生记——蘅皋向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6:22  作者:蘅皋向晚【完结+番外】
  “等我回来后和你细说。”姜Z深深看了眼黛玉,见黛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轻笑起来,伸手给她系好笠帽,他动作很是缓慢仔细,带有凉意的手指擦过了黛玉的下巴,黛玉虽然有些害羞,却不反感。
  姜Z上下打量一番,见黛玉包裹的严严实实后,才转身走向湛卢,低语了几声。
  黛玉也不是扭捏的人,虽然心中不舍,但如今之计还是找到庇佑之所。虽然她们都穿着蓑衣带着笠帽,但雨势过大,浑身早已湿透。
  湛卢身手不错,运气也不错,追上来的只不过是三四个叛兵,三下五除二就被他解决了。
  湛卢和姜Z说完话之后,便来到黛玉身边,说道:“林姑娘咱们走吧。”黛玉心中虽然纳罕姜Z和湛卢好似很熟悉的样子,但面上不显,点了点头。
  他们一行人并没有走太久,便来到一处有重兵把守的院子,湛卢和黛玉解释:“这是皇后娘娘驻跸之处。”
  黛玉有些犹豫说道:“那我们进去是否惊扰皇后娘娘?”
  “殿下已经禀告过皇后娘娘了。”
  黛玉看向了周碧,她救了周碧之后,周碧便一言不发,黛玉以为她受到惊吓了,故此不以为意。
  周碧的神情极为冷静的问道:“麻烦这位侍卫大哥去通传一声。”
  湛卢上前和领头的侍卫交涉了一下,领头的便入内,不多时便见着两个侍女跟着范皇后身边的节华匆匆出来。
  节华见到黛玉等人并没感到奇怪,一脸心疼说道:“两位姑娘受苦了,快进来,皇后娘娘还不曾休息。”
  黛玉和周碧便跟着节华进去了,范皇后一身常服,随意绾了个纂儿,坐在内室看书。
  有侍女上前给周碧和黛玉除下了蓑衣和斗笠,虽然屋里暖和,但外头的风还是顺着缝隙吹进来,周碧和黛玉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可怜见的。”范皇后见俩人模样,很是心疼说道:“你们先去换衣服,再来见本宫也不迟。”
  “姑母,我和周妹妹、林妹妹身量差不多,还有多余的衣裳,我带她们去换衣裳吧。”说话的是范渺渺。
  范皇后微微颔首,又吩咐着:“再去熬碗姜汤来。”
  周碧和黛玉屈膝行礼谢过范皇后之后,便跟着范渺渺去了旁边的厢房里。
  黛玉还是头次知道范渺渺也跟着来别院了,倒是范渺渺先开口说道:“我原本在家里待嫁,后来姑母觉得松开的日子不多了,便接我过来散散心。没想到才过来,就遇到这样的事。”
  周碧没有吭声,黛玉只能说道:“是呀,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暴雨天,我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大雨,竟然要漫上来了。”
  范渺渺见黛玉装傻,轻笑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黛玉还怕范渺渺问起为什么她和周碧孤身出现在雨夜里,幸好范渺渺没问。
  范渺渺和皇后也是入夜之后来到这里的,没有带太多的衣裳,她有些歉意说道:“我就带了几身换洗的衣服。”
  黛玉忙谢过了,又和范渺渺说道:“我身边的丫头跟着我过来的,衣服也湿透了,范姐姐身边的侍女可有干的衣裳?”
  范渺渺身边的侍女看了范渺渺一眼,忙道:“回林姑娘,我有的。”
  青雀跟着去换衣服,有两个侍女进来服侍黛玉和周碧,黛玉和周碧进了内室,幸好有架屏风隔开了两人。这里条件一般,也没办法让黛玉等人沐浴,只能那帕子擦了擦,换了干净的衣裳。
  黛玉这边很是迅速,倒是周碧那边有点小波澜,周碧说不习惯陌生人服侍,要自己更衣,侍女只能退了出来。
  黛玉先行出来,去了外间,范渺渺正立在门口扶着门框,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听到声音,回首一笑:“只裙子略长一些,别的到还好。”
  黛玉是比范渺渺小一些的,身量也不如范渺渺,她笑了笑:“能换上身干净衣裳已是幸事了。”
  “我这里有针线,等下让丫头给你手下裙摆。”
  黛玉忙道:“怕要弄坏范姐姐的衣服。”
  “无妨。”范渺渺笑着说道。
  黛玉带着歉意说道,“那等回京的时候,我再送范姐姐一身新的。”
  针线拿来的时候,青雀也换了身衣服进来了,见状接过针线,蹲在地上,给黛玉收下裙角。
  黛玉说道:“不用太麻烦,往里打个褶,随便缝几针吧。”青雀的动作也很是利索,弄好的时候,恰好周碧也收拾妥当了。
  周碧和范渺渺身量差不多,穿她的衣服倒是合体。
  三人便又回到了皇后那边,节华端来了姜汤,黛玉喝下之后,觉得周身都暖洋洋的,一股倦意也涌上来。
  她暗自掐了一下手心,抬头看向皇后,范皇后还在看书,范渺渺立在一边,偶尔低语几句,周碧只坐在那里发呆,房间里静悄悄的。
  范皇后许是察觉出她们有些无聊,便说道:“前阵子,本宫想绣幅屏风,但后面委实没了兴致,便搁置下来了。正好今天,你们都在,帮本宫绣上几笔。”
  节华便让人架起绣花的棚子,黛玉接过绣品展开来,范皇后用的是苏绣的技法,绣的是花开富贵,技法和图样都寻常,并不难。
  范皇后问道:“林姑娘生于姑苏,长于扬州,对苏绣不陌生吧。”
  “是,臣女家里的绣娘就擅长苏绣。”
  “苏绣的针法多种多样,若是精通也非易事。”
  “所以臣女只学了个皮毛,若是绣不好,还请娘娘见谅。”黛玉笑着说道。
  “你不必过谦,本宫见过你的绣品,虽然不过是幅帕子,却也做到了精、雅、和、顺、匀、活、透、洁。”范皇后语气很是亲切,宛如一位和蔼的长辈。
  黛玉心中一边感慨范皇后对苏绣很是了解,一边惊讶范皇后如此心细,注意到她曾用过的帕子。
  苏绣素以劈丝精细,针法缜密,色彩丰富,清新雅致著称,但花开富贵却讲究颜色明丽,并不适合用苏绣。黛玉想着范皇后未必不知道这点,但还是用了苏绣的技法,要么是绣品的主人喜欢苏绣,要么是范皇后更擅长苏绣。从范皇后刚刚言谈来看,大概是范皇后擅长苏绣,但绣品上的技法却寻常。
  节华又移过来几盏灯,黛玉正准备把丝线劈开,范皇后开口说道:“夜间房间昏暗,到不必弄得如此精细。”丝线越细,绣起来越费眼睛。
  黛玉顺从点了点头,捻针穿线,一针一线绣起来。周碧只在一边看着,依旧没说什么话。
  黛玉心里已经觉得不妥,往日周碧可不是这么寡言的,若是说之前是被吓到了,但这么长时间,也该缓过来了。毕竟每个大家闺秀自小就学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周碧不该这么失态失礼的。
  黛玉问道:“周姐姐觉得这里用那种颜色好些。”好在周碧还愿意回答黛玉的话,说道:“我瞧着鹅黄色好些。”
  范皇后也点头说道:“本宫也觉得不错。”黛玉不知道,她和周碧从进来的一举一动都被范皇后注意到了,早就看出来周碧的异样,只是没必要说出来。
  房内的人自小学得都差不多,审美也差不多,很快商量好配色和技法,黛玉和周碧一人一侧,低头绣起来。黛玉心里也静下来,可是心中一静,她便开始担心姜Z,姜Z这个时候,大概是要平叛叛乱了,虽然姜Z在外历练那么长时间,但刀剑无眼,且又下着暴雨,又是深夜,不知道姜Z会不会平平安安的。
  黛玉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便慢下来了,范皇后这时才开口问道:“林姑娘怎么没在公主那里?”
  黛玉心中暗道来了,想起湛卢的话,说道:“公主深夜突发疾病,我去请太医,谁知道遇到大雨,便回不去了。”若不是有姜Z告知,她现在还得忧心忡忡呢。
  范皇后问道:“有太医在,想必公主的病无妨的。”
  黛玉便明白范皇后对这件事并不知道,便说道:“公主是老症候了,也有太医开得药,金嬷嬷原本还劝我不要过去找太医,但我心里实在担心。”
  “这也是你的一片孝心。”范皇后微微点头,“你便遇到了四皇子了?”
  黛玉微微垂下眼眸,“四皇子仁慈。”并不多言什么。
  “周姑娘呢?”范皇后又问周碧。
  “臣女走散了,恰好遇到了林姑娘,便结伴而来。”周碧含含糊糊说了一句。
  “这些太监宫女当差太不用心了。”范皇后轻声斥责一声。
  “情况紧急,自然是以太后安危为先。”周碧干巴巴回了一句,让房间内气氛有些凝滞。
  范渺渺便开口说道:“幸好还有侍卫护着,要不然遇到危险,你们手无寸铁的……”
  范渺渺似是话中有话,黛玉有些不耐,正色说道:“那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堵住了范渺渺的话。
  范渺渺也不生气,看了一眼周碧说道:“林家好风骨。”黛玉沉默不语。
  周碧站起来说道:“娘娘,臣女奔波一夜,可否下去休息片刻?”她大大咧咧提出自己的请求,范皇后也不生气,反而说道:“都去眯一会,等会天亮了,就尘埃落定了。”
  等黛玉和周碧出去后,范渺渺说道:“姑母,我瞧着周姑娘有些不对劲。”
  范皇后合上眼眸说道:“林氏有侍卫护着,周氏可孤身一人,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怕是只有林氏一人知道,但你也瞧见了,林氏怕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身边的侍女之前也向林姑娘的丫头套话,那丫头也是油盐不进的,不肯多说一句。”
  “不用管这事了,周氏如何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等这场风波过去后,你就安心待嫁,别的事都不要再管。”说到后面,范皇后已经是警告的语气了。
  范渺渺心中一提,忙应下了。
  范皇后便让范渺渺等人服侍着去休息,快要睡着的时候,却轻声说一句:“林氏的命真好。”
  范渺渺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酸,百味杂陈,是啊,林黛玉的命真好,她最想要怎么争都争不到的东西,却是捧到林黛玉面前,林黛玉不要的。
  黛玉到了厢房后,便和衣躺下,她实在是累了,又怕出现什么事,才和衣而眠,方便起身。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周碧一声,“今日谢谢你,要不然我就被……”
  黛玉翻了个身,假装自己睡着了。无论周碧遭受什么,黛玉只会守口如瓶,更何况周碧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呢。
  那边姜Z送别黛玉之后,便领着自己的兵,悄悄往皇上和太上皇所在的院落而去,他们到的时候,外头围了一圈士兵,领头的人,姜Z也不算陌生。
  他做了个手势的人,手下人便分别悄无声息融入黑夜之中。
  院落之内的正房里,太上皇坐在太师椅上,耷拉着眼皮,若不是还有呼吸声,都以为他已驾崩了。皇上坐在他的下手,背后站在司徒渊,前面是两三个侍卫,拔剑和门口的人马对峙着。
  “没想到老九你还有这样的胆量,朕以为你只会偷偷摸摸算计呢。”皇上率先嘲讽一句。
  “还不是和七哥学得。”恪王嘲讽一句,“千算万算都不如手里有兵马。”
  “看样子老九是收拢不少人马,否则也不会有底气说这些。”皇上也不生气,淡然问一句。
  恪王蔑视看了皇上一眼,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看向太上皇:“还请父皇下旨。”
  “我倒是疑惑,九叔兵戎相见,让皇祖父下旨,这是以下犯上吗?”司徒渊没等太上皇说话,便开口问道。
  恪王轻笑一声:“我只不过是久未见父皇,心中想念。又听说父皇身体不好,便前来探望,这圣旨不过是来保命的,否则我一出了房门,七哥就立马要了我的脑袋。”
  “但我瞧着这阵仗,您这边得了圣旨,就要了我们的命呢?”司徒渊反问一句。
  恪王没有回答,反而仔细打量一番司徒渊:“阿渊,若是你到了我的处境,也会和我一样的?”
  “和您一样狼子野心、谋朝篡位么?”司徒渊轻飘飘几个字揭下了恪王的面纱。
  恪王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说道:“七哥位子,谁不想坐一坐,难道阿渊你不想?”
  皇上打断俩人的对话:“你还是承认了。”
  恪王微微颔首,有些自得说道:“这次我准备完全,外头都是我的人,父皇还是早些写圣旨,我也好早日了结七哥和阿渊的命。”
  太上皇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浑浊了,但是目光一如既往的锐利,“当时你忤逆的心思,你七哥放过了你,他待你不薄,你竟然不知悔改,反而更加狂放。”
  “待我不薄?”恪王好似听到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出眼泪,才咬牙切齿说道:“让我和狗一样活着,就是待我不薄?”
  “父皇可曾打发人去皇陵看过,我过得是什么日子,连猪狗不如,为了一口吃的,我一个天潢贵胄,甚至要跪下给那些贱民磕头讨要。父皇,我也是你的儿子啊。”恪王极力克制自己,脸上的青筋迸发出来,显得有些骇人。
  “我可以受罪,但我还有儿子,还有孙子,一大家子的人不能都跟着我受罪。”恪王语气放平缓。
  “那王爷您现在倒不必担心儿孙受罪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语气让恪王有些不安起来。
  是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人,身材修长挺拔,铠甲在雨后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恪王眯了眼睛,才看清来人。
  “是你,你不是在边关吗?”恪王下意识问道,后又想起什么,有些慌乱问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撞到了一双波澜不惊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睛,又落到姜Z手里还滴着血的刀,想说话,却发现一字都说不出。
  “他们都去了地下,自然不用活着受罪了。”姜Z的语气很是冷漠。
  恪王张了张嘴,姜Z缓带轻裘而进,仿佛秋游踏青一般,但他身上的杀意,却让护着恪王的人下意识后退。
  恪王回首看了皇上,见他嘴角露出一个悲悯的笑容,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还是落入皇上的圈套了。
  “老九,你若是说出谁助你谋反,朕可以留女眷一命。”皇上淡淡说道。
  “怪不得你一直镇定自若,原来是留有一手,我以为策反了你身边的卫所,就安然无恙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暗中调来了他。”恪王笑着说道。
  “不愧是姜家人,最是见风使舵,先是老子后是儿子,真不愧是你最听话的狗。”恪王已经口不择言起来。
  恪王看向司徒渊,又嘿嘿一笑:“阿渊若你有朝一日对他刀剑相向,姜家人会向着谁呢?向着年华易逝的老皇帝还是年富力强的新皇帝。”
  “这个问题,父皇心里很清楚吧。”恪王又问太上皇。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恪王在挑唆,但越是低劣的伎俩,有时候反而更有效。
  太上皇的手指动了动,只是说道:“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恪王自嘲笑一下,“我已经束手就擒过一次,这次不会了。”话音刚落,便从手里套出一把剑,朝太上皇刺去。
  可才起身,便觉得后背一痛,恪王低头,只看到锐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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