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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沈大哥做什么?”时窈看着他,明知故问。
  沈知韫的脚步未停,任由灼热的呼吸在二人之间蔓延:“如时小姐所说。”
  “煮饭。”
  今晚注定是疯狂的一晚。
  时窈只觉自己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被子,深陷其中,失控的男人用唇齿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时窈的手指不由穿插进男人的黑发之间,感受着灵魂随之颤栗的触感,在彼此之间弥漫。
  仿佛飘浮在云朵之间,悠悠荡荡,起起伏伏。
  也是在她跌跌撞撞之际,时窈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今天做了什么?”
  时窈睁开水眸,看着他:“沈大哥确定要在这时候问这些?”
  沈知韫拂开她脸颊被汗水浸湿的乌发,动作磋磨:“嗯。”
  时窈低低地轻哼一声,半眯着双眸,朱唇轻启:“放了风筝,游了船,玩了皮影戏……”
  沈知韫的额角,一滴汗珠徐徐滑落,随着她的声音,眼眸越发黑沉,动作愈发用力。
  “啊,对了,”时窈轻喘一声,“还去了照相馆,拍了双人相片……”
  沈知韫突然停了下来,深深地望着她,摇摇欲坠的汗珠,最终落在枕边,洇出暧昧的印记。
  他记得,他们唯一的一次约会,唯一没有完成的……
  合照。
  “沈大哥,你怎么了?”时窈搂着他的后颈,满眼无辜。
  下秒,沈知韫的手穿过她的腰身,只手将她抱起,靠在自己的怀中,每一下,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灵魂……
  酣畅淋漓。
  时窈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旁摇晃的老式挂钟时针指向九点钟的方向。
  时窈坐起身,单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点点红梅。
  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光景,时窈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刚开荤的男人果然不能随意招惹,生生折腾了一晚。
  时窈轻叹一声。
  却也不是一无所获。
  譬如,精元任务已经完成。
  再譬如,沈知韫的好感度已经涨到了95.
  说曹操,曹操到。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知韫手中端着一杯温牛奶走了进来,神情不再如昨夜那般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只是再看向她时,眼波泛起涟漪,将牛奶递到她的手中。
  时窈边喝着牛奶,边看向他碰触过自己的手,许是没有吃药的缘故,手背上又敏感地起了一层红晕。
  “沈大哥还是好好休息吧。”时窈幸灾乐祸。
  沈知韫看了她一眼,泰然自若地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两粒药吞服入口,短暂的缓和后,他走到床边,将她喝完的杯子接过来,放在一旁,抬手便抱住了她。
  时窈偏头看向他:“沈大哥的药,吃得有点勤了。”
  “嗯。”沈知韫淡淡应了一声,俯身将她上唇沾染的牛奶卷入口中。
  时窈的声音含糊,故作诧异:“这么频繁地吃药,不会只为了能碰女子吧?”
  沈知韫抬起头,注视她良久,缓声道:“为了能碰你,时小姐。”
  远离她的每一秒,他的躯体都仿佛走失的幽灵,唯有碰到她的瞬间,方才完美契合。
  哪怕,代价是消耗他的生命。
  男人的唇不知何时再一次落在她的颈间,徐徐往下游走。
  时窈闷哼一声,旋即想到什么:“今晚还要登台呢。”
  沈知韫道:“请假。”
  “沈大哥不去忙?”
  “我在忙。”
  “正如我昨晚所说,”时窈又道,“我不会做选择。”
  这一次,沈知韫终于看向她,许久温敛道:“……无妨。”
  时窈看着清贵的男人吐出这艰涩的二字,忍不住轻笑一声,凑到他的耳边:“真怀疑沈大哥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话音刚落,沈知韫的喉结动了动,他望着她笑了笑:“我便当时小姐在夸我了。”
  又是一番云雨。
  *
  时窈再回到百乐门,是在第三天的傍晚。
  沈知韫送她前来的。
  时窈本不想同他一起出现,毕竟势必会引来旁人的目光。
  怎料临出门时,司机“突发状况”,只有沈知韫乘坐的轿车缓缓停在她身旁,车窗落下,浅笑着唤了她一声:“时小姐。”
  甚至到了百乐门门口,沈知韫亲自为她开了车门,自然地伸出手。
  时窈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挽起他的臂弯。
  沈知韫淡淡地拉下她的手,攥在掌心,与她一同走进百乐门。
  不用想,满舞厅的人看见牵手进来的二人,纷纷停下了手上的事,呆呆地看着他们。
  独有舞厅主座脸色苍白小少爷,在看见她的瞬间,眼眸一亮,却又在看见沈知韫时,薄唇紧抿着,眼中布满血丝。
  林三快步走到沈知韫身侧:“沈先生,程小少爷前日便一直守在百乐门。”
  “嗯。”沈知韫并不意外,淡淡应了一声,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程澈,抬抬手挥退了林三。
  “时窈,你来了!”程澈几步走到时窈面前,扯起一抹笑,如往日一样抱怨,“我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有出现……”
  时窈弯唇一笑:“前两天一直在家,”说完不忘打趣地看着他,“小少爷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程澈正要说话,余光望见沈知韫紧紧牵着时窈的手,终于看向他,“我和时窈有话要说,沈叔叔有事去忙就好。”
  “沈叔叔”三字一出,气氛立刻沉寂下来。
  时窈没忍住轻笑出声,反问:“沈叔叔?”
  她没记错的话,沈知韫今年不过二十又八。
  程澈瞪着沈知韫:“毕竟我父亲先前还和沈叔叔称兄道弟呢,我叫沈先生一声叔叔,并不过分,再说,”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沈叔叔的确老了,我不一样……”
  “我还年轻。”最后一句,他是看着时窈说的。
  时窈笑意越发粲然,转头看向沈知韫,“你有事便去忙就好,沈、叔、叔。”
  沈知韫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转头看向她,刚要开口。
  程澈夸张的声音响起:“时窈,前几日我送你回家时,手被沈家的大门生生挤了好几下,该上药了!”
  时窈收回视线,看向程澈伸出的手指。
  上面果然有几道青紫。
  时窈睨了眼正紧张地等着自己回应的小少爷,笑着转过身:“沈大哥先去忙吧,我先给小少爷上药。”
  沈知韫的睫毛动了下,遮住晦暗的眸子。
  接受她多情的选择,是他的选择。
  喉结微动,沈知韫咽下多余的情绪,淡声道:“好。”
  说着,他松开她的手,却在将要离去时,转身补充道:“今晚随意唱首歌应付一番就好,前两晚都没怎么休息,别太累了。”
  一旁程澈的脸色陡然阴沉,唇死死抿起,近乎透明。
  时窈神情微滞,抬眸瞪了他一眼。
  沈知韫深深地望着她,最终转身,平静地走向三楼。
  唯有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
  时窈看向一旁的程澈:“走吧,小少爷。”
  说完,率先转身朝后台走去。
  直到门口空无一人,舞厅内仍旧鸦雀无声,想到方才那精彩一幕,怎么那么像……争宠?
  甚至……是那个申城只手遮了半边天的沈先生,和程家的金贵小少爷,在争他们的弟妹、友妻的宠?
  而此刻的后台。
  也就是同样的沙发,同样的人,甚至连上药的姿态都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程澈再不见方才外面或招摇或嚣张的模样,反而如同低垂着尾巴的狼,伏靠在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言。
  直到上完药,时窈抬起头,正迎上程澈泛红的眼圈。
  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程澈匆忙低头避开了她的视线,缓和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时窈,我的手其实不是沈家的大门挤的,是车门挤的。”
  看着她被沈知韫拉着走进沈家的那晚,他等了很久才恍惚地回到车里,车门关闭时,手被用力砸了一下。
  “嗯。”时窈并不在意,只是将药膏收拾好,转身放到一旁。
  程澈的目光随着她移动着,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颤抖了下,落在她的后颈。
  一枚暗红的红痕映入眼帘,刺痛了他的眼睛。
  程澈怔怔地看着,眼睛里像是有什么滑落。
  那晚在沈家门口,他安慰自己,沈知韫再不是人,也应当知道,时窈是他的前弟妹。
  甚至方才在外面听见沈知韫的那番话,他仍心存侥幸。
  可现在看见那点红痕,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在他连沈家的大门都冲不进去的时候,在他只能在百乐门干等着她出现的时候,有另一个男人,给了她温存与陪伴,霸占了她的全部时间。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有无力与自厌。
  他想起前日自己想要闯进沈家见时窈时,却被父亲派来的人死死拦住。
  那时,沈知韫就平淡地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你连自己人都抗争不了,拿什么说‘喜欢’?”
  “我若是你,不爬上高处,不会再纠缠她。”
  那时他就明白了,什么程家小少爷,他不过是个依附于家族、成日招猫逗狗的废人而已,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
  时窈转过身,便看见程澈俊俏的面颊上,一点滚烫的水珠滑落:“小少爷?”
  程澈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用力地抱住了她,声音哽咽:“时窈,我是真的喜欢你。”
  【系统:程澈好感度:99.】
  *
  程澈走了,在说完那句“喜欢”之后。
  时窈烦躁地靠着化妆台。
  就差一点好感度而已!
  没等她多想,下一秒,房门便被人推开。
  像是早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沈知韫一袭长衫,平静地站在空寂无声的门口,唇角如常带着一抹浅笑。
  只是比起平日的冷淡与漠然,今日他的笑显得异常温煦而随和,像是春日的阳光。
  “时小姐这么快就上完药了?”沈知韫温和道,“我以为仍要再耽搁一段时间。”
  时窈看着他唇角那抹像极了自己同类的笑,眯了眯眼睛,逐渐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难怪方才沈大哥这么轻易就上楼。”
  “你和小少爷说了什么,让他这么伤心地离开?”
  沈知韫的笑意渐深,走进休憩间,慢条斯理地关上房门、落锁,随后缓步走到她面前。
  “没说什么,”沈知韫的手拂过她的唇,“只说了点事实而已。”
  时窈狐疑地看着他。
  沈知韫俯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角,嗅到她身上弥漫的淡淡药香时,眉心轻蹙。
  这是她关心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我记得时小姐说过,这里的沙发很舒服,”沈知韫微微撤离身子,望进她的眸子深处,“试试?”
第98章 四世界完。
  时窈和沈知韫从百乐门离开时,已经是三小时后了。
  走出休憩室的门,时窈才知道,往日每晚歌舞升平的百乐门,今夜早早便被沈知韫遣客关门,只有守卫守在百乐门的几个大门外。
  难怪今晚的他这么孟浪大胆。
  不过却也得出一个结论:沙发终究是沙发,到底不如床舒服。
  至于沈知韫如何想的,时窈睨他一眼,后者几乎立刻收到她的目光,将她愈发紧密地拥入怀中:“时小姐再多看几眼,今晚也不要想好好休息了。”
  时窈:“……”
  这日过后,二人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
  每天清晨共进早餐,午餐时分除非十分忙碌,沈知韫总会回家,傍晚送她去百乐门,她在台上唱歌,他便站在三楼望着,手指轻轻随着歌声打着拍子。
  晚上一同回家后,沈知韫甚少再回到他自己的院落,便是沈家的下人也都默认了二人之间不可言说的关系,将他的东西搬到了她的洋楼里,代替了原本属于沈聿的位子。
  整个申城上层社会的人士,都知道了,那位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沈先生,喜欢上了他的弟妹,毫不遮掩,大张旗鼓。
  甚至还有不少多嘴的文人纷纷猜测,时窈和沈聿离婚,正是被沈知韫横刀夺爱,逼迫为之,其中不乏一场强取豪夺、明争暗抢的戏码。
  每逢此刻,时窈总会打趣地看着沈知韫:“沈大哥,兄夺弟妻,你们的祖宗会不会不认你啊?”
  沈知韫总淡淡地拉住她的手,吻吻她的唇角:“那就麻烦时小姐的祖宗认下我了。”
  时窈无趣地瞪他一眼。
  这段时日,程澈再没有出现过。
  时窈只听闻,他开始参与程家的生意,跟着程父天南地北地跑了几处地方,好几次他们才离开一座城市,那座城市便受到了轰炸。
  这个世道,越来越乱了。
  只有一晚,时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从北方的一座城市打来的,程澈最初没有说话,直到最后,他才哑声说了一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时窈安静片刻,如常地轻笑:“小少爷,好好照顾自己。”
  程澈再一次沉寂下来,许久才笑了起来:“嗯。”
  这日。
  时窈如常与沈知韫一同用完早餐,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像往日一般,闲适地听听音乐、看看话本,而是拦下一辆黄包车,去了申城西边一处简单的小茶馆。
  随意点了一杯茶与茶点,时窈便坐在窗子前,朝不远处狭窄幽深的巷子看去。
  那里,是前世原主被卖入的野堂子。
  而前世的今天,是原主被那个疯男人一刀刀砍死的日子。
  她并不知道今日,那个疯男人会不会像前世一样提刀出现,不过为防万一,她不想这种悲惨的命运,降落在另一个无辜人身上。
  毕竟,被生生砍死的感觉,太痛了。
  所以,她很想让那个人,亲自尝尝这种滋味。
  时窈喝完第二壶茶时,外面传来了阵阵难以入耳的谩骂声与叫嚷声。
  时窈转头看去,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提着一把刀,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难听的话。
  不外乎自己管不住自己下贱的下半身,致使妻离子散,却不认为自己错了,只将一切过错推到了野堂子的女子身上。
  周围众多比他高大、或与他身形相当的男人,他碰也不敢上前碰触,只目标明确地朝着那个窄巷子走去。
  时窈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一丝幽蓝的光芒。
  “姑娘,您要的茶点……”茶馆老板又端来一盘点心,还没等放下,便觉得自己的心神如被什么摄取,怔怔地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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