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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宋祁越的身躯一僵,微微松手,垂眸紧盯着她的眼睛,半晌笑了起来:“那我就把你陪过的人,都杀了。”
  时窈望着他的眼睛,许久垂下眼帘笑了一声。
  可惜,原本该因为他的回答而欢喜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时窈挣开他的怀抱,拿起茶几上的酒:“那我先陪祁越哥喝一杯?”
  宋祁越安静地凝望着她,许久终于接了过去。
  酒杯中的酒喝光的一瞬间,门外响起一阵喧闹声。
  宋祁越进门时,因为时窈突如其来的拥抱而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外,出现了几道黑影。
  西装笔挺的保镖,身形消瘦的少年,还有正在阻拦的管家。
  “先生,您不能擅自闯入。”管家边说着,边小跑上前,就要将大门关闭。
  却在门重重合上的瞬间,一只苍白的时候猛地探入仅存的缝隙中,厚重的房门重重砸在少年的手背上,顷刻便涌现一道血痕,血珠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滴在地上。
  管家似乎被少年不要命的做法吓到,惊惧地站在一旁,愣愣地看着。
  少年却像是不知痛似的,缓缓推开房门,撑着手杖,一步步走进客厅。
  那张干净漂亮的脸颊如今惨白得仿佛没有半点血色,像琉璃似的眼珠也变成了一片暗沉沉的黑色,目光在看见时窈的瞬间,便紧紧落在她的身上,再没有移开分毫。
  宋祁越不悦地凝眉,微微动了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窈窈的同学到这里来做什么?”
  闻屿收回了目光,许久才开口,嗓音嘶哑:“找时窈。”
  “你和窈窈是什么关系?”宋祁越讽笑一声,目光掠过他的手杖,“你以为你能……”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便感觉头脑眩晕了下,眼前微暗,身子也变得无力起来。
  宋祁越微怔,瞬间反应过来,转眸看向时窈。
  女孩依旧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酒杯,迎上他的目光,她站起身:“祁越哥,我要开学了,不能待在这里了。”
  所以,她要离开了。
  宋祁越的眼眸混乱不堪,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早就打算好了?”
  时窈坦诚地点头:“是。”
  宋祁越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起来:“时窈,你瞧,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连下药,我们都是一类人。”
  时窈望着他,最终没有说话,起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时窈!”宋祁越的声音陡然低沉,“你现在离开,就不怕……”
  威胁的话突然就僵在了喉咙里。
  宋祁越出神地坐在那里,在这一秒,他突然发现,他做不到威胁她了。
  她打败了他的虚伪与高高在上,凌驾在他之上。
  连威胁都舍不得说出口。
  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一句:“不准走,时窈。”
  药性翻涌上来,宋祁越的意识越发朦胧,他只在模糊中看见时窈折返回来,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抚摸着他的脸颊。
  “别走。”宋祁越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是遵循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唇齿开合着。
  他感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一顿,继而落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点了两下。
  那一瞬间,他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梦。
  梦里的自己像是一个虚伪的恶魔,无视、羞辱、折磨着与眼前人一模一样的女孩。
  将她当成完完全全的替身,发泄着自己的恶意,却又在宋蓁回来时,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弃。
  到最后,甚至剥夺了她仅存的希望,看着她只能堕入无尽的深渊,任由她在自己的生日那天,孤零零一个人,穿着熟悉的廉价短裙,将大把的药片塞入酒中,仰头一饮而尽……
  很真实,真实得仿佛曾经发生过。
  可最终,他沦陷于一片黑暗与混乱里,再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只有一句低低的,从未有过的卑微声音响起:“不要走。”
  “……求你。”
  然而,脸颊上,温软的手指触感最终离去。
  *
  时窈看着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半晌收回视线,缓步朝门口走去。
  少年仍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尾微微泛着红,垂落在身侧的手仍在冒着血珠,有几滴已经滴在地面上,溅出小小的血花。
  而他头顶的好感度仍波动不停,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升到了90上下。
  时窈最终站定在闻屿面前。
  闻屿看着她身上单薄暴露的黑色短裙,睫毛轻颤了下,脱下外套就要披在她的肩头,却在下一秒,听清她的话时,动作僵住。
  消失了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女孩,在他第一个找到她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
  “顾珩呢?”
第73章 未婚夫,未婚妻,和第三人。
  闻屿曾幻想过,看见自己第一个找到她后,时窈会是怎样地反应。
  在他幻想的那些可能里,她或许是诧异的,诧异他一个家里早已经破产的瘸子,怎么会先找到她的下落。
  她或许是烦躁的,烦躁他打扰了她和她口中的“祁越哥”的二人世界。
  甚至,他也短暂地幻想过,她是欢喜的,因为看见他而欢喜。
  可事实是,她从头到尾只分给他几秒钟的目光,便迫不及待地问:顾珩呢。
  她就是这么没心没肺,哪怕来救她离开“牢笼”的人是他,她也看不见他。
  可心底的另一道为她辩解的声音却再次钻了出来:顾珩是她的未婚夫,她问顾珩也是应该的啊。
  前所未有的无力与颓败,压得闻屿呼吸都觉得格外艰涩。
  他垂下眼帘,最终也没有回答时窈的问题,只安静地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你没有其他想问的了?”
  时窈想了想,余光扫了眼他受伤的手:“疼吗?”
  简单的两个字,闻屿突然不想再计较她第一个问题了:“不疼。”说完,他用受伤的手,抓过她的手,朝别墅门口走去。
  温凉的血在二人的指间蔓延,时窈蹙了蹙眉,想要远离那股黏腻的感觉。
  闻屿的手指却突然用力,手指与她的手指错开,强硬地穿插进她的指间。
  时窈转眸看了眼闻屿,他没有看她,只神情淡淡地朝前走着。
  时窈耸耸肩,再没有挣扎。
  门外的两名保镖跟在二人身后,时窈微诧地看了眼保镖。
  她还以为是宋祁越的人,却没想到竟然是闻屿带来的。
  两辆黑色轿车停在别墅大门外,时窈刚坐上车,便拿过一旁的湿纸巾,准备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
  还没有动作,纸巾便被人接了过去。
  闻屿手上的鲜血瞬间在湿纸巾上氤氲开来,他却好像看不见似的,托着她的手擦拭着。
  直到将她手上的红色痕迹全部清理干净,他才处理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接连擦了四五遍,被门砸开的伤口仍在往外冒着血,到后来,他索性用纸巾裹着伤口处,不再理会。
  “那两个保镖,是你的人?”时窈慢条斯理地问。
  闻屿闻言,睫毛动了下,却垂下眼帘没有回应。
  时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也没了耐心,轿车在盘山公路上绕啊绕,绕得她头晕,索性靠着椅背安然睡去。
  听着身边人逐渐均匀的呼吸,闻屿终于转头看向她。
  这个一直在梦里折磨他的女孩。
  这段时间,找不到她的每个夜晚,他都会去论坛上翻看关于她的帖子,只有那上面有她的痕迹。
  他记得论坛上有一张照片,是她和顾珩去学校的放映厅一起去看电影,她倚靠着顾珩的肩头,身影般配而美好。
  闻屿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将她的脑袋扶向自己的肩头。
  感受着肩上的重量,闻屿只觉自己的疲倦了二十多天的身躯骤然放松,他忍不住合上双眼,终于得到短暂的舒适。
  时窈再醒来,已经在自己熟悉的公寓中。
  头顶暖色调的灯光静静地照着偌大的客厅,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动静,不多时,少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冰糖银耳汤走了出来。
  看见她睁着眼,闻屿愣了下,随后才回过神来:“你醒了?”
  时窈看了眼面前的热汤,顺势望向他的手,仍只是粗糙地裹着一圈干净的纸巾,看起来没有好好处理过。
  她抬头,看着少年平淡的眉眼,再次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闻屿顿了顿,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刚刚你的肚子在叫,先把汤喝了。”
  时窈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不言不语,也没有喝面前的热汤。
  客厅内分外寂静,过了很久,最终是闻屿率先败下阵来:“李家地下有些势力,那份企划案、产品专利,我全部卖给李悦了,”闻屿低垂着眉眼,“条件,你的下落。”
  原剧情中,他靠着这份企划案创业成功的第一个项目?
  时窈顿了下:“你甘心?”
  闻屿沉默了几秒钟,突然自嘲一笑:“时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最擅长出卖自己了。”
  他当初将自己出卖给她。
  现在只是出卖一件死物,就能得到她的下落,很划算。
  时窈仔细想了想,没有反驳,端起面前仍冒着热气的热汤缓缓喝了起来。
  等到喝完,刚好九点。
  时窈看着坐在一旁的闻屿,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想了想,拿起茶几下的医药箱,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你过来。”
  闻屿微怔,呆呆看着她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你要做什么?”说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紧绷起来。
  他想起曾经无数次她命令他做的那些羞耻的事,可这一次,心中的排斥却无端减少了许多。
  “上药啊。”时窈理所当然道。
  闻屿眼中的光凝滞住,半晌才垂眸坐到她的身侧。
  时窈将他手上的纸巾拿开,有些已经粘着血肉,她也面不改色地扯开,很快有血迹汩汩冒出。
  闻屿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看着身边的女孩。
  灯光下,她的睫毛微微颤着,像是蝴蝶的翅膀在煽动。
  梦里,她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梦里的她,是坐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沙发。
  闻屿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碰触她的面颊,却在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时,他听见女孩的声音:“今晚还要谢谢闻同学去找我。”
  闻屿的手僵在半空,脑海中只剩下那句陌生的“闻同学”。
  直觉告诉他,他不会喜欢她接下去的话。
  果不其然,他看着时窈放下碘伏,仿佛没看见他抬起的手,平静道:“因为我让闻同学损失惨重,不过之前我也帮闻同学付了医药费,就不用还了吧。”
  “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
  时窈这番话,百分之六十的真心。
  毕竟之前的世界她不知道闻屿的真身,勾搭就勾搭了,这一世知道了还勾搭,那可真是太别扭了。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改变炉鼎体质修成神身后,回到上界,再因为和某位小神尊的结了梁子,前功尽弃。
  闻屿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他低头看着包扎得整整齐齐的手背,好像这就是二人最后的温存。
  当初,在得知她在订婚宴上被宋祁越带走的那一秒钟起,感受着心中的窃喜与惶恐,他就知道,他再也做不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和顾珩喜结连理了。
  他费尽心思,比顾珩更快地找到她,只想告诉自己:你看,你也可以保护她。
  可现在,她却说:
  两不相欠。
  “时间不早了,”时窈将医药箱放回茶几下的抽屉,“你也早点回吧。”
  说完,她起身径自回了卧室。
  闻屿孤身一人站在偌大的客厅中央,头顶温暖的灯光照在身上,仿佛也变得寒冷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动了动脚步……
  时窈的卧室依旧是她离开时的样子,走进衣帽间,拿出睡裙,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时窈不甚在意地笑笑,只当闻屿离开了,换好睡裙,她走出门去,却在看见卧室门口的人影时一顿:“你还没走?”
  闻屿安静地看着她,原本干净的眸子变得漆黑:“时窈,你对我提的最后一个要求,说想看看你的东西。”
  时窈眉头紧蹙,下秒回忆起来,是在二人的视频通话中,她刻意为难他提的要求。
  而他当时拒绝了她。
  闻屿察觉到她的反应,知道她没有忘记。
  他凝望着她,第一次,将自己看得极重的所谓自尊,踩在了脚下。
  修长的手指落在白衬衫的纽扣上,而后一颗一颗地解开。
  随着他每一次更过火的动作,他头顶的好感度也在以极缓的速度攀升着。
  91,92,93……
  时窈神情微诧。
  少年的身骨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白色灯光下,完美的肌肉纹理也渐渐现身,骨节出仿佛有光芒在跳跃。
  直到白衬衫落下,时窈几乎立刻看见,熟悉的漆色皮革绕在少年精瘦的腰身上,下面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截冷银色链条,勾勒出大致的形状。
  淫靡至极。
  闻屿的手落在黑色长裤的扣子上,动作越发缓慢,好像一场加长的文艺电影,在一点点放纵着暧昧的蔓延。
  他的眼神始终紧紧锁定她。
  他知道她没有三观,缺乏道德,甚至没有寻常女孩该有的羞耻心。
  她像是一块顽石,而他只是一枚伪装成石头的灰色蛋壳,她永远能将他一击致命。
  可是在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最起码,他还可以用这一点,来留住她的目光。
  少年白净漂亮的身体,在光下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白色神塑,明明该是色情的模样,却偏偏看起来透着几分神圣。
  时窈安静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良久走上前:“我现在已经和顾珩订了婚,闻同学这样做,是打算好当第三者了?”
  闻屿眼睑微颤:“订婚宴并没有开始,你和顾珩并不算订婚。”
  所以,他也不是自己最厌恶的第三者。
  “两家早就商量好了,你看看谁不知道,顾珩就是我的未婚夫。”时窈缓缓道。
  “他不是。”
  “怎么不是?”
  “……不是。”像是在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闻屿自欺欺人地否认。
  也是在他的否认声落下的那一秒,门铃声响了起来。
  时窈眉梢微扬,站在原地没有动。
  门外的人久等不到人开门,突然用力地敲起门来,一下又一下。
  隔音极好的房门外,隐隐能听见男孩沙哑且乖张的声音:“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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