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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娇软小漂亮是大佬心尖宠——遇见繁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4 14:49:53  作者:遇见繁星【完结+番外】
  夜色浓稠,街边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出几分岁月静好。
  **
  回到家时,不到十点。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饶是如此,依旧掩饰不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和喘息。
  热气氤氲缠绕,平添了几分暧昧旖旎。
  水汽浸染的镜子上,隐隐看到两道交缠的身影,忽地,上面印上一只手,指节均匀葱细,指甲修的整齐,指腹泛着粉红,只是此刻,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隐隐在发颤。
  一只更宽大的手掌覆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小、小白……”
  沈岁桉的呼吸紊乱,本就撩起的眼尾缠着一层潮红,眼角含着莹莹水光,眼神迷乱。
  男人噙住她绯红的唇瓣,那双狐狸眼潋滟着欲色,勾人心魂。
  胳膊上线条流畅紧实,用力时肌肉凸起,很有力量感。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女孩惊呼一声,下意识用手圈住男人的后颈,不等她开口,男人勾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到洗漱台上,一边冰冷,一边炽热,让沈岁桉生生打了个寒颤。
  “你干嘛呀?”
  男人偏头,张嘴咬住她侧颈间的软肉,细细碾磨。
  酥麻感从尾椎骨涌来,疯狂地刺激着大脑。
  沈岁桉快疯了。
  她浑身湿漉漉的,栗子色的发丝满是潮湿地披散在脑后,有几缕滴着水的垂下,落入肩头,水滴滑落,到精致明显的锁骨,缓缓向下。
  明明是凉的,可浑身有种散不掉的热气,难受的紧。
  谢聿白的眸子渐深,薄唇摩挲着她的耳垂,呼吸的气息尽数喷洒,沈岁桉感觉身体更软了,声音不自觉带着妩媚:“小白,别……痒……”
  认识这么长时间,沈岁桉身上那点敏感,他最为清楚。
  不过一会儿,沈岁桉就受不了了。
  眼睛红红的,眼睫沾着一层水雾,红唇略显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聿白重新吻上她的唇,很凶很霸道,沈岁桉没来得及说的话化成了丝丝呜咽,她觉得她有点缺氧。
  “乖,再来一次。”
  “……”
  多久了,沈岁桉记不清了。
  她累的要死,双腿打着颤,要不是有谢聿白搂着,她估计当场表演一个瘫倒在地。
  偏偏男人不知道累似的,缠着她,哄着她:“宝贝乖,最后一次。”
  “……”
  意识恍惚间,她感受到男人温柔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嗓音低醇磁性,像是世间酿造的最纯的酒,惹人发醉。
  她就醉了。
  “睡吧,晚安。”
  男人说完,她放任自己大脑下达的指令,阖眸熟睡过去。
  谢聿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眉宇间有绕不开的柔情。
  他没躺下,起身去拿了盒烟和打火机,进了阳台,还不忘把门关上。
  乌云拉成丝状环绕在月亮周围,遮住朦胧的光亮,若隐若现,更为神秘。
  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面部线条流畅清晰,鼻梁高挺,丝丝月光倾洒下来,使整张脸变得晦涩不明。
  性感的喉结轻轻滚了滚,身体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手肘抵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另只手拿着金属打火机,蓝色的火焰显现,直直地入他的眼底,却看不出丝毫温度。
  烟星忽明忽灭,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垂眼,盯着手上的一白一黑的手绳,中间部分是一个银色金属的条框,白色上面雕刻的是鱼,黑色的是一种植物,反面刻着“S”和“Y”。
  眼神暗了暗,脑海中浮现出他去接沈岁桉前的画面。
  那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在他出现的那一刻,谢聿白觉得身体的力量在流失,甚至连站着都显得几分困难。
  那人仿若未知,将两条手绳放到桌子上,声音暗哑:“11月1日,你一定要在她身边保护她,如果她不见了,第一时间赶去阳光路。”
  “另外,这两条手绳,你们一人戴一条,最好在中间滴一滴你们两人的血,会对你有帮助的。”
  “你是谁?”
  那人整个人都藏匿在黑暗中,戴着宽大的帽子,再次开口时,声音很是虚弱:“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她,一定不要……”
  话音未落,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奇怪的是,那人离开后,他失去的力量全数回归到他身体里。
  那人没有明说「她」是谁,但谢聿白知道。
  是沈岁桉。
  至于那人的身份,现在他没心情考虑,因为今天已经是10月29日了。
  正如那人所说,他现在只需要考虑一件事,那便是保护沈岁桉。
  **
  昏暗逼仄的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地板上倒着好几具尸体,有男有女,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死前的画面让他们感到格外恐惧。
  血液有的已经凝固,新的覆盖在上面,还在流淌,血液变成了暗红色。
  【
  
第7章 梦中景象
  沈岁桉站在房间内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看着身边一小片的惨状,有点头皮发麻。
  所幸房间昏暗,没有太多辣眼睛的画面映入眼帘,要不然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保持镇定。
  “哒、哒、哒――”
  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尤为沉闷刺耳。
  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走近,昏暗的环境并没有给他带来半点不适,姿态懒散悠闲,却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暗处,OO@@的声音传来,似乎怕惊扰谁似的,动作很轻,但耐不住房间太寂静了。
  沈岁桉想靠近些,可是身体像被人用钉子钉住一般,动不了分毫。
  她精致的眉头微蹙。
  “啪――”
  清脆的响指声传来,下一刻,蜡烛被点亮,幽幽烛光摇曳,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
  地上的尸体,残肢,鲜血上的光亮忽深忽浅,像极了恐怖片里的画面。
  再加上有些许风吹进来,传来“哐当哐当”的声响。
  这种意境,更让人脚底生寒。
  男人随意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胳膊肘抵着椅帮,葱白的手指弯着撑住脑袋,烛光直直地闯入眼底,像是有光在闪烁,但仔细看,发现里面是射不透的阴翳。
  面部线条流畅分明,光线阴影深浅不一,殷红的薄唇微微抿着,周身气息可怖。
  他就这样坐着,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沈岁桉站在他侧面,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她承认,她的胆子是大,但是这样的画面看久了,她也受不了啊。
  她悠悠叹口气,语气幽怨:“小白同学,你在搞些什么呀?”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句话落下那刻,男人偏头,直勾勾地盯着沈岁桉站着的地方,那双潋滟的狐狸眼瞬间落满了璀璨星光。
  沈岁桉的身形微怔。
  她很确定,自己再一次经历了那场梦,具体的时间她不确定,但猜测一下,应该是末日之后。
  她不确定的是,刚刚谢聿白是看到她了吗?
  不过这个答案,没人告诉她。
  男人似乎想到什么,眼底的光一寸一寸破裂,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他或许是真的病了。
  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伸手摸了摸兜,指腹间的触感让他彻底舒了一口气。
  很奇怪,明明之前爱的死去活来的人,不过只过了四年,他竟然连她的声音都忘记了,就连她的样子,要不是他手上仅存的这张照片,他也快要记不清了。
  记忆深处,那个人喜欢喊他“小白同学”,喜欢喝南瓜粥,喜欢吃甜品,喜欢糖葫芦,喜欢吃辣又不能吃辣……
  要问她最喜欢什么?
  男人恍惚了下。
  依稀记得,一次梦中,他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笑靥如花,她说:“我最喜欢小白同学啦。”
  对啊,最喜欢……他!
  可是――
  他眼中闪着茫然。
  已经好久,他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也没人再说喜欢他……
  所以啊,他要找到她,找到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道身影颤抖着从黑暗中爬出来,长发乱糟糟的,身上沾着斑斑血迹,很是狼狈。
  她伸手想去揪男人的裤腿,即将碰到时,又猛得缩回去。
  “求、求求你……我、我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思绪被打断,男人的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悦,眉宇间的狠戾越来越重,本就微微上挑的眼尾上染着残忍和嗜血。
  听到女人发颤的声音,他嗤笑一声,微微歪着脑袋,唇角挑起一抹笑,声线慵懒低沉,极为悦耳:“不知道?”
  那语调像极了和好友谈话一般,但是落在女人耳朵里,就像恶魔低语。
  颤抖的身体更抖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
  “它也不知道吗?”
  女人一顿,抬起头,瞳孔地震。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它们隐瞒了什么消息?
  只是这个答案没人告诉她了。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看你思考。”头顶的恶魔缓缓开口,“告诉我,怎么让她回来?”
  “谁?”
  她看到提及那人的时候,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罕见地闪着暖意,声音放轻了许多:“我的妻子。”
  女人瞪大眼睛,脑海中紧绷的弦彻底崩坏,连内心的恐惧都无暇顾及,失声尖叫:“疯子!你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一个死人,疯子……呃。”
  话音未落,她的脖颈便被人捏在掌心,消散的恐惧再次聚集。
  “别、别杀我……”
  吸入的氧气渐少,眼前一片模糊,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捶打着男人的手臂,那双冰冷的,带着嗜血杀意的眼眸在她脑海中久久盘旋。
  “她、她的结局是必定的,我、我改,变不了……她……求求……”
  扣着男人手腕的手无力垂下,到死她都没能理解,不过是说了个事实,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甩开手,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宛如艺术品的手指,视线触及袖口的那抹红色时,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沈岁桉早就呆滞了。
  不仅因为女人的话,还因为现在的谢聿白。
  他变了好多。
  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小白同学……”她低喃。
  她不在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它」是谁?
  她都死了,怎么让她回来?
  【
  
第8章 长命百岁
  “岁岁。”
  男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沈岁桉所站在的位置,眸光微闪,声如蚊讷。
  他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
  她喊他“小白同学”。
  蓦地,他的手一抖,一股心慌蔓延,又迅速消失,仿若错觉。
  “疯子……?”
  他垂眼,嘴角咧开一抹癫狂的笑容。
  头一次觉得,疯子这个词,很适合他。
  他疯了,同样也病了。
  不仅他病了,这个世界也病了。
  只不过,世界是救不了,而他是不想治。
  垂在腿侧的手指不由地蜷缩两下,顷刻间,外露的情绪被敛下,他睨了眼地上的尸体,迈开修长的腿准备离开。
  死了的人,已经没有价值了。
  反正人这么多,终会找到一个知道的的。
  沈岁桉站在原地,看着他渐远的背影,落寞且孤寂,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小白同学,你要开心呀……”
  不等她将话说完,眼前一黑。
  等再醒时,入目便是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容颜以及那双潋滟的狐狸眼。
  男人屈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水光,神色难掩担忧,“岁岁,是又做噩梦了吗?”
  沈岁桉想起那个梦,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她扑到男人怀里,声音断断续续:“小白同学,你要开心呀。”
  谢聿白愣了下,浅笑:“我每天都很开心的。”
  沈岁桉的杏眼雾气蒙蒙,摇头。
  不开心的。
  未来的他,一点都不开心。
  他很孤独。
  眼里总是带着淡淡的悲伤。
  “岁岁。”男人蹲下身体,心中已然有了猜测,“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沈岁桉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小白同学,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你说。”
  “以后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开开心心的。”
  “岁岁。”谢聿白抬头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没有你,我不会开心的。”
  沈岁桉想劝,又无从劝起。
  如果换做是她,她未必做得到。
  “岁岁,你答应我的,要陪我长命百岁。”他的声音低低的,握着女孩的手放到侧脸上蹭了蹭,“你不能食言。”
  沈岁桉顿了下,笑:“好。”
  蓦地,她想到什么,问:“小白同学,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暗号吗?”
  谢聿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老老实实回答:“小白同学要告诉你的。”
  “那你说,我们的暗号被别人知道的概率是多少?”
  “应该没人知道。”
  这个暗号是儿时的沈岁桉随口说的,而且,就算有人听到,估计也只会认为「小白同学」是暗号。
  “可是这个暗号昨天被人说出来了。”
  谢聿白的眉头一皱,“你说昨晚那个男生。”
  “嗯,一字不差。”沈岁桉点头,“他告诉我,11月1日,不要去阳光路。”
  谢聿白的心尖一跳,心中的那团迷雾隐隐有散去的迹象,“昨天亦有人来找我,说让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找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看不清。”谢聿白的嘴角紧绷,“他整个人都藏在黑暗里,还戴着宽大的帽子……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我。”
  准确来说,应该是未来的他。
  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他的。
  沈岁桉点点头,没有多大的惊讶,“我猜的是,要么是你,要么是你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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