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董,警局那边传来消息,说安东尼奥做完笔录就可以离开警局了。”
“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试探性的问:“需要去警局交代一下吗?让那边把人在看守所扣一阵子?”
沈烬脱口而出:“不用。”
电话被挂断。
在外面才更方便。
次日。
已经八点了,苏夏禾还没下楼。
周姨觉得有点反常,因为平时苏夏禾六点多就要出门的。
她上楼去敲了门。
“苏小姐。”
没有人应答。
沈烬也上了楼。
“周姨,怎么了?”
周姨如实回答:“苏小姐今天到现在都没出过房门,她昨晚淋了雨,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闻言,沈烬回了房间,拿了备用钥匙来开门。
门被推开,就见着苏夏禾蜷缩着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禾。”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沈烬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苏夏禾的额头。
烫的要命。
一张脸苍白的可怕,唇上也没了平时自带的樱粉。
第50章 他的迷惑行为
“周姨,你去一楼客厅拿点退烧药来。”
“好,我这就去。”
周姨也明白了苏夏禾是发烧了,她没敢耽搁,立马下了楼。
两分钟后,她把退烧药先拿上来了,顺便也打了一杯水上来。
“沈医生,药来了。”
沈烬侧身,接过周姨手里的药。
他把苏夏禾从床上扶了起来,“阿禾,醒醒,先把药吃了。”
苏夏禾双眼紧闭,没一点反应。
“阿禾,能听到我说话吗?”
根据沈烬作为医生的判断,他估计她都烧到40度了。
她现在人已经昏厥了。
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烧的,但高烧持久不退的话,容易烧坏神智,严重的话还可能会发生抽搐。
他必须要尽快让她退烧。
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意识了,根本也没办法吃下退烧药。
沈烬把一颗布洛芬胶囊掰开,将药的粉末倒进了水杯里,轻轻摇晃。
白色粉末很快在水里溶解。
他没犹豫,直接仰头灌了一大口。
然后,他直接将唇覆在苏夏禾的唇上,将口中的水渡进了她的口中。
接着,又把杯中剩余的掺了药粉的温水按照刚刚的方式,喂到了苏夏禾的口中。
周姨站在身后,先是一阵震惊。
后来她又真心觉得,沈医生对苏小姐是真的好。
喂完药,沈烬让苏夏禾躺在床上,扭头看周姨:“周姨,麻烦你去打盆水来。”
苏夏禾烧的太厉害了,虽然喂了退烧药,但他还是打算给她物理降温。
“哦,好。”
周姨去苏夏禾房里的卫生间看了下,里面没有盆。
她又下了楼,找了个盆,又快步跑上了楼。
可当她再回到苏夏禾房门前时,房门却被关上了。
“沈医生,”她在门口轻声喊,“我找到盆了。”
沈烬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放在门口就行,你先去忙吧。”
“……好的。”
周姨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听命下了楼。
屋内。
沈烬撑在床上,抚摸着苏夏禾的脸颊。
“阿禾,你怎么生病了?”
“我的附属物怎么能生病?”
“生病了就不好玩了。”
他抚过她的眼睫,脸上堆满了好多心疼。
用温水擦拭身体的确能达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但他是医生,他知道,降温不仅仅只有这种方式。
发汗也是可以的。
“阿禾。”
他温柔的点了点她白嫩的脸颊。
他自言自语。
浅色空调被下,女孩子身子下面有一块深红色血迹。
沈烬歪着头看着。
然后,抬手去摸了摸床单上的那片殷红。
血迹还未干透,指尖一阵黏腻。
味道很腥,但并不厌恶。
这是……阿禾的经血吗?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
便去开了房门,从门口拿了刚刚周姨放着的盆。
折回去,将门锁上。
他去卫生间打了盆温水,放在床边。
看来,还是得用温水擦拭身体来达到降温的目的。
“阿禾。”
女孩子眼睫颤动了两下,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嗯。”
他轻轻柔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之上,苏夏禾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即使意识不清醒,可还是会觉得痒。
“怎么办?”
“哥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喜欢的东西。”
还有男人粗粝的指腹。
“阿禾,你可要好好活着,要是死了,哥哥会很伤心的。”
他用温水替她擦拭了几遍后,替她把睡裙整理好。
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烧退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烫了。
“阿禾。”
他盯着女孩子慢慢恢复了血色的脸。
“阿禾。”
苏夏禾没再应他。
他起身,将脚边的水端去倒掉。
回来时,注意到了苏夏禾的脚。
他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脚看。
脚趾甲,似乎有些长了呢。
于是——
沈烬去了自己房间,拿了指甲钳,认认真真的替苏夏禾修剪指甲。
在正常人看来,其实苏夏禾的指甲并不长。
可沈烬并不是个正常人。
他有轻微洁癖,也有强迫症。
指甲修剪完后,他将她被剪下的指甲装进了一个玻璃罐子里,小心呵护的把罐子拿回了自己的房里。
他又回到了苏夏禾的房里,他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孩子。
便去卫生间,把刚刚替她换下的、沾染了经血的内内给洗了。
之后,他盯着地上那张被换下的床单。
三秒后。
他又小心呵护的把床单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十二点。
苏夏禾意识苏醒,睁了睁眼。
掀开被子下了床,脚跟触到地板的一瞬间,她感觉身下有一阵暖流喷涌而出。
该死!
她立马去了洗手间。
掀开睡裙的时候,她觉得……
有点不对劲。
但她的记忆很零碎,也很模糊,甚至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从卫生间出来,听见有人在敲门。
第51章 他都看到了吗?她的身体
苏夏禾去开门:“周姨。”
“苏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苏夏禾头有点疼,她按了按太阳穴,“我这是怎么了?”
周姨上前,礼貌回答:“苏小姐,你早上发烧了,沈医生特别交代,让我好好照顾你。”
苏夏禾点了下头:“辛苦你了,周姨。”
周姨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烧终于退下去了,你都不知道,你早上烧到40度,沈医生都着急坏了。他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药也没法自己吃,沈医生只好……”
周姨嘴上也没个把门,一口气又说多了。
苏夏禾很好奇:“只好什么?”
周姨直说:“沈医生用嘴亲口给你喂的药。”
什么?
用嘴喂?
苏夏禾的脸肉眼可见的红成了熟透的柿子。
她把头埋的很低,遮住了她的仓皇失措。
周姨说:“沈医生出门前,让我帮你跟学校请了假,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谢谢周姨。”
“不客气。”
苏夏禾隐隐约约回忆起,在她意识不清晰的时候,好像有个人,一直在耳畔喊她的名字。
恍恍惚惚间,好像一直有个人在她身边照顾。
好像在替她擦拭身体,温温柔柔的,从上到下。
是沈烬吗?
还是,又是梦?
“周姨。”
周姨应声。
苏夏禾问:“沈烬是去公司了吗?”
“是的。”
“我知道了。”
周姨下楼去把午餐送了上来:“苏小姐,你先吃点东西吧。”
“嗯,谢谢周姨。”
周姨笑着说不客气。
吃完东西后。
苏夏禾还是觉得头有点疼,还又困又累。
便又爬上床睡下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
苏夏禾起身下了楼。
厨房的灯亮着,苏夏禾看过去。
沈烬戴着围裙在忙活。
苏夏禾进了厨房。
她原本以为他在做晚饭,可是他好像……是在煮姜糖水。
他煮姜糖水,总不能是自己喝的吧?
闻见声音,沈烬回头:“睡醒了?”
苏夏禾点头。
“感觉好点了吗?”
“嗯。”
沈烬问:“饿了吗?”
苏夏禾摇摇头,她没什么胃口。
“不想吃东西?”
“嗯。”
沈烬把糖水盛进小碗里,端了出来:“那就先喝点姜糖水吧。”
苏夏禾呆呆的坐在餐桌边。
“趁热喝吧,”沈烬把勺子递过去,“淋了雨,又来例假,喝了这个应该会舒服点。”
苏夏禾稍微一怔:“……你,你怎么知道?”
沈烬知道她在问什么,直接了当的回答:
“你高烧不退,人还昏迷了,当时情况紧急,周姨也不在,我只好用温水帮你擦拭身体来达到降温的目的。”
当然,这并不是他的最优办法。
苏夏禾忽的心跳加速。
沈烬竟然可以说的如此的镇定自若。
所以,他都看到了吗?
她的身体。
还有,她的例假。
想到这样,苏夏禾脸上的难为情达到了极点。
她把头埋的很低很低,恨不得钻进自己的胸腔中。
她忽而想起了她的内内。
跟昨晚穿的好像不一样。
到底是不是幻觉?
她想问问沈烬。
“沈烬……”苏夏禾犹豫半天,支支吾吾实在开不了口询问,“你……”
沈烬抬头:“你想说什么?”
苏夏禾摇了摇头:“没什么。”
而后端起那碗姜糖水猛地灌了几大口下去。
“还要吗?”沈烬看向她,“我再帮你盛一碗。”
苏夏禾说不用了。
气氛一阵冰凉。
苏夏禾找话题,尝试打破沉默:“你今天在公司忙吗?”
“不太忙。”
苏夏禾把碗拿进厨房,转身:“那我、就先上楼了。”
沈烬叫住她:“阿禾。”
苏夏禾停下:“怎么了?”
沈烬跟过来,在苏夏禾额头上轻轻一吻。
之后,轻声细语的说:“你昏迷的时候,周姨刚好不在,所以,是哥哥帮你换的卫生巾,还有你的……”
接下来他出口的两个字,简直令苏夏禾哑然震颤。
苏夏禾瞳孔闪烁不停,始终垂着头,也不敢抬。
她害羞极了,难为情极了。
“阿禾,”沈烬去抬苏夏禾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害羞。”
“反正……”
他没有继续说了。
反正,阿禾的心,阿禾的身体,连阿禾的内脏和器官,都是哥哥的。
“反正什么?”苏夏禾问。
沈烬莞然一笑:“没什么。”
他牵着苏夏禾往楼上走。
苏夏禾摸到了他右手虎口处的粗粝。
她立马看向他的手,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虽然不再流血了,但很明显,是非常新鲜的伤痕。
她握上他的手:“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不碍事,”沈烬毫不在意,“在办公室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杯,划伤了。”
“疼吗?”
沈烬默了几秒:“嗯。”
苏夏禾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怎么这么不小心?过来我帮你擦药。”
“好。”
沈烬抬着手,认真的看着苏夏禾替他上药的动作。
她站在他面前,弓着身子,用粘了药水的棉签轻轻柔柔的在他的伤口上涂抹着。
她一边替他上药,一边在他的伤口旁吹风。
轻轻软软的触感让沈烬的心都他妈的痒了。
她睡裙的衣领很宽松,她侧着身子时,宽松的衣领滑到一边,露出白皙皮肤上一条细长的黑色肩带。
他的眼神,掠过她的领口,瞥见了里面的一汪春色。
人间。
尤物。
他把手抽了回来,将她拉进怀里,暴烈去吻她的唇。
这不是沈烬第一次吻苏夏禾了。
“唔……”
苏夏禾习惯性的挣扎了一下,
可是——
今晚,她却觉得,今晚的感觉,有些熟悉。
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指腹抚在她的耳后。
这种感觉……
跟那天晚上,在学校外面的小树林强吻她的变态如出一辙。
难道……
不可能!
苏夏禾立马打消了这个疑虑。
她真该死!
她怎么能这样怀疑沈烬。
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是那个变态,但只有沈烬……
绝对不可能!
也不知道这样的混乱持续了多久。
沈烬松开了苏夏禾,敛目低眉:“阿禾。”
“嗯?”女孩子娇羞的抬头。
沈烬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哥哥亲的你舒服吗?”
苏夏禾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整个人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
错愕后,她羞赧的点了头。
沈烬眯起眸子,有意无意的撩拨:“要是哥哥亲在阿禾身上别的地方,会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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