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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同人)[西游]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斗鱼【完结】

时间:2025-01-16 23:23:49  作者:斗鱼【完结】
  此时这猴子才知自己竟祸事了,忙从溪中起身,抱着白浮上了岸。
  大圣全身毛发浸湿,白浮亦然。只见女郎身上丝裙遇水则透,为防冷水入侵自身,那丝裙竟当下收紧贴合身躯,肌肤颜色尽显无疑,大圣再不敢低头,但那丝裙轻薄若无,毫无阻隔,将那灼热温度传于掌心。
  罪过!真乃罪过也!
  大圣想将怀中之人离得远些,却又怕疏忽之下将人摔了,且现如今要紧的可不是纠结那些礼教纲常,而是要找个地方给又烧起来的妹子疗养。
  “俺老孙早就说过与她兄妹相称,绝无轻贱之意,此番只是逼不得已,若妹子醒来为之怪罪,俺老孙必全凭处置。”
  那泼猴嘴上念念叨叨,似是为自己着补,又似是规避内心深处的不轨不物,而行动上根本毫不避讳。
  只掐了个诀,将毛发水渍脱干,抱着怀中娇娇儿找一僻静处生火调息。
  白浮身上丝物防水防火却不防寒,虽保身上不侵水液,但无法为自身提供暖意。白浮迷迷蒙蒙之中,只觉体内残存寒邪骤而复发,将她经脉冻结,打起冷战来。
  她本就是先天的火系魔兽,出生在最为靠近地芯岩浆的大迷宫中,天性使然最为怕冷。登顶朱峰只为历练自身极限,却未曾想得大运,竟可封禅于神山。
  白浮体内寒邪不为其他,乃是朱母朗马阿林留下的最后挑战。神峰多风雪,只有白浮抗住来自朱峰灌予的一道先天寒气的淬炼,才能真正入主神峰。
  其实朱峰对白浮已是极尽偏袒,爱怜白浮自身属性,不光将她移出神山接受淬炼,甚至将她送到最为大补之物面前,以便补充自身。
  未曾想白浮既不吞下那大补妖魔,还出了这么大纰漏。
  妃色小鸟自空中出现,盘旋至泼猴头顶,不停的啄击。那泼猴自身铜头铁骨,寻常之物不得伤其分毫,如今却被没有一只手大的小雀如此戏耍,实在恼人。
  “你这孽畜!”
  泼猴咬牙切齿,但顾虑着怀中白浮,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最后还是拔下一根毫毛一吹,随即那毫毛化作大网,将小雀捕获。
  “哼,孙爷爷此番先不与你计较,见你也就身上羽毛成才,待我妹子大好,俺老孙将其拔了做钗,送与我妹子!”
  “啾!”
  妃眉斥羽客根本不怕,哪怕被伏于网中,也瞪着小眼不羁的瞅着那泼猴。
  那泼猴呲了呲牙,还要与这扁毛畜生再起争执,却不想怀中之人忽然抖若筛糠,浑身寒气大涨,因苦于寒气逼迫,只寻着暖处扎。
  白浮只觉自己挨着一处毛绒温暖的地方,以为是回到了温暖被窝之中,而且还铺着她最喜欢的毛绒褥子。白浮缩进其中,抱紧不放,迷蒙中想着,这毛绒被窝暖和是暖和,但怎么这么硬啊。
  那泼猴被怀中娇儿又挨又抱,自不敢动。且似是自欺欺人的为证己身无有痴心,竟将双手高举,仿若投降状,根本不敢触碰分毫。
  “啾!”
  妃眉斥羽客眼中尽是讥诮,即便泼猴不懂鸟语也看出,这小雀是在嘲弄他敢做不敢当!
  “你这个扁毛畜生所谓何意!我与妹子之间清清白白,此番乃是情非得已而为之,待到我妹子大好,我……”那泼猴说至一半,忽而想到,自己与这么一个抗不过一指之力的畜生争论什么,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帮白浮渡过寒毒难关。
  悟空忽而想到当初前去三十三重天,从老君那处讨得的仙丹,赶紧从袖中拿出。万幸那老君谨慎,怕泼猴手脚不稳,保管不利,让仙丹失了药性,是故以蜜蜡牢牢封存,也幸好如此,否则那仙丹历经火烧水浸,肯定早就溶了。
  善哉善哉,只要将这仙丹喂给妹子,必能药到病除。
  悟空将白浮在怀中扶正,一手揽着白浮肩头,一手拿丹,用牙将那丹上蜜蜡咬除后送至白浮嘴边,而后发现,白浮牙关紧闭,单手根本撬动不开。
  无法,悟空最终只能以牙咬住丹药,双手掰正使她牙关打开,后将丹药以口渡之。
  大圣思及先前喂那乌鸡国国王仙丹的经历,想这是否也要渡气给白浮,以助她将那药力炼化之。犹豫片刻,大圣本想以嘴噙着白浮口唇渡气,却见那妃眉斥羽客早已挣脱束缚,一尖嘴啄与泼猴脑上。
  “好个不当人的畜生,竟敢惹你孙爷爷我!”
  泼猴头上吃痛,平日最恼别人动他头部,正是目露凶光,擒手欲拿之际,白浮梦呓一声,尽管不曾清醒,但那高热却终是退了。
  “好好好,真造化也!”大圣见状不由拍手叫好,遂不再耽搁,抱着白浮即刻起身。
  既然白浮病情已稳,那合该立即去与师兄弟会和,要知他那白皮师傅还束于妖精洞中呢,若是迟了,可就真成盘中餐了。
  大圣抱着白浮飞身离去,那妃眉斥羽客亦是煽动小翅跟上,别看大圣法力高强,如何加速,那小小雀儿只作一团却直坠不落。
  大圣见此暗嘿一声,竟是个身小力强的精悍货哩!
  “猴哥!”
  “大师兄!”
  远远的,悟空就见那八戒与沙僧招手拦他,悟空不由高兴,只觉兄弟齐心,见他欢喜呢。遂下了云,抱着白浮与八戒沙僧见喜道“兄弟们,竟在此迎我。”
  而八戒沙僧的表情着实奇怪,尤其是八戒,只见他脸大眼小,阔耳宽宽,竟还学人做那挤眉弄眼的神态来,看着滑稽异常,引得悟空呵斥“莫要做鬼,且有话直说便好。”
  八戒闻言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一挥袖不敢再说什么,只心中骂道,遭瘟的猴子,经煞的弼马温,好心提点你却不听,等着吃挂落吧。
  “大师兄……唉。”
  沙僧看了眼悟空以后,欲言又止,本想再说什么,却听身后佛音阵阵,宝相庄严之声传来。
  “孽障!你这猴头终是不可度化也,此番竟是阳门失守,破了戒律!”
  只见观音菩萨手持玉瓶缓缓自二人身后走出,他素来慈祥圆润的面庞此时雷霆作作,眼见着那泼猴抱着湿了衣衫的女子而来,不禁怒喝。
  “且不跪下!”
第26章 忿怒相
  悟空见菩萨怒火雷霆, 先是一愣,本想跪下请罪,可待反应过来菩萨扣他脑袋上的是什么罪名时,又是一恼。
  “菩萨这番好没道理, 俺老孙何时犯了戒律, 要你这般冷脸。”
  “好你个泼猴, 你既入得沙门, 也该守那清规戒律。可如今却与女妖拉拉扯扯花红柳绿!还要狡辩, 且看你怀中抱得是谁!”菩萨指着悟空怀中那白衣女妖道。
  悟空一听, 竟是一乐, 他小心将怀中白浮放置到平坦之地,待他安排妥当, 这才跪在菩萨身前,嬉笑解释
  “菩萨啊, 你此番可是着了相了,那闺女原是个不谙世事的,自山中来,初入人世, 不懂事故, 俺老孙观她气息清纯, 却行事太过软和,便与她做亲, 认了个兄长之责,才好保这雪净如银不染纤尘的女娃子能在这世间立命嘞。”
  那猴头面上嬉笑, 神色瞧着坦荡, 话里话外也说的真诚,但菩萨却觉这猴头话中言语根本无法自洽。说是兄长, 却太过亲昵,说是职责,却太过珍重,说是坦荡,却又添暧昧。
  说不清,道不明,讲不通,理不净。
  好一个猢狲,好一个泼猴,好一个孙行者。
  菩萨心中大叹一声,罢!罢!罢!泼猴无状,但幸而神窍混沌,我亦不去点明,且趁此机会,斩断这桩孽缘!
  “你既说是兄长之责,我便信你,便也不需请出戒律。”菩萨双手合十,闭目轻叹。
  悟空闻言心下大喜,忙叩头道“菩萨明理,菩萨明理,俺老孙在此谢过了。”
  “只一个。”观音菩萨眼神清请,语气也十分郑重“且将那白女交付于我,你既是因担忧那白女于世间安危,那便由我带了去罢。”
  悟空叩头的动作一顿,他直觉菩萨此举可不怀善意,便先不答,且谨慎询问“带去?带哪里去?”
  “与那红孩儿一同,与我前去普陀山,归入佛门,念经修禅,明心悟道。”
  悟空一愣,他眼神忽而一转,才见那红孩儿头上,四肢皆带有与他同样的金箍,迫于咒念,只得听令。
  原来,是在悟空与白浮不见了踪迹之时,八戒悟净两人皆慌了神,以为大师兄遭到不测,便在那山神土地四海龙王的提醒下,前去南海请来观音,将红孩儿收服。
  如此顺利的请得观音,只因红孩儿曾听得白浮之言,心中生了犹豫,到底是否应该吃那唐僧,且白浮跟那猴子一同离去,圣婴大王心中忧虑,竟也忘了捣鬼,便令八戒顺利请得观音,将其擒住。
  那唐僧被救下后却也无事,只是因惊吓过度此时得了安全,便卸下防备睡了过去。
  也因此,悟空归来之前,菩萨一直在此静候,直等悟空出现给了菩萨当头一棒。
  “这是何道理,你将妹子带走了,那俺老孙呢!”悟空有些急了,他反应过来菩萨是想将那些账都跪在白浮头上,这怎么能忍!
  菩萨看着悟空与那白女的神情不喜不悲,但语气掷地有声。
  “你自随唐僧西去修得正果,此后,也再不见她。”
  菩萨的话让悟空脸色一变,一旁的八戒霎时间提起心来,他拉着沙僧向后退了一步,恐那猴子发了瘟,害了病,若是这猴子当真执棍给那菩萨来上一下,可就是大难了!
  “这……俺老孙可做不了我这妹子的主。”
  悟空跪下,给观音菩萨狠狠磕了个头,直道“蒙菩萨提携之恩,在佛祖面前引荐俺老孙保取经人西去,如此才让我脱得刑罚,自那五百年压身之苦中脱出。因而弟子感念菩萨恩情,保师傅西去,一路上兢兢业业,再苦再累,不敢推托一声。”
  悟空说得真切,若说这世间得他尊重之人,观音菩萨算一个,也因此即便心下再是灼烧,也按捺下来,不去与菩萨发难。
  “但我那妹子与俺老孙可是不同,她乃自由身,生性不爱受拘束,想来是不愿遁入空门,与菩萨一同而行的。”
  菩萨闻言终于恼怒,他看着此刻表面归顺实则生有二心的猴头斥道
  “你这泼猴!我看你心中显是藏有私情!那白女有幸修成正果还未表态,倒是让你先百般推诿。”
  被如此斥责,悟空也恼了,他看着菩萨直言不讳“什么正果反果,菩萨可莫要在此强加于人,要让俺老孙说,心行相合,方可得自在。菩萨还未问过我那妹子是否乐意跟你去念经,你就要将人带走,实在不讲道理!”
  菩萨直接被气笑了,他指着悟空骂道“泼猴难缠,你说本尊不讲道理,你就能做那白女的主了!”
  “菩萨允禀,送佛念经,与我而言实在太难,还请允我告罪,恕我不能随菩萨于空门中修行。”
  白浮的声音传入二人的争论中,自服了仙丹之后,体内的风寒便有了缓和的趋势,白浮也趁此机会将那风寒彻底炼化,才清醒过来。
  其实白浮根本不想插入菩萨和猴子之间的对话里,无他,太尴尬了!尴尬的白浮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但眼看着大圣与菩萨照这样发展下去便难收场,不得已,白浮还是当回了活人。
  菩萨误以为她和大圣之间有什么私情这件事情,白浮想都不敢想,她觉得大圣根本不可能生出那些儿女情长的心思来。但白浮还不能直接就这个问题去否认争论什么,因为面对这种敏感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笔带过。
  是故,白浮直接就自己是否原入空门这件事当切入口,绝口不提私情这件事。
  此时身体虽有些虚弱,但却不影响活动了,白浮站起身来,走到那南海普陀山观世音菩萨面前轻抚一礼,却是不跪。
  菩萨见白浮实在是无状,不过小小一散仙,既无甚官职,又无甚功果,向他见礼,却不行跪拜,实为大不敬也!
  这厢菩萨刚要大怒问难,却在听到白浮下一句的问候之时,立即顿住了。
  “白浮向菩萨问安,愿您六时吉祥,四季安康,福慧双增,喜乐无忧。”
  菩萨心中讶异,这白女,竟同时沙门中人?如此,便不得轻举妄动也。
  你道菩萨为何作此想法?只因白浮的问安方式大为不同。
  六时,乃是西方天竺世界对时间的化分,即晨朝,日中,日没,初夜,中夜,后夜,而六时之中,有三时念佛,三时坐禅,因此,六时在佛门之中代表着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六时吉祥便是佛门内弟子最爱用的祝福方式,希望你与众生,时时刻刻都得福报。
  此句问安,乃是白浮从扎基那处听来的,扎基曾告诉白浮,在天竺中,所有的修行之人,沙弥,比丘,僧人,天女,罗汉,菩萨,甚至是佛陀,都以此句来问候祝愿。
  此句问候习惯,还未传入东土,只在西方流传,白浮竟能一语道出,便说明她与沙门有故。
  菩萨心中犹疑,如这白女之相,实在特异,他于灵山之中并未所见,甚至也不曾听闻谁家眷属有这等外貌,这白女究竟渊源何在?待我再探她一探!
  “原是同门中人。”菩萨面上神色缓和,竟也合掌当胸问礼。
  这举动引得旁侧的悟空等人都惊了,观音世尊乃是西方三圣之一,与大势至菩萨一同伴随阿弥陀佛左右,现如今更是得如来法旨,辗转于三界传道,可以说是地位崇高。也因此,有资格受他礼的仙佛可谓不多。
  而这礼乃是一重试探,白浮初时便不行跪拜之礼,说明她自持身份与菩萨同德,但菩萨却未听闻这三界之中出了一位白发白睫的少女神明,菩萨与其献礼,便是要看白浮能不能受得这礼,若受得了,便说明有真有大能出世,若受不住,白浮便要遭到礼崩乐坏运势近毁的因果报应。
  而白浮受住了,她稳稳的接住了这礼,并学着扎基的样子向菩萨回礼。
  “同门中人愧不敢当,只是幸得有缘交好罢了。”
  菩萨心中思索,这白女究竟是与谁有旧?我却是不好估量了。
  正当菩萨心有苦楚,不敢妄动之时,忽听天边传来一阵宽若洪钟的声音。
  “朱蛛儿,家中早已备好甜茶,我且等你许久,怎还不见归来。”
  随着这洪钟巨响般的声音,霎时间,飞沙走石狂风肆意,只见天半乌云滚滚,暗云压日,耳边风声唳唳,雷霆鼓动,只见那云头之上,为首的竟是一位大威能之女神。
  她并非寻常仙女佛母那般祥和美好,而是逞威慑之相,只见她漆黑如夜晚,生有四臂,周身火焰盘旋,那头原本金灿灿的头发此时染上了血的颜色,金赤如火,向上竖起,头戴五个婴儿骷髅制成的头冠,面部三眼睁得圆鼓而突,大嘴微长,露出尖锐的獠牙,这便是吉祥天女的真身,班达拉姆以忿怒相示人的佛相。
  这位神通广大的女神出现在这里,本就令人错愕,但当菩萨见那层云之中的另两位身影时,脸色大变。
  只见,吉祥天女的左边站着一位同样威武的女神相,她周身赤红,右手提着一刚被斩杀的猪头,左手持着以人头盖骨所做的嘎巴拉碗,碗中鲜血不断流出,流至女神脚边后又蒸腾,形成了奔腾的血云,她便是诸佛之母,度母的忿怒相,金刚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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