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挽着穿着粉色长袍的帕瓦蒂,他身边的女孩不愧于是格兰芬多有名的漂亮姑娘,金色的发带搭配她手上的镯子让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但是哈利全身心都满是今天看到的秋·张的模样——白色的、看起来很是修身的似乎是东方那边的传统服饰,让她看起来优雅又灵动,哈利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他完全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如果她身边站着的不是塞德里克就好了,哈利有些嫉妒的想着。
布斯巴顿的勇士芙蓉·德拉库尔把她那漂亮的、像是银河一样的长发散了下来,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像月光一样的光芒,她蓝色的眼睛下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碎钻,整个人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一样,不少男巫师都嫉妒的盯着站在她身边的那位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的队长。
勇士的出场舞没有让任何人失望,除了在南瓜灯里的蜡烛外一下子就熄灭了,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站在舞台中央的四队俊美的组合,裙摆在光辉下勾勒出比魔杖挥动还要华丽的弧线,每一个人都在发光。
你瞧,女巫们盛装出席,人们才惊讶的发现,美貌,只是她们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优点——甚至不屑于在平常的日子里炫耀。
她们有的是资本。
———
终于等到这一曲结束了,八位巫师都赶紧下台歇息会儿,各自和各自的搭档靠在吧台边上聊着天。
克鲁姆正认真的和赫敏介绍关于德姆斯特朗的事情,哈利第一次听到他居然说了这么多的话,要知道不管是在采访还是勇士的帐篷,他看起来都沉默极了。
“行了,威克多尔。”
卡卡洛夫走了过来,打断了克鲁姆的介绍,他看起来十分不希望别人知道德姆斯特朗在哪里一样,看起来不苟言笑。
邓布利多和阿利安娜也一同走了过来,邓布利多对着卡卡洛夫说道:“伊戈尔,别这么严肃,我敢打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霍格沃茨所有的秘密呢……”
哈利发誓他看到邓布利多悄咪咪的对在偷看偷听的自己眨了一下眼睛,他听见邓布利多还在说些什么:“就在今天早晨,我上厕所的时候走错了,却发现我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那个房间里居然有着各种各样的便壶,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样子的便壶——但是等我想自己查看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房间了。”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猜,它大概只在特定的时候才可以进去,或者是在找厕所的人膀胱被胀满的时候?”
显然卡卡洛夫对此毫不感兴趣,不过这也正常,但是哈利看到那个站在邓布利多身边的小女巫似乎挑了一下眉毛。
邓布利多和阿利安娜来到文达和格林德沃的身边,几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可是这一次哈利没有听到,他看到那位去年的罗齐尔教授挥动了一下魔杖,大概是什么隔音的咒语吧——真是可惜了,他还蛮好奇几人要聊些什么。
神秘兮兮的,不听就不听嘛……
大概是时间差不多了,古怪姐妹终于登台,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开始演奏各种各样的曲子——
哈利被帕瓦蒂拉上了舞台,余光中他看见文达似乎和罗齐尔教授说了什么,两个人再次手挽手的起身往舞台上走了过去,两位邓布利多似乎也打算跳上一曲,和罗齐尔们一起并肩走着。
音乐开始演奏了。
第83章 舞会进行时
要如何形容这一场盛大的舞会呢?
霍格沃茨礼堂里的烛光散发着温暖的光晕,一切都像是披上了一层璀璨而又梦幻的纱,穿着各式各样颜色华服的巫师们在音乐中相拥,彼此翩然旋转起舞,浪漫而又优雅,远远胜过了书里的万千繁华。
哈利像是一个被帕瓦蒂操纵的木偶一样,僵硬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借着女巫的力缓慢的转着圆圈——他极力把注意力放在了周围人的身上,他看见纳威笨拙的踩了金妮一角,看来自己不会是跳的最糟糕的一个了——潘西是德拉科的舞伴,干净利落的修身长裙让帕金森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就连德拉科今天看起来也没那么幼稚了。
哈利试图观察着大家的动向,在心中祈祷着古怪姐妹快点结束这一曲。
文达感觉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格林德沃碰面的时候一样,在宴会上,一样的灯火通明,一样的耀眼夺目。
格林德沃依旧用的不是自己的面孔,但那双引导着她旋转的手一样的有力,文达踩着镶嵌着黑色宝石的高跟鞋,脚步轻盈极了,像是神秘的蝴蝶一样舞动着。他们简直是舞池里最吸引人的一对了,无比契合、有着超乎寻常的默契。
文达突然笑了起来,打破了她一贯自持优雅的样子,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格林德沃,问道:
“先生还记得第一次跳舞您对我说的话吗?”
格林德沃似乎也想起那时候文达的模样——一个眼睛里闪烁着不甘和野心的女巫,明明坐在宴会的角落,却吸引了大半全场男巫的视线,在看到文达的一刻,他就笃定了他们一定会是志同道合的同伴。
格林德沃牵引着文达再一次旋转,轻笑道:
“与我并肩,共享荣耀?”
过了一会儿,他又反问文达:
“那你记得最后一次跳舞的时候我和你说的话吗,文达。”
“当然,先生。”
文达笑的似乎更高兴了,浓眉飞扬着,带着那双美丽的绿宝石眼睛露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比礼堂的灯光更加耀眼——
“您说,我属于我自己。”
———
也许是命运的馈赠,黑玫瑰没能得到雷鸟的爱意,但拥有了雷鸟最珍贵的祝福和肯定。
那朵世间最动人的黑玫瑰不需要唯唯诺诺,她不需要言听计从或者俯首帖耳;那只展翅的渡鸦不必矫揉造作,不必曲意逢迎或者讨人欢心。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因为文达·罗齐尔只属于她自己。
文达曾经发誓将自己的一切都侍奉于自己追随的那位满腹人格魅力的黑巫师,她甘愿做格林德沃最精致的装饰品和助手,但是那位在她心中可堪比神明的人却俯首把她的灵魂和人格交还与她。
“文达,你只属于你自己。”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格林德沃在耳边的低语,轻声却坚定有力,比当初拉她加入圣徒的时候更加悦耳,更加动人。
他是拉她离开无尽的沼泽的救赎,是引领她穿过无边的荒漠的明灯,眼前之人拨开了迷雾,浇灌出了世间最绮丽的玫瑰。
最懂得欣赏玫瑰的人不会将玫瑰置于花瓶,她生来属于无边的旷野。
文达知道自己是幸运的,遇见格林德沃是她此生最庆幸的事情,不会有人比格林德沃更值得去追随,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任领导者会将自由和人格交还于一个下属——
文达·罗齐尔不仅仅是绽放在格林德沃身边的黑玫瑰,更是格林德沃一手栽培的继承人。
因为属于自己,文达才会毫不犹豫的去奔赴那场孤注一掷的冒险;
因为属于自己,所以文达不会因为格林德沃的放弃而屈服就此止步,她绝不虚度生命,偏要在荆棘丛生的泥泞里闯出一线的希望;
因为属于自己,所以文达无比清晰,若她渴求繁星,当自己去寻觅。
她从不是象牙塔里等待拯救的公主,她本应该就是主宰他人的女王。
【这一段建议配合音乐剧《伊丽莎白》中的歌曲《我属于我自己》食用。】
———
“交换舞伴?”
第一曲结束后,文达看向了还在和哥哥跳舞的阿利安娜,挑了挑眉,对着格林德沃说道。
格林德沃立刻就明白了文达的意思,他悄悄改变了舞步,不知不觉的朝着两位邓布利多靠近。
终于回到吧台和罗恩一起休息的哈利就看到了这一幕,文达和罗齐尔教授靠近了校长和小邓布利多,像是失误了一样,交换舞伴并没有组成新的男巫和女巫的组合,反而是文达揽住了阿利安娜,罗齐尔教授抱住了校长。
邓布利多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论是还在跳舞的小巫师还是其他的教授们都看向了自家的校长,古怪姐妹恰好换了一曲新的更热烈一些的曲子,阿不思不得不跟着格林德沃的力量有些僵硬的跳着。
阿利安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抱着自己的哥哥就变成了打扮的分外美丽的文达,两个邓布利多的脑袋都变成了一团浆糊,被音乐和眼前之人操纵着共舞。
等到一曲结束,邓布利多迫不及待的推开了还是罗齐尔打扮的格林德沃,充满威胁的瞪了格林德沃一眼就匆匆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了。
文达拉着安娜去边上坐着,拿来了一杯南瓜汁。
“安娜,礼服很衬你。”文达夸赞道,鹅黄色的长裙和白鸽搭配的相得益彰,把阿利安娜身上那种让人忍不住靠近的气质突显的更加鲜明,像是被娇养长大的姑娘,活泼、灵动、不染尘埃。
阿利安娜有些害羞,脸颊上的腮红似乎更加明显了,她闪烁着自己像是天空一样的眼睛,同样夸赞着文达今天的打扮。
显然两人同样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舞会了,总有些惹人厌烦的家伙自诩帅气的前来邀请文达或者安娜上去跳舞,安娜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轻轻抓住了文达,有些神秘叨叨的贴上了文达的耳朵,说道:
“我带你去个地方——哪儿肯定没有人知道!”
第84章 黑中白
文达任由阿利安娜抓着自己的手穿过了人群,离开了礼堂的喧闹,她温柔的注视着拉着她的白鸽,就像无数次在虚无之地时候的那样。
不过她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安娜?”
她看了看还在往楼梯上走的女孩,“你不会要带我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吧?”
她可没兴趣参观校长室什么样子。
安娜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一眼文达,回答道:“当然不是!”
她们在八楼那张挂着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面前,文达看着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姑娘来回走了三次,一扇门突然出现了!
霍格沃茨果然有着不少秘密,文达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她来不及感叹就被安娜一把拉过,一同走进了那间突然出现的神秘的屋子。
———
穿过那道突然出现的门,她们来到了一个文达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那并不是如罗齐尔庄园一般的优雅辉煌的布置,恰恰相反,这里的一切看起来温馨而简约,有些时光了的壁炉在木质的小屋中燃烧着,散发着并不炙热却温暖的光芒。
柴火被整齐堆在了房间内的一角,木头桌子似乎又一脚缺了一点,被人用基本魔法书籍的教材垫着,隐约看得到《初级变形术》几个字。
这儿看起来满是生活气息,文达想,她疑惑的看向了阿利安娜。
“这是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是我和哥哥们以前在的地方。”
阿利安娜似乎很是怀念这里,在这里的安娜似乎又脱去了什么枷锁一样,她看起来更加轻松、愉悦。
阿利安娜带着文达来到了尽头的一个房间,里面明显是女孩的屋子,不是很大,但有一扇被打开的窗户,乍一看是戈德里克山谷的景色,看起来阳光明媚,带着雨后的青草气息——但那显然是魔法模拟的样子。米色的床单上有着一个可爱的玩具兔子,上面还打着一个补丁,看起来是主人很珍惜的玩偶。
“那是妈妈给我做的——在我杀了她之前……”
安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时候只有阿不福思才有办法让失去控制的安娜重新冷静,但是不幸总伴随着她那悲剧透了的一生,上天总是剥夺走她全部的希望——一次意外的、强烈的魔力暴动,默默然失控了,代价是她母亲的死亡。
“我总像个不应该出现的累赘,文达。”
安娜抱起那只兔子,她知道实际上的那只真正的玩偶兔子早已经被带进了她和母亲的坟墓里。
“如果没有我,阿不福思不会和阿不思决裂;如果没有我,父亲不会因为为我报仇隐瞒真相被关进阿兹卡班,母亲更不会因我而死……”
“哪怕是这一次,我依旧不懂,我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女巫背对着文达,像是鼓起勇气面对自己最绝望的过去一样讲述着那些试图被遗忘的故事,在她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阿利安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抽泣着、哽咽着,像是快要溺水的灵魂,她的眼泪在向文达求救。
她看起来快碎掉了,文达看着阿利安娜不住颤抖的身体,她叹了一口气,缓缓上前抱住了这个小姑娘。
“安娜,别忘了,如果不是你——我赌不赢死神。”
文达的声音像是什么笃定的真理一样,她那好听的、带着法语浪漫韵味的声音包围了阿利安娜。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的戏弄。”
“那些曾经折磨你的,都只为了引领你在虚无之地拯救我呢。”
她们是彼此的救赎,是彼此的天使与恶魔,但不论天堂地狱,渡鸦与白鸽都死死纠缠着,永不分离。
———
她们似乎都在圣诞的月色下乱了心,也许是舞会太美好,又或者是今夜的打扮着实动人——
“我说过的,阿利安娜。”文达将脖颈伸向了女孩,像是最绮丽的献祭品一样,“你可以拥有我能给你的一切,”
“自然也就包括了我。”
“法兰西黑玫瑰可以只为你绽放,只要你想。”
文达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安娜红了脸,她很少看见文达如此攻击性、如此艳丽的模样,渡鸦在她面前向来是温和而又包容的。
“乖女孩,告诉我,你是否还要再次拥抱我?”
“或者说,你是否要拥有我?”
文达清楚的知道,对于那美好的晨星,是无法依靠权势和财富强行占有的,它若真心喜爱,自然会有无限光辉向你倾泻。
玫瑰以自己的身躯编制成了美丽的荆棘枷锁,用最美丽的绽放诱惑白鸽投入怀中——我不必辨认什么是心动和爱,我只需牢牢锁住我的白鸽,以感情的名义。
“你只要保证会一直在我身边,阿利安娜。”
“我保证,文达。”
———
渡鸦像是献祭一样极力舒展着自己美丽的躯体,原本被盘起的优雅的黑发落在了米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黑色的代表不祥的羽翼轻轻拦住了白鸽,有什么温热的、似乎还有着玫瑰芳香的东西落在了白鸽的脸颊上。
阿利安娜的手很漂亮,女孩有着粉嫩的、修长的手指,像是麻瓜界最顶级的音乐家才会拥有的手一样——渡鸦是由乌黑的羽毛和洁白的皮肤组成的,像极了最昂贵的钢琴按键——只有被特许演奏的大师才可以抚摸自己的乐器,也只有被准许的音乐家才可以在它身上演奏最浪漫的乐章。
而白鸽恰是那个被允许的奏乐者,她触碰着眼前美丽的、华贵的黑白钢琴,沉迷在了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里。
安娜失控了,像是她曾经无数次的魔力暴动一样,她总是无时无刻被不安全感占据,哪怕摆脱了默默然的威胁也依旧如此,可是渡鸦告诉她——“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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