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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清冷首辅前夫白月光——甜鱼蛋【完结】

时间:2025-01-18 14:45:42  作者:甜鱼蛋【完结】
  连她这个只是和季宴礼定了亲的未婚小姐都能随行一同出行,程十鸢也早就料到了赵知棠和郑青灵两位新王妃也会同行。
  她只是没想到柳绾柔竟也会一同前去,而且她还站在郑青灵身旁,两人似是关系颇好一般,她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柳绾柔一同前去也正合她心意,她与两位王妃关系一个不好一个生疏,日常定然说不上话,若是季宴礼不在,那她便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如今来了个能陪自己说说话的好姐妹她自然乐的自在,于是跟在季宴礼身后往人群走去。
  皇帝的轿辇还未到,所以此时现场的氛围还算自在,季宴礼带着程十鸢上前简单的朝着宣王和凌王行了个礼后便走到了皇帝分配给季家的轿子旁。
  程十鸢环顾四周,发现此次同行的都是一些朝中年轻的新秀,像她爹和季相这些老一辈的大臣竟是一个未带。
  不得不说当朝天子对于民众来说还是算得上一个明君,他懂得提拔朝中的新力量不会一昧的让那些老臣全权掌控着朝纲。
  突然间,程十鸢似是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朝自己看来,她抬头顺势看去,正好对上白予安一双温润的眸子,他今日身穿一袭白色锦袍,腰束金镶玉带,头发束冠,容颜俊美,神色儒雅,俨然是一位浊世佳公子!
  见到程十鸢也朝他看了过来,他微微颔首示意,程十鸢也报以友善一笑,随即收回了视线。
  程十鸢没想到白予安此次也一同出行,因为上一世的关系,她对白予安有种莫名好感,若是这一世能交下他这个朋友其实也是挺好的。
  季宴礼看着两人视线有来有回,心中莫名的有几分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觊觎了一样, 不悦之余更添了一分烦躁,侧过脸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沉声闻道:“有这么好看?”
  “啊?”程十鸢一脸疑惑,都没明白季宴礼这话是什么意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是白予安,心中不禁发笑,这酸溜溜的语气倒还真有几分像吃醋,于是忍不住打趣道:“没你好看!”
  季宴礼斜睨她一眼,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一些。
第32章 难言之隐
  一炷香后,明德帝的龙辇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众人跪地恭迎,明德帝在前面大致讲了些出行需要注意的事项后,便上了中间的马车。
  此次出行其实可以说是微服私访,除了随行的侍从和御林军,加上程十鸢也才10人,看上去倒像是有钱人家的老爷带着自家孩子外出游玩,倒也不会令人生疑。
  元城的官员只知道陛下南巡,但并不知道具体去哪一个地方,所以路上的危险性也会小上很多。
  今日像季宴礼和凌王等男子大多都是骑马而行,几人分散开来,在前面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南面走去。
  程十鸢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有些百无聊赖,原本是想拉柳绾柔一起过来坐的,但皇上按人数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顶轿子,她也不好直接把人拉过来。
  她掀开帘子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出了城后,路边的景色便和城内完全相反,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葱茏密集的山峦看了便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突然季宴礼的背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中,虽然季家不是武将之家,但今日骑着烈马的季宴礼,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将领的英姿飒爽之意,看的程十鸢心脏砰砰乱跳,不由的在心中再一次感概,能重生真的是上天对她最大的眷顾了!
  很多上一世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一次都能好好的体验,就比如此次南巡。
  上一世南巡也是有的,只不过同行人员中没有她罢了,当时距离父兄出事也没有多久的时间,她尚在守孝期,宫中的占天阁的老顽固自然是十分介意这个,所以她是没有资格去的,不过对于此次南巡的结果她大致还是知道的。
  程十鸢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突然前面的男子似乎是有感应一般,回过头朝着程十鸢的方向瞥了一眼。
  四目相撞,程十鸢做贼心虚般的移开视线,随即赶紧拉下车帘,躲回了轿子中,只是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马车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
  一行人在路途中遇见几支劫匪,估摸着是觉得他们着一大帮人,文弱书生和女流占了一半,以为自己碰上了大肥羊,于是便想来敲诈勒索,谁知一交手发现自己碰上了铁钉子,都不用凌王和季宴礼等人出手,三两下就被御林军给收拾干净了。
  小风波一过,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远处隐约可见灯火,因为此次出行也没有大肆宣扬,所以住的自然不是官驿,一行人绕着这个小镇走了一圈,最终找了家看起来比较体面的便客栈落脚歇息。
  坐了大半天的车,程十鸢感觉自己浑身酸的跟要散架了一样,宫中安排的轿辇虽然看起来豪华大气,但内部竟然都没给她铺个厚实的软垫,她一座进去就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块石头上,又硬又难受!
  早早的吃完晚饭后,程十鸢迫不及待的回房洗漱了。
  刚打算上床歇息,突然门口传来几声温柔的敲门声,程十鸢打开门一看,柳绾柔正站在外面,面带笑容的望着她,程十鸢正好想找她问问清楚怎回事,连忙将她请了进来。
  一关上门,程十鸢立刻迫不及待的八卦发问:“绾柔,你今日怎和凌王妃关系这般好了?”
  提到凌王妃,柳绾柔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前几日醉酒醒来后,她一睁眼便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厢房。
  随即凌王冷着脸教训了她一顿,说她不顾自身安全,胆子大到敢去肆意饮酒等等。
  她本就心里难受,听到凌王气急的指责,眼泪顿时就收不住了,她与凌王其实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如果阿爹阿娘尚在,她其实也可以当她的正妃的。
  奈何在她六岁那年,柳家遭人陷害,阿爹被莫须有的扣上了一顶与敌军斯通的罪名,最后还在阿爹书房搜到了几封所谓了私通信件……
  虽然阿爹忠心义气胆,一心一意只为朝廷,可就凭借那几封书信,任凭她柳家有一千张嘴,都摘不干净。
  后来皇帝大怒,柳家被定了满门抄斩。
  是凌王……是他救下了她,阿爹阿娘问斩后,她原本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也是凌王,满脸真诚的告诉她要好好活下去,他会还柳家一个交代,并且给她改了一个名字。
  原本她叫柳舒音,柔是她的小字,就这样她被凌王藏在聆音阁藏了7年,而她也就这样喜欢了他七年。
  七年来,凌王对她很好,她也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私底下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她其实以前想过,以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凌王的,只要能在他身边,哪怕是妾她也愿意。
  可人总是会慢慢滋生贪欲的,她越来越贪心,越来越希望成为他的唯一……
  刚听闻他定下正妃的时候,她在乐馆哭了一下午,却依旧忍不住心中的难受和嫉妒,她嫉妒那个女人可以站在他的身旁,以他妻子的身份。
  再后来便是程十鸢陪着她去喝酒,等她酒醒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搂住她和她说他与王妃只是合作关系,他以后定会娶她时,她整颗心都雀跃的飞了起来。
  他说话从未食言过,既然答应娶她,肯定会娶她的,她信他!但这些话她暂时还不能完完全全的告诉程十鸢。
  她低垂眉目,犹豫了一会后才低声说道:“凌王妃是个好人,以前是我误会她了,以后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和你解释。”
  程十鸢见状知道她定有难言之隐,于是也不再细细追问。
  于是揉了揉坐的发酸的屁股,压低声音开始吐槽今日着梆硬的轿子:“你说宫中安排的轿子怎么这么抠搜,竟一个软垫子都不放,坐的我浑身酸痛!”
  柳绾柔闻言表情微讶:“你轿中没有软垫吗?”
  “没有啊!”
  “那可怪了,连我轿中都有”柳绾柔喃喃说道,她抬眸看向程十鸢:“莫非是你的轿夫偷懒?”
  程十鸢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他们才不敢呢,若真是如此,他们是想脑袋早点搬家了,只怕是有人见不得我舒服!”
  柳绾柔一听便明白了,轻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安抚性的拍了一拍。
  程十鸢对于这种小事其实也懒得大动干戈的计较,毕竟现在皇帝还在跟前,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看,于是暗暗咽下了这口气,只想着明早自己派人买点软垫就好。
  两人又拉扯着聊了好一会这才作罢,送走柳绾柔后,程十鸢眼皮子也开始忍不住打架,倒头睡去
  这夜,月色皎洁,银辉透窗洒入,照亮了床上沉睡中少女娇美的面庞。
第33章 晕船之苦
  就这样,程十鸢在马车上颠簸了五日,终于快到了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岐洲。
  程十鸢在元城的时候就听闻了岐州的大名,岐洲一面靠山,三面环水,乃天元国最重要的海口之一,因海产丰富,鱼虾众多,因此水产商贸格外繁荣。
  此时距离岐洲还还有一片海的距离,所以晚上众人要从陆地通行转换成游船通行,游船在海面上缓缓前行,速度极慢。
  程十鸢百无聊赖,便走到了甲板上坐了下来。
  月光洒下映着江面粼粼闪烁,程十鸢撑着下巴,静静欣赏这美景。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站到了他身侧,程十鸢诧异的扭头,只见白予安穿着一袭白袍,端庄优雅的走了过来。
  月光下他的侧颜线条精致俊朗,不同于季宴礼棱角分明的距离感,或许是读书人的关系,白予安身上更多了几分温润儒雅之感。
  毕竟是异性又是不太相熟的男子,程十鸢也不好再坐着不动了,于是连忙起身朝着他微微颔首,客套道:“白公子怎么也出来了?”
  “船舱内闷得紧,索性也跟你出来透透气”白予安淡淡道。
  程十鸢闻言,这才抬眼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果然见他脸色不正常的苍白,看着像是有点晕船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白公子可是觉得胸闷气短,恶心头晕?”
  她虽然没有来过来过江南这边,但对于晕船她倒是很熟悉,程夫人娘家便靠湖,每次带她去外祖家都要坐上一天一夜的船,小时候她也是经常晕船的。
  后来程夫人见她这样实在难受,便跟着外祖学了点缓解晕眩呕吐的穴位按摩,还别说,每次难受时给她按上一会,症状便全部消失了。
  白予安点了点头,轻咳一声,淡淡开口道:“的确是有这些症状!”
  见到上一世的小恩公难受成这样,程十鸢自然不会放任不管,但毕竟两人男女有别,自己又占着个季宴礼未婚妻子的名头,她觉得文人书生对于这一块思想是比较迂腐的,于是尝试下开口:
  “我有一套穴位按摩法,环节头晕呕吐很有效果,如果白公子不介意的话,不妨将你的手递给我,我帮你按一下。”
  白予安闻言忍不住失笑,面前少女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介意男女有别也是很有意思,倒把他衬托的像个女子似的。
  不过他倒是真的难受的紧,刚刚在船舱里胸闷气短,现在出来吹了会风才勉强好受点,于是也顾不得所谓的男女之防,大大方方的将手递给了程十鸢。
  程十鸢一只手脱住他的白皙细长的手,将他手掌朝上,另一只手开始沿着他的手腕开始摸索,最终停在了手腕第一横纹上2寸的凹陷处,开始用力按压了起来,边按边出声道:
  “此处为内关穴,如果恶心呕吐的话这个按上半刻钟便能缓解不少”
  随即又摸索着找到了手背第一、二掌骨间的中间点处再次开口:“这里是合谷穴,她的道理其实和内关穴位差不多,此处通心,如果你等会还觉得不舒服的话,按这两处就好。”
  程十鸢边按压边教,白予安静静的听着,没多久,便感觉到胸口处的气都顺下了不少,恶心感也淡了很多,忍不住惊奇道:“程姑娘懂医术?”
  程十鸢闻言,收回帮他按穴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是久病成医罢了,我小时候也和你这样。”
  白予安点了点头,看着她认真解释的样子,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了弧度。
  白予安缓解了晕船之苦后,话语也渐渐开始变多,两人说说笑笑聊天的画面看着倒也十分的和谐。
  而另一边,季宴礼却觉得自己今日被冷落了,程十鸢向来围着自己转,今日却安静的有些一反常态,倒让他有些不自在。晚上用过晚膳后便没见到她人,问了侍从这才知道她原来是去了甲板上。
  等他走到的时候就看见她拉着别的男人的手在那亲热的说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无名怒火,藏在袖子底下的拳头用力的捏了几下后,随即转身往船内走去。
  背对着船门的程十鸢自然是不知道刚刚自己身后怎样的一个修罗场。
  现下虽然是春季,可夜晚的海风还是有些凉意,见白予安脸色恢复了正常颜色,程十鸢拢了拢外袍,朝着白予安道了个别。
  刚打开自己船厢房门时,程十鸢便被一股大力拉了进去,随即一头撞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鼻尖萦绕着属于季宴礼身独有的清冷茶香。
  她愣怔一瞬,还没来得及喊疼,一张俊朗的面容已近在咫尺,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蕴含着无尽暴怒。
  程十鸢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色给吓到,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道:“你……你做什么?”
  季宴礼单臂搂住他纤细腰肢,低头在她耳畔吸了一口气,随即冰冷阴郁的声音响起:“你与那白予安倒是相谈甚欢?”
  程十鸢闻言半悬的心立马放下了大半,她还以为是怎么了呢,一进房间就遇上了他这满是怒气值的模样,原来是某些人不小心掉进了醋罐子里,还真是有几分难得。
  知道事情的因果后,程十鸢眨了眨杏仁般圆润的眸子,仰起头冲他露出一抹甜蜜的笑靥,娇嗔的哼了一声道:“刚刚白公子晕船晕的厉害,我刚好知道怎么缓解,就教他怎么缓解啦,哪里算是相谈甚欢了~”
  季宴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后,这才淡淡出声:“怎么不见你来替我缓解晕船之苦?”
  程十鸢听到这话直接有点不敢相信,眼中之人,脸色红润身手矫健,这哪里像是晕船的人?于是低声嘟囔了句:“你也没和我说你难受呀!”
  说完后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于是又补充了一句,那我现在给你也按一按?
  季宴礼没有拒绝,松开了禁锢着他的臂膀,任由她的小手抓过自己的手,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手掌随即快速准确的找到了对应的穴位,力度不轻不重,按照刚好叫人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一想到她刚刚也是这样在替别的男人按摩,原本心中已经熄下去的无名邪火一下子又蹭了上来。
第34章 吃醋了?
  感觉到身旁之人的目光越来越灼热,程十鸢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秒,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季宴礼,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我?”
  少女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却又隐隐透出几丝期待,季宴礼垂眸看着她,见她抬眼望着自己,眼神澄澈干净宛若天空的星辰,漆黑如墨的瞳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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