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能短短四年就升到丞相这个位置的缘故。”
“或许她并不单单为了前途,或许有另一种可能呢,比如等人?”一个声音稳而略低沉的女子说出此话。
“这不可能,顾丞相如此优秀,若是有喜欢的人,那哪个男子能拒绝得了她。”说书人反驳道。
雅阁内的顾怀锦没有再开口,而是抿唇轻笑,她们不了解她自然不能知她心里所想。她所言也并非胡说。
她确实喜欢一个人,一开始见他可怜,后来却慢慢升了情。而且他也还小,她便一直等着他长大。
如今他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龄,她不想再等了。
与顾怀锦的高兴不同,于景辞则瞬间白了脸色,手抓紧帕子。
这些年他占着离顾怀锦近,能陪在她身边而高兴。但他和顾怀锦的身份不配,和小了顾怀锦几岁。
顾怀锦一到适婚年龄,来提亲的人就没有停过,几乎是日日满堂的情况。他怕她有一天会有喜欢的人,和别人成婚生子。
每每想到这个他心里又是妒忌又是又些自卑,尽管他现在也闯出了一点名堂,得了个才子的名头和第一美男的名,可这些都不够。
他有的只有这些,可若是想凭着这些嫁给即是世女又是丞相的顾怀锦是完全不够的,他的身份和名气嫁一个三四品的官员为正君是够的。嫁给顾怀锦却完全不够,顾怀锦太过优秀身份又太过高,他连嫁给她当侧君都不够。
能嫁给她的人,也只有皇帝之子高贵的皇子了,也确实是有皇子喜欢她。
当今的九皇子就非顾怀锦不嫁,一直等着他。九皇子还非常的看他不顺眼,硬是让他现在只能回家住。
于景辞想想就想哭,他不想嫁给别人。
“怎么了阿辞,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怀锦姐姐,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你再等谁,是九皇子吗?”于景辞咬了咬牙问道,这些事是顾怀锦的私事,本不是他该问的,可再不问他要疯了。
顾怀锦微愣,“九皇子?”
她和九皇子可没什么来往,于景辞怎么会这样认为。顾怀锦反思道,难不成是她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顾怀锦还没来得急说什么,就见于景辞眼泪滚落精致好看的脸颊,颤抖着声音道,“能不能,能不能不娶他。”
“我先遇到的姐姐。”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于景辞搜刮着现在有些空白的脑袋,想着法子劝顾怀锦,“我长得比他好看,身段也比他好,我会跳舞,我大胆,我不会如一般男子那般放不开。”
说着说着于景辞脸颊都红了,靠近顾怀锦要去亲她。却被顾怀锦按住,她轻轻顺着他的背。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阿辞啊,我是再等着你长大,如今你到了适婚年龄,我们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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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暖阳照射在府案而睡的女子身上,仿佛发着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顾怀锦撑着手起身,一手捏住鼻梁轻揉。
扣扣的两声敲门声,“妻主,我给你熬了些汤。”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人,让顾怀锦有些恍惚。起身开门,见到手提着食盒的于景辞,伸出手抱住他。
那个梦过于真实了,让她一时间也有些恍惚,那边是真那边是假,见到于景辞的那一刻,顾怀锦便知道了。
“阿辞,我做了个梦,很美好。但我还是跟喜欢现在。”
“我也是妻主。”
“妻主做了什么梦?是什么好事?”
“梦见你了,在梦里你也是个小哭鬼和现在一样。”
“我现在不哭了妻主。”他现在过得很好,不会再那样容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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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京中最令人惊奇的人不是顾怀锦,而是那混混过日子的纨绔女古末末,能进学院都是凭的家里的关系。成绩差也是常事,可偏偏这样的人,再跟着顾怀锦在外几年,回来后确是连着中榜。
先是考上举人,在是考上榜眼。仅仅只用了几年,有人怀疑她是提前知道的题目作弊,可是很快这个事就解释不通了。
因为当初监考的人是当今最板正的老古板严大人,谁都有可能受贿赂,就严大人不可能。这位严大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连当今圣上都敢说,哪里会去替人作弊。
再说了还有殿试,皇上亲自考的。
于是古国公这段时间可出了一个大风头。
“说起来也是跟了一个对的人,若非跟着顾丞相出去历练哪里有现在的她。”
“她的师父啊,前太傅啊,太傅她都好些年不收学生了,末末是走了狗屎运才撞上这好事。”
“哎呀,一开始也没打算教末末,实在是她看不下末末太笨了没忍住就教了,教着教着就拜了师。”
“哎呀,末末以后要做什么?哎呀,我没打算让她干什么大事,她自个也不是什么大才。就跟着丞相,在丞相底下做事。”
一众官僚听着古国公明为谦虚,实为炫耀的一番话,憋得不行。羡慕啊,可羡慕也没有用啊,古末末确实运气好,可人家后来也确实努力了。
怪只怪她们当初总拿古末末单反面例子,现在好了,家中女儿还不一定能有古末末这般出息。
作者有话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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