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接过卡,也笑的合不拢嘴。
贺父也给了儿媳妇一张卡,林夕感动的看了看贺父,有钱人家就是好啊。
贺母给的是一个翡翠镯子,林夕看了看,好像还不错,这一块是她的知识盲区。
贺母是瞧不上这个儿媳的,林家的门第如果放在几十年还不错,现在就太低了。
何况还是不受宠的二房的,越是让她觉得自己儿子委屈。
她虽然不喜欢老爷子的选媳方式,但是不敢开口,老爷子在他们家那就是权威。
林夕敬完茶,又陪着长辈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到了房间,这一上午可真累呀,比做一上午手术都累。
但是看着手中的几张卡,心里美滋滋的。
贺司辰看着林夕财迷的样子,心里又添了几分鄙视,见钱眼开的女人。
咳了两声,“今天我们就搬到市区的公寓,这样你也住得自在些。”
林夕挑挑眉,是你想自在吧!
但是她什么也没说,举双手赞成。
俩人下午就拿着行李来到了京市中心的公寓,
位置还不错,市中心,公寓面积很大,上下两层大概有两百多平方。
“你选一间住,我住二楼,”男人说完噔噔噔的上楼了。
林夕撇了撇嘴,在后面给他比了个中指。
一楼有两个房间,她决定一个房间当卧室,一个房间当书房,嗯,完美。
整理完东西后,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晚上不回去】
她愣了半天才明白,这个是她老公的手机号,这老男人什么时候出去的,她都不知道,管他呢。
她把号码存上,备注:一千二百万。
看看备注,自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第3章 他的小妻子不简单
林夕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些情况,确定已经收到了贺家二十亿的投资。
她放下了心。
好了,可以出去玩儿了。
林夕换好了衣服,给自己的好闺蜜,陈菲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到了一间酒吧见面。
“你这是什么情况?真把自己嫁了。”
“嗯,嫁了。”
“那你还敢出来玩儿,听说你家那位可是个活阎王。”
林夕不在意的笑了笑,对着陈菲咬了咬耳朵,“不是吧,协议的。”
林夕给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放了大好的前途不要了,回来嫁人呢。”
“走一个吧,姐妹,别提那些晦气事儿!”
两个人一杯一杯的喝着红酒,时不时对舞池里的俊男帅哥吹个口哨?
二楼的一间玻璃包房内,“辰哥,那个是不是嫂子呀?”
贺司辰顺着杨明宇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紧身黑裙,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
还对着搭讪的男人笑的花枝乱颤的。
冷笑一声,“嗬,还真敢玩儿。”
“要不要过去?”
贺司辰摆摆手,“随她。”
“不是吧,辰哥,你还惦记着白芊柔呢?”
贺司辰瞪了他一眼,
杨明宇立马赔罪道,“诶呀,你看我着嘴,来,我自罚一杯。”
说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林夕此刻已经喝嗨了,好久没有这样畅快了。
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每天都过的很紧张,
而且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医学院很多人都怕他,而她也要保持好副院长这个人设,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
晚上林夕和陈菲两个人都喝醉了,两个人拉着手,东倒西歪的出了酒吧。
“夕夕,等我叫个车啊。”
这时一辆宾利停在两个人面前,陈菲疑惑的看了看手机,自言自语道:“我打过电话了?”
她也不太确定,就拉着林夕上了车,林夕这会儿头晕的厉害,还有点想吐。
男人看着这两个女人就这么上车了,嘴里啧了一声,“叫人卖了,都不知道。”
“师傅,师傅开车,对了,夕夕,你在哪儿住啊?”
林夕抚着额头,“啊,在哪儿住,我不记得了?”
陈菲大着舌头说道:“那你去我家吧。”
“走吧,师傅,海景花园。”
赵师傅听着后面的话战战兢兢的,他给总裁开车五年了,第一次被人当成网约车。
“先去海景花园。”贺司辰低沉的声音响起。
赵师傅擦了擦冷汗,先开车到了海景花园。
车子停稳后,赵师傅说道,“小姐,到了。”
陈菲抬头看了看外面,“哦,好,多少钱?”
老赵梗住了,结巴道:“不要钱。”
陈菲收起手机,“嗯?这么好?走,夕夕下车。”
这时贺司辰下了车,看着对面的男人说道:“把你妹妹领走。”
男人恭敬道,“好的,贺总。”
陈菲被拖下了车,“哥,你怎么在这,你别拉我啊,还有夕夕呢。”
司机开动了车子缓缓向景岸新苑走去。
男人坐到了后排,看着旁边坐的女人,拍了拍,
林夕挥着手道:“别烦我,我要睡觉。”
男人克制着发火的冲动,司机一停稳,
扛着人就进到了电梯,按了十六楼。
林夕被男人晃的头更晕了,这会特别想吐,
贺司辰一把把人扔到了沙发上,林夕一时受不了,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贺司辰觉得他再良好的教养,也被这个女人给糟蹋完了。
他冲进洗漱间,打开淋浴,对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就是一阵猛冲。
林夕一下子就醒了,夺过淋浴,“你干什么?”
男人怒吼道:“是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小姐新婚第二天,跑到酒吧钓男人吗?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林夕被男人问懵了,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你说什么鬼话,我吊什么男人了。”
“你看看你这一身,就这么饥渴吗?需不需要我来满足你?”说着男人钳制住了女人的下颚。
林夕大力挣扎,“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贺司辰冷冷一笑,“刚才在酒吧不是挺豪放的吗?”
林夕抓狂道,“你滚。”
男人掰正林夕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注意你的身份,贺太太。”
林夕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洗完澡回床上的,就觉得早上起来之后头痛的厉害,大意了,太久没有这样喝酒了。
但是她还记得昨天晚上贺司辰对他厌恶的眼神。
呸,老娘才不稀罕。
“少奶奶。”林夕正揪着乱糟糟的头发呢,就看到客厅居然有人在。
一个中年女人自我介绍道:“你好少奶奶,我是何妈,少爷吩咐我过来照顾你们的三餐。”
林夕点点头,“哦,那好吧,早上吃什么吗?”
何妈让开餐桌,林夕看着桌上做好的各色小笼包,食欲大振,吃了好几个。
晚上贺司辰没有回来,林夕也落个安静。
凯帝酒吧包间,“老大,血液提纯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贺司辰挑挑眉,
“那个药是国际医学院最先研究的一个止血消炎药,对着抗菌消炎有着非常好的疗效,目前我们这边是买不到的。
按照当时你受伤的状况,如果没有这个药,你能不能熬过去,还真不好说。
看来道士的话也不能不信。”
贺司辰勾勾嘴角,他的这个小妻子有点意思,听说只是国际医学院的一个实习生,居然能够拿到这个药,手段不简单呢。
看在她救了自己的份上,自己可以对她多点忍耐。
第4章 砸破脑袋
第二天一早,林夕被电话声吵醒。
“夕夕,我听叶老说你回国了。”
“嗯。”
“你怎么突然回去了?”
“办点事。”
“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哦。”
“夕夕,还在怪我吗?”
“没有。”
“我和沈佳茵真的没什么!”
林夕真的不耐烦了:“楚天诺,你现在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们两个早在五年前就分手了。”
林夕说完重重的挂了电话,都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找上自己。
这时电话又响了,她不耐烦的接了起来。
“夕夕,你几点回来啊?”她一看居然是母亲的电话。
她一看表居然十一点了。
晕,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她忘了。
她找了一个借口,匆匆挂了电话。
走到马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就往林家老宅赶。
刚到家就看见自己的爷爷、大伯、父亲和母亲坐在客厅里和贺司辰有说有笑的。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贺司辰,林母看到女儿回来拉着林夕的手,“你这孩子,去哪儿逛街了?怎么才回来?司辰早就来了。”
林夕坐到贺司辰旁边,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开心的,林父林母下午就要回海市了,临走之前又抱着林夕哭了一场。
林夕送走了父母,回了公寓,躺在床上不是很开心,京市就剩下她自己了。
晚上她开着车库里的车,去了一家中餐厅,
这家中餐厅,她中学的时候很喜欢来,后来去了海市就再也没来过了。
本来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还营业。
她进了餐厅,看了看格局和十年前变化不是太大。
挑了一个以前常坐的位置,
“夕夕,是你吗。”
林夕随着声音扭过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一身得体的手工剪裁西装,长相英俊斯文。
“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是一个高中的,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在这吃过饭。”
林夕仔细辨认了一番,“是你啊,徐一泽。”
男人灿烂的笑着,“对。”
顺势坐到了林夕的对面,“好久没见了,后来你们搬到海市,再后来听说你出国了,这都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老同学。”
两人愉快的吃了一顿饭,互留了电话号码之后,林夕开着车走了。
徐一泽却坐在位置上,久久没有动,林夕,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
十年前林夕读高三,徐一泽是他的同班同学已经十八岁了。
因为林夕之前跳级的缘故,所以班上的同学基本上都比她大个四五岁。
后来林夕随父母去了海市,再后来就出国了。
徐一泽也就再也联系不上林夕了。
高中的时候他对林夕一见钟情,还曾经一起在这家中餐厅吃过饭,
后来无意间得知林夕挺钟爱这家中餐厅的,他就总是来这碰运气,能偷偷看到她,就心满意足了。
后来这家中餐厅不干了,他就把它买了下来,就是想着万一有一天林夕回来了,来这儿吃饭,找不到怎么办?
林夕回到公寓之后直接进了卧室,她可不想见贺司辰那张棺材脸。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刚进房间,就看见贺司辰大喇喇的坐在她的床上。
林夕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你坐我床上干嘛,你起开。”
贺司辰冷哼,“你的床,这个家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我的。”
林夕盯着贺司辰那张欠扁的脸,真想一拳挥过去。
咬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贺太太,你陪着一个男人吃饭,还说说笑笑的。
我的面子往哪儿放,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
林夕眯了眯眼,“你跟踪我?”
贺司辰简直被气笑了,“少往脸上贴金,还我跟踪你,是一个朋友无意间看到的。”
林夕大吼道:“那是我同学,我们只是吃了一顿饭。”
贺司辰冷笑一声,“笑得那么灿烂,还只是同学。”
“贺司辰,你这个人思想真龌龊。”
“我龌龊,你不是去酒吧勾引男人,就是和同学约见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那么贱?”
林夕在卧室气得团团转,她想找一个花瓶敲他头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你!”说着抄起手边的花盆砸向了贺司辰。
世界安静了。
林夕看着满脸是血的贺司辰,愣了三秒钟。
贺司辰也没想到,林夕居然真的敢动手。
他摸了摸额头,糊了自己一脸的血。
林夕这下也慌神了,马上去找来消毒药水,要给贺司辰涂,贺司辰抢过药水,“滚。”
林夕这会儿也有点儿懊悔,怎么没管住自己的手呢?“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贺司辰指着自己头上的伤,“确实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说完贺司辰摔门而去。
林夕坐在床上郁闷,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时她电话响了,一看号码立马接通了,“咋了?出啥事儿了。”
“说呀,支支吾吾的。”
“林副院长。”林夕一听就知道绝对没好话。
“咱又没钱了,你再打点钱过来吧!”
林夕咆哮道,“上个月不是打了五百万吗?”
“上个月不是出了点事故吗?你那个小师孙不是不小心把那瓶试剂给打了吗?后来的损失你也知道。”
林夕按捺着怒火,“问董事会要,我没钱了。”
“要了,可是董事会说今年的预算已经超了50%,不可能再给咱们拨预算了。”
“那让师哥他们几个出去接私活做手术。”
“去了,可是你师哥们毕竟年纪大了,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一站十几个小时,有点受不住,前几天你大师哥高血压还犯了呢。”
林夕抚了抚心口,“让师侄们去做。”
“去了,都去了,你最小的师侄,才35岁,头发都掉光了。”
“掉光就掉光,只要做不死就继续做。”林夕怒吼道。
“可是这边研究所没有钱了,已经停了。”
林夕无奈的说道,“我这有一千万的嫁妆先给你们,做完手术挣的钱要还给我,那是我的嫁妆。”
“好好,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打钱。”
“现在打,现在打,就这吧,挂了。”
林夕真的想找块豆腐撞死,她咋这么难呢?天天给这些人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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