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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许氏——海上赛博熏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4 23:20:18  作者:海上赛博熏鱼【完结+番外】
  裴珈心意已决地哼哼,“我不管。他都不听我解释,来夏城是谁哄谁啊?我要让许翡跪下来求我,说没有我就不能活。”
  安唯一叉着腰,从头到脚地打量,试图琢磨出来她到底是怎么一夜支棱起来的,最后终于想通,嗤笑一声,骂道,“惯的你!”
  全都是被许翡惯出来的臭脾气,以前一点都没有。恃宠生骄,说的就是裴珈。
  裴珈做作地撩了一下头发,挑眉,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你有老公,你了不起呗。安唯一“呸呸呸”地唾弃她,放下碗筷,“我去搬砖了!你自己玩吧你!”
  “搬砖愉快~”
  那天好像确实把许翡伤得有点狠,到现在都不理她。裴珈有一点点烦,也不知道许翡这个人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可emo的事,说他是小姑娘他还不爱听,一筐又一筐的少女心事敏感又隐秘,真够劲儿的!
  反正裴珈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治他这个臭毛病,下决心绝不主动联系,看他自己能憋到什么时候。
  裴珈承认她现在是在耍小性子,反正她就这样,有本事许翡就别喜欢她呀,喜欢就得包容,就得低头,就得认错,就得改正。
  她给自己加油鼓劲,又过了几天,终于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许翡」两个大字,就连震动声裴珈都听起来很雀跃。
  接起时故作矜持冷漠,“喂,你好。”
  电话那头张嘴却是个女声,“您好,裴小姐,我是许总的助理林琳。”
  “哦,你好。”唉,不是许翡本人呀
  “很抱歉,我自作主张用许总的手机联系您。冒昧请问您现在在京市吗?许总今天晕倒在办公室了――”
  “啊?他怎么啦?”裴珈从椅子上蹦起来
  “高烧,但是许总不愿意去医院,我们也没人劝得动,现在已经被我们送回家了。”林琳也很为难,即使是逾矩也还是想说,“都说胡话了,真的很可怜……裴小姐您能来看看许总吗,他很需要您。”
  林琳好像是把手机话筒向许翡挪近了点,裴珈能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噫语,念的都是她的名字。
  算他许翡走运,能娶到像自己这样人美心善的老婆。
  ……
  许翡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床边坐了一个短发女人,定睛分辨了一下面容,竟然是裴珈的脸。
  他以为是在梦里,这么多天了,裴珈心狠,都没有来入过他的梦,现在可算来了,许翡想也没想,扯过她的胳膊,抱进自己怀里。
  裴珈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翻转,她倒在床上,被许翡紧紧扣住。他身上真的很烫……
  裴珈想要分开点,摸他额头的温度,还没来得及抬胳膊,又被死死攥住。
  病了还力气这么大!她越挣脱,许翡攥的越紧,捏得她开始疼了,忍不住喊,“许翡!”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手松了松,可是片刻又收紧,比之前搂得还要密实。裴珈隔着薄薄的被子,和许翡完全相贴。
  反正是梦,他才不要松手。
  许翡的脑袋蜷缩在裴珈的颈窝里,是真的很烫,她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裴珈“啧”了一声,从缝隙中伸出手揉了揉许翡的发顶,“你起来,必须要去医院了。”
  裴珈的体温和气息太过真实,就连触碰自己身体的指尖也是,许翡留恋极了,在颈窝里又吸又亲。裴珈痒得直躲,扯许翡的耳朵。
  痛感也这么真实。许翡终于离远一点,端详“梦里”的裴珈,没说话,咬自己手腕内侧。这一口咬得狠,裴珈赶紧拉他,只见白皙的手腕上已然突兀地出现一圈带血的牙印。
  “你干嘛呀!”她皱着眉头,手捧着轻轻吹了吹,“发什么疯!”
  所以是真的吗?竟然不是在做梦。裴珈真的回来了,出现在他眼前,躺在他怀里。
  “……你来干什么?”许翡的嗓子干涸,像是有沙粒在滑动,他僵硬的把手放开,拧着被单,侧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不太敢正视裴珈的眼睛
  她还能来干什么的?!许翡都生病了,怎么还这么不会给自己找台阶?!不是也会撒娇的吗?现在又人话不会说了?
  裴珈气死了,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坐起身俯看他,冷面无情道,“来离婚呗。”
  许翡闭上眼睛,继续往蓬松的枕头里躲,没过一会儿传来呜咽声。
  啊,现在裴珈消气了。甚至虚荣心竟然有点可耻地升腾起来,她好厉害呀,让许翡这种木头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她哭了三回。
  裴珈又等了等,听见许翡说,“……我不要离婚。”
  凄凄惨惨的病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轻快地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问,“不是你说不缠着我了吗?”
  “我后悔了……”许翡崩溃地捏着枕头边角,指腹和真丝面料发出摩擦的声响,“……以前说你想走,我随时放你走,也收回……我做不到……”
  裴珈看他哭成这样,自己也跟着眼热,却忍着不发声,倒要看看许翡还能说出些什么来。悄悄把手机调到摄像模式,对准他。
  许翡没有得到回应,焦心又难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滑进枕头面料上,迅速氤氲成湿润地暗影。
  “别不要我……你别扔下我,裴珈……”
  他那天本来是想来和裴珈告别,公司事杂事急,他不得不回去了。连续三天,他发信息她都不理,现在到了房间门口,按门铃也没有人,许翡就在酒店大堂等。人是等来了,可是还有别人,他看着裴珈和另一个男人手挽着手依偎着进了酒店的门,又一起上了电梯。
  是真的伤心,上头许诺不再缠着裴珈了。回来一股脑投身工作,拼命让自己变得忙一点、再忙一点,以为这样就可以少些时间精力去想裴珈。可事实上却根本不是,许翡只会更想,着了魔、几乎疯狂、时时刻刻都在想。
  如果以后再也没有了裴珈……这明明是几个月前,他早就料想到、有必要去承担、也需要接受的结果。可是现在却发现,他根本就无法面对。
  许翡已经拥有过裴珈了,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这世间最好的。现在又要从他身边夺走,要怎么舍得、怎么放下呢?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咳咳。”裴珈把手机端稳,佯装镇定,“你说,「没有你我不能活」。”
  许翡泪眼婆娑地抽噎,“没有你我不能活。”
  裴珈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说你爱我。”
  “我爱你。裴珈,我爱你。”
  裴珈满意地按下录像停止键,确认保存了下来,才熄灭了屏幕。抽了两张纸巾,拉着许翡起来。
  “走了,去医院。”
  许翡浑身瘫软,没什么力气,可是裴珈还是拽不动。索性趴上来先给他擦眼泪,真的怪可怜的,许翡哭起来更招人疼了。
  眼圈很红,却不过分地肿,像是上了一层眼影,整个人都妖冶了几分。裴珈忍不住舔了一下他绯红地眼尾,泪水很咸,可是她现在好开心,觉得是甜的。
  许翡一个激灵睁开眼,不解地盯着裴珈,裴珈笑了笑,凑过去又去亲了亲另一只眼尾。随手抚弄他乱糟糟的头发,变脸厉色道,“起来,我数三。”
  “……我不想去。”许翡弱弱地说
  “不去我走了啊。二――”
  许翡立刻掀开被子坐起来,只是起猛了,头一阵眩晕,险些又倒回去,被裴珈扶住。
  他生怕裴珈继续往下数,手抵着邦邦直跳的太阳穴,缓了缓连忙说,“去,我去。”
  
第32章 礼物过敏
  裴珈开不惯别人的车,带着许翡走到自己的小mini旁边。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没上车,而是转回车头侧面,在两道明显的划痕上摸了摸。
  裴珈走过去看,她都快忘了这件糟心事了,“没事,之前和别人蹭了。”
  “什么时候?”她没有和自己说过
  “你不在的时候呗。”裴珈占领道德制高点,半开玩笑说,“这都是你骗过我的证据,我不会修的。”
  许翡一噎,老老实实坐进副驾,系好安全带。
  “开花了。”
  路上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裴珈没反应过来。
  “什么?”
  “多肉。”许翡脑袋抵着车窗嘟囔,“开花了。”
  裴珈先是觉得许翡的情况实在不妙,又开始烧糊涂说胡话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
  “……你的多肉是和我有关吗?”
  这几天在夏城,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到好多以前的小事,就好像那些记忆都被黑衣人删除了一样。裴珈在驾驶的间隙扭头看了许翡一眼,他垂着眼帘没什么表情,但是整个氛围莫名悲凉。
  她这话好像和那种露水情缘过后,再相遇时问「你哪位」的负心汉没什么两样。
  “你说如果多肉开花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愿望。”
  啊?有这事?
  裴珈的大脑飞速旋转,好尴尬啊,她真想不起来了。
  “什么时候?……”裴珈不太好意思地说,“你提个醒。”
  “你高三,兴趣小组发的。”许翡平铺直叙,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我放假回来,赶上你要去美术学校的冬令营,把多肉给我了。”
  裴珈没出声,仔细回忆,好像有那么点印象。她养不了活物,养什么死什么,从花花草草到金鱼兔子,到了裴珈手里都活不过一周,随手把植物扔给他去养也合情合理。
  听见许翡继续说,“它真的可以开花的,只不过很慢,也只开一次,那时候你已经在美国了。我办公室那个多肉是去年买的,一样的品种。”
  裴珈心脏突突突地跳,“我还以为……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知道你不记得,是我当真了。”许翡自嘲地笑,“告诉你,用开花要挟你做点什么吗?……也不算当真,心理寄托吧。”
  ……
  此后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医院,裴珈陪着许翡看诊化验,结果很显而易见,就是过度劳累导致抵抗力下降,病毒细菌合并感染引起的发热。
  开的药也没什么新鲜的,许翡说家里都有,不用开新的了。医生建议输液,这样会好得快一点,许翡不在意地一口回绝了。
  “你都快40°了!”裴珈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压了压火气,转向医生,“您给他开单子吧,他输液。”
  许翡看着裴珈,不敢反驳。他向来抗拒医院,觉得这都是将死的人才来的地方,上一次他在医院看到了盖着白布的妈妈。
  “我知道你又要说,以前都不吃药就扛过来的是不是。”裴珈坐在许翡旁边的沙发上,扭着身子对着他,严肃说,“受伤不在乎,生病也不在乎,这样是不对的。”
  许翡“嗯”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牵她,在沙发扶手上紧紧扣着。
  “你什么都不说,都闷在心里,这样也不对。”
  许翡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指腹摩挲裴珈滑嫩的手背皮肤,还是只“嗯”。
  说了和没说一样!裴珈闹脾气地要抽出手,被他拽得牢牢的,没法动。她到底是什么命啊?嫁给这么一个臭哑巴当老婆。
  和许翡正相反,裴珈是不吐不快的性格。有话表达不出来,她会难受死的。
  “那天是你误会了,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什么都没有,你来的时候我正准备去唯一房间睡来着。”虽然许翡没说话,但是裴珈能感觉出他还是很介意,叹了口气补充道,“而且他是姐妹。”
  “什么姐妹?”许翡头脑还有些发晕,片刻反应了过来,想了想,有些生硬地说,“……那也不行。”
  “你生气了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我只是嫉妒。”
  嫉妒别人可以轻而易举和裴珈亲密,嫉妒别人都比他会表达也敢表达,嫉妒别人都是那么的阳光又高尚。
  “你不需要嫉妒别人啊。”裴珈不明白,“你可以生我的气,就像我生你的气一样。你也可以吃醋,因为你是我的丈夫。”
  许翡看着她,认真地问,“我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真跟这个木头说不明白!
  裴珈甩甩手,还是没有甩开,“你什么都不说!我当然生气了!你真什么都不懂吗?花也不会送,礼物也不会送,钻戒也没有!你白嫖啊!”
  许翡微微一惊,环顾四周,果不其然都在探头看他。
  「白嫖」这词现在常说,裴珈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这个语境下误打误撞竟然真的是这个词的本意。
  “你小声一点。”
  女孩子大庭广众说出来,怎么样都是不太好的
  裴珈声音低下去,“你说你不是白嫖是什么?”
  许翡牵着的就是她的左手,无名指空空荡荡,“婚戒呢?”
  裴珈不耐烦随口道,“扔了!”
  她飞夏城的时候看着心里烦,就摘下来放包里了,当时真想过扔,但还是不舍得。
  许翡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很珍重地亲了一下,“钻戒很早就在准备了,因为是定制所以有很多不确定性,一开始说三个月,现在半年都过去了。我催过,这次真的很快会完工。”
  裴珈狐疑地看他,将信将疑。
  “是真的,预定的票据就在家里,回去给你看。”
  “戒指不到不会补点别的吗!”
  “你不是花粉过敏?”
  裴珈觉得自己不只是失忆,还被夺舍了。谁花粉过敏啊?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以前高中有个比你高一届的男生送你花,你说的。之后几天你还一直带了口罩。”
  “我装的啊!你笨死了,还真信啊?”
  这事裴珈有点印象,那个男生很难缠,裴珈怎么躲他怎么贴上来,狗皮膏药一样。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把许翡摆出来当挡箭牌。
  那时候正好许翡把那个家里做餐饮的郑姓小少爷给打了,裴珈佯装无可奈何,说许翡是爸爸挑的童养婿,她违抗不了。说你别看许翡长得斯文,他们班里那个人就是对我有好感被他发现了,就被他打得起不来床……最后成功把那个男生劝退了。
  许翡这人怎么不该听话的时候瞎听,该听话的时候不听!
  裴珈胸闷,吸了一口气和解道,“行,那这个算我的锅。我总没说过礼物过敏吧――诶?”
  她说到一半,感觉像是柯南破案时候背后闪电劈下来。
  完了。她好像也说过……
  许翡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扭着脖子垂眸看她,无声地等裴珈自己想起来。
  倒是没提过不过敏,但是好像真的提过不要许翡送礼物给她。
  裴珈知道许翡高中毕业就拒绝了爸爸的资助,全靠自己打工赚取学费和生活费。裴珈的生日在六月初,裴德明在高考之后为她补办了一个盛大的成人礼,请了很多的同学和朋友,按理说许翡也是应该请的,可是来成人礼约定俗成都要送礼物,裴珈不想让他破费。反正许翡在外地,大学也没有放暑假,就干脆没有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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