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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追妻火葬场后/妄折枝——逐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7:12:25  作者:逐酒【完结+番外】
  他眼帘半垂,藏起眼中复杂的情绪。
  怕黑?原来和我一样,也有害怕不敢面对的东西……
  她双眼紧闭,让温千楼牵着自己的手上了马车,黑暗中紧扣的双手从未分开。
  温千楼全当牵了一只小宠。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待众人回到都城时,云散月出。
  有灯笼烛光的地方,阮玲珑才松开手,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温千楼出声道:“阿肆,停一下马车。”
  阮玲珑不知他要做什么,立刻吩咐暮雪去买一盏花灯来照明取亮。
  他一瘸一拐回到马车时,见她手中已有一盏花灯,只能讪讪地提着兔儿灯坐在旁侧。
  阮玲珑率先开口,“兔儿灯挺好看的,你能不能……送我?”
  “好。”
  阮玲珑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心满意足得与他互换了花灯。
  她盯着散发柔和光晕的兔儿灯,轻声道:“今日虽涉险,但好在我们都平安无事……”
  “是啊!”温千楼附过身来,抬手替她扶正发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听闻帝姬从小怕黑,便愿这兔儿灯能替我常伴帝姬左右。”
  阮玲珑对上他微弯的凤眸,心中几分欣喜,“你……你说什么?”
  
第006章 离间暗中计(上)
  他避开阮玲珑的目光,已提灯坐回原来的位置,目不转睛得盯着荷花灯,“没……没什么。”
  阮玲珑笑眼盈盈,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暖橘色的火光映照着温千楼的侧脸。
  她心中寻思着,话本子都说男女到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定情了,为何温千楼没有一点动静?
  那方才他说的话……可是对自己有意思?
  阮玲珑陷入纠结之中,摇了摇头将这想法弃之脑后,心中不争气暗道:才见了几面就自作多情了,玲珑你争点气,将来你可是要纵马狂歌,恣意一生的。
  阿肆忽然急停马车,低声呵斥,一个顽童从马车前跑过,阮玲珑没坐稳向倒去,温千楼伸出手臂拦在她的腰后。
  如那日在悬廊一般,他出手相护。
  “小心。”
  四目相对,阮玲珑惊慌的神色映入他的眼中,在他小小的湖泊中荡起波澜,还是心口不一道:“方才面对劫匪,你不是挺厉害的?”
  阮玲珑将他一把推开,“你怎这么煞风景,说话就不能好听点?”
  温千楼眉毛微挑,“恕难从命。”
  阿肆朗声提醒道:“乐嘉帝姬,宫中的护卫来接您了。”
  “我知晓了。”
  她撩起帘子向外看去,十来个身着红色飞鱼服的护卫腰间佩剑,跨|坐马背之上,后面还跟着一辆宫中的马车,整条街拥堵起来。
  “还请乐嘉帝姬下马车,随属下们回宫。”
  阮玲珑胳膊上的伤虽让暮雪处理过,但手臂疼得厉害。
  她依依不舍得走下马车,在帘子落下时,她回头冲温千楼颔首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灯笼,悄声道:“温千楼,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兔儿灯。”
  温千楼亦面露浅笑,亮出手中的羊脂玉佩,用口型回她“回见”。
  帘子落下时候,温千楼脸色阴沉,实数不该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贸然救她,全当是用她为自己身份打掩护。
  阮玲珑披上狐皮披风钻入了马车,想起大姐姐出嫁前曾说过的话――“若一个男子心悦你,你的所思所想他便会知晓,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定会出现替你解困”。
  阮玲珑想起自己在温千楼面前有些害羞的模样,心中懊恼,恨不得寻个地方钻进去。
  但温千楼会在黑暗中握紧自己的手,还会在自己最怕黑的时候送来兔儿灯。
  她对温千楼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思索道:“不会吧?难不成我先对他起了心思?”
  侍卫提早去宫中禀告乐嘉帝姬遇劫匪一事,太医署的御医早已在福满殿外候着。
  皇后左丘雅站在殿门口来回踱步,焦急道:“她不过是去一趟姻缘庙求罢了,怎得会遇上劫匪。”
  嬷嬷只能在旁安慰,“皇后娘娘,乐嘉帝姬是小福星,定能逢凶化吉的……”
  嬷嬷话音刚落,红色红墙之外便传来阮玲珑渐近的声音,宛若翠鸟。
  “你们速速将我放下来,难道本帝姬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我真的无碍,我不想坐步撵。”
  ……
  提着灯笼走在前照路的宫娥,恭敬道:“乐嘉帝姬,您便忍忍吧!此乃皇后娘娘之令,奴婢们不敢违。”
  阮玲珑平日里坐不惯步撵,要一直挺直腰身跪坐在软垫上,稍不留神便会东倒西歪。
  有一次险些从步撵上摔下来,打那以后她宁可走路也绝不坐步撵。
  一行人抬着步撵入了福满宫,左丘雅这才看清阮玲珑,头发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
  她身裹狐裘,瞧不出伤在了何处。
  “玲珑,快让母后瞧瞧。”
  阮玲珑故意将狐裘裹紧,在皇后面前转了一圈,笑道:“母后,儿臣这不是好好的吗?”
  左丘雅知晓阮玲珑向来要强,便是磕着伤着都不让自己知晓,待她知晓时,伤已好的七七八八了。
  “罢了,快些入殿莫要着了冷,先洗漱干净,让御医好好给你瞧瞧。”
  “好,儿臣听母后的。”
  屏风之后水汽朦胧,宫娥手中的托盘上整齐叠着一件雪纱齐胸长裙,虽是妃红色,但被雨水冲淡的血色依旧醒目。
  左丘雅眼眶泛红抓着长裙的一角,呼吸微微急促,“你可瞧清帝姬伤了何处?”
  “回皇后娘娘的话,乐嘉帝姬左小臂被布缠着,奴婢们不敢擅动……”
  阮玲珑已着里衣坐在桌前,当左丘雅瞧见她露出受伤的手臂两眼发黑,两寸长的伤口,皮肉微微外翻。
  御医取出针线时,左丘雅不忍瞧见转过身去,“这群劫匪当真是可恶,竟伤你至此……”
  御医递给她一颗药丸,阮玲珑含在口中,伤处已无痛觉,只能感觉针线在拉扯肌肤。
  阮玲珑眉头微皱,转向桌上摆着的兔儿灯,口吐不清道:“母后,那些劫匪身手不凡,秋猎在即,儿臣怕会出事……”
  “这些事无须担忧,你父皇自会处理,你且在福满殿安心养伤。”左丘雅心疼得看着阮玲珑,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一声不吭的,当真能忍。
  阮玲珑感觉昏昏沉沉,胳膊酸胀,勉强挤出笑意,“母后,儿臣无碍,时辰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去歇息。”
  “待你入睡,本宫再走也不迟。”左丘雅扶着她上了床榻,将被角塞好,听暮雪说起当时凶险万分的场景,心惊肉跳。
  左丘雅沉吟道:“对面人多势众,还是让你们脱困了?”
  阮玲珑半张脸缩进被子,露出一双眼来,现在想想还觉后怕,“是啊!当时天已黑,不过听贼首说他遭遇了暗算,儿臣和温千楼才得以侥幸逃脱。”
  “那你觉着温千楼此人如何?”左丘雅怜爱得轻轻抚摩着阮玲珑的头顶。
  “儿臣也不知晓。”阮玲珑握住皇后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合上了眼,轻声道:“儿臣也不知晓……”
  阮玲珑睡得不安稳,左丘雅亲手燃了安神香,才悄声退出殿外。
  左丘雅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跪在园中的宫人,厉声道:“尔等于福满宫侍奉乐嘉帝姬,亦有偷奸耍滑者,她素来待大度不愿与你们计较罢了,本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帝姬受伤,若还有再犯者,便莫要怪本宫无情了。”
  众人齐齐行了一礼,“谨遵皇后娘娘之令。”
  左丘雅乘上步撵,眉眼厉色微显,“先不回寝宫了,帝姬受了这么重的伤本宫放心不下,事有蹊跷,改道御书房。”
  温府灯火昏暗,温千楼已褪去衣物,双臂张开搭在鹅卵石池边,独自一人泡在热水池中,脚腕处的酸胀感令他不适,手臂上的结痂遇水化开,又渐渐融散在水中。
  半晌才从水中走出,穿上玄色里衣,漆黑的眸子若一潭死水泛着死寂,他如一只水鬼无声无息向外间的厢房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年轻男子正在调制消肿止痛的药膏,用竹片将药膏抹在白纱布上,摇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般狠人,不过逢场作戏,就算她是大邺第一帝姬如何,你何必故意让自己受伤。”
  温千楼披襟散发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抬起手臂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声音极为冷淡。
  “孤若不狠心,又如何得她同情赢她芳心,不过是权宜之计,孤知晓分寸。”
  元风闻言不屑笑了一声,将袖角拿起来晃了晃。
  “这就是你说的知晓分寸?把袖子当宝贝似的揣回来,若说你无情,你还带点人味儿,若说你有情,你有时候还真不当人。”
  温千楼正要反驳,一只夜莺携信筒忽然飞入屋中,落在了桌上,打开信笺简短七字“宫中起疑,恐生事”。
  温千楼用烛火引燃信笺,思索道:“今日行事虽然冒失了些,但赐婚是真,她这高枝不能死,孤可借她之势深入皇室,才能寻到孤要的东西。”
  他目光看向桌上的荷花灯和瓷瓶,吩咐元风将他放在匣子里的孔明灯取出。
  元风嘀咕道:“她那么多心愿,你就差人特意打下来这一个,还嘴硬说没心动。”
  温千楼的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不用你管,孤自有用处。”
  温千楼望向窗外的明月,脑海中忽然出现阮玲珑笑眼盈盈的模样,她若暖阳,引着他这一枝丈菊不由自主望向她。
  温千楼合上眼深呼一口气,将杂念抛之脑后,腹诽道:不过是孤手中的一枚棋罢了,又有何挂念。
  他睁开眼随手将瓷瓶沉入茶杯中,眼前一片清明。
  阮玲珑因受伤,时有低烧,每日昏昏沉沉的,被皇后勒令在福满宫不得外出,不过几日光景,整个人又瘦了一圈,一日三餐,汤药是顿顿不落。
  暮雪端来一盘桂花糕放在她的面前,阮玲珑拧着眉头将药喝下,赶忙掰了一块桂花糕压住口中苦涩的味道。
  “你可有探听到温千楼的消息?”
  只见暮雪用一块帕子盖在手上,再掀帕子,坠着墨绿色流苏的木梳出现在她的掌心上。
  阮玲珑拿在手中爱不释手,试探道:“他可说什么了?”
  暮雪站起身学着温千楼负手而立的模样,故意压低了声音,“一别几日,不知乐嘉帝姬伤可好些了?温某只能挂念之际亲手刻一把丈菊木梳,以示相思。”
  “他真这么说?”阮玲珑欢喜得站起身来,一直摩挲着木梳上丈菊的纹理。
  “自是真的,暮雪岂敢骗帝姬。”
  阮玲珑深受陛下和皇后喜欢,太后更是将她视若掌上明珠,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稀缺之物在她这里最是普通,她收礼最是看中心意。
  阮玲珑亲手将木梳放入梳妆盒中,叮嘱道:“暮雪,以后梳头就给我用这般梳子。”
  “是!”
  屏风外宫娥行着万福礼,轻声提醒,“乐嘉帝姬,康宁宫差人传话,太后请您去请安。”
  “让我去请安?”阮玲珑与暮雪面面相觑,她寻思自己一直呆在福满宫未曾出去,并无惹事生非,好端端的皇祖母怎么生气了?
  
第007章 离间暗中计(下)
  阮玲珑心中七上八下的,康宁宫的宫娥在前引路,七拐八拐竟将她引到了佛堂门口。
  宫娥屈膝一礼,轻声道:“乐嘉帝姬,太后正在佛堂殿内等着您!”
  阮玲珑深呼一口气,想起抄起经文一阵头疼,她不甚自在道:“本帝姬知晓了,若无事……你先下去吧!”
  “是。”
  暮雪等一众宫娥候在殿外,阮玲珑提着裙摆蹑手蹑脚走进殿中,左右两侧靠墙的地方摆放着烛台,便是白日烛火不灭。
  半垂眼睑的佛像坐于正前方,太后正跪坐在蒲团上诵经,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阮玲珑躲在一人粗的红木柱子后面,探出半个身子,太后缓缓睁开眼对佛像一拜,无奈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别躲了,哀家早听见你那脚步声了,动静跟一头牛似的。”
  阮玲珑走上前搀扶住太后,夸赞道:“皇祖母好耳力,怪不得年轻时能将古惠的兵马打的节节败退,收复五城。”
  二人缓缓走出殿外,顺长廊一旁的阁楼走去,拍了拍阮玲珑的手,太后望向远处开始凋零叶子的草木。
  “你啊!就不要拍哀家的马屁了,哀家都一大把年纪了,自不能和年轻相比。”
  “可玲珑说的就是真话!”她说话真挚时的模样,惹得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偏殿是太后在佛堂旁辟出来的书房,里面放着经书和各类书籍,阮玲珑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还是轻车熟路跪坐在自己的书桌旁。
  “皇祖母,我可不可不抄书啊?”她举起自己的左臂,袖角还能看到白色纱布的一点白。
  太后从皇后那里听得阮玲珑手臂伤得厉害,又不会真的罚她。
  “今日让你前来,不过是说说孔明灯的事。”
  阮玲珑不解,“孔明灯?”
  她寻思自己最近放孔明灯是在中秋夜,也没听闻她的灯烧了哪座宫殿。
  “便是这‘另择佳偶,再觅良人’了,待你手臂好了,看哀家怎么罚你。”
  前几日太后身边的嬷嬷捡到孔明灯,也没多寻思带回了康宁宫,偏巧不巧被太后瞧见,偌大的皇宫只有阮玲珑敢放灯,这字迹隽秀一瞧便是出自她之手。
  阮玲珑摸不着头脑,她明明让暮雪将它烧了的。
  她冲太后撒着娇道:“皇祖母,不过是孔明灯罢了,以后能不能也不罚玲珑抄经文啊?”
  太后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轻轻抚摩着阮玲珑身后垂落的长发,太后神色凝重。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皇祖母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的几位皇叔恐已有异心,哀家最多不过是几年光景,便不能坐镇朝堂帮衬着你父皇了,你虽长于深宫,但不知皇宫这深潭有多危险,哀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
  太后长叹一口气,“哀家只能早早为你选好夫婿。”
  “皇祖母,那我的夫婿非温千楼不可吗?”
  阮玲珑与他相处几日,对他虽有几分心动,但感觉自己与温千楼之间像是隔了一层朦胧的纱,自己无法看清他。
  耳旁传来太后坚定的声音,“确实非他不可,殿试之时哀家也在旁,是个经世之才,你的几位皇叔想借婚事拉拢他,但都被哀家给挡了回去,此人桀骜不驯像一匹烈马,一旦驯服,他便会忠心不二。”
  阮玲珑闻言靠在了太后的怀中,如今才知晓长辈的用心良苦,“皇祖母您定会长命百岁的。”
  她坐起身握住太后的手,笑道:“皇祖母,其实温千楼此人也挺好,方才来时,他还给差人我送了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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