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伯利恒皇家医院的前身是一所修道院,全名圣玛丽伯利恒修道院。”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你是在担心那名小巫师有可能在信仰麻瓜的神明——我记得好像是上帝还是耶稣——会增加来就读的难度是吗?”
“这根本不是就读难度增加的事!”
麦格语气沉重地说:“我还没说完,它并不是一家普通的修道院,如今也不是一家普通的医院,事实上,它在麻瓜界里最出名的别称是——”
“伦敦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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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拉是一个欲望很泛但很浅的人,她想要的爱、永生和斯内普都已经得到了。其实我也知道大家的某些遗憾啦,觉得kdss这对的结局没有阐明,但对于寿命有限的人而言,死亡是句号,那就可以说他们度过了幸福的一生。但基拉已经永生了,她会一直走下去,她也许会变也许不会变,她是为自我而活的,基拉世界的主体只有她自己。斯内普也许会陪她一直走下去,也许会在几百几千年后选择停下(然后灵魂被基拉收藏起来,她不会放手的)(也许斯内普选择停下脚步算be?)但这些对妹宝而言都是he啊。
ps:至于kdlv,其实昨天也说了是he,今天最后一次解释吧,lv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块完美的琥珀,只有在不打开的时候才是最完美的状态,也能够持续向基拉输出一些情绪能量(类似于我有个保底or我有个核武器威慑),一旦打开,他就有了变化and变糟的可能性,他现在这样才完美。
pps:文在写完的那一刻就不属于我啦,大家怎么思考+讨论都可以(其实我看评论还挺开心的,好多宝宝认真的评论我都截图保存了QAQ)(想微博私信我聊文也随时欢迎),但基拉就是基拉。
*写这章的时候好想安利一首歌,是黄诗扶的《了了》
第155章 平行世界1
伯利恒皇家医院位于伦敦郊区,地处伊甸园公园、贝肯汉姆、西威克姆之间的修道士果园屋边上。
三月份的伦敦阴雨连绵,邓布利多和麦格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一阵古怪的凉风恰好吹过他们身侧的树枝。
麦格有点眼睛疼地看着邓布利多:“阿不思,你这身紫红色天鹅绒西服是从哪儿找出来的,考究得有点过分了,你确定现在的麻瓜们还穿着这样的衣服吗?”
邓布利多笑了笑,把自己的胡子整理好。
“四十年前这套衣服相当流行,我想,现在应该不至于过时太久,而且这也正符合我的年纪,他们或许认为我是个老古板呢。”
麦格穿着自己的一身干练的黑色长裙,对此难以表示赞同。
“那么,这里就是那个学生所身处的疯人院吗?”
邓布利多略带好奇地张望了一圈,入目所及的是一片郊区典型地貌,随后是一幢幢相邻的乡间别墅,如果不是他跟着地图来,甚至都会怀疑自己是否误入了麻瓜乡绅的度假区。
麦格也有些不确定起来,好在他们俩很快就被巡逻的警卫给发现了。
“你们是什么人?”
警卫严肃地说:“现在这里已经不为市民提供付费参观的业务了。”
“参观什么?”邓布利多疑惑地反问。
“当然是参观精神病人啊。”
警卫满脸困惑地说:“所以你们到底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怎么穿过前边的庭院跑到这里来的?”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不得不选择丢给这位警卫一个混淆咒:“我们是来寻找一个孩子,你能带我们去见她吗?”
警卫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抱歉,我并不清楚病人们的具体安排,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这里的负责医生和护士长。”
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麦格没有异议地跟着邓布利多顺着警卫的领路走向前面的医院,在白色的木质台前坐着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来,没有一根碎发落在外面。
看见警卫带着陌生人到来的时候,女护士微微皱眉,喊出警卫的名字:“阿什利,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找人的?”女护士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邓布利多那古怪又过时的打扮,还有一脸严肃、仿佛修女一般的麦格,“你们要找谁?”
“下午好,”邓布利多说着伸出了手,但没能握手成功,“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来此是为了寻找一名叫基拉.德莱的女孩,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她的去处。”
女护士长似乎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她翻出一本厚重的名册,从中翻了几页,手指在书页上滑下去,落到一行信息栏上。
趁着这个时候,邓布利多好奇地张望着这名为医院的内部,他看见头顶的天花板有个小小的椭圆形东西,在散发着刺眼的白色光芒,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明晃晃的,却又平白增添一分惨白。
周遭的物品大多是白色的,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着装,时不时有其他护士推着小车哐当哐当而过,上面装着一些药品和液体,整个环境都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味。
“找到了,基拉.德莱,”女护士长抬头看向邓布利多,眼中的锐利不减,“你是她的亲人?”
她严肃地说:“不要试图欺骗我,这里的名册上都登记过所有病人的家属,我没有在上面看到你刚刚所报出来的你自己的名字。”
“不,我是一位教师,”邓布利多老实地说,“我来请基拉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女护士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才难以理解地笑起来。
“等等,阿什利,你过来一趟,”她扭头转向还没走远的警卫,“你从哪儿找到他们的?该不会是哪个病房逃出来的病人吧?”
她从业这么多年,经历过NHS改革,还从没见过有教师主动跑到精神病院来说要把病人带走去念书的。
麦格叹了口气,不怎么认可地瞪了一眼不干正事的邓布利多,她抬手挥了一下魔杖:“女士,请告诉我们有关基拉.德莱的个人信息,并带我们去找到这个女孩,我们需要见见她并展开一场对话。”
女护士长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儿,随即又专注起来,她把那本厚重的名册拿到台面上,指着上面的信息读道:“德莱小姐是在一年前被她的亲戚送进来的,病情是狂躁抑郁症。”
“她的父母都已经先后去世,只剩下那位亲戚,也就是同样在这个行业工作的让.德莱医生,德莱医生为这个远房侄女支付所有的医疗生活费,但他本人一直在法国生活和工作,入院之后都没有来探望过。”
邓布利多和麦格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有了点不同的猜测和担忧。
女护士长弯腰找出一串钥匙:“我们现在出发去Villa 19。”
“第19号别墅?”邓布利多问道,“那是什么?”
女护士长一边领路一边解释道:“伯利恒皇家医院的病房非常特别,不同于其他的精神病院和医院,病房是以乡间别墅的形式存在,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医院会给予病人更多的人道主义对待。”
邓布利多没听懂,但他觉得这应该是件好事。
他们走进一间铺着光洁瓷砖的门厅,仍然能够看见好几名医务工作者正在做着日常的消杀工作,以及对照病人每天需要服用的药物和治疗程序。
然而接下来看见的一切,就足以让邓布利多和麦格睁大眼睛了。
有面对着墙角而坐的病人,穿着条纹形状的病号服,满脸恐惧地望着墙角。
女护士长看了一眼,神情正常:“那位病人有精神分裂和幻想症,认为在每个转角的地方都会有猎犬跑出来撕咬他的身体。”
他们路过一个敞开着门的房间,里面有个男人正穿着一套紧迫得透不过气的拘束衣,眼神狠厉地望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咧开嘴笑起来的时候,邓布利多可以看见他掉了好几颗牙齿。
“这位病人是约翰斯顿船长,被指控在海上犯了谋杀罪,他的病情是急性躁狂症。”
女护士长一边说,一边拿过门口挂着的病历看了几眼,扭头朝楼下喊道:“约翰斯顿今天的药喂过了吗?”
他们听见楼下有个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还没有!医生今天在给德莱那边配镇静剂,医生说氯丙嗪的配制需要更加精细一点,不然之后很容易超量!”
女护士长了然地点点头。
她转向邓布利多:“你们今天来得正好,等今天的治疗结束,病人也能够以一个比较好的状态和你们交流,但要注意控制时间。”
麦格不安地追问:“镇静剂是什么?”
女护士长答道:“正是德莱医生在十年前发明的,能够让这些生病的可怜人们平静下来,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
邓布利多接过话茬:“我从刚才就一直想问了,基拉究竟生了什么病,什么叫狂躁抑郁症,为什么她会被关在这里当成病人?”
“她的情绪会相当反复,时而高涨兴奋,时而消沉无助,而且比起反复周期较长的成年人,儿童往往在一天内都会经历好几次状态反复。”
女护士长解释说:“但根据德莱医生的病历陈述,基拉的父母就具有躁郁症的症状,也就是说这是家族遗传史。”
邓布利多对此有点感兴趣:“这只是情绪变化,难道在麻瓜里也算是一种疾病吗?”
“当然了,这些疾病大多会体现在生理上的反应,而且狂躁症发作的时候,基拉会出现一些严重的破坏行为。”
女护士长似乎也有点困惑:“你甚至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把整个房间都搞得一团糟的,仿佛被强盗带人来打砸过。”
邓布利多:......
这个听起来怎么有点像魔力暴动啊?
不太确定,再看看。
他们终于来到病房门口,可以算得上一个小套间,门口有着医护人员的小推车挡着,几个人绕过小车走进去,正好看见两个人在合作,一边摁住病床上的少女,一边用硕大的金属针筒扎进她的手臂。
麦格惊叫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少女的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束缚带,踢蹬的动作中能够看见底下的皮肤早已青紫。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束缚的口塞,眼睛也用黑色的丝带遮住,整个人充满愤怒一样地在床上乱踢乱动,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跳一场无人读懂的舞。
女护士长拉住就要上前的麦格的手臂,制止道:“这是治疗,不然她会造成破坏甚至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
麦格气笑了:“你是说一个11岁的小女孩在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造成严重的破坏行为吗?”
巫师根本就没有精神病的说法,也不理解为什么这群麻瓜要用金属针管插小巫师的手臂。
那些药物有没有魔药的半分有用都不一定。
反倒是这样的场景,让在场的两名巫师很容易联想到历史上的那些猎巫运动,也就是麻瓜对巫师的迫害,就是从小巫师身上先开始动手的。
病床上的基拉正在胡乱蹭着脑袋,那条蒙眼睛的发带被蹭下来一角,松松垮垮之间,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睛,瞳孔兴奋地缩小。
她不喜欢白炽灯,亮得有点惨淡。
下一秒,天花板上灯管的颜色化作迪斯科灯球一样五颜六色地绚烂炸开。
眼球转动,她看见墙上的装饰画,仿莫奈画风的睡莲无辜地躺在画框里。
画作悄无声息地被变成一副仿梵高风的向日葵,如果不是邓布利多感受到了魔法波动,他也不会及时注意到这一动作。
女护士长被破裂的灯泡吓了一跳,嘀咕着是不是灯管老化,正要找出扫帚来清扫玻璃,就眼睛一闭瘫软在一边的沙发上。
两个刚给患者打完镇静剂的医生和护士也先后中了昏迷咒倒在一边。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基拉侧过头,以躺着的姿势透过那滑落的丝带缝隙看向门口,她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但出现在面前的是——
一个穿着过时怪西装的白发白胡子老头。
陷入沉思.JPG
还有一个穿得像修女、面容严肃古板的中年女性。
基拉微微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两人的手,他们手里好像捏着一根小木棍。
小木棍......
她怎么不知道双相发作的时候,还会出现幻觉啊?
然后站在前面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挥了挥小木棍,束缚着基拉四肢的捆绑带如同水流一般乖巧地解开了,再一挥,那个口塞直接被消隐无踪。
有点奇怪,基拉想。
她说的不是口塞消失后自己哗啦啦流下来的口水,看牙科张嘴就容易分泌口水是她的老毛病了,这很正常,她直接随意地用手背抹去。
等等,手背,捆绑带真的被解开了?
基拉试探性地坐起来,来回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蜷缩起小腿,抱着膝盖用那一只眼睛看着门口。
她不敢把整条丝带都摘下来。
因为在她前世看过的某些传说故事里,有些主角的眼睛是可以一只眼睛看过去、一只眼睛看未来。
如果她是那种一只眼睛看幻境,同时睁开两只眼睛就会重回现实怎么办?
真奇怪,为什么幻觉如此真实,明明手臂上渗着血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啊。
“基拉.德莱?”那个白胡子老头试探性地喊了她一声。
女孩没应,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眼底青黑,藏着没休息好的红血丝,漂亮的眼睛轮廓和长长的睫毛,在此刻显得有点病态。
“你是谁?”她用一种充满梦幻泡感的声线问道。
邓布利多谨慎地保持在一个不会惊扰到对方的距离,自我介绍道:“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名教师,今天来是想邀请你来我们的学校念书,我们认为你具有我们寻找的一些素质。”
阿什么邓什么?
“学、校?”基拉的手指隐蔽地抠住自己的小腿,不愿眨眼导致干涩的眼睛涌上一层生理性的水汽,看得误解的麦格有点同情和怜悯。
邓布利多说:“没错,一所学校,校名是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所以这个世界有霍格沃茨?她是巫师?她能够见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她不是麻瓜?她有魔力?
魔力、魔力,基拉目光微垂,落在她的手上,嘴角强忍的弧度因为兴奋而扭曲着颤抖。
她喃喃着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今年是几几年?”
不,时间没那么重要,只要邓布利多还活着就是好的时间节点,而且命运没有残忍到让她来到魔法世界却仍然是个麻瓜!
哈哈哈哈!!
基拉在心中无声地大笑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中的家具全部被摇晃到空中旋转起来,她目光扫过,看见的每一件东西都会在下一秒破碎,而碎片也会参与这场围绕着她的公转。
像一个星系。
还没回答问题的邓布利多一惊,挠着头也想不通怎么突然又魔力暴动了,总不能是小巫师太高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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