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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所以我把获胜的筹码都压在乔伊的身上了!这场战斗的结果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这时,怀里肩负重任的乔伊抖了一抖。难道他能感受到我给予他的压力?
  我揉了揉它后颈的羽毛,安抚道:“乔伊,你会没事的,大不了就闭着眼往前跑……”
  乔伊不安地扭着脖子,险些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仿佛前面有什么危险似的。
  ……不会吧?
  我抬起头,黑暗里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的那个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别说乔伊了,连我都想发抖;矮的那个一个劲儿想往后躲,但又被拎到了前面,他亮眼的头发根本无处遁形。
  “嗨,教授。”我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招呼。“嗨,德拉科。”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充满“善意”的问候。
  乔伊被我按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一动也不敢动,但我更怀疑它是被斯内普吓到了。
  “乔伊是谁?”斯内普问道。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皱紧眉头的样子。
  “呃,谁也不是。”
  “看样子你不打算说实话。”斯内普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那我们也不用多费口舌了,邓布利多和那个黑魔法日记本正在校长办公室等着你。”
  ……家被偷了!我才出去不到一个小时!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德拉科这个叛徒,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似乎挤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但我根本不买账。这些天努力建立起来的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我垂头丧气地跟在斯内普后面走向校长室,对德拉科一路的示好完全不搭理。都怪他,我完美(?)的计划都泡汤了!我该怎么跟邓布利多解释日记本的事?他会不会再度怀疑我?系统会因此惩罚我吗?
  “薇尔莉特,这不能怪我……”德拉科紧跟着我,努力地小声为自己辩解,“你是发过誓不对我用摄神取念,但是斯内普又没有――我早跟你说了,我根本瞒不过他。”
  “那你早该学大脑封闭术的。”我幽怨地回击着他,丝毫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百密一疏。
  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斯内普停下脚步,回头瞥了眼我怀里。
  “你是打算把它也抱进去吗?校长室可不是动物园――虽然福克斯和卢平都在里面。”
  ……说实话,真的挺好笑的。
  “德拉科,帮我抱着乔伊。”正好隐匿咒也失效了,我不由分说就把乔伊塞进了德拉科怀里,“它很重要!我希望我出来时它依然完好无损地活着。”
  德拉科看起来都要哭了,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我在下一秒就溜进了办公室。这就是出卖我的惩罚!我恶狠狠地想着。
第35章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校长办公室内的气氛相当诡异。邓布利多和卢平的视线都牢牢聚焦于桌面上,里德尔的日记本正孤零零地躺在那正中央。如果他们探究的眼神再加点穿透力,日记本都要被盯出个窟窿来了。
  我和斯内普的加入改变了他们的关注点――由日记本变成了我。不算那两片没什么意义的已经快滑到鼻尖的镜片,他俩的四道目光齐刷刷转向了我――好吧,加上一直凝视着我的斯内普,一共是六道。在这种高强度审视的压力下,我简直要站不住了。
  邓布利多率先露出笑容,腾出一只撑在桌面上的手推了推摇摇欲坠的眼镜:“我亲爱的薇尔莉特,快坐下,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看了眼对面空着的小沙发。尽管我劳累的双腿很想念它松软的触感(乔伊真该减肥了),但他们三位老师可都还站着呢!无论是出于尊师重教还是对类似审讯场景的恐惧,我都不能就这样屈服了。“谢谢您,但我站着就行。”
  邓布利多也没再坚持,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靠近书桌一些。我认命地挪到跟前,而斯内普也站到了另一侧,卢平的正对面。就这样,我们四人各据一方,各怀心事,但一定多多少少都与中间这个晦气玩意儿有关。
  沉默着,沉默着,没人想先询问我关于日记本的任何事,似乎都在等待我主动坦白。他们三个高大男性投下的阴影把瘦小的、可怜的我罩了个严严实实,我的头越埋越低,胃也开始绞痛,承受这份压力已经要到达极限了――
  “教授……邓布利多。”我毫无必要地补充着,嘴唇张开都感到费劲。
  “嗯?”邓布利多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把我细小的呼唤听得再仔细些。他的影子完全把我吞没了,我心里最后一个仍在负隅顽抗的士兵已被击倒。
  我破罐子破摔地高昂起头,像从迷你小木屋里刚钻出来的乔伊:“教授,教授们,大家――关于这个,我可以解释。”
  我真诚的目光依次在他们三个人脸上停留。卢平惊讶之余还带着些笑意,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看样子他目前对事件的严重性并没有深刻的认知。他应该只是被邓布利多叫来商讨这件“黑魔法物件”的危害性,但尚未发现它其实是个魂器;邓布利多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平淡如水,只有鹰隼般钉在我身上的视线显示了他希望我尽快将一切全盘托出的目的。他大概也没发现这是个魂器吧?如果发现了应该不会如此冷静――不,还真有可能,毕竟他可是邓布利多……
  至于斯内普……我此刻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这份怯意甚于直视邓布利多。我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不由自主垂下的上眼睑,果不其然,斯内普在瞪我……他眼神中带着毫无掩饰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只有我与邓布利多立下誓言的那次才能与之媲美。我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邓布利多开口拯救了我,又或许是把我拉入了另一个更艰难的境地:“西弗勒斯,别吓到她了。现在,薇尔莉特,我们想听听你的解释。”
  邓布利多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又极具诱导性,让我忍不住要被他指引着坦陈自己的“罪行”(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是……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教授。”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把“魂器”这个词说出口。事实证明我的犹豫是正确的,现在的确不是最好的时机――这里还有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卢平惊讶地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似乎在求证我言语的真伪。得不到邓布利多正面的回复,他便向日记本伸出了手,想自己确认一下。
  “别碰它,莱姆斯。”邓布利多在卢平的指尖即将触及日记本的皮质封面时按住了他的手腕,微微摇头。
  “可是,校长,光用眼睛我看不出它的危害。”卢平焦急又无奈地说着,“请您至少让我做点什么。”
  他对面一直沉默着的斯内普冷不丁开口了,但却不是在帮忙:“你就算拿到手上也不一定能看出来――为何不继续问当事人?我猜她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我向斯内普投去一个绝望的眼神感谢他的“好意”,他无视了。
  邓布利多轻笑一声,采纳了斯内普的提议。“孩子,除了这个,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呃,教授,您翻开看了,是吗?”
  刚问出口我就发现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看他和斯内普刚才的反应,一定在我到来之前就把日记本翻个遍了,里德尔的名字在内页明晃晃地留着呢。
  邓布利多用微笑作为回复。我暗叫一声糟糕,连忙追问道:“那么,您使用它了吗?我是说,往上面写字……”
  “面对一件未知的黑魔法物品,在确认它的实际目的之前,任何鲁莽的尝试都是错误的。”他缓缓地说着,平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劝诫意味,我知道他一定又把我看透了。
  同样看透我鲁莽尝试的还有斯内普。“你都写了什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代价是什么?”
  他一连串的逼问让我想要后退,但我知道就算退到南半球他也能把我抓回来。于是我斟酌着语句,向他们选择性地袒露了一部分事实:“我写了……挺多东西,但都不是真话……之后我的脾气就变了,变得很让人讨厌……如果我在此期间说了什么无礼的话,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本意。”
  我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偷瞄卢平的反应。最后那句话算是借此机会向他道歉,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好的,他对我笑了笑,我就当他原谅我了。
  斯内普的发言打断了我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回赠给卢平的微笑,并且成功让这个不成型的微笑变得比哭还难看,“你似乎跳过了一个问题――你愚蠢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后果?或者说,这个日记本原本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我忍不住为自己的初衷辩解,“我的行为――我愚蠢的行为,是为了阻止它原本的目的……”
  “什么目的?”斯内普打断了我,看得出他的耐心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杀掉一大半的学生――梅林啊,这种话让我怎么说出口!而且,一个普通的黑魔法物件绝对做不到这一点。我该怎么解释它的强大,在不透露它是个魂器的情况下?除了说出密室里斯莱特林蛇怪的存在,我没有更好的解释了――这个我可以说吗?
  邓布利多把我沉默的思考看作了犹豫。他自然地接替了斯内普冰冷的审问,温声鼓励着我:“没事的,薇尔莉特,没人会责怪你。告诉我,它背后的秘密是什么?”
  我讨厌隐瞒秘密,虽然在一些情况下我又不得不这么做。系统强行赋予的大脑封闭术只是个辅助工具,但它完全消除不了在这种严肃场合中我内心的忐忑不安。在邓布利多明察秋毫的视线下隐瞒秘密,是一场必输的持久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虽然我也许暂时能抵挡得住,但我深知自己总有一天会崩溃的,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就像现在,可能是因为日记本的折磨让我变得脆弱,也可能是因为我单纯饿昏了头――我决定要把日记本的秘密公之于众了!什么蛇怪,什么魂器,什么里德尔!都见鬼去吧!
  “……”
  ……?
  “…………”
  …………?!
  我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把心中所想成功说出口。就像有人给我施了锁舌封喉,我的舌头牢固地粘在了上腭,嘴巴也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刚才发出的只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奇怪鼻音,难怪邓布利多会不解地抬起眉毛。
  也许在他们看来我现在很滑稽,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用手艰难地抠着嘴唇,试图把那“如胶似漆”的两片掰开来――呕!这是什么气味!我嫌弃地甩掉自己的手……对了,一段时间前我刚刚抱过乔伊!希望没有沾到些什么……
  他们三位观众对我突然的“默剧表演”表示难以理解。“你知道吧?装疯卖傻并不能让你逃过一劫。”斯内普无情地嘲讽着我,同时甩过来一条浸了水的手帕,我忙用它狠狠地蹭了蹭嘴唇。看,他懂我,但又不完全懂。
  “呃,谢谢您……”
  ――等等,我又可以说话了!
  我抓住这个宝贵的间隙猛地甩头看向等待已久的邓布利多,用手指着日记本大声地喊着:“教授!它是一个――”
  [我劝你最好不要。]幕后黑手的声音悠悠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拜他所赐,我又发不出声音了。
  (谢谢你的提醒,但完全没有必要。)我咬牙切齿地想着,(反正你也会不经允许对我执行禁言的,就像现在这样。)
  [相信我,我能执行的其他操作要比这个残酷得多。]系统用轻松的语调威胁着我。
  此刻,我终于悲伤地对系统有了更清醒的认知。从它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那天起,它不只是一个时灵时不灵的金手指、无聊时插科打诨的对象、与他人交谈时会提到的“西斯特姆先生”,更是一个冷血的监督者――必要时还会变成执行者。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思想,都逃不过被它监管和控制。在它的“庇护”下,我毫无自由可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确实像一个“父亲”。
  “……抱歉,教授,我不能说。”我对邓布利多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如您所见,我的嘴唇似乎不太受自己所控。”
  邓布利多意会到了我言语里的暗示。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既然不能说出口,那可不可以写下来?”卢平提出了他的建议。他抽出一张过期的《预言家日报》铺在桌面上,并贴心地递过来一个插了羽毛笔的墨水瓶。
  我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他并没有阻止卢平的举动,似乎默许了这一建议。我别无选择,只能伸手抽出了羽毛笔,在笔尖落在纸张上的那一刻,耳畔响起斯内普急促的声音,他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甚至没有在报纸上画下一道竖线,羽毛笔的笔尖便直接断掉了,滴出了好大一片墨迹。这当然又是系统在阻止我!
  我的倔脾气和反抗精神统统上来了,不信邪地用手指蘸了残余的墨水在报纸上涂抹着。斯内普跨步到我身侧抓住我的右臂,我吃痛叫出了声――不是因为斯内普。
  报纸上黑色的墨迹被指尖突然涌出的鲜血晕染开了,在我的挣扎下歪歪扭扭扯出来一大片,看上去恐怖又恶心。
  “够了!”斯内普从背后牢牢地箍着我,我能感受到他胸腔中宛若擂鼓的心跳。剧烈的疼痛让我恢复了理智,我放弃挣扎,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并没有任何伤口。
  报纸上残留的痕迹证明了刚才血腥的惩罚并不是幻觉。它不是里德尔的日记本,我留下的血字依然清晰可见。
  “H……”邓布利多盯着报纸,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我猜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斯内普拽过我的胳膊,粗暴地检查着上面有无其他异常,确认无事后才缓缓放开我。照这个情况看,等一切过去后我免不了又要挨他一顿批评。
  “……抱歉,你还好吗?”卢平低声说着,递过来一块巧克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也超出了他的认知,我不会因此迁怒他。
  “我没事的。”我接过巧克力,两三口便把它吃了下去,“……呃,还有吗?”
  在吃下第四块巧克力后(卢平甚至掏出口袋让我确认里面真的没有了),我终于想开了。看样子我无法在任务开始前将这一切告诉他们――一旦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完成任务的主体便不是我了――这样的话系统就会以“消极游戏”为由处罚我。
  ……
  但它并没有规定我只能孤军奋战啊?在不透露目的的情况下,我应该可以给自己找个外援――比如一年级时对付奇洛,德拉科和黛西都出了不小的力量,而他们至今都不知道奇洛和伏地魔有牵扯。所以……这次也可以吧?
  “邓布利多教授……”吃完巧克力,我乖乖用手帕抹了抹嘴巴。“关于这一切,我在天亮前会给您一个合理的答复――但现在您能不能放我离开?”
  斯内普下意识想要出言阻止,却被邓布利多拦下了。
  “可以的,我的孩子。有什么我能提供的帮助吗?”邓布利多镜片后的眼睛微微弯起。这老狐狸!看,虽然不完全懂,但他懂我。
  既然他主动提出,就不能怪我小蛇大开口了。“我想借一下福克斯。”我毫不客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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