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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2 23:09:11  作者: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系鞋带的手一顿,沉默了片刻后看着脚边搬砂糖的蚂蚁说道:“我想过。”
  “可能这样会少很多遗憾,但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我不喜欢自己是因为改变轨道才死亡这个说法。”
  我站起身看向铃木,笑意盈盈地说道:“我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所以毫无挂牵地奔赴下一次轮回。”
  铃木靠在柱子上看着我,目光深邃:“真的有轮回吗?”
  “有哦。”我轻轻回复道。
  开着我那辆笨重的越野车行驶在走了无数次的山路上时,我突然想起了昨天下棋时铃木说的饭团。
  “糟糕,忘记带了。”
  算了,我原想踩刹车的脚一顿,继续对着油门踩了下去。
  灰原会原谅我的。
  但愿他们也会。
  让我好好想想,我还有几天呢。在富士山浪费了两天,回东京跟硝子他们坦白一天,去京都找铃木说这件事一天,也就是说,算上今天我还有八天。
  八天啊,真是漫长又不够长的八天。
  没人在家,倒是隔壁的夏油父母在家。夏油阿姨学了新的饼干,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想了想没心没肺地跟过去了。
  我和夏油母亲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这把摇椅是由那把秋千改造的。那把秋千是夏油杰搬到这里之后他叔叔给他扎的。
  我不记得那位叔叔长什么样了,不太聪明的我脑容量是有限的。夏油母亲说是一个留着络腮胡,还留着长发,高高大大但是有些胖的男子。
  我艰难地咽下饼干,不可置信地开口问夏油阿姨:“真的假的,太混搭了,有照片吗?”
  夏油母亲捂着嘴笑了笑,说道:“没有照片,不过前些年的时候他给我们寄来了他的自画像,我不记得收在哪里了,等我找到后拿给你看。”
  她抿着嘴道:“真的是很混搭哟。”
  我们再聊了一会儿天我就告辞了,回到家窝在沙发里玩到晚上。说是玩,其实只是看着电视机发呆。其实我很想认真地看完一则新闻,于是很努力地去听每一个音节,可是这字符跟长了脚一般自顾自地从我脑袋里跑出去。于是,我便在沙发上坐到傍晚。
  傍晚的时候,津美纪回来了。她见到我很是高兴,放下背包跑到我身边坐下。她环住我,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像小猫一样。
  “姐姐。”
  “嗯?”
  “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我在心里悄悄叹息,抬手扶向她的长发。津美纪算不算幸福呢,她的头发如此漂亮有光泽,应当是不缺钱和爱的吧?
  “津美纪。”
  “嗯?”
  我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充满眷恋地说道:“津美纪,姐姐好爱你。”
  津美纪点点头回应道:“我也爱你呀。”
  第二天,我穿好了衣服拉开门,正下楼的津美纪回过头惊愕地望着我,我转了转手上的车钥匙,吹了个口哨:“走,今天姐姐送你上学。”
  于是,本应准时上课的津美纪和我一起堵在路上,等我把她送到校门口时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
  还好爸妈不知道,不然我又要被数落了。
  送完津美纪之后我把车停在父亲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捏了一个结界搭上电梯去往父亲所在的楼层。要不是昨天晚上偷偷翻他的公文包,我还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
  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我没在父亲的办公室里找到他,停车场里也没有他汽车的踪影,可能是出外勤了。于是我又去往母亲的工作室。
  母亲老是说她的学生笨得很,学了很久连一个像样的花瓶都做不出来。可是我在橱窗外看到她指点那群学生的时候明明脸上全是骄傲。
  我坐在街对面的咖啡店,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等到津美纪下课的时间我又驱车赶往她的学校。好在这次没有迟到,还顺路载了她的小姐妹一起回家。她们在车上说着我听不懂的词汇,于是我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司机。
  这一天,我好像什么都没干,但又好像什么都干了。
  第二天,10月26日,也就是我死亡的倒数第六天,五条打电话给我,说所有的事情他们都解决了,我不再是诅咒师,羂索剩余的同伙也都一网打尽。10月19日逃走的陀艮也被抓住并被夏油杰吸收,它们四只咒灵也算团聚了。
  不过,更没人打得过夏油杰了吧。夏油杰自己没有领域,但吸收咒灵们的领域一个强过一个。
  我算了一下日子,伸了个懒腰继续窝在家。
  这一天,我什么都没干。
  倒数第五天,我心血来潮买了很多衣服,堆在沙发上让父母大吃一惊,只叹我败家。晚上我穿着新买的运动衣绕着河边跑步的时候想,能在死之前穿一下最新款的衣服也不错。跑完步回家的时候我遇到一只流浪狗。
  说是流浪狗,但它好像原先是有主人的,很是懂得如何讨人类欢心。我从便利店买了两根火腿肠,一根我吃,一根它吃。一人一狗坐在河道边的草坪上哼哧哼哧地吃着。它吃完了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双手摊开告诉它我没有了。它不管这,继续眼巴巴地望着我,于是我又起身给它买了一大袋火腿肠。
  吃着吃着它又跑到河边去喝水,喝完又回来继续狼吞虎咽,然后吃几口又去喝水,喝完又回来吃,如此循环往复也不觉得累。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有趣,这好像它在给我表演一般。
  最后它没能吃完那一大袋火腿肠,我把剩余的火腿肠放到淋不到雨的桥墩边,捡了几块石头盖起来,笑眯眯地朝它道:“我给你放这里了,你饿了记得来吃。”
  说完我便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它隔得远远地跟着我,似是想要跟我回家。
  我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它,轻声道:“我养不了你啦,我妈妈狗毛过敏。”
  我转过身继续走,身后的脚步声又响起。我回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它却像知道我在为难一般,在原地停了片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倒数第四天,我在夏油家和夏油母亲一起烤饼干,成品拿给母亲和津美纪吃,她们赞不绝口,我也很满意,于是打算第二天带去高专。
  在高专里,我碰到的第一个熟人是五条,还有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的伊地知。
  我把我烤的饼干分给他,他尝了尝很是满意。于是我又分了伊地知一袋,他受宠若惊,十分恭敬地接下。五条悟不满道:“为什么他的和我的不一样。”
  “甚至仔细一看,”五条悟拖着下巴仔细打量了剩余的饼干,意味深长地开口:“唯独我这袋是浅蓝色的包装,其他都是浅绿色呢,所以……”
  五条悟了然道:“你喜欢我。”
  “……”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就没有下毒这个选项吗?”
  五条摆摆手笑笑道:“你哪敢啊,不是还指着我帮你压场子呢嘛。”
  “……”
  这鄙视能再明显点吗?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硝子呢?”
  “如此白痴的问题你居然还要问吗?她不在医务室在哪里?”
  “……”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断地给自己顺气,莫生气莫生气,生气就是遭了他的道。
  “好吧,谢谢。”我抬起头,看向五条悟,微笑道:“再见。”
  我朝五条悟身后的伊地知挥了挥手,说道:“伊地知先生也再见啦,路上小心。”
  硝子的确在医务室。说是医务室,但其实已经不算医务室了,曾经我们在高专念书的时候它叫医务室,现在叫医学楼,这一栋都是硝子的地盘,也是咒术师从入职到殉职一条龙处理的地方。
  入职体检存档为后面急救做准备,殉职处理尸身,走完短暂又漫长的一生。
  “还不错。”硝子尝了一口饼干后朝我点点头,告诉我她很喜欢今天的饼干。
  她将饼干收进柜子里,继续在键盘上敲着报告,我坐在她对面看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专门来送饼干么?”
  “差不多吧。”我点点头,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包咖啡,拿到饮水机旁给她泡了一杯,最后放在她手边,好奇道:“硝子,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黑眼圈恢复啊。”
  “反正还会长出来,没必要。”
  我点点头凑近仔细看了看她,然后直起身摇摇头惋惜道:“居然还是这么好看,真是没天理。”
  硝子继续看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这么年轻就退休,难道有天理了?”
  “那没办法,谁叫我背靠你们这几座大山,你们就是我的天理。”
  硝子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看着忙碌的硝子,提起自己那一大口袋的饼干,轻轻道:“硝子,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约。”
  硝子喝了一口咖啡,含糊道:“好。”
  再见不能跟太多人说,事后容易被她们察觉到不对劲。既然给了五条悟和伊地知,那就不能再和硝子说再见了。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办法。
  我坐在食堂里等了很久才等到虎杖他们四个人回来。四个人带着笑,身上都有轻微的打斗痕迹。
  钉崎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联系他们,朝我好奇道:“为什么前辈不给我们打电话啊,我们可以更早一些回来的。”
  我掏出饼干发给他们,笑着道:“没什么,我也算回味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光。”
  发完饼干后我伸出手去揉惠的头发,可惜被他躲开了。他嘴里还不满地抱怨道:“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啊。”
  我收回手故作惋惜地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大人了。”
  然后趁他不注意成功偷袭,成功摸了他硬挺的头发。惠憋着气儿不说话,我被他的模样逗笑,转过头朝虎杖他们说道:“嘿嘿嘿,我摸到了。”
  虎杖点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前辈好厉害。”
  惠在一旁忍无可忍地开口道:“能适可而止吗?”
  “哼哼,”我不满地哼哼两声,伸出手去揉虎杖的头发,像赌气的小孩子那般说道:“悠仁就让我摸头发,就是乖孩子。”
  惠撇过脸去不理我,我又趁机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边赞叹道:“但是我们惠惠也是很好的孩子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拿我毫无办法。
  将我送到校门口后他们四人朝我挥挥手说再见。可我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像下午跟五条悟说再见那般轻巧地回应他们。
  我看了看虎杖,犹豫着是否要将他父亲的事告诉他,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铃木也知道,铃木知道等同于五条他们知道。铃木会选择时机告诉五条,五条会选择时机告诉虎杖。
  “顺平,”我朝吉野顺平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你过来一下。”
  顺平不明所以,听话地走到我身边,我看了看懵懂的他,很想将自己的罪孽说出口,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了。
  顺平犹豫着问我:“前辈……?”
  “没什么?”我扯起一个笑容朝他摆摆手,轻轻道:“你和他们一起回去吧,我回家了。”
  我坐上车朝山下驶去,伪装了一天终于可以卸下面具,我看着惠单薄的身影留下眼泪。我可以抛下很多东西,津美纪我也可以抛下,她是一个很勇敢的女孩,没有我她也会过好自己的人生。可是惠这个小孩,唯独他,我舍不得。我在他身上能看到我和夏油杰的影子,那是不好的东西。尽管惠比我出色很多,尽管惠的未来有夏油和五条保驾护航,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我不想看到他难过,他是佳织的小孩,是还未出生就被我们爱着的小孩,是我们的恩惠。
  幸好,我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搽掉自己的泪水,庆幸道:“幸好还有津美纪他们。”
  他的家人就不止一个。
  他们四个人的身影在我的后视镜里越来越小,逐渐从我的世界消失。
  从高专离开之后我没有回家,去便利店买了好多酒和香烟,然后驱车径直去往甚尔的墓地。
  我上一次来给甚尔扫墓还是惠初中时带他来的那次,那之后再也没来过。
  至于为什么在我死前要来看他,理由很简单。我终于明白了他那句‘你爬树很没天分’是什么意思。
  我把生前没能给他的香烟摆在贡品台上,拿出纸杯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在墓碑旁的台阶上坐下。从台阶上望去,满是寂静的森林,山脚处有几家灯火,时不时传来几声犬吠。
  曾经,我和硝子坐在这个位置上,她说我最在意的是甚尔的死亡。我说不是,我最在意的是佳织的死亡。
  “你有怨过我吗?”我看着漆黑的夜色问道。
  我想甚尔知道我知道未来这件事,那他或许也责怪我为什么没能救下佳织。我想过,他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对我有怨怼,于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继续活下去。
  “如果我是你,我那个时候也会那样做。”我闭上眼睛对‘甚尔’道。
  甚尔想要的幸福是有佳织的幸福,佳织没了,那就没有幸福可言。
  “但还好我不是你,”我仰头喝了一口酒,偏过头看向甚尔的墓碑,揶揄道:“我比你厉害,因为我忍住了。”
  甚尔为什么要在死前暗示我他知道一切呢?很多余不是吗?
  因为愧疚,对我的愧疚。
  我为什么要叫住吉野顺平呢?因为愧疚,对他和他母亲的愧疚。倘若我没被绢索选中,他不找人来试探我,我不会想着在顺平这件事上和绢索搭上线,所以不会出手救吉野母子。
  原因很简单,因为没必要。我救下他们引发的蝴蝶效应是我不可预知的,他们的死亡也只影响了虎杖,惠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于是完全没必要。
  但事实是,我被绢索选中了,我也打算在顺平这件事上搭上绢索的车。于是我需要顺平引发里樱高中事件,哪怕不是里樱高中这件事也会是其他事,总之必须让绢索他们的目的达成。
  除此之外,我选择了胀相他们。私心里,我更期待胀相三兄弟的灿烂人生。于是我出于私情和利益,放弃了吉野母亲的生命。
  我本可以救她的,但我没有。
  这样的我怎么还可以拥有顺平感激的目光?
  就是这种愧疚。
  而那句‘你爬树很没天分’明明就是作为朋友、作为兄长说的一句话啊。
  如果,如果佳织没死,我去她家做客,认识了甚尔之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在他面前爬了树。他在下面很不屑地鄙视我:“你爬树也太没天分了。”
  然后起身说:“让我来教教你。”
  然后他一本正经地教,我一本正经地学,惠和佳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故事应该是这样才对。
  算了。
  我叹了一口气,托着腮闭上眼睛轻轻道:“算了。”
  “你是笨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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