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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2 23:09:11  作者: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你不怕他出意外?”
  “五条。”
  我捏住了刹车,侧过头对身后的五条悟说道:“我怕。我很怕惠和津美纪出意外,他们俩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我无法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
  “我非常愿意他们在我的羽翼下平稳地生活。可他们不是这样的人。惠不是,津美纪也不是,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
  “所以五条……”
  “小次,你变了。”五条悟突然打断了我的话,猛地用力推着我前进,语气里夹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终于长大了。”
  “……”
  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实在不想被五条悟这个晚辈这样评价。
  我挥舞了拳头,故作凶狠地威胁道:“五条,我现在比你大,我可是多活了一次的长辈。”
  “好的,这位婆婆。”
  “……”
  *
  夏初,我离开了日本,和母亲一起飞向了德国。父亲升职了,公司的业务忙得不可开交,惠和津美纪也需要人照看,于是相对自由的母亲关停了自己的陶艺店,陪着我去往异国他乡。
  但我到德国报道后,我的手术迟迟不能开始。术前要做的各项检查也浪费了太多时间,但我只有忍耐。
  在我做截肢手术前一个礼拜,铃木又飞到德国来探望我。他第一次来探望我时是和星野一起来的,那个时候我每天等在预约新的检查,除此之外只有适应国外的气候,其他再无事可做。
  他和星野来之后带着我去了我曾经写在旅游攻略里的地方,星野背着我在街道上飞驰,在森林间跳跃奔跑。我不再需要轮椅,我借助我的星野自由地感受世界的自由。
  她没有喊累,好像我不是她的累赘,好像她一点都不疲惫。星野颈间打湿的头发里不止有她的汗水,还有我的眼泪。我尝试过拒绝,无数次推着轮椅出门,坚定地告诉他们我可以坐着轮椅和他们一起去玩,我用肉眼看看风景也很不错。
  或者,等我做完手术之后,我再和他们一起执行我曾经的旅游计划,未来还很长,现在没必要这样。
  但星野置若罔闻,铃木也拒绝了我的提议。
  于是那个星期,我一直趴在星野的背上,被她带着去了很多地方。期间也有好心的路人询问我们是否需要帮助,我想表达我需要一个轮椅,但每次刚一开口就被铃木施加了术式,等我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好心的路人早已经走远了。
  在小溪边坐着休息的时候,我看着星野的背影,无比深刻地觉得这一次人生是神明给予我的馈赠。在上一次人生里,我没有星野这样的朋友,但在这次的人生里,我却拥有好几个。
  而这一次,铃木单独来找我主要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没完成的与禅院直毘人的约定——在2019年1月1日之后我会告诉他足够比肩惠的消息,用这个消息免除十亿的债务,将惠的自由还给惠。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完成的,但那段时间咒术届高层动荡,禅院直毘人并没有给我时间。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于是拖着拖着,我到离开前都没能完成。
  我写了一份信,信里面说我告诉了他我重活一次的人生,而我则是他的救命恩人,挟恩图报。虽然这么说有一点牵强,但我在改变故事走向时扇动的翅膀也在无意间挽救了他的性命。而用以佐证这个消息真实性的证据则是他和甚尔的约定——‘倘若五条悟失去意识,伏黑惠继承禅院家家主之位。’
  虽然我一直不理解当年甚尔为什么会在和五条悟不认识的情况下和禅院直毘人立下那样的约定,但凭着孔时雨曾经告诉我的信息,我直觉甚尔还是会提前和禅院直毘人约定这件事。
  毕竟,甚尔什么都知道。
  如果他相信我惊世骇俗的言论,那禅院家主救命恩人的身份足以抵消我欠他的;如果他不信,这么多年,借着‘先知’的东风和铃木这颗大树,我已经赚了不止十亿,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离开的时候‘嘁’了一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再说。那封信也已烧毁,这件事可以说是彻底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松开手上紧抓的棋子,放回棋篓里,朝身后躺去:“惠终于自由了。”
  “怎么?”铃木敲了敲桌子:“用完人就丢一边吗?”
  这就是铃木来找我的第二件事了。
  2017年我离开京都前和他有一盘未完成的残局。当时铃木主动喊了暂停,我也没有反对。可当一切都结束后,我却没了双腿。这算胜利吗?
  起码在那个时候,那个心里充满了怨恨的我不会觉得是一场完全的胜利。
  我撑着身下的褥子,深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和铃木下棋。我以为我不记得当初设的陷阱,但当我认真审视棋面的时候,我好像回到了17年的冬天。
  如当年我设想的那样,铃木一步步走进我的圈套,我赢得了胜利。
  最后一子落下,胜负分明。
  铃木一颗一颗地收起棋子,面带笑意地对我恭喜道:“恭喜你,你赢了。”
  铃木的皮肤很白,白皙得有点不像咒术师。我看着他收拾棋子的动作,出声问道:“残疾人会被歧视吗?”
  “会。”铃木的声音很沉稳:“世家大族会苛求女性的完美,主母更甚。”
  我抬起视线,对上铃木的眼睛,他躲开了,眼神不似语气里的沉稳。
  “我有些害怕,”我垂下眼眸,看着他有些微抖的手指,想象着未来在世家生活的日子:“我害怕失去自己的姓氏,我害怕被欺负,我害怕自己的价值观会被改变,我害怕我不再是我……”
  “但铃木,我最害怕的是与你争吵。”
  “永远不会。”铃木温柔又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永远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
  晚上,母亲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告诉她白天我和铃木达成了共识,康复后就回京都办理手续。母亲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但很快又温柔地继续。
  她说:“铃木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你和他的关系都很好,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是没有准备。”
  “我托人打听过铃木家的情况,也正面问过铃木。言谈间我能感觉到他对你的尊重和喜欢。”
  “但家庭差距太大,文化差距也很大。小次你虽然在日本长大,但却是纯粹的中国人。你嫁去铃木家后大概会受很多气,也会有很多搓毁你自尊的事情发生。”
  “但是妈妈知道,”
  母亲的声音突然染上了哭腔,我有些慌乱,想要转过身擦擦她的眼泪,却被母亲阻止了。她按着我的肩膀,忍着眼泪继续说道:“小次你是很棒很棒的小孩,在妈妈看不到的地方你一个人经受了很多磨难。”
  “妈妈不称职,妈妈不像小次那么厉害,妈妈能帮到你的事情很少。”
  “妈妈没办法说妈妈是你的依靠,也不能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但小次,你一定要让自己快乐。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快乐的人。”
  “小次,”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母亲没再说话,我却捂着脸泣不成声。
  我从未得到的母爱,我一直期盼的母爱在纪岚身上得到了。哪怕我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可纪岚对我的爱还是让我无法自拔地陷入伤痛。
  这是健康的爱,这是属于‘王雅次’的爱。我感谢‘王雅次’给我的第二次生命,我得到了无比快乐的人生。
第063章 IF线—铃木(3)
  确定关系之后,一切都名正言顺了起来。铃木申请了长签留在德国照顾我的起居,在此之前,是母亲照顾我。我看着母亲若隐若现的白头发,提出找护工来照顾。母亲可以休息,护工也很专业。
  母亲同意了,但护工来了之后母亲并没有休息。护工工作的时候,母亲总是站在一旁观察别人是怎么做的,还会拿个小本本记上,吃饭的时候还会问护工一些注意事项。等她学会了,她就变成了护工的小助理,和护工一起照顾我。
  我劝了很多次,但她听不见,只微微皱着眉看着我残缺的双腿,脸上是浓郁的担心。我想,这个世界上最不想我失去双腿的或许不是我,而是我的母亲。
  铃木在某一天的清晨突然出现在我眼睛里。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在病床上醒来,医院的工作人员也像往常一样进来给我检查。护工也早就收拾好了病房,留出适当的空间供医生操作。母亲因为腰伤复发回我们租的房子休息没在病房过夜,但她应该也快到了,她一直很准时,在医生检查完,在我饿肚子之前就送达早饭。
  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是,推门而入的医生和护士眼睛里有非常明显的狡黠。我不知道这狡黠从何而来,看了看护工,护工也疑惑地看向我表明她也不知情。
  护士开始取我伤口的纱布,医生开始探查情况,随着他们的动作,我终于知道他们眼里的不是狡黠,而是打趣。
  在他们身后,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子随着他们一起进到病房来。他和医护人员一样,也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然后坚定地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面前,暂停了其他人的时间,从夹缝里伸出手揉我刚梳整齐的短发。他身上带着冷气,手掌却很温暖。
  “小次,”铃木对我说:“我拿到了长签。”
  他对我笑了笑,退回到墙边背靠在墙上,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我,解除了施加在其他几人身上的术式。
  术式被解除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医生有些疑惑的声音,听到了医疗器具的碰撞声,听到了护士的憋笑声,还听到了走廊里滚轮滑动的声音。但这些声音离我很远,我脑海里最响亮的声音还是刚刚铃木那句“我拿到了长签”。
  我申请过签证,知道拿到长签需要多长时间,而距离我们确定关系到他拿到长签来这里的时间远远短于流程需要的时间。这意味着,他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就已经申请了长签。
  我不知道他原本的打算,确定关系当天他就回国了。那天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波动,我为此还有一些失落。我知道铃木喜欢我,但原来他的喜欢不过如此。
  可我现在坐在床上,和靠着墙站立的他对视,我才知道这个念头有多站不住脚。
  他很爱我。
  我很笃定。
  铃木和以前的他有些不同,他没有站得笔直,而是松懈地靠着墙站立。这不符合世家的礼仪,只有在私底下他才会这样,可现在不是私底下。
  他靠着墙对我笑,好像卸下了什么东西。和以前相同的是,他依旧没像其他人一样只关注我的伤疤。
  他只看向我的眼睛,嘴角挂着下意识的笑容。他只是站在那里靠在墙上,无端让我觉得我和他之前有着一道散发光芒的桥梁。
  我们的未来将灿烂无比。
  这个念头清晰无比。
  母亲来时也很惊讶。她推开门的瞬间,铃木就极其自然地站直了身体,仿佛刚刚没正形的人不是他。母亲愣了一瞬,狐疑地走到桌子边放下餐食,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我伤口吸引过去。
  于是铃木又悄悄看向我,我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不约而同地盛满笑意,守护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快乐。
  铃木坐了最早的飞机飞来德国,行李邮寄到了我和母亲隔壁的那间屋子,一个人跨越山海,跨越街道,跨过阻碍来到了我身边。哪怕我不需要他,他也来了。
  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一开始有些青涩,但最后逐渐浓稠。唇齿相依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只觉得这个世界又美好了几分。
  第二天我又尝试着劝母亲休息,每天可以来医院,但看着就好,不要操心。当然不来医院是最好的,我希望她也可以在附近转转。
  我以为哪怕有铃木在,母亲也不会轻易放开手,但她纠结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同意了。母亲松开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道:“小次,妈妈很高兴。”
  我知道她高兴什么。因为我也为此高兴。
  我高兴我未来的人生有趣有盼,她也为这高兴。
  在我康复期间,五条、灰原、七海包括伊地知都打电话来慰问我,我的语气比从前轻快,电话里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轻快。从他们口中,我断断续续知道咒术届发生了很大的变革,知道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都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也知道天元在背后给了不少支撑。
  铃木家也属于世家,但并不算三大家。之前虽然和加茂家交好,家族内站队保守派的人也居多,但家主大人,也就是铃木父亲属于改革派。所以自然而然地,铃木家分了家。那些叔伯自立门户和保守派站在一起,比起寿命有限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更相信古老传承的根基。
  那些被诅咒的‘睡美人’还在沉睡,绢索没有拒绝沟通,但没有说出他任何的筹谋。
  2019年初冬,夏油杰举行了婚礼。那天我正满头大汗地做复健,铃木也在,我们一起或听或看地关注着婚礼现场。他们的婚礼才刚开始,我的复健却持续了大半天。
  他们没有选择传统的日式婚礼,而是选择了西式。整个婚礼的主色调是蓝色,是大海的颜色。就我看到的场景而言,很唯美很浪漫,一看就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
  小时候我经常见到夏油杰发自肺腑的笑容,随着岁月的增长,我很少见到了。但现在那种笑容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昭告着他有多高兴。
  这个笑容和夏油杰在我心里的形象有些出入,但很纯粹,纯粹到任何人看了都会卸下防备,更不会有人相信露出这个笑容的他经历过怎样的黑暗。
  新娘也很好看,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酒窝。五官虽算不上出彩,但一双眼睛很水灵,硝子说没有人能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轻易的移开眼睛。我也是,她和夏油杰一起看向镜头,我只是被她透过镜头看着就觉得恋恋不舍,更何况现实里。
  当然最后还是离开了,因为铃木在一旁敲了敲我的脑袋,让我不要偷懒继续锻炼。
  硝子告诉我,新娘叫里惠,比夏油杰小5岁,父母双全家庭和谐,人生一直顺风顺水。
  “他们首次相遇的时间是2004年,又在2017年重逢。”
  电话那头的硝子说得很是随意,我却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这个女生到底是谁。如果是04年的话,我应该是见过的吧?
  “还记得夏油校服上缺失的纽扣吗?”硝子问我。
  “嗯,记得,怎么了?”
  “他谁都没给,自己取下来装进了漂流瓶扔向大海。当时还是小学生的里惠参加了清除沙滩垃圾的公益活动,然后捡到了这个瓶子。”
  “里惠觉得瓶子上的手绘很好看,应该是某个人很珍视的东西,并不是垃圾。于是捡起来带回了家保管,想着某一天还给这个人。”
  “升学后里惠知道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于是小姑娘的青春心事开始萌芽。她开始期待这个瓶子的主人,几次搬家都很宝贝地带走,哪怕遗漏了也要回去取,不远万里。”
  “2017年。2017年夏油在外面和朋友吃饭的时候看见了街对面橱窗上摆着的漂流瓶。漂流瓶上的涂鸦是夏油亲手画上去的,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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