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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岁时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6 17:14:23  作者:岁时柚【完结+番外】
  起初,裴老爷子还有点儿不高兴,下棋当然要拿出最真实的水平,那才是尊重对手。
  但越往后下,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发现,从落白棋的第一子起,商砚辞便开始环环相扣地布局了。
  他不仅布自己的白棋,同时还在揣摩他黑棋的走向,时不时予以诱导,从而先他几步落棋让子,让黑棋始终留有一线生机,不至于让白棋的赢面太大。
  再到最后,合众而围,群起而攻,一子定局。
  “落棋让子”是尊重长辈,“棋局终胜”是尊重对手。
  不管从哪一层面讲,商砚辞都表现得无可挑剔。
  裴老爷子觉得不过瘾,还想再来一局。
  陈姨走过来:“诸位,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商砚辞:“晚餐后,我再陪爷爷来几局。”
  裴老爷子笑道:“好好好。”
  一行人移步餐厅。
  吃过晚餐,大家一起散步聊天。
  吹着春日的晚风,裴喻宁觉得此刻的时间,叫作“幸福”。
  回了大厅,商砚辞和裴老爷子把先前棋局上的黑白两子分收。
  裴喻宁一时没注意,妗妗从沙发上跳下去,跑到商砚辞腿边团着。
  商砚辞停下动作,垂眸看着地毯上的小漂亮布偶猫。
  妗妗也看着他:“喵呜~”
  裴喻宁走过来,看着一人一猫的对视场景,有点儿想笑:“它叫妗妗,它想让你抱抱它。”
  这是商砚辞第二次来裴家,第一次来的那天,妗妗被她二哥送去沈卿姝那儿了,说是要拍个广告,借用一天。所以今天是一人一猫的首次会面。
  “好。”商砚辞伸手,抱起妗妗。
  妗妗乖巧地窝进他怀里团着,商砚辞生疏地用一只手给它梳理毛发,另一只手继续分收棋子。
  裴喻宁觉得他的回应只是出于礼貌,因为在她说话之前,他只是看着妗妗,并没有主动伸手去抱它,她不确定商砚辞喜不喜欢她的小猫。
  裴喻宁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看着商砚辞怀里的妗妗,以免它妨碍两人下棋。好在她的小猫始终很乖,没有乱动,只是窝成一小团,乖乖的。
  一局下完,妗妗在商砚辞怀里睡着了,小猫发出细微的“呼噜呼噜”声。
  裴喻宁站起来,小声说:“阿砚,我把妗妗抱走。”
  “嗯。”商砚辞收回给小猫梳理毛发的左手,放到桌面上,拿着白棋的右手向后张开,方便裴喻宁抱妗妗。
  裴喻宁弯腰,小心翼翼地抱起妗妗,鼻间是商砚辞身上清冽醇厚的木质香,指腹不经意碰到商砚辞大腿的西裤。
  面料是软的,他的肌肉骨骼是硬的。
  抱起妗妗后,裴喻宁立刻转身上楼。
  商砚辞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拐角才收回视线,接着在棋盘上缓缓落下一枚白棋。
  回到卧室,裴喻宁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晚她要和商砚辞睡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30章 同床共枕·触感灼热
  裴喻宁看着卧室里的大床,领过证的合法夫妻,睡一张床也很正常。
  嗯,很正常。
  打好心理预防针,裴喻宁走进浴室。
  再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商砚辞还没上来,估计是第二局还没下完。
  裴喻宁找了本书,靠在软枕上,慢慢翻看。
  临近十一点,裴喻宁看书看得昏昏欲睡,合上书,放到床头柜上。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叩响,接着是商砚辞的声音:“夫人。”
  裴喻宁看了眼房门,随即又把书拿回来,低头翻看:“进。”
  商砚辞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放到裴喻宁的床头柜上:“厨房没有香草荚,回闻棠宫再给你煮香草牛奶。”
  裴喻宁的视线从书上移到他脸上:“好。”
  商砚辞抬手指向一旁的沙发:“我晚上睡那儿,夫人不必紧张。”
  裴喻宁:“……我没紧张。”
  商砚辞低笑,温声提醒:“书拿反了。”
  裴喻宁佯装平静地把书拿正。
  商砚辞:“陪爷爷下棋下得有些晚了,我会尽快洗漱好,让你关灯休息。”
  裴喻宁:“不用,你慢慢来吧,浴室里有准备你的洗漱用品。”
  “嗯。”商砚辞转身,没拿包里自己带来的洗漱用品,只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裴喻宁看着眼前晦涩难懂的外语书籍,耳朵里,浴室的水流声接连传入,挑拨神经。
  不到十分钟,商砚辞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他看着床头柜上一口没动的牛奶,提醒道:“夫人,该喝牛奶了。”
  “嗯。”裴喻宁合上书,端起牛奶,一口一口喝完,然后去浴室刷牙。
  出来时,商砚辞坐在沙发上,问道:“夫人,被子在哪儿拿?”
  裴喻宁在心里斟酌稍许,缓缓开口:“沙发太小了,你太高,可能睡得不会很舒服。我的床很大,我们可以一起睡,一人一边。”
  越说,声音越小。裴喻宁觉得此刻的气氛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她根本不敢把宋倾宜传授的,和网上的一些经验,用在此刻的商砚辞身上。
  商砚辞像是没听清她后面说的话,“嗯”了一声,带着疑问的语调。
  裴喻宁:“……你睡床的另一边,我不能虐待你,让你睡沙发。”
  嗯,这样说就正常多了,感觉。
  商砚辞:“不用,我睡沙发就可以。”
  裴喻宁看向妗妗的猫窝,灵机一动,摇头:“不可以,妗妗晚上会爬沙发,你睡在上面,它会把你踩醒,妗妗的领地意识比较强。”
  “这样。”商砚辞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那谢谢夫人把床的一半分给我,我睡相很好,不会越线。”
  “嗯。”裴喻宁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到床上。
  商砚辞坐到床上,关灯后躺下。
  卧室陷入暗色,裴喻宁没想到她和商砚辞第一次同床共枕,居然是在她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在闻棠宫的婚床。
  两个人、两个枕头、一张大床、一张被子。
  中间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像极了小学生同桌之间划的三八线。
  商砚辞躺下后就不再说话了,也不再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
  裴喻宁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翻身,背对着商砚辞。
  明明隔着距离,她却感觉商砚辞身上的温度分毫不差地传了过来,很烫。
  适应稍许,裴喻宁数着商砚辞平稳有序的呼吸声,睡着了。
  夜色深深,裴喻宁觉得很热,汗液从耳后滑到脖颈,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商砚辞半撑着胳膊,覆在她上方。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几秒,商砚辞低头,温热的唇舌含住她耳垂轻舔吮咬,低沉的嗓音性感磁雅:“醒了?”
  裴喻宁难以置信:“阿砚?”
  商砚辞扣上她细白的手腕,带着她,摸上自己裸露在外的腹肌,轻声问道:“我和那些男模谁的身材更好,更让夫人满意?”
  指腹下的手感很好,裴喻宁此刻的脑回路有些混乱:“所以,那天早上你不是忘了穿上衣,而是真的在勾引我?”
  商砚辞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慢暧昧地挑起她睡裙的一侧肩带,低声笑问:“所以,勾到了吗?”
  裴喻宁沉默片刻。
  “为什么不回答?”商砚辞在她心口的位置,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细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下。
  裴喻宁轻颤不已:“你要干什么?”
  商砚辞扣着她的腿,抬眸看她:“害羞什么,夫人不是很喜欢吗?”
  “……没有。”裴喻宁唇间溢出一声娇软喘息。
  余韵缠绕,触感灼热。
  白光乍现,裴喻宁睁开眼睛,入眼是商砚辞身上穿的深蓝睡袍,她的脑袋抵靠在他胸肌的位置,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商砚辞一手自她颈后穿过,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扣在她腰间,占有欲十分强烈的禁锢睡姿。
  他指腹灼热,身体很烫,像在发烧。
  虽然现在是商砚辞在抱她,但两人睡的是商砚辞那侧的床,裴喻宁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昨晚翻身挤他了,以至于商砚辞现在用双手箍着她,不让她乱动。
  她想从商砚辞怀里出来,但是不得解法,担心动作幅度太大会闹醒他,于是浅动了几下,安静待着。
  想起春梦里的场景,裴喻宁小心翼翼地伸手,掌心贴到商砚辞心口的位置。
  感受到心脏的跳动频率、伏起的圆润柔软、胸肌皮肉的手感热度。
  灼热的高温抵上小腹,裴喻宁伸手触碰。
  商砚辞低喘一声:“夫人。”
第31章 情动·难道夫人觊觎我
  通过指腹的接触,裴喻宁先感受到柔软腻滑的睡袍面料,接着是生机勃勃的脉络在轻微跳动。
  随着商砚辞的一声低喘,裴喻宁如梦初醒,瞬间整个人红温预警。
  她迅速翻身,离开商砚辞怀里,同时把他身上的被子卷走,把自己裹成一只小蚕宝宝,躲在里面。
  裴喻宁感觉手指在发烫,心跳快得她要数不过来了。
  自从领证后,商砚辞就一直叫自己“夫人”,语调是温和的、慵懒的、低沉的、优雅的、轻笑的、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的、慢条斯理的等等等等。
  可刚才那声“夫人”,危险、贪婪、情动、低哑、欲求不满。
  他想吃掉她,像春梦里那样。
  商砚辞冷静了一分钟,坐起来,用枕头遮挡起伏。看着裴喻宁露在被子外面的乌黑卷发,以及她紧攥着被子用力到泛白的指尖。
  他思绪片刻,温和地同她商量,嗓音却是低哑:“夫人,先从被子里出来,你这样很容易呼吸不畅,我闭着眼睛,暂时不看你,好吗?”
  被子里空气稀薄,裴喻宁闷了一小会儿,便开始脸红头晕,没能精准抓住“暂时”这两个字。
  她顺着台阶下来,语气娇矜地命令道:“那你现在就闭眼!”
  商砚辞惯着她,纵容地闭上眼睛:“好了,可以出来了。”
  裴喻宁慢吞地从被子里拱出来,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等她调整好呼吸,商砚辞才缓缓开口,循循善诱道:“夫人刚才是在对我做什么?”
  裴喻宁躺在床上,抬眸看向此刻闭着眼睛的商砚辞,哪怕是从这个苛刻的仰视角度去看,他的五官依旧俊美矜雅,端方如玉,是难得一见的骨相皮囊。
  商砚辞并不催促,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裴喻宁:“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心跳声。”
  商砚辞:“用手?”
  裴喻宁抬手捂脸,想把自己敲晕:“手只是辅助工具,我感觉耳朵听得不是很精准。”
  商砚辞慢条斯理地问道:“那接着对我上下其手是为了什么?”
  上、下、其、手?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嘛?!
  ?? ? ? ? ??
  裴喻宁的小脑袋飞速运转,开始想合理贴切的完美措辞。
  商砚辞这会儿却不给她时间考虑,漫不经心地问道:“难道夫人觊觎我?”
  “我那是觊觎你吗?明明是你先抵上我的!”裴喻宁从床上坐起来,面对面地和他“据理力争”。
  商砚辞却在此刻睁开眼睛,琥珀色的双眸深邃晦暗。
  “你耍赖!”裴喻宁去拿给自己安全感的被子。
  商砚辞制止了她想重新把自己像小蚕宝宝一样藏起来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扣住她双手手腕,用他的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目光灼灼地垂眸注视着她:“我只说‘暂时不看你’。”
  裴喻宁红着脸,主动靠到商砚辞面前,额头抵在他胸肌的位置,不让他看自己,小声气呼呼地哼唧:“你耍赖!你欺负我!”
  商砚辞松开她的手腕,轻声顺着她哄:“嗯,十分抱歉。不是有意唐突,吓到了吗?”
  裴喻宁不说话。
  商砚辞摸摸她的脑袋,低笑一声:“夫人又在听我的心跳声吗?”
  裴喻宁靠在他胸肌上,小幅度地点头。
  柔软的发丝蹭过胸前的皮肤,泛起细密难耐的酥痒。商砚辞喉结滚动,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揽抱进怀里。
  面前隔着枕头,挡住起伏的弧度。
  裴喻宁坐在商砚辞腿上,他大腿的肌肉很硬,裴喻宁坐得很不舒服,她想回到柔软的床垫上。
  刚一动作,商砚辞就扣紧她的腰,嗓音低哑哄慰:“乖,就这样抱一会儿,好吗?”
  裴喻宁的脸枕在他肩上,感受到他攀升的体温,不敢再动。
  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商砚辞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她不知道他还要冷静多久,小声问道:“阿砚,我说话会影响你吗?”
  商砚辞:“会。”
  裴喻宁瞬间闭嘴。
  商砚辞靠在她耳边低笑:“想说什么?”
  裴喻宁斟酌言语,好奇道:“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商砚辞:“男性晨间正常的生理反应是一回事,你触碰我又是另一回事。”
  裴喻宁耳朵烧起来,自觉转移话题:“我昨晚睡觉有说梦话吗?”
  商砚辞:“没有。”
  裴喻宁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她接着又问:“那我昨晚挤你了吗?”
  “嗯,挤了。”商砚辞说,“把你抱住,才没乱动,夫人昨晚越线越得很勤。”
  商砚辞没道理骗她,裴喻宁信了。但这是她的床,她有全部的使用权,于是裴喻宁娇俏地轻哼一声:“说‘不会越线’的是你,我可没说这话。”
  商砚辞:“嗯,所以我没越线。”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商砚辞冷静好了,问她:“还要再睡会儿吗?”
  裴喻宁看向外面朦胧亮的天:“嗯,再睡会儿。”
  “好。”商砚辞把裴喻宁放回被子里,自己也同样躺进去。
  裴喻宁察觉到身侧目光灼灼的视线,轻言软语:“阿砚,你能别看我了吗?”
  商砚辞注视着她:“你知道我不能。”
  “……”裴喻宁闭上眼睛,行,“掩耳盗铃”嘛,她最会了。闭上自己的眼睛,就不知道商砚辞在看她了。
  五分钟后,裴喻宁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商砚辞把裴喻宁抱进自己怀里。
  喜欢她的小娇矜,很可爱。
  许家。
  在经历了被私生饭跟踪报复后,许薇现在哪儿都不敢去了,只想尽快出国。
  确认好飞往英国的机票,许薇进行付款,却发现银行卡被冻结了,连换了好几张卡,都显示不行。
  她跑到一楼,餐厅里,许父和许母各坐一边,正在吃早餐。
  许薇:“你们谁冻我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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