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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岁时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6 17:14:23  作者:岁时柚【完结+番外】
  初到宴会时,她喝的是木桐嘉利,这会儿混着喝香槟,以她的酒量,醉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商砚辞走到她身侧,手掌握上她后腰的位置,温声询问:“夫人,脚不疼了?”
  裴喻宁抬眸看向他,没回应,把手里的香槟喂到他嘴边。
  商砚辞看着杯沿上正对着自己的红唇印,低声问道:“在宴会上喝了夫人喂的酒,算是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裴喻宁水光潋滟的双眸轻缓地眨了一下,摇头,声音染上酒香的甜软:“不算。”
  于是商砚辞的薄唇贴上杯沿的红唇印,喝了一口她喂的香槟,馥郁清甜的果香。
  商砚辞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颊,抬手轻轻抚摸,指腹触感绵软,他问道:“喝醉了吗?”
  裴喻宁:“没有。”
  商砚辞接着问:“这是喝的第几杯香槟?”
  “不要你管。”裴喻宁垂眸,继续喝香槟,她心里有数。
  商砚辞低声轻哄:“夫人,宴会已经过半了,可以离开,回家给你煮奶油蘑菇汤,好吗?”
  裴喻宁心里想着奶油蘑菇汤的味道,慢慢悠悠喝着手里的香槟。
  对裴喻宁而言,不拒绝就是同意的意思。商砚辞给司机发消息,让他把车开到酒店门口。
  裴喻宁喝完手里的香槟,放下酒杯:“回家。”
  商砚辞牵上她的手,走到顾总那边,说了一声,离开名利交织的欢场。
  坐上劳斯莱斯的后座车厢,司机平稳开着车。
  裴喻宁偏头,看着窗外一盏盏的路灯,明暗交界的光线。
  商砚辞抬起手掌,遮在她眼前,温声道:“灯光刺眼,闭着休息片刻。”
  裴喻宁秀挺的鼻子皱了皱,推开他:“什么味道?”
  商砚辞解释道:“刚才在洗手间门口被一个陌生女人拦住,我有保持距离,是她喷的香水太重。本来我打算直接从侧门去地下停车场,换上车里的备用西装。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先和夫人说一声,再从大厅的电梯下到负一楼换西装,避免引起旁人误会。”
  裴喻宁这会儿已经有些微醺了,脑袋反应不过来,问道:“什么误会?”
  商砚辞:“那个陌生女人在男士洗手间的隔间哭,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换了身全新的西装回到宴会,旁人都会以为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裴喻宁愣了片刻:“你怎么拒绝她的?”
  商砚辞当然不会对她说出那样难听的话,于是委婉道:“我说她妆花了。”
  裴喻宁抿唇,傅斯祺说得果然没错,商砚辞就是毒舌本舌。
  如果她对一个感兴趣的男人主动搭讪,那人却不解风情地来一句“你妆花了”,对裴喻宁这种必须时刻保持美丽,极端精致的完美主义者而言,简直就是沉痛的打击,真的会碎掉。
  商砚辞脱下西装,放到一边,再抽出湿巾仔细擦干净手掌的每一处纹路,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裴喻宁觉得,如果这件西装不是外公亲手做的,早被他扔进垃圾桶了。
  回到闻棠宫。
  商砚辞:“我去厨房煮奶油蘑菇汤,你先上楼洗漱。”
  裴喻宁“嗯”了声,走上楼梯。
  商砚辞看着她平稳的脚步,应该只喝了一杯香槟,所以现在还清醒。
  裴喻宁今晚洗漱得很快,等商砚辞端着奶油蘑菇汤,推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了,脸上正敷着一张补水面膜。
  往常她洗澡洗头加起来要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今晚却只用了半个小时。
  商砚辞:“夫人,奶油蘑菇汤做好了。”
  她今晚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先等她吃开心了,他再找适宜的时机问问。
  “谢谢。”裴喻宁十分礼貌,但并没有转头看他。
  商砚辞把奶油蘑菇汤放到桌面上,坐上沙发,等她出来。
  裴喻宁走出浴室,看着桌面上的一副碗盏:“你不吃?”
  商砚辞抬眸看向她:“不吃。”
  裴喻宁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把奶油蘑菇汤端到自己面前,小口喝着。
  商砚辞欲言又止,随后起身:“夫人,我去浴室洗漱。”
  裴喻宁“嗯”了声,垂着密长的睫毛,继续喝汤。
  十分钟后,商砚辞从浴室出来,裴喻宁听见声音,拿起手机,一边低头看视频,一边走进浴室护肤。
  商砚辞看向桌面上的奶油蘑菇汤,裴喻宁像是只喝了几口,他走过去,舀起一勺尝味道,和外公做得是一样的。
  裴喻宁护肤的时候,商砚辞没像往常那样进去陪她。刚才她之所以低头看手机,就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若是他不知趣地进去了,反倒令她不自在。
  商砚辞靠在浴室门边的墙壁上,一边等她,一边回忆今晚宴会上发生的事。
  裴喻宁护肤结束,从浴室出来,看见商砚辞安静地站在门边等她,脚步微顿。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低声道:“夫人,我们谈谈。”
第85章 宝宝·玫瑰先生
  裴喻宁说不清,道不明此刻心里的真实感受。
  进浴室护肤前,她佯装低头看手机,从商砚辞身侧走过时,她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可等他真的不进来陪着她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被冷待了,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护肤结束出来,她看见商砚辞站在浴室门边等她,无言陪伴。
  商砚辞缓步走到她面前,一步之遥的距离,伸手去牵她,指腹即将触碰她手背的时候,他停下动作,语气温柔缱绻地问道:“夫人,让牵吗?”
  裴喻宁眼睫颤颤,鼻尖发酸,无声点头。
  商砚辞牵上她的手,接着问:“那让抱吗?”
  他在试探她平静生气的程度,适时调整相应的措施。
  裴喻宁再次点头。
  由此,商砚辞可以确定,她生气的主要矛盾点不在自己身上,不然她不会让他得寸进尺地抱她。
  商砚辞把她抱进怀里,手还牵着,没松开,温声询问:“今晚怎么了?夫人好像很不愿意和我说话,如果我哪里做错了,请告诉我,我一定积极改正,绝不再犯,好吗?”
  平心而论,细细想来,商砚辞今晚没有任何错。
  从进入宴会大厅起,顾总递酒的时候,商砚辞严格遵守答应她的事,直言拒酒,并毫不掩饰地坦然讲出原因。
  宴会免不了社交,虽然商砚辞一直在听那些男人讲话,但她稍有不适,他立刻就能察觉到,让她去沙发上坐着,缓和脚踝的微酸。
  真正令她不舒服的,是那些小姐们说的话,那些话表面听着是在奉承她,其实每一句话的中心主旨都离不开商砚辞,再加上之前截图的聊天记录,她感到烦闷恶心的同时,无比讨厌别人觊觎她的专属物品,从而不由自主地连带影响对商砚辞的情绪。
  再加上那个追去男士洗手间的女人,虽然一开始她表现得淡然处之,毫不在意。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感到不舒服,或者说,不安。
  她不喜欢商砚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和其她女人侃侃而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这种可能性极低,极低,意味着存在,尽管渺茫。
  商砚辞就像她精心养护的花圃里的玫瑰,玫瑰开得肆意灿烂,芳香盈盈。花圃开垦在路边,隔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铁栅栏,来来往往许多行人,有人观赏她的玫瑰,有人把手伸进铁栅栏,触碰她的玫瑰,有人不仅触碰,更要摘走她的玫瑰。
  她讨厌这些事情的发生,于是谴责路人的无礼,冷训玫瑰的芳香与美丽。
  最后尽数归罪于自己的。
  如果她不把花圃开垦在路边,行人就不会看见她的玫瑰,心生贪恋觊觎。
  如果她不把玫瑰花种放入贫瘠的土地,不耐心浇灌滋养,玫瑰就不会开得绚丽夺目,不会有清浅怡人的花香,更不会日日引诱她的灵魂,夜夜浸润她的心脏。
  商砚辞垂眸注视此刻沉默的裴喻宁,把她公主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手掌伸进去,握上她的脚踝轻揉慢捏。
  裴喻宁抬眸看向他,商砚辞坐在她身侧,温热宽大的手掌,动作轻缓地给她揉捏脚踝,无声得温柔安抚。
  面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冷淡,他照单全收,包容一切。
  裴喻宁感觉心脏被无形的枷锁困制、压迫、收紧,她感到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商砚辞述说阐明。
  商砚辞不经意地抬眸,看见裴喻宁在哭,他呼吸一滞,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
  她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垂着密长濡湿的眼睫,像雨中沾湿翅膀的蝴蝶,雨珠的重量令她不堪重负,于是悄然坠落于某个初夏的夜。
  “宝宝,怎么了?”商砚辞把她抱进怀里,薄唇亲吻她脸上咸涩灼烫的泪珠,手掌抚拍她的后背,极致温柔。
  裴喻宁委屈啜泣,带着可怜的哭腔:“我的玫…玫瑰…被人偷…偷走了。”
  听着她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商砚辞心疼得不行,没深究她话里的意思,轻声哄道:“我再给宝宝买很多很多的玫瑰,不哭了,好吗?”
  裴喻宁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我就要…要我自己的。”
  商砚辞温声道:“好,我们只要自己的。那宝宝知不知道玫瑰是被谁偷走的?我去把玫瑰找回来。”
  在商砚辞叫到第三声“宝宝”的时候,裴喻宁的哭泣停了一瞬,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新称呼,又或许是因为她不知道谁才是偷玫瑰的贼。
  裴喻宁双手抬起,搂上他的后颈,语气娇嗔,不讲道理:“总之…就是被…被人偷走了。”
  商砚辞拿她没办法,裴喻宁现在就像梦魇的小孩,虽然醒着,但意识还沉睡在梦里,说话颠三倒四,没有清晰的条理,没有具体的指向。
  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商砚辞低声哄道:“宝宝,不哭了,我们去吃零食好吗?你好久没吃零食了,今晚我不管你,想吃多少吃多少,一切都随你心意,好吗?”
  裴喻宁的下巴靠在他肩上,抽抽搭搭地低泣,眼泪沾湿他的睡袍,水痕晕开,腰部被他的手掌稳稳托着。她没回应一字半句,还沉浸在玫瑰被偷的伤心情绪中。
  不等走到楼梯口,旁边的房间门从里拉开。
  外公刚准备去喝水,此刻见了二人,问道:“小辞,宁宁,你们怎么还没休息?”
  闻言,裴喻宁身体一僵,哭泣被迫停止,随之而来的惯性抽噎却时不时地让她颤动。
  商砚辞拍着裴喻宁的后背安抚,轻声对外公说:“宁宁梦魇了,我哄哄她,一会儿就休息。外公,您去睡。”
  外公无言点头,关上房门,他刚才那声估计是吓到宁宁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商砚辞抱着她往楼下走,低笑调侃道:“不哭了?早知道就该把你抱去外公外婆的房间,让二老来哄你,也免得我看着心疼,手足无措。”
  哭过之后,裴喻宁心里的情绪散了大半,听了商砚辞这话,她撅起红唇,回到以往嗲声嗲气的小作精模式:“本来看在你哄得这么辛苦努力的份儿上,还打算亲亲你呢,现在看来,算了算了。”
  商砚辞踩上一楼的平坦地面,放在她腰间的手掌轻捻,语气宠溺地诱哄道:“我说错话了,宝宝,亲一下。”
  “不要。”裴喻宁抬手,捂着红唇,声音闷得像在小鱼吐出的泡泡里,“带我去吃零食,不然还哭。”
  商砚辞惯着她:“好,带你去吃零食。别哭了,以后都别哭了。”
  把裴喻宁放到沙发上坐着,商砚辞走进偏厅,从储物柜里拎了两大包零食,放到沙发上。
  裴喻宁撕开几包零食,十分满足,且满意地吃着,真的很想念垃圾的味道。
  商砚辞坐到她身边,把她脸颊侧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含着笑意,温声询问:“宝宝,是谁偷走了你的玫瑰?”
  裴喻宁靠近亲他一下,声音甜软娇矜:“玫瑰先生。”
第86章 你是我唯一的太太
  商砚辞靠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闲适,在裴喻宁靠近亲他的时候,手掌扣上她的后颈轻捻。
  听到她对自己的爱称,商砚辞垂眸与她对视,低醇的嗓音缱绻撩耳:“宝宝,说说看,我被谁偷走了?”
  两人此刻的距离近在咫尺,能轻易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渐渐交织缠绕。
  裴喻宁几乎要溺毙在商砚辞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他垂着密长的睫毛,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和他接吻,于是回想自己刚才吃过的零食:原味薯片、芝士薄脆、白桃果冻、巧克力。还好,都是正常味道的零食,可以和商砚辞接吻。
  于是裴喻宁去吻他的薄唇,即将吻上的时候,商砚辞扣在她后颈的手掌轻慢地制止她的动作。
  他慢条斯理地钓她,一字一句道:“宝宝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不给亲。”
  裴喻宁不听,她现在就是要先和他接吻,再回答他的问题。
  刚哭完后的一段时间里,裴喻宁会变得格外娇气,听不了任何拒绝她的话,所有事情都得顺她的心意,不然她就会忍不住想发脾气。
  但对于她的玫瑰先生,她愿意大度地给他一次忏悔改过的机会。
  裴喻宁语气娇矜:“当你的宝宝也不过如此,你真的不给亲吗?”
  商砚辞思量片刻,主动靠近她,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温声询问:“现在可以回答了吗?宝宝。”
  柔软的薄唇轻触即分,显而易见得敷衍。
  裴喻宁掐了下商砚辞扣在自己后颈的手掌,推开他,坐回原位,一边吃零食,一边淡声回答:“商先生现在可是整个京北名媛圈最想嫁的男人,都盼着你我离婚,做你新的商太太。追去男士洗手间的那位,就是其中之一,可惜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差,轻而易举地被你击退。”
  说着,裴喻宁撕开一包辣条,挤出一根,吃进嘴里。
  商砚辞的嘴,谁爱亲谁亲!她才不稀罕!
  空气里,浓浓的辣椒味道,商砚辞的嗅觉今天一直在受罪。但他既然答应了裴喻宁今晚可以吃任何零食,现在就不会开口阻止她。
  他仔细想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斟酌之后,认真道:“宝宝,其她人的想法与我无关。我们不会离婚,你是我唯一的太太,她们想做新的商太太,就自去找姓商的先生。我的妻子不冠夫姓,我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你的姓氏。”
  裴喻宁停下嘴里咀嚼辣条的动作,商砚辞确实从来都没称呼她为“商太太”。
  商砚辞:“至于那个陌生女人,我没有和她产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除你以外的适龄女性,我都会保持合理有度的距离。”
  闻言,裴喻宁小幅度地向商砚辞身边挪近位置。
  商砚辞抬手,轻揉她的头发:“我理解你的情绪,但以后不要为这种不相关的人和事,让自己生气,好吗?”
  裴喻宁被他一句接一句地哄着,现在什么气儿都没了,心软得一塌糊涂。像小刺猬收起外表的刺,对信赖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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