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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都重生了,谁还嫁二点五条悟啊——七分棠花【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9 23:11:22  作者:七分棠花【完结+番外】
  这时候就很想念五条悟的无下限。
  不过要换成五条悟带她看流星雨的话,就算下雨他也肯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定会一发苍打散雨云,然后再打落一颗陨石下来……
  毕竟流星雨有天然也有人造,在她穿越之前,她前任之一的楚轩就干过这事——
  计算好轨道之后,发射一颗卫星和一个路过地球的天体相撞击,把陨石撞碎之后,流星雨不就下来了吗?
  虽然浪漫度降低了不少,但看起来还是蛮震撼的。
  尤其楚轩还是黑了阿美的卫星,落下的流星雨还刚好砸穿了岛国的神厕。
  琉璃越想越远,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尤其爱回忆过去,也总爱想起五条悟,明明之前从没有这种情况,难道这就是距离产生美吗?
  旁边的源稚女戳弄着毡毯附近羽毛般葱茏的蕨草,他对流星雨同样不抱任何期待。
  他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样子,却深信它不会出现。
  那些期盼的未来都是不会到来的,短暂的幸福过后,长久的不幸就会随之而来。
  但这种不期待源稚女和琉璃都没有告诉源稚生,以至于三个人中,只有他还兴致勃勃地在调整望远镜的角度。
  等夕阳也开始眯上眼睛的时候,山中果然起雾了,乳白色的雾气很快弥漫开来,遮掩了草地上生机盎然的葱茏。
  初秋的冷气也紧随而至,一切不好的预兆接踵而来。
  在场的三个人并不觉得失望。
  源稚女和琉璃本身就没抱多少希望,他俩一个是不想被丢下,纯粹来凑热闹,另一个正等着一场大雨来赚赚源稚生的愧疚心,以方便更好地把这兄弟俩拐到东京。
  运气好的话还能干掉橘政宗然后顶替他的角色,一个俄国人都能当蛇岐八家的内三家的家主,明面上的话事人,那她为什么不行?
  望月家和源家还是姻亲呢。
  几千年前的姻亲也是姻亲。
  至于源稚生,他总是有无限生机和期待的,他对现在的情况并不失望,甚至还相当满足。
  喜欢的女孩和唯一的亲人都陪在身边,哪怕没有流星雨,这样的相处的时光也足够珍贵。
  打断三个人思绪的是一个光点。
  一线光芒撕破了漆黑的夜空。
  源稚生的眼睛一瞬亮起来,“雾散了,狮子座流星雨来了!”
  他的话音未落,光点的数量忽然迅速增多,整片天空在眨眼间被点亮了,光芒倒映在琉璃清澈的瞳孔里,像一簇簇燃烧的火焰。
  一颗接一颗的星星在天空中乱蹿,像是无数镶嵌着金箔又被打磨光滑的彩色水晶弹珠。
  它们在一个大大的圈子里互相碰撞,撞疼了掉下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哎哟哎哟的痛呼。
  这种痛呼其实是王也发出来的,琉璃想起她小时候和王也玩打弹珠的游戏,她总是输,到最后输急眼了就干脆拿起剩下的弹珠去砸他。
  弹珠砸在衣服上并不会痛,但王也一定会哀嚎的让整个房间里都响起回声,叫完还要老老实实把珠子捡回来递给她。
  有浅蓝色嵌银丝花纹的弹珠,有玫瑰红像血滴一样的的弹珠,有浅香槟色像气泡一样的弹珠……
  然后这些弹珠变成了糖果,有裹着亮晶晶糖果纸的水晶糖,有放在铁盒子里裹着白色糖粉的水果糖,有包着花生仁巧克力的炼乳糖……
  接着糖果又变成了烟花,有金黄色的玫瑰,银白色的飞鸟、绿色的森林……
  最后它们又变回了星星,那么多从几亿光年外疾驰而来的星星,好像把整个宇宙的美丽和浪漫都带回来了一样。
  “真漂亮。”
  琉璃怔怔地看着天空,只觉得今夜美得像仲夏的一场幻梦。
第136章 梦境之外
  源稚女的心砰砰乱跳,像一个侥幸偷走贵重珠宝的小贼,心中满怀着说不出的惊慌和庆幸。
  一边恐惧着这到手的珍宝从指缝中溜走,一边又期待着下一个月黑风高的好时机。
  意料之外的喜悦汹涌袭来,让他欢喜到几乎要哭泣的程度。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流星雨的美丽,还是因为命运的河流忽然改变了前行的方向。
  下一秒,源稚女像只猫一样靠近了旁边的少女,却只是愣愣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今早的时候他尚且敢于直接抱住对方的手臂,现在却连伸出的手都胆怯的缩回了三分。
  她那么美丽,银色的长发在闪烁的星光中带上了半透明的质感,皮肤也呈现出生绢丝一样的白。
  但源稚女注意她并不是因为她的外貌,从他们见面到现在为止,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她,少数时候是正大光明的对视,更多时候是悄无声息地仰望。
  没错,就是仰望。
  像远行的航船仰望遥远却可以停靠的港湾,像失去翅膀的鸟仰望可以休憩的树梢,像半跪在地上的人仰望神社里闭目的神像。
  少女每一次颤动眼睫,神像上的灰尘就被他的心擦拭了一遍。
  但这尊神像现在离他如此之近,近到完全可以用手指触碰到,她眼睫颤动时掀起的微风,轻易就在他的心口吹起涟漪。
  源稚女的胸膛剧烈起伏,藏在其中的魔鬼面容妖冶,眼中饱含着炽热的爱意。
  他正想如伊甸园里的那条蛇一样,身形柔软的攀上挺直的树干。
  然后用嘴唇去亲吻女孩垂落的发丝,就像用蛇信去触碰树上的果实。
  充沛到饱胀的情感像一朵朵挣扎着开放的桔梗花,在他的心脏里生长出葱茏的蕊丝,密密麻麻缠绕着起伏的肋骨。
  但源稚女没有继续靠近。
  他只是站在琉璃的身边,伸手用小指很轻很轻地勾住了她的小指。
  注意到琉璃疑惑地看过来,他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然后轻声询问道,
  “琉璃小姐,最后,七色鹿等回了巫女吗?”
  源稚生也看了过来,他的眼睛明亮异常,几乎带上了金色的光芒,好像是初升的太阳落入了他的眼眸,看起来温暖又热烈。
  他也在笑,眼角眉梢都舒展起来,夜风吹拂过他俊秀的脸,让这个一向老成的少年多了几分朝气。
  他也像源稚女一样问。
  “琉璃小姐,源赖光最后等回他的妻子了吗?”
  “当然。”
  琉璃也笑起来,这场流星雨太美丽了,让每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快乐,
  “他们总会重逢的。”
  “爱能够战胜一切,克服万难。”
  “相爱的人,一定会再次重逢,然后永远在一起。”
  夜风中,乳白色的雾气轻柔地浮动,没有被风吹散半分,远处的丛林细细簌簌作响,好像有鹿的影子在其中跃动。
  山下的神社里,廊檐上系着的风铃在夜风中叮叮当当地响。
  好像久别重逢后唇边难以停息的笑容。
  ……
  辻村深月笑不出来。
  事实上,她光是抑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就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她目之所及的地方全是残破的尸体,血肉和衣服黏着在一起,散落的内脏和裸露的骨骼遍地都是。
  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搬运工作,像是机器人一样毫无反应。
  反倒是一起行动的军警和异能特务科的特工发出零碎的抱怨。
  “为什么一定要用机枪,调异能力者来不行吗?总有那种可以直接连尸体一起清理掉的异能吗?”
  “那不是应该直接联系咒术师吗?现在正是使用咒灵的好时机啊!”
  “对啊,不是都和咒术界谈好了吗?现在调几头咒灵过来,既不用处理尸体,说不定还能养几头特级出来。”
  “嗨,体谅一下那边的咒灵操使还是高专生吧,对方心灵比较脆弱,直接来这儿比较容易黑化,黑化是这么用吧?”
  “再搬尸体我就要黑化了,我可是文员!”
  “所以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咒灵驯化好啊,早点实现无土化埋葬还能节约土地建税务局停车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能够这么自然地说话和谈笑……
  这些……不都是人命吗?
  不都是需要我们保护的国民吗?
  辻村深月的眼珠轻微转动了一下,几乎不知道要把视线安放在什么地方。
  以惠比寿花园为中心,目之所及的所有地方都是鲜血,连天空都好像成为了血红色。
  “辻村,让一让。”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辻村深月下意识挪动脚步,但长久的站立让她双腿发麻,控制不住地踉跄了两步。
  坂口安吾伸手扶住她,黑框眼镜后凌厉的目光扫视了她两秒,松手时平静地说道,
  “你可以先去休息一段时间。”
  “坂口前辈……”辻村深月茫然抬头看过去,“是结束了吗?”
  坂口安吾推了推黑框眼镜,浓重的黑眼圈上是深潭一样平静的双眼,“你在说什么啊,辻村?”
  “真正的杀戮还没开始呢。”
  说完,他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辻村深月,走向被一道道防线守护着Chateau Joel Rpbuchon餐厅。
  餐厅的总经理还幸存着,只是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服,他站在门口向迎宾小姐一样对着进来的人鞠躬,态度虔诚到恨不得把头迈进地里。
  坂口安吾没有回应,只是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走进去。
  餐厅里的人听到脚步声齐刷刷看过来。
  麻烦精……啊不,白麒麟仍旧一张厌世脸,一副死了爹妈,生无可恋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之后立刻又低下了头。
  他旁边坐着的绫辻行人倒是礼貌一些,扬扬下巴示意坂口安吾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随即也低下头,用手指给坐在膝盖上的人偶娃娃梳头发。
  站在他身后的中原中也表情凝重,眉头紧皱,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绫辻行人的旁边坐着太宰治,青年脸色青白,神色恹恹,看到坂口安吾走进来的时候也抬头看了一眼,眼神空洞而漠然。
  倒是他身后站的织田作之助主动点点头,眼神中带着浅浅的担忧。
  大概是同性相斥,江户川乱步、与谢野晶子和福泽谕吉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同样表情凝重,没有说话。
  五条家的家主一个人一张桌子,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直接搁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抬头看向坂口安吾时目光带着审视,神情冰冷。
  青之王宗像礼司和赤之王周防尊分坐两边,都是一人一张桌子。
  不晓得多少年没从飞机上下来的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坐在他俩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情。
  同样一人一桌的还有代表蛇岐八家出席的老人——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人说自己只是个大学校长。
  见鬼,一个校长打服了所有黑帮吗?
  坂口安吾看着满屋子的麻烦人物,忍不住又推了推眼镜,只觉得自己还不如早早猝死。
第137章 反派组合
  坂口安吾眼神死了。
  啊,来个谁说句话可以吗?
  大家都在这里沉默着变态有意思吗?
  随便说点什么也好啊,总不能等着我这个在场地位最低的人先开口吧……
  他心里的吐槽声越大,脸上的表情反而越严肃,等他迈着镇定自若的步伐走到太宰治旁边坐下时,昂热冷不丁开口了。
  “好久不见啊,威兹曼,我以为你会一直呆在那艘飞船上呢,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天国号?”
  “一直呆在天国上不好吗?突然跑下来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懒洋洋地,甚至还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
  阿道夫·威兹曼苦笑了一声,对他的调侃置若罔闻,只是以一种温和的态度回应,
  “好久不见,昂热中校,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五十多年前了,您看起来和当初没什么变化。”
  “这话被你说出来可真够讽刺的,五十年前你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五十年后你还是这个样子,天国上的日子一定很幸福,才让你连衰老都忘记了。”
  昂热并没有理会威兹曼的示弱,反而微笑着继续问他,“我真好奇,你会不会有一天连克劳迪娅也一起忘掉?”
  阿道夫·威兹曼的脸上露出一种被刺伤的表情,像是什么人拿尖刀在他柔软的腹部狠狠扎了一下。
  哪怕过去半个世纪,姐姐的死亡还是他不曾愈合的伤口,触碰是会留下持续的钝痛。
  “中校!”
  昂热点燃雪茄吸了一口,他甚至没有询问在场的人介不介意,等吐出烟雾的时候,他才跟着叹了口气,
  “威兹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像个孩子一样,别人碰一下你的伤口,你就冲他大叫。”
  “既学不会干脆利落地伸手反击,也学不会不动声色地忍受痛苦,像只只能蜷缩在安全地带舔舐伤口的猫。”
  “早点回天国去吧,地上不适合你。”
  阿道夫·威兹曼抿住嘴唇,他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在所有知道那段过往的人里,中尉始终以一种放任的态度纵容他的逃避。
  或者说,作为同龄人,却早已背离家族,且父母早逝的他并不能理解威兹曼的悲伤和痛苦。
  只是站在友人的角度上,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让他能够好受些。
  但昂热不一样,这个五十多年前就已经六十八岁的老人曾像师长一样教导他和姐姐,甚至在战败之际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
  五十多年后他们再次相见,对方仍旧和当年一样,穿得像个英伦绅士,说话时带着美国佬的混蛋和英国佬的刻薄。
  但他确实像个老师一样,哪怕过了多少年后再见面,也会心怀善意提醒你,想让你别趟浑水,尽快去安全的地方。
  威兹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无力地说道,“没办法,中校,我就是这样的人啊,除了逃避,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昂热站起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随手将雪茄按灭在咖啡杯里,声音厚重又低沉。
  “我当然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上杉越那个老家伙也是,你们的行为也只是自己的选择罢了。”
  “有些人受了伤会拼命的报复回去,有些人却只能逃避,因为他们连能报复的人都没有,或者说,他们唯一能报复的就是当初懦弱无知的自己。”
  “这很常见,没什么好觉得丢人的,如果你能在天国号上逃避一辈子,我也绝对不会对你说这些话。”
  “毕竟那上面连个电话都没有,我也没空跑上去。”
  阿道夫·威兹曼又苦笑了一声,他听懂了昂热的意思,对方看出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他尽快回到天上去,别掺和地下的事情。
  但他之所以从上面下来,就是因为下面已经有人不想他呆在天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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