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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同人)太宰君不想长大——豆杞【完结】

时间:2025-02-11 14:45:17  作者:豆杞【完结】
  瘦肉、菌类,再加上蔬菜,除去载体是粥以外,这一餐吃得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见太宰喝下第一口粥,小春日和抬抬下巴,颇为自得地邀功:“怎么样?味道绝对比这边的好吧?”说完,她又笑吟吟地给自己找补,“虽然我也没吃过这边的饭菜就是了。”
  “嗯。”太宰将口中温热的粥咽下,很给她面子地应道,“很好吃。”
  小春日和赞同地点头,“哼哼哼,毕竟是我嘛。”这么自吹自擂完,她便从圆凳上起身,拎起她带来的双肩包,“那你慢慢吃哦,我收拾一下带来的东西。”
  她刚跟潮见未海沟通完他就醒了,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带来的东西。趁现在收拾也正好。
  见太宰微微颔首,她便拿着包走向另一张病床,收拾东西。小狐狸还窝在她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睡这么久,它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小春日和这么胡思乱想着,最后思绪飘到还未回来的乌拉拉身上。虽然病房里应该不至于有监控,但……邪魔的事,她打算等它回来再跟太宰说。
  这样不仅情况明了,他们还可以借助乌拉拉来传话。尽管她布一个隔音结界也能解决问题,可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有监控存在,先不管听不听得到声音,保不准监控背后的人会唇语。
  趁现在收拾东西,她也能顺便看看病房里到底有没有放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乌拉拉没有让小春日和等太久。它回来时,小春日和已经收拾好东西,也检查完房间,刚刚洗好保温杯。
  “日和,我回来啦!太宰——”乌拉拉刚冲进房间,就看见太宰靠坐在病床上看它,赶忙改口问候他,“喔,看起来还挺精神的?那就好。”
  太宰冲它点点头。刚刚小春日和检查房间的动作他看在眼里,他也帮忙提了几个可疑点,最后检查完毕,两人得出的结论是:森鸥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所以现在,小春日和也不需要乌拉拉帮忙传话,“怎么样?”
  见太宰看过来,小春日和尽可能让自己表述得更浅显易懂一点,“这栋大楼里邪魔数量还挺多的。”想到太宰之前只见过附身在人或动物身上的,她又补上一句,“有些可能是因为抢不过同族,所以会选择附着在无生命的物体上。”
  她是打算先清理楼内附着的邪魔,顺便熟悉一下环境,如果有空或是正好碰上跟在人身边的邪魔,她就一起收拾。实在不行,她还能打上标记,再分给潮见未海她们——之前她们也为此忙活过好一段时间,这业务大家都熟。
  得亏港口Mafia大部分成员都是晚上活动,一小队一小队地聚在一起,不然她们还真不好处理。
  “不太好。”小春日和简单解释完,乌拉拉才叹了口气,“前二十楼的应急通道比较好找。我观察了一下,从应急通道内开门需要权限,但从楼层内开门不需要。可是后面几层的应急通道不仅难找,开门也需要比较高的权限……”
  小春日和沉吟一声,伸手碰碰散发着柔光的乌拉拉,“所以才这个时间回来啊,辛苦你了。”她说话的嗓音带上几分安抚的味道,“能净化多少是多少吧,毕竟邪魔总是净化不完的。”
  “晚上去?”太宰这个时候才出声问她们。
  小春日和也不意外他能猜到,“对,如果有人来,你记得帮我遮掩一下。”说到这个,她嘿嘿一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是我会留下纸鹤给自己预警,所以你管自己睡就好,只是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中途醒来发现我不在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段话,小朋友的脸色突然就有些冷。
  小春日和没多想,只以为他是缝合了的伤口疼,毕竟他身上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伤口很疼?”麻药的效果应该早就过了,现在疼痛感只会加倍,他可能忍不太住。
  “……”
  太宰没有说话,只是颤了颤纤长的睫羽,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带着一股可怜的味道。
  小春日和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他。
  感受到怀中瘦弱的少年人浑身一僵,她熟练地将下巴虚虚搁在他发顶,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不准动哦,会扯到伤口的。”
  她说这话时,语调拉得长长的,混着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味道,叫人听了就有些火大。
  “那就不要……抱我。”那个动词在他嘴里含糊了一下,最后还是蹦出他舌尖,被他咬得轻轻的。
  小春日和不仅没听他的,甚至手上圈在他身后的手更紧了一分——当然力道仍旧控制在不会压到他伤口的程度上,“这可不行。”她低头,在太宰发间嗅嗅,低喃道,“担心死我了。”
  “!”
  少年人原本便浑身僵硬,这会儿更是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小春日和嗅着太宰身上混了消毒水的味道,不自觉抿唇。
  说不心疼是假的。虽然她养小孩儿也养得很随意,基本就是管吃管穿管住,除了每年夏天怕他一个人闷,晚上都会陪他散步以外,很少带他出去玩。可他到底是她好好养了三年的小朋友,刚试着“独立”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说实话,她对森鸥外并非没有怨言,只是太宰的性格她也算勉强了解——没有人能强迫他。小朋友总体上来说是个理智的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受伤在所难免,她可以适当提醒,却不能干涉他。
  更何况,她不可能陪他一辈子。
  ……说归说,心疼难过还是会心疼难过。果然“家长”并不好当。
  她放低声音,仿佛在跟他说悄悄话似的喃语,“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结果今天怎么比昨天还惨呀?”她说这话时语气很软,就像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儿,自带一股温柔纵容的味道。
  被她这样抱着,听她在耳边说着这样的话,太宰没有出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却慢慢柔软下来,好似冬末初春的雪,徐徐融成一摊微凉的春水。
  小春日和抬起手,避开他伤口揉揉他脑袋,“伤上加伤,还是那么大的伤口,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落在他发顶的力道无疑是轻柔的,却比任何疼痛都叫人难熬。
  他讨厌疼痛,却并非不能忍耐。可被她这么安慰着——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无人安慰时,一切伤痛都能自己扛下,可一旦有人软语温言地安慰他,心疼他所遭遇的一切……那种古怪的酸涩与委屈感便会在霎时间涌上心头,叫人酸了鼻尖,露出丑态来。
  太宰抬起右手,回抱小春日和,想尽可能在她怀里待久一些,以掩饰自己的异样。
  -
  跟乌拉拉商量好晚上的行动后,小春日和去卫生间打了盆水。
  看见她端着那盆水出来,太宰从书页上回过神,对她投以不解的目光。
  对此,小春日和倒是坦坦荡荡,“今天在那边那么狼狈,不擦一下你睡得着?”
  “我——”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太宰突然卡壳了一下。
  小春日和抓住他的破绽,理所当然地陈述事实,以此“加码”:“你只有右手,拧不了毛巾。”见他还想说些什么,她倏然“啊”了一声,一副想起什么的模样,“我怎么记得,当时我伤的明明是小腹附近,可有些人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
  所有路都被小春日和堵死,再加上他确实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太宰木着眼神,放弃抵抗。
  底线这种东西似乎就是用来突破的。
  尽管好像有句话叫做,有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希望这件事不在“有些事”的范围内。
第107章
  太宰难得如此直白地放弃抵抗, 小春日和也不敢过分调侃他,生怕把小朋友惹炸毛。
  她给打来的水施加了一层结界,将这边提供的一次性毛巾放进去,充分吸饱水。然后她才转过身,伸手,打算解开太宰的病号服。
  “……”
  太宰默默按住她的手, 止住她的动作。
  小春日和对上小朋友的视线,轻易地从他那双漂亮的鸢眸里,窥出了难得明显的犹豫。看得出来, 如果不是他伤了左手, 他是想自己来解纽扣的。
  事到临头,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没有纵着他, “嗯?还要做心理建设吗?”
  “……你来吧。”
  终于,伴随着一声叹息,太宰妥协了。他松开按住小春日和的手,收手放回自己身侧,垂眸任由她动作。
  “就该这样嘛。”她温热的手指抚上他胸前, 解开纽扣的速度很快, 不带任何旖旎的意味, “要不是我……嗯, 按你刚刚那个犹豫的速度, 水绝对会凉得很快。”
  这么顺畅地解完纽扣,小春日和牵起太宰的右衣袖,提醒他道:“来,右手。”
  “我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
  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怎么,太宰嘴里嘟囔了一句。受伤又不是变残废,脱衣服这种小事他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小春日和替他拉着衣袖,将他身上的病号服完全脱下,“受伤行动不便的人跟小孩子也差不多。”
  病号服的袖子很宽大,就算太宰打了石膏,穿脱衣服也没有那么困难。
  “绷带的结……”小春日和歪歪头,盯着太宰近乎缠满全身的绷带苦恼,“唔……”
  虽然因为他胸口的伤,他上半身的绷带分了好几个部分,有一部分的边角已经翘起,可绷带的结并不好找……
  太宰抬起右手,精准地给她指明方向,“……在这里。”
  他微微偏过头,好让她看见恰巧缠在他胸前,也就是伤口附近的绷带结。因为过于靠近伤口,它被伤口的绷带挡掉了一部分,所以小春日和一开始没有发现。
  小春日和伸手,灵巧地解开绷带结,捻着绷带在太宰脑袋上转圈,完全拆下绷带。
  接连解完胸前、脖颈以及手臂上的绷带后,她注视着太宰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皮肤,徐徐呼出一口气。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倏然发现,他耳尖泛着些微红。她愣愣地眨了眨眼,迅速收回视线,转而去拧毛巾。
  说的也是,毕竟太宰都十五岁了。之后她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吧?照顾一下小朋友的自尊心,还有青春期时敏感的心理状态……以后她是不是不能随便亲近他了?
  与小春日和不同,垂眸发呆的太宰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教她解自己绷带的这个行为,让他有些……
  感觉不太对劲。
  小春日和带着温热的毛巾转过身,看着被她丢进垃圾桶里的绷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绷带,一会儿还要重新缠吗?姑且是带了几卷……”
  这也是她临出门时想起来的,虽然这边大概率会提供,但太宰需要的量应该不小,所以她还是自己带了一些来。
  “不了。”太宰如此淡声拒绝,可小春日和总觉得,他耳尖的那抹微红色似乎有变深的趋势,“不方便。”
  ——让她帮自己解绷带已经很奇怪了,再让她帮忙缠绷带……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太宰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小春日和点头,“好,先从脸擦起哦。”她说着,也没给太宰拒绝的机会,直接将毛巾盖在他脸上,“你没醒的时候我已经擦过一次了,但没敢用力。”
  嘴上这么说着,可她给他擦脸的力道依然是轻柔的,没有过分用力。
  擦完脸,小春日和又顺手给太宰擦了擦泛红的耳尖,然后才是脖子,冷白纤瘦的肩膀……
  柔软的毛巾带着一股热气,紧接着又变成湿润的凉意,激起皮肤的轻微颤栗。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一时间,病房内静得只有毛巾蹭过皮肤时产生的微末摩擦声。
  小春日和避开缠有绷带的伤口,给太宰擦完身前,便去洗毛巾。
  洗完毛巾回来,她扶起太宰,主动拉近距离,打算给他擦后背,“靠我身上吧,这样省力一点。”
  太宰本能地想拒绝,却在嗅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白桃香气时顿了顿。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乖顺地靠在她怀里。
  小春日和心无旁骛地擦着太宰的后背,倒是没有多想。只是,她擦着擦着,却总感觉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淡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接连给太宰擦完身体和右臂,小春日和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左手,发现他左手的石膏似乎被护士顺手清理过,她不需要过分清理,便仅是拿拧干的毛巾轻轻蹭过。
  这期间,太宰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就像是……任她蹂躏的幼猫。
  小春日和将脑海中浮现的想法藏好,在即将给他套衣服时,骤然想起些什么,“说起来,这件衣服你刚刚隔着绷带穿过……能接受吗?”她抬眸,去捕捉太宰的视线,“不能我就去问护士再要一件。”
  “可以。”
  小朋友可以接受,她也没再多事,而是迅速给他扣好纽扣,再端起水去卫生间倒掉。
  在卫生间倒完水,小春日和盯着脸盆半晌,最后还是站到卫生间门口,探出个脑袋瞅向太宰。
  她也不吭声,就只是站在门口,仿佛一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似的瞅他。对上他视线,她还极为无辜地对他眨巴眨巴眼睛。
  无声胜有声。
  明明卫生间离他这张病床最远,从小春日和那个角度来看,视线的落点应该是他全身,可太宰就是觉得,她在看他的……下半身。
  尽管她的意思大概是想问他,需要不要擦下半身,可太宰就是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恼,“……下半身就算了。”
  得到答案,小春日和快速眨眨眼,对他俏皮一笑,“那我去洗澡啦。”
  “好。”
  “咔哒。”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听到这个声音,太宰浅浅松了口气,原本绷直的身体也蓦地放松下来——甚至他也说不清缘由。
  若是他再年长几年,十八岁的他大概会嗤笑着告诉他,这不过是正处青春期的青涩少年面对“温柔成熟大姐姐”时特有的微妙反应。只是这时的他仍不自知。
  乌拉拉颤颤巍巍地从小春日和床底飞出来,想躲到她枕头后方,却恰巧将太宰松了口气的模样收入眼底。
  它动作一僵,险些直愣愣地掉到小春日和床上。
  简直,简直没眼看!
  乌拉拉鬼鬼祟祟地又看看仍在小春日和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狐狸,幽幽叹了口气。
  也就是这个小笨蛋睡得熟,躲过一劫——紫藤花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太宰对小狐狸造成的负面影响,让它的伤势减轻不少,同时却也会让它在自认为安全的环境里陷入沉睡,以此来尽快恢复元气。
  为什么负重前行的永远只有它!
  心里这么咆哮着,乌拉拉却是半点儿都不敢引起太宰的注意,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缩在枕头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告诉它,它现在应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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