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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三岁小郡主——吾彩【完结】

时间:2025-02-13 14:46:49  作者:吾彩【完结】
  沈知诺抱着碗:“……”
第9章
  沈知诺抱着她的饭碗,小手往门口指:“娘亲,皇祖父叫诺儿去呢。”
  她这两天就想着多见几个人,让阿统扫一下他们脸,好多了解一些信息,老皇帝更是她迫切想要见的人。
  太子妃神色凝重,快步走进寝殿,将小姑娘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盖好,轻轻抚了抚小姑娘的额头,又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亲,轻声哄着:“诺儿乖,今儿咱们先不去见皇祖父。”
  “为什么?”沈之诺十分困惑。
  虽然老皇帝在不久的未来会翻脸无情,可至今为止,他还是挺喜欢她这个小孙女的,时不时让人来接她过去玩一会儿,也是常有之事,往常娘亲对此都是乐见其成,今儿这是怎么了呢。
  太子妃又在小姑娘脸上亲了亲,却也不多解释,只叮嘱:“诺儿听娘亲话。”
  沈知诺越发奇怪。爹爹和娘亲都不是那种见孩子小就随便糊弄的性子,往常但凡他们兄妹几个有什么不懂的,即便是她,爹爹和娘亲都会耐心十足地给他们讲明道理,说清缘由,今天竟然一句话都不解释的。
  沈知诺有心再问问,可见太子妃虽然坐在床边守着她,眼神却是看向门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便抱着碗乖乖躺着,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厅堂里,太子面上不动声色,捏着筷子的手却是紧了紧。
  沈为晏三兄妹则如临大敌,齐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十四皇子不解,但见众人如此,再一想先前诺儿提到的什么太子之位被夺,全家流放之事,便也莫名其妙跟着紧张起来,定定看着太子。
  太子沉默片刻,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几个孩子忙要跟着,太子摆手阻止,几人又坐回去。
  十四皇子见状,起身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殿外,就见康元德正候在廊下,见二认出来,他忙上前行礼:“老奴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十四殿下请安。”
  太子笑着说:“康公公请起。”十四皇子也笑着点了点头。
  康元德把来意又说了一遍,太子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还请康公公回禀陛下,今儿头晌诺儿偶感不适,险些吐了,太医说是脾胃不适,正吃药调理着,不好过去陛下面前,以免过了病气给陛下。”
  小孩子最是娇贵,这皇宫中因病夭折的皇子公主也不是没有过,康元德一听,立马担忧问道:“哎呦,那小郡主可好些了?”
  太子点头:“无甚大碍,只是太医叮嘱要好生将养几日为好。”
  康元德忙点头:“小郡主身子重要,那老奴就不叨扰了,这就回去给陛下回话。”
  太子点头:“康公公慢走。”
  康元德连连躬身,转身告退,走出去几步,又转过身来,笑着问:“十四殿下,陛下今早还说等您再进宫,去陛下面前回个话,眼下您在宫里,不如随老奴同去?”
  十四皇子有些为难地看向太子。他还想等会儿吃完晚饭,找机会私下问问太子那削位流放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太子知道他的心思,伸手拍拍十四皇子肩膀,“去吧,你要的那本养花的书,回头若是找见,明儿我带去户部,你到那去找我。”
  十四皇子领会,点头说好,跟着康元德走了。
  目送二人走远,太子面上的微笑消失,低声吩咐丁明:“去把院门关了,再有人来,就说已经歇下了。”
  随即转身回殿,挥手将服侍的宫人都打发下去,又让人把门关上,这才重又坐回椅子上,看向文安郡主:“慧儿,去喊你母妃和诺儿出来。”
  文安郡主应了一声,转身跑进去,很快,太子妃抱着沈知诺走了出来。
  太子妃用眼神询问太子,太子给她个安心的眼神,笑着说:“来,吃饭。”
  当着小女儿的面,太子妃也不好多问,便也笑了笑,拿起汤勺舀了半勺鸡汤,“来,诺儿,先喝口鸡汤。”
  怎知,勺子送到小姑娘面前,就见小姑娘两只小胖手把她那小玉碗抱在胸前,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来回打量桌上众人,那小模样,古灵精怪又惹人爱,太子妃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崇安宫。
  十四皇子坐在承武帝对面,父子二人默默用着晚膳。
  十四皇子心中装着事,吃着吃着就走起神来,端着饭碗,只扒饭,不夹菜。
  承武帝吃完,先行撂筷,端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心不在焉的十四皇子,“家中有事?”
  十四皇子回神,忙放下碗筷,恭敬答:“多谢父皇惦记,家中一切安好。”
  承武帝放下茶杯,又问:“今早见了朕,为何拔足狂奔?”
  十四皇子起身跪地:“当时儿臣忽然内急,一时没瞧见父皇,儿臣有罪,还请父皇宽恕。”
  十四皇子胸无大志,无意权势,平日里在承武帝面前从容自在,说话也很随意,可今晚他的言行举止却过于谨小慎微了些。
  承武帝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挥了挥手:“行了,你跪安吧。”
  十四皇子忙谢恩告退,待走出殿外,夜风一吹,才察觉出后背竟出了汗。
  他呼出一口气,暗道日后在陛下面前,要谨言慎行才好,万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心随性。
  毕竟,连大哥这个做了十八年的太子都能说被废就被废,说被流放就被流放的。
  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他望着东宫方向出了会儿神,摇了摇头,快步往宫外走。既然得知魏芸一事是因魏苍而起,那他还得连夜去一趟魏府。
  承武帝坐了一会儿,出声:“康元德。”
  康元德忙进殿:“陛下。”
  承武帝伸手:“丹药。”
  康元德面上闪过一丝担忧之色,可随即应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恭敬递到承武帝手里,又端了杯温水过来。
  承武帝吃完丹药,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康元德默默退了出去。
  不多时,承武帝出声:“梁泉。”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单腿跪在榻前:“陛下。”
  承武帝也不睁眼,指了指殿门方向:“这个老十四不对劲儿,你跟过去瞧瞧。”
  梁泉应是,起身退后几步,闪身,消失在暗影之处。
  ---
  东宫,一家六口今夜又如昨日那般,同屋而眠。
  沈知诺洗过澡,穿着一身粉色的小里衣,坐在床上,看着哥哥姐姐们指挥着宫人铺榻,心中困惑。
  一天如此,可以说是心血来潮,可连着两天如此,沈知诺便觉得有些奇怪了,毕竟这可是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古代,更何况是礼法严苛的皇家。
  她歪着小脑袋,把大家伙全都观察一遍,可大家都神色如常,说说笑笑,一如往常。
  她忍不住又喊了系统出来:【狗狗,我怎么觉得我爹爹娘亲,还有我哥哥姐姐都怪怪的?】
  一听这话,屋内众人全都警惕起来,不约而同看向小姑娘,就见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两只小手正扳着自己两只小脚丫在玩。
  系统:【哪里怪?】
  沈知诺挠头:【我也说不上来。】
  系统:【那你就别想了,小孩子想多了长不高。】
  沈知诺有些无语,她在这里都活不久,还谈何长高。
  想了想,她问:【狗狗,我们一家被流放之后,是谁当了新太子?】
  系统:【没人当太子。】
  沈知诺纳闷:【为什么?】
  系统:【一是因为你们一家死后,老皇帝回过味来,后悔了,愧疚了,不肯再立太子。】
  【再就是,其他皇子为了争夺储君之位,勾心斗角,凶残厮杀,最后死的死,残的残,囚的囚,无一善终,无人可立。】
  太子和太子妃紧握双手,二人心中皆是震撼不已,又担心不已,皆在心中期望小姑娘能说到十一皇子。
  可也不知是不是小姑娘和她十一皇叔许久不见,一时没想起来,竟没有问起他,而是问起了陛下。
  【那老皇帝呢,他死了吗?】
  系统:【死了。】
  沈知诺:【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系统:【皇子们都斗没了,剩下的皇孙们也没有能立得起来的,他成了孤家寡人,越发沉迷于丹药,最后算是吃丹药吃死的吧。】
  沈为清凑到大哥耳边,低声说:“该。”
  沈知诺踢了一下小短腿,在心底哼了一声:【自作自受。】
  小姑娘趴在床上,独自生了会儿闷气,没一会儿困意袭来,就那么睡着了。
  ---
  十四皇子出宫之后,让人回府给十四皇子妃送个信说自己晚些回来,他则带着随从骑马赶到魏府,敲响了大门。
第10章
  户部侍郎魏宗已经睡下,得知十四皇子夤夜来访,匆匆穿好衣裳,赶出来迎接:“不知殿下前来,老夫有失远迎。”
  十四皇子点了点头,“岳父,咱们里面说。”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花厅的门,待上了茶,魏宗挥退下人:“殿下,出了何事?”
  十四皇子压低声音:“我查到些消息,说是魏苍在青楼惹了人命官司,魏芸为了救他,这才受人胁迫,想谋害薇儿。”
  魏宗脸色大变,蹭地站起来,怒道:“这个孽子,看老夫不打死他。”
  十四皇子伸手拉住他:“岳父,先莫动怒,还是先问清楚为好。”
  魏宗见他如此,按耐住心中腾腾怒气,坐回去:“殿下可知那孽障是在哪个青楼惹上的事?死的又是谁?又是谁胁迫芸儿对她阿姐下毒手?”
  十四皇子摇头:“暂且不知,得问魏苍。”
  魏宗颔首,朝着门口大声吩咐:“来人,速速去将三少爷喊来。”
  外头小厮应声,跑着去找魏苍。
  翁婿二人静坐等着,魏宗心急如焚,如坐针毡,时不时起身到门口看一眼。
  十四皇子却颇为淡定。如今他妻儿无事,府里上上下下也都排查过一遍,但凡有一丝可疑之人,皆已调离,府中也已加强警戒,可谓密不透风。他心中安定,便从容了许多,再不见白日的慌张。
  可眼下冷静下来之后,细细琢磨,越发觉得此事实在过于蹊跷,再联系先前诺儿提过的大哥太子被废一事,便觉此事背后深不可测,搞不好,他是卷到什么阴谋里去了。
  很快,魏苍来了,垂头塌肩进门,先是给十四皇子请安,又给魏宗请安。
  “孽障,你干的好事。”魏宗抄起手边茶盏就砸出去,瓷杯砸在魏苍额头,摔落在地,碎成瓷片。
  十四岁的少年被砸得一懵,随即顾不得额头上的疼痛,扑通跪地,大哭出声:“父亲,儿子犯了大错,您救救三姐。”
  一见他如此,魏宗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心道十四皇子所说,怕是真的。
  只是,他心中不解。自家这个三儿子,虽为庶出,可样貌出众,又聪颖好学,品行也端正,怎的就跑去逛了青楼,又惹上了人命。
  见魏宗气得胸口起伏,久不回应,魏苍又朝着十四皇子磕头:“姐夫,求您饶过我三姐,一切都是我的错。”
  十四皇子开口:“你先别哭,先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与我听,一处也不得隐瞒。”
  “是。”魏苍抬袖,抹了抹脸,开口说道:“五日前,在国子监,先生出题考试,我得了头名,心中高兴,下学之后就去街上逛了逛,想买些母亲和姨娘爱吃的点心再回,怎知,在点心铺外遇到了几位同窗……”
  几个公子也都是官宦子弟,父辈同朝为官,他们又是同窗,便都相熟。
  几人见着魏苍,热情上前打招呼。得知魏苍要买点心孝敬家中长辈,其中一个便大手一挥,让店铺伙计捡精致的每样包了一份,抢着付了钱。
  魏苍本想推拒,怎奈那人吩咐贴身小厮直接将点心送去了魏府,魏苍只得道谢,想着日后再还这个人情。
  那人又说,他们打算去酒楼小聚,难得在外遇到魏苍,便拉着他同去。
  魏家家风严谨,魏苍平时鲜少与人在外应酬,便寻了借口推辞,怎奈一群半大少年不依不饶,嘻嘻哈哈就将他扯去了和丰楼。
  席间,魏苍本不想吃酒,可架不住几个同窗半起哄半强迫,硬是被灌了两碗。
  饭毕,魏苍头晕脚软,再次告辞,准备归家,却又被那群同窗架着去了醉香楼,说是听听小曲。
  到了才知,竟然还有舞姬作陪,一名舞姬缠着魏苍,对他百般挑逗。
  魏苍头一回遇到这等场合,吓得面红耳赤,仓皇起身,借口如厕,匆匆出门,急行于回廊,准备逃掉。
  哪成想,迎面走来一个涂脂抹粉头上戴花的纨绔,那人揽着一名舞姬,摇摇晃晃,魏苍躲闪不急,撞了一下那名舞姬。
  那舞姬还拿帕子撩了一下魏苍下巴,调笑了几句,显然撞得并不重。
  可那纨绔却勃然大怒,扯着魏苍领子破口大骂,先是骂他小兔崽瞎了眼,连他的女人也敢觊觎,后又骂了许多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魏苍气不过,挥起拳头就打,不过将将两拳,那纨绔竟然口鼻流血,倒地不起,没了气息。
  听到这里,魏宗气极怒极,拍案而起:“孽障,平日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君子动口不动手,那样一个乱造口孽的纨绔,你犯得着为他搭上自己一条命!”
  骂完,魏宗又心痛不已。大宣律法严苛,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抵命,苍儿怕是保不住了。
  魏苍双拳紧握,胸口剧烈起伏,目眦欲裂,似乎杀了那人仍不解气。
  一向温文知礼的小男孩竟然气成这般,十四皇子察觉有异,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那厮骂了些什么?”
  魏苍偏头过去,梗着脖子,不愿细说。
  魏宗见他如此,恨铁不成钢,上前一脚将他踹翻:“殿下问你话呢。”
  魏苍倔强爬起,跪直身体,眼泪滚滚落下,哽咽难言:“那畜生骂我姨娘,骂我姨娘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一听这话,魏宗老脸涨得通红,心口气血翻涌:“混账,一派胡言。”
  孙姨娘孙月绣当年曾是个良家女,因父死母丧,被黑心的兄嫂卖到青楼换钱,不堪受辱,挣扎着逃出青楼,被龟奴当街追打,恰巧魏宗从那路过,孙姨娘便扑到他脚下求救。
  魏宗听她哭诉完,心生不忍,便给她赎了身,带回府中,交给魏夫人安置。
  孙月绣感恩魏宗救命之恩,便尽心尽力在府中当差。
  魏夫人见她性情良善,生得清丽,又勤快肯干,便颇为喜欢,将她调到自己身边服侍。
  后来魏夫人怀有身孕,便做主将孙月绣抬为姨娘,彼时,孙月绣仍是清白之身。
  与父子俩的怒火冲天不同,十四皇子却听出些不同寻常来,顾不得安抚父子二人,开口追问:“你可认得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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