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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我杀你,咱俩一起去重生/重生后,狠辣王爷求我虐他——村花花【完结】

时间:2025-02-13 14:53:10  作者:村花花【完结】
  顾青渊顿步回头看她,说了她想说的事,“因为柳枝的事?刚刚你听到了什么?”
  阿卯微微点头,“妾想不明白,还望王爷能够指点妾身。”
  顾青渊似乎知道她想问这个问题,他看着她虽低着眉,眼里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
  顾青渊微怒道:“云容,不该问的事别问!本王想杀一个小小的丫鬟,难道还需要跟你解释不成!”
  阿卯脸色一僵,渐渐苍白,将自己的手从顾青渊手心里抽了出来,将喉间的梗意吞回,双手互相紧攥着,她紧抿着嘴,将那份燃起的怒火压下,心中升起惶恐。
  真的是他动手杀了柳枝!为什么?柳枝只是个丫鬟而已,于他有什么关系!
  是啊!顾青渊本就心狠手辣,可那个食盒内的玫瑰酥饼是太后赏给自己的,如果当时是自己吃下酥饼,那现在自己已是一具尸体。
  柳枝有什么错,她是无辜的!阿卯喉间难受得想哭,她咬住嘴唇,将眼泪逼回眼眶。
  顾青渊就是个魔鬼!只要是她身边在乎的人,他就统统一个不留!
  阿卯心如死灰。
  “王爷恕罪,是妾逾越了。”
  顾青渊看着阿卯的脸色不佳,语气缓和了下来。“既有身孕就该好好地待在房里,多休息。”
  阿卯心里苦笑,他担心的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在二人回到阿卯的院子时,阿卯经过厨房时,看见柳枝的尸体已经不见,想必是被处理干净。
  按王府处理下人的方式,柳枝应该是被直接扔在城外的乱葬岗,被野狗啃食。
  想到这,阿卯心中不忍,在这段时间里,柳枝就像是个暖融融的太阳,暖和了她心底深处的冰凉。
  可是,现在这太阳却被顾青渊给毁得只剩一缕黄土。
  心底的悲痛渗透入血液,让她的小腹一阵刺痛,痛得她双脚一软,差点跌坐地上。
  还好,身旁的顾青渊看到她的异常,及时扶住她的腰间。
  半个时辰后。
  阿卯躺在床上,看着大夫诊着脉神色凝重地摇着头。
  “大夫,孩子如何了?”阿卯的喉咙有些干哑。
  大夫唉了声气,说道:“王爷,夫人这体内含毒,如再不及时处理,只怕会……”
  说到这,大夫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说!”顾青渊命令道。
  “只怕不过两个月,不止这孩子保不住 ,更有可能会一尸两命……”
  “嘭!”
  顾青渊斜躺在窗边的榻上,在听到大夫这话时,用力地一掌拍向榻边,发出的巨大声响吓得大夫身子一抖。
  “不过,只要尽快去毒,夫人和孩子还是有救的!”大夫连忙补充了一句。
  大夫被无影送出门后,房内只剩顾青渊和阿卯二人。
  阿卯只觉得心前所未有的疲累,她不想说话,闭上眼假寐,留顾青渊一人在榻上独自饮茶。
  屋内静寂许久,桌子上烧着热茶,茶壶里的茶水热烟袅袅,最后散在空气中,随风飘到窗外,只留一丝茶香。
  顾青渊沉眸注视着烧茶炉里的炭火,那如远山般的俊容看上去心事重重,眉头锁得越发地紧。
  他慢慢走向床上安睡着的人儿,坐在床沿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再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
  “云容,勾魂散的解药只此一颗,生下孩子后,本王放你自由。”
  阿卯睫毛微颤,顾青渊知道她醒着,也没有戳穿。
  等顾青渊离开后,阿卯才缓缓睁开眼睛,拿起那瓶青色瓷瓶,她不知为何,越发地看不透顾青渊。
  手中握着她梦寐以求的解药,按理说她应该欣喜若狂,然后大醉一场,再悄悄地找个安居之所隐匿在尘世间,安稳地过完自己以后的人生。
  但是,总有东西压在心口,让她沉重得有如千斤,有时还喘不过气。
  有解药又如何呢?她根本不敢离开,她不顾一切走了,那宫里的阿野该如何?
  柳枝枉死的仇找谁报?
  她欠他们的,她还没有还,她不能这么一走了之。
  她将解药放在暗格中,小心收好。
第34章 大家都很忙,忙着互相算计
  自从这日后,阿卯便再没见过顾青渊,就连杨朝华也没有来找过她的茬。
  杨朝华最近焦虑得很。
  因为这段时间,顾青渊的后院又新纳了三房妾室,听说皆是美貌似天仙,一个赛过一个。
  阿卯并未见过,这是王府那些下人在聊天时,她不小心听到的。
  而她的院子新来了一个丫鬟,说是给她的贴身丫鬟,代替柳枝照顾她的起居。
  她叫竹青。
  人如其名,不苟言笑,直言直语。
  看上去容貌普通,皮肤稍黑,极易淹没在人群中而不易被找到。
  只是她那沉稳的气息和稳重的脚步,阿卯看出她绝非普通人。
  武功不弱,擅长隐蔽,性格稳健。
  这样的人在无生门中负责跟踪探密。
  阿卯冷笑,顾青渊这是怕自己拿了解药就跑了吗?
  顾青渊很忙,王府中突然从某天开始便陆续来了很多官员。
  他频繁会见官员和武将,忙碌得几乎看不见他人影。
  在王府里,阿卯不管去哪儿,身后的竹青便紧紧跟随,她试过很多次想甩掉她,发现最后都是徒劳。
  顾青渊虽然没有禁她足,可这身旁一直跟着这样一个人,却比禁足还要难受。
  这日,阿卯从顾忠嘴里得知,顾青渊要在府里宴请宾客,至于宴请的是谁,她能猜出一二。
  上次秦成贤被顾青渊断了一臂的事,虽然传出太后大人大量,说是秦成贤理亏在先,也不计较顾青渊所做之事。
  可最近这明里暗里的,顾青渊身后的势力最近被太后以各种理由暗中拔去不少。
  而太后那边,却被顾青渊以一个后宫妇人不得干政为由,让御史那边上表皇帝,皇帝无奈,只得让太后以祈福为由去护国寺暂住几日。
  想必是那日在宫里,她和杨朝华二人离开后,顾青渊和太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从那日之后,他们之间表面看并无面对面的针锋相对,其实在那看不见的暗处早已是暗潮汹涌。
  阿卯脑中想着这些日子的安静,总觉得这是朝堂上即将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落日西下,前院渐渐亮起了灯火,宾客已陆续到达府里。
  和前院的热闹相比,阿卯的院子实在过于冷清。
  刚下过小雪,她站在屋前,看着小院中央竹青正默默地扫着残雪。
  虽然她一语不发,可是前院传来的嬉闹声时,她手上的动作总会停顿一下,然后,目光所及之处是小院的木门。
  “竹青,今日没有什么事了,你下去休息吧!我准备睡觉了。”阿卯打了个哈欠后,吩咐道。
  “谢夫人!”
  竹青放下手里的扫帚,便退了下去。
  阿卯在竹青走后,便回头关上了门,站在屋内,仔细地听着院子里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果然,毕竟还是年轻,纵使像竹青这样寡言的人也对热闹处有着向往。
  阿卯确定竹青离开院子后,她拿起毛氅披在身上准备出门,
  因为就在今天早晨她起床之时,在她房里出现了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钟楼见。”
  是阿野的字迹,而这钟楼,则是之前他们是王府暗卫时经常去的地方。
  在钟楼的最高处可以俯瞰见整个京城,而又极少有人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阿野会冒险让人送来这张字条,只有去赴完约才能清楚。
  因此她故意支走竹青,而今日顾青渊正忙着跟官员们推杯换盏,肯定没有时间顾得上她。
  她刚想从院子的角落矮墙处一跃而上,猛然想到在这个地方,她碰见过的一个人。
  “阿卯!出来!”叫自己的名字真的是别扭。
  果真,从树上蹦出一个人来。
  年轻暗卫从树上跃下,脸上带着惊讶,朝她行礼。
  “见过夫人!夫人有何事需要属下帮忙?”
  顾青渊还是在她院子里安排了暗卫……
  阿卯上前一步,对着小暗卫露出浅浅笑意。
  “那日从宫里出来后,是你一直跟在我身后,然后在街上用石子弹了秦成贤的手,是吧?”
  不然,那日除了他,阿卯想不出第二个人。
  现在在她院子里,他是仅剩的一位暗卫,说明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她身后随身监视。
  小暗卫眼神向下闪躲,表情说明阿卯猜对了。
  阿卯又往前一步,直逼得他往后退去,退到背后靠到树干才停下。
  阿卯难得的笑意盈盈,眼睛直盯着他,直看得他耳根微红。
  “夫……夫人,您有话……”
  还没等他说完,便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阿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毫无反应,“还是太过年轻了,没有防人之心,顾青渊怎么会派了你来呢?”
  阿卯说着,将他拖到旁边的柴房内,刚刚他中了自己趁他不注意时撒的迷识香,估计没有两个时辰都不会醒来。
  “抱歉!谁让你跟着的是顾青渊呢……”
  阿卯悄无声息地趁着夜色,一路无阻地来到城东的钟楼下。
  她刚到钟楼底,就察觉到有些异常,周围有不止一人的气息,那些人气息内敛,极其沉稳。
  没给她细想的时间。
  “阿卯……”
  阿野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她抬起头,看见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影。
  阿卯在下面看不清楚,阿野朝她挥手。
  都到这里了,虽然心里存着疑问,她只能选择跃上钟楼。
  钟楼上寒风冽冽,比楼底下要冷上几分,阿卯站定后,将毛氅的帽子戴上。
  在钟楼上确实不止阿野一人,还有另外两人。
  一年轻一年长。
  年长的双目有神,手握长剑,手背青筋微凸,内息稳重,一看就是武功极高的。
  年轻的看上去不过十几,玉冠束发,面容虽是俊秀但目光中带着威严,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无形气势,令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阿野的神色拘谨,半弯着腰,无比恭敬地朝那年轻之人行着宫礼。
  “主上,这位便是奴才的妹妹,阿卯……云容……”
  主上?除了宫里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子,谁还会让阿野如此称呼呢?
  当今皇帝——凌九胤。
  阿卯心中震惊,但好在自己一向能够随即回过神,毕恭毕敬地朝他跪下,“阿卯见过陛下……”
第35章 这风可真冷啊
  阿卯向凌九胤行礼。
  她的双膝还未着地,便被凌九胤扶住手臂,他略带微笑将阿卯扶起,“此地是宫外,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阿卯起身抬头,刚好和凌九胤四目相对。
  凌九胤看清眼前女子容貌之时,他握着她手臂的手掌突然握紧,短暂的失神后,便神色恢复如初。
  “容夫人如此绝色,难怪能得定安王如此珍惜。”
  凌九胤说的话模棱两可,听到阿卯耳里觉得有些说不清的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她只能言不由衷地回答:“陛下过奖了,能得王爷喜欢是妾的福气。”
  凌九胤却听得笑了,他弯下腰盯着阿卯的眼睛,可话却是对他身侧的阿野说的,“明月,你的妹妹说这是福气啊!这怎么跟你对朕说的不一样呢?”
  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是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阿野惶恐地朝凌九胤跪下,“主上,阿卯一向做事谨小慎微,是因为奴才一直未跟她说明所有真相,她才不敢透露真话。”
  “哦?是吗?那今日朕倒想听听你们兄妹之间的真心话。”
  凌九胤和阿野这样没头没尾的对话,让阿卯脑子里一头雾水,眼里透着不解。
  这皇帝性情中的阴晴不定倒是跟顾青渊有几分相似。
  都让人看不透。
  她抬起头,想听阿野是如何说的,此时她的心里头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他来解答。
  阿野起身对阿卯缓缓道来:“阿卯,这中间有太多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天下之大均是皇土,皇土之上,圣上为尊,因此不管是顾青渊还是当今太后,只有圣上是我们唯一该效忠的人。”
  “现在太后和顾青渊之间的关系就像一捆干柴,只需要一点点火星,便能将二人同时点燃,到时我们便可以彻底地脱离顾青渊的掌控。”
  “阿卯可明白?”
  在皇帝面前,阿野不能将事情说得过于直白,他眼含希冀地看着阿卯。
  说到这,阿卯心里当然已经明白七八分。
  这所有的一切,从太后召她入宫说要她杀顾青渊那日起,都是阿野和皇帝在背后设的局。
  太后和顾青渊两虎相争,得利的是凌九胤这条潜龙。
  凌九胤并不像坊间传闻的那样无心朝政,只是一直被太后和顾青渊压着而无法施展而已。
  “今日陛下冒险召妾前来,想必是事情已经迫在眉睫。”
  阿卯想通了所有事情后,倒是觉得突然豁然了。
  至始至终,无论是太后,顾青渊,还是皇帝,自己对于他们来说都只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而已。
  至于阿野,在那日被顾青渊送入宫后,便对顾青渊恨之入骨,他对顾青渊的恨,早已深入骨髓,恨不得早日将顾青渊拉入地狱。
  现如今,阿野已然成为了皇权相争的工具。
  阿野看到阿卯眼里的透彻,心下欢喜,“想要扳倒顾青渊,还需得阿卯出手才行。”
  “妾该如何做,才能帮到陛下?”
  阿卯心里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凌九胤朝着都城方向,看着满城灯光,负手而立,静静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
  他沉声道,“容夫人如此聪慧,想必心里早已明白,如若事成,朕许你一个诺言。”
  阿卯感受着这初冬的寒风呼呼地刮着脸颊,看着城里的万家灯火,百姓在屋内烧火取暖,而自己身处在高楼之上,冷风直面,吹得鼻尖发红。
  阿卯裹紧了毛氅,还是觉得挡不住这冷风。
  凌九胤迎着冷风,矜贵从容,可能待在高处久了的人,早已习惯这份寒意。
  阿卯吸了吸冻僵的鼻子,“陛下想让妾身如何做?”
  凌九胤听到这话,欣喜之余转过头对那位年长男子使了个眼色。
  如果阿卯猜得没错,那个年纪稍大的男子想必是凌九胤贴身护卫,宁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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