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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降谷青梅,但前女友——晏咕咚【完结】

时间:2025-02-13 23:05:18  作者:晏咕咚【完结】
推门进来,诸伏亚纪子目不斜视坐到沙发上。没有客气也没有寒暄:“有个人我需要从辛多拉集团带走。”
降谷零当然不意外她知道他的任务,在组织里这件事本来也不算秘密。
但无论出于波本的身份还是警察厅公安的身份,他都必须问清楚:“谁?为什么?”
“辛多拉集团新招来的那位天才少年,泽田弘树。”
“可以,”应下之后见亚纪子沉默了,他温声问:“原因呢?。”
“他才七岁,我们不可能让他落入组织组织之手。也同样不应该让他在公安的监控下成长。所以我会以私人方式让他离去。”诸伏亚纪子她从不在这两个人面前隐藏对公安的不满,直白说出她的安排。
降谷零坐在对面的沙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亚纪子清澈的眼眸:“我没打算将它上报给组织。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依你安排。”
他似乎是退让了。涉及到孩子的问题,无论面前是哪个同事,他都能答应,毕竟他自己也知道公安内部是什么样子。
不过隔了这么多年金发青年的目光似乎更加锐利:“你应当不认识他和他的家人吧?”
作为辛多拉集团的重点观察对象,弘树的资料档案已经全在降谷零面前过了一遍。无论是出于证据还是直觉,他都认为亚纪子的安排另有隐情。
那种急迫和坚决似乎有另外的原因。
诸伏亚纪子目光清凌凌地投到降谷零身上:“我确实不认识。但不影响接下来的安排。”她不欲多谈,装作没看出来降谷零的疑惑,拿上他的承诺干脆利落就走。
考虑到田中胜的态度,她直接查到坚村中彬的联系方式,给他发过一封邮件,隐晦提示他辛多拉集团有很大的问题,让他赶紧想办法把儿子接走。避免对方关心则乱,她还特别注明【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考虑联系你的好朋友工藤优作。 】
落款就叫做一个好心人。
工藤优作怎么操作的她不得而知。总之没过多久,孩子就顺利离开了辛多拉集团。
而就在他离开没两天,大厦倾覆,辛多拉集团的管理层迅速瓦解换血,托马斯辛多拉入狱,庞大的集团再次成为了组织的盘中餐。
尽管避免了在辛多拉集团出现危险,但组织仍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强敌环伺,怀璧其罪。
她再次发信息委婉提醒坚村中彬不要让弘树展露锋芒。
诸伏景光默默看着,什么都没说。
他们已经在a国待了快一个月。此时各个环节都已经收尾,她和苏格兰的任务基本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挑上不忙碌的一天,诸伏景光叫上亚纪子去游乐园。
她还真的欣然接受了。组织成员去游乐园算什么?
只是出门时正撞见住在不远处的那位酒吧老板。
诸伏亚纪子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见对方一副我什么都懂我不打扰你们的表情。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想起那个离谱至极的传闻——由她的前男友告诉了她哥,再告诉了她。
好一个有情人终成兄妹。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手中那杯茶像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样停在她面前。
想到这个消息是由她真正的前男友传回来的。她更是脚趾扣地。
而此时此刻,她的兄长展露出了腹黑的一面。
“坐实留言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他露出了苏格兰的阴冷笑容。
她当然是……
无所谓啦。
在组织也待挺长时间的,她自然能想出其中的利弊。甭管是什么理由,能有一个和诸伏景光光明正大来往的理由倒是不错。
只是没想到游乐园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个熟人。
降谷零穿着她无比熟悉的衣服,用她无比熟悉的语气扬起她无比熟悉的笑容:“久候多时了。”
对她而言,这样的场景上一次出现已经在9年前了。
而在更早的时候,降谷零这种样子充斥了她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星期。
诸伏亚纪子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这是什么剧本啊?”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隐晦对视了一眼,前者和她说:“其实是还有任务。”
诸伏亚纪子心说有病吧,谁出的这馊主意在游乐园做任务?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还是跟着两个人走进去了。降谷零收起了她熟悉的表情,这倒是件好事。
他们来到那个巨大的摩天轮,打算一圈锁定任务目标再下来。
诸伏景光贴心为她解释这是跟琴酒学的——只不过琴酒喜欢坐过山车,他们觉得那实在有些痛苦。
诸伏亚纪子在心里问她哥,你就不觉得我们怎么坐都很尴尬嘛?
她不是要和降谷零面对面就是要和他挨着坐。
好,她可以不在乎这种尴尬。坐在她哥身边俯瞰下方,看着看着,冥冥之中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让她觉得应该看一下座舱。
诸伏亚纪子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这个椅子不太平整。
打开一看,那熟悉的荧光显示板正在跳动倒数计时,诸伏亚纪子突然觉得呼吸急促。
“这不是计划之中的吧?”
“显然不是。”降谷零上手就要去拆。
却听到他幼驯染明显惊诧的声音:“你怎么了?佐藤,你怎么了?!”
第33章
难为诸伏景光在这种时候还记得叫她假名——越危险的时候越要谨慎小心。
降谷零的手已经搭在炸弹显示屏上将其拆下,突然听到幼驯染焦急的呼唤,他慌忙回头看。
诸伏亚纪子人虽然没有昏倒,但嘴唇发白眼神涣散,她握紧了拳头,像是梦魇的状态。
摩天轮的空间并不大,此时降谷零蹲在了炸弹前,他身后站着亚纪子和景光。诸伏景光已经轻轻揽住妹妹的肩膀,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亚纪子渐渐回过神来, 她说:“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
降谷零见她暂时没有大碍便心无旁骛拆炸弹。说是心无旁骛并不恰当,他的状态不影响正常操作,但心里已经掀起汹涌的波涛。怎么可能是没事?听她胡说八道,这个样子分明是……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一心二用,边拆炸弹边在想,摩天轮轿厢里的炸弹……与此相关的创伤有什么?
上次普拉米亚的事情是松田和萩原去解决的,并没有听说亚纪子牵涉其中,而且最终顺利解决。
他想不到有什么让她失态至此的缘由——尽管不希望她在一线,但降谷零知道她的能力很强,胆识过人,并不会因为看见什么就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一定是自己经历过才会如此。
——诸伏景光也是这样想。他比降谷零想的还要更深一层,去卧底之前,他去看亚纪子那天,她情绪激动的样子仍能迅速浮现在他脑海当中。眼眶中似落未落的滚烫泪水几乎灼痛了他的心,他明显感觉到亚纪子身上背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当看到亚纪子对泽田弘树的提醒时,这种想法达到顶峰。
那样子就好像……就好像是她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一样。
此时亚纪子已经理智回笼,她站在缓缓上升的摩天轮里盯着降谷零正在操作的动作:“你们说的任务是什么?和炸弹有关系吗?”
诸伏景光:“是安室透的任务。”
他微微蹲下身,指向炸弹显示器下的一枚小小的纽扣型物品——是窃听装置, 还好他留了个心眼没敢在这里叫出他们的名字。
“我们来此与当地政治集团进行交易。琴酒惯用的伎俩。”
降谷零和幼驯染心有灵犀,他顺着景光的意思制造假消息:“现在钱和U盘都应该在储物柜17号。”
诸伏亚纪子成功对接他们的思路,把戏台继续搭下去:“所以到底谁安的炸弹?”
“必然是对方想要空手套白狼,”降谷零说,“可惜学艺不精。”
随着“咔嚓”一声,他剪断了最后一根线,诸伏景光顺手掐灭窃听装置。
三人抄了近路到达储物柜附近,降谷零先行一步去完成交易——其实装炸弹的和交易对象不是同一拨,刚才是在故布疑阵。
诸伏景光则去瓮中捉鳖,他将枪口抵到眼前男人的后腰上,用诸伏亚纪子从没有听过的,就像毒蛇吐信子的语气说:“别来无恙,埃弗斯利。”
是埃弗斯利董事长的弟弟。
诸伏亚纪子当然认出眼前的人,前不久他们才把他逼到倾家荡产的地步,没有赶尽杀绝。没想到却被他买到消息设下陷阱一石二鸟,既报仇,又能攫取利益。
不待诸伏景光出手,诸伏亚纪子便推着他来到门外的车里,动作干脆毫不拖泥带水拧断了他的手腕:“你背后还有谁?”
面前的人疼白了脸,但是不说。
诸伏亚纪子面上凛意更甚,凭埃弗斯利的本事,如果能轻易捏准他们的行踪还能精准的在摩天轮上安置炸弹,集团怎么可能那么迅速地土崩瓦解呢?
能够跟踪到他们三人的行踪,同时又对降谷零的任务略知一二,背后如果没有组织根本就做不到。
而她的怀疑对象一是当地的□□集团,二是……那个如影随形紧紧盯住黑衣组织的动物园。
她前两天还和诸伏景光吐槽那个组织的代号取的一点品味都没有,简直像是一个爬行动物馆。
随着“咔吧”一声,她又随意地掰断了埃弗斯利一根手指。女人现在显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同时暗藏着一股狠劲,她说:“去见FBI还是去组织的地牢,你自己选。”
“我说——”埃弗斯利的手腕和手指呈诡异的姿态扭曲着:“是一个金发男人,他从来不露面。好像叫……蜘蛛。”
兄妹两个人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然。
处理完这个男人,他们回到安全的地方等降谷零。
后者做完交易后却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打了个越洋电话。
“谁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对面的人声音散漫困倦,听着像是刚从梦乡被薅起来的样子。
卷发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并不认识,排除长官的出警电话,他张嘴就吐槽。
“是我。”对方还不至于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
“金发大老师,你不睡觉我可还是要睡觉的,你最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话是这么说,松田只是习惯这样的说话模式,实际还是认真等待对方的话。
“普拉米亚那次亚纪子和你们在一起吧?”
松田阵平一下就醒了,他在卖队友和坑朋友之间选择了硬气但模糊的默认:“无可奉告,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却听见对面那位一向认真锐气的好友语气低落,给他炸出了一平地惊雷:“我怀疑她有爆炸Ptsd。”
“不应……”松田阵平本来想说不应该呀,结果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那天亚纪子那句“你们跟我说句话。”
他顿时从床上坐起来,严肃问:“今天怎么回事?”
“我们在摩天轮的座舱里发现了炸弹。她突然就出现了躯体化症状。”
两个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仅是确认她有,而且能证明症状不轻。
那次松田阵平只是以为炸弹难拆,亚纪子紧张,现在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她拆炸弹的技术明明不比你差。”松田阵平想不出是什么导致她有这样的应激障碍。
听了好友的回答,降谷零排除了一个选项:“也就意味着,原因不在普拉米亚案件上。”
秋天的暖阳照在身上,降谷零却觉得心底发寒,这种寒冷毫无理智毫无逻辑,不祥的预感遍及四肢百骸。
回到酒店他先和诸伏景光交流了任务,然后郑重道:“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诸伏景光没说什么,默默再检查了一遍屋里是否安全,包括整间房子的各个角落,三个人的衣服和通讯设备。
降谷零走进空旷的屋里和亚纪子对向而坐:“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诸伏亚纪子掀起眼帘,脸上写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发青年轻叹:“你之前受伤了吗?还是出过什么事情?”
他紫罗兰色的下垂眼注视着她,亚纪子从里面读出了一种焦急的关切。
她笑了,斩钉截铁:“没有。”
“可你状态明明不对。”降谷零本来就是一个执着的人,在涉及到亲友安危时,这种执着就会变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真的没什么。”诸伏亚纪子眼眸低垂,“别谈这些有的没的了,马上还得工作呢。”
“亚纪子。”这是重逢以来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专注并且严肃,公安卧底再次抛出了那个提议,“撤回警察厅吧。”
他的逻辑十分好理解,既然你不愿意说且状态反常让人担心,那不如干脆远离危险。
诸伏亚纪子没有生气,而是突然跳跃思维,用一种极其淡然平和的语气问:“你后悔过吗?”
语焉不详,但谁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想要以那样的方式分手来保护我,你后悔过吗?
降谷零没有回答,时至今日他确实无法再像以往那样坚定。
“降谷,”她直视对方,冰蓝色的眼中透着凉意,“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你喜欢我的正义感,却不愿我为此付出,你希望一意孤行将我保护在你的羽翼下,你真的护得住我吗?万一我死在你前面了呢?”
降谷零想要让她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但视线与她相对时却定在了当场——她那淡薄的样子,就像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过。
没等他多想,多年的朋友爱人以他最喜欢的坚韧的样子掷地有声:“在黑暗与罪恶面前,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我有这样的能力,就要去承担这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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