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最常去的,也是斑的梦境,因为在那里,你做什么都会被无条件包容。
后来那盒玩具飞镖被放到了宇智波斑的房间,他的说辞说服了泉奈,让泉奈相信自己是中了一个提前针对自己的术。但是这个理由终究没能让斑自己信服。
宇智波斑自己也在梦中,与你玩过这套玩具。
*
“妈,我小时候玩的玩具飞镖哪去了?”
在母上大人“早就丢掉了”的答复中,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难得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有这么一副玩具,居然已经不在家里了吗?
第5章 今天想不起来但是很累
你睁开眼的时候,一个黑色毛茸茸的脑袋正往你眼前凑。尽管依旧是朦朦胧胧的视野,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你似乎能看清对方漆黑的大眼珠子,还有微微挑起的眼尾。
你迷茫的抬起手摸摸自己脖子,总感觉曾经有过什么怪异的感受。即使是在梦里,被斩首的经历也几乎是没有的——谁会在自己的梦里让自己遭大罪哇!
这边宇智波泉奈也感到有些意外,向来都是小伙伴宇智波鉴闯入他的梦境,吵吵闹闹的吸引他的注意,而像现在这样由他去唤醒你的情况,基本没有过几次。
不过因为是在梦里,谁也没有讲究什么逻辑。
他把你抚摸脖子的动作看在眼里,想起了那个在审讯室被斑哥斩下头颅的竹取战俘。生怕梦里的你会像现实中那样突然掉下脑袋,泉奈急急忙忙地争取你的注意力:
“喂,小鉴,我们一起玩飞镖吧!”
你迷迷糊糊地放下手,看着泉奈递过来的盒子。不光是摆的整整齐齐的飞镖,盒子里还装着圆形的镖盘。
飞镖?飞镖已经找不到了才对吧?
你胡乱抹去心中的想法,并没有意识到平时本该由你提供的飞镖道具这次却是被泉奈拿了出来。当你把飞镖分成数量均等的两份后,泉奈已经飞快的跑去把靶子挂了起来。
你注意到泉奈光着脚,而地上散落的玩具到处都是,有你小时候常玩的积木,还有用来插花的各种小玩意。
当你开始担心小伙伴会踩到硌脚的玩具时,这件事也随着你的顾虑开始转变为现实……很巧,在泉奈即将扑到你身边的软垫前最后一秒,他的脚底下出现了一个金属的三棱块。
“!!”
你没有选择去扑倒小伙伴,而是更为迅速的想要将那枚三棱块拿走,然而泉奈为了避免自己踩到你突然伸出的手掌,也强行改变了身体的重心。
“扑通——”
小少年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摔在你的后背上,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的变形了,呼吸更是被压得喘不过来气。
两个目测都在十一二岁的小孩啪的一下叠在一起,看起来滑稽中带着几分可怜。
“快起来啊啊啊啊我要被你压死了!!!”
“对、对不起小鉴!!”
两个人很快翻过身来,你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不愿意搭理一脸歉意的宇智波泉奈。没想到这家伙人看着不大点,身体发育的可真是硬硬邦邦,给你压的半晌缓不过来。
泉奈跪坐在你身旁,看到你半死不活又不搭理他的样子,脸上立马摆出“呜呜,快要掉金豆豆了”的标签。
反正如果哭起来,最后俩人还是会抱到一块去。
你没好气的扯过泉奈的衣襟,用把他按在怀里的方式强行打断他的假哭吟唱。
小小的少年身子软下来,服服帖帖的窝在你怀里,脸上露出得逞的坏笑。
*
你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流鼻血。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但是以你健康的身体来讲,发生这种事还是挺罕见的。
阳光照的你半边脸蛋热热的,平铺在枕边的乌黑发丝也被照的暖呼呼的。
没过多久,鼻血就止住了。你收拾了一下因为手忙脚乱滚落一地的卫生纸,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吃那么多牛肉干。
喉咙痛上火也就罢了,还流鼻血。
第6章 今天总感觉不对劲
宇智波镜(忍校)
你很喜欢揉宇智波镜的小卷毛,一头蓬松的自来卷让你摸着很舒服。
这个玩伴属于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没听过镜炫耀,你也知道他是学校里的佼佼者,老师眼里的乖宝宝。
别的不说,看气质就能明白。甚至在你的印象里,宇智波镜也是第一个接纳你的肢体触碰的人。在别的小黑毛对你还很警惕的时候,镜就已经笑眯眯地接纳了你的顺毛服务。
他看起来对人生中会发生的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样子,生活也没有多少烦恼,大概最大的困扰就是如何让自己老师对宇智波的族人少点偏见。
大多数时候宇智波镜都是笑着的。
当然,你被他忽悠着改名为宇智波鉴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着的。
多像一只狡黠的猫咪呀。你想。
更何况,在你跟前乖顺的任你揉捏的镜,你知道他是有把你当做女性看待的,不如说,你被当做了姐姐一样的角色。
镜有这样习惯的行为,如果不是家中真的有这样一位温柔的女性长辈,就是他心中真挚的渴望着拥有这样的关爱吧。
“小鉴也会这样摸别的男孩子的头吗?”
软绵绵的小卷毛抬起头,一边问着,手臂轻轻环抱在你的腰上,白皙清秀的脸蛋上染了一丝有活力的红霞。你隔着皮肤感受到少年呼吸的起起伏伏,手上动作放缓,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来:
“我呀,可没有其他像镜这么可爱的弟弟。”
听到这个答复,宇智波镜手臂收紧,毛茸茸的脑袋在你怀里蹭来蹭去,似乎是要掩饰自己的难为情。
但是你分明听到他的心声在你耳边炸响:
【不做弟弟不做弟弟不做弟弟×N】。
你意外的挑着眉,利用身高的优势把镜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镜立刻就老实下来,不敢乱动了。
“叫姐姐。”
“……”
“小镜要叫姐姐哦?”
被你逼着要改口,宇智波镜不情愿的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分明是我帮你起的名字,小鉴却不让我叫,好过分。”
这时候他的游刃有余倒是被破防了一般发挥不出来了。
你趁机又rua了几下他的发顶,心想这样好欺负的可爱弟弟真是个难遇的大宝贝,尽管看不清脸,但凭直觉就是个唇红齿白的大美人胚子。
有这么个讨喜的弟弟,太棒了!
*
周末来跟你借游戏机的表弟: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不可爱,实在是一点也不可爱。
表弟:???
??
第7章 今天的千手白毛恋爱了吗
写在前面:
“碧斯同”——音译beast(野兽)
在一群黑发黑眼的人当中,唯一的白发红眸者被视为了野兽。
————————————
千手扉间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邪恶的宇智波更讨厌的。
直到他发现自己被一群清一色都是黑发黑眼的人包围着观看,被他们复制般一模一样的厌恶表情狠狠注视时,他才知道什么叫没有最讨厌,只有更讨厌。
身为忍者的警惕心让他在掌控身体的一瞬间就跳了起来,向着人群更为稀疏的地方钻去。
“那是【碧斯同】吧。”
身后恶意的窃窃私语被千手扉间听在耳中,只是比起奇怪的指代,现在他更在意自己身处何处,是如何中了埋伏,以及父亲和兄长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一睁眼就几十个宇智波模样的人一齐注视着,太可怕了。扉间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感觉查克拉恢复了些便打算用飞雷神迅速脱离环境。
只不过当他感应过去,却没有在感应范围内发现任何自己留过的飞雷神印记。??
更糟糕的是,他似乎无法离开这座城镇。无论他向着哪个方向奔跑,路过的永远是固定的赌场、酒馆和驿站。这个世界仿佛是一个环形,把千手扉间囚禁了在此处。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试了无数解幻术的办法无果之后,扉间压下心里的厌恶之情,想要开口向路人询问。
“口口口口口口口”
说出口的话语无法被人所理解。那位路人本来对与突然出现的千手扉间就是极为嫌弃的模样,在听到后者发出的声音之后,更是表现出极度的惊恐和憎恶。
??
“【碧斯同】!他是——【碧斯同】!!!”
千手扉间哽住了一秒钟,他尝试去理解这个世界的“宇智波们”的语言,但是无论他如何学习,从他口中发出的音调永远是破碎不成声的音节。
听起来,确实很像beast(野兽)发出的嘶吼。
交涉无果后,扉间试过用杀光所有人的方法来引出幕后之人,但是令他绝望的是,死人的尸体只要离开他的视线就会立刻复活。虽然这些人没有对扉间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但那赤果果的恶意却让他一秒钟都无法放松绷紧的神经。
在那些死掉的眼睛中,扉间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不是他记忆中自己的模样,而是一个白发蓬松杂乱沾着杂草和树叶,身形壮实又遍布泥污的狼狈的野人之形。
【我不是野兽,我是——】
即便如何的强调,扉间也无法在这里说出自己的名字。
一次次听起来毫无意义的嘶吼,一次次被死而复生的活死人排斥厌恶,他的精神在高压下也在被缓慢的消耗着。
最后,当他在某一次想要反驳【碧斯同】这个名字的时候,千手扉间张了张口,心中那个真正的名字却变得模糊不清。
我是…谁……?
——————————————
你这次醒来是在一个复古的小酒馆,手里握着挂着水珠的酒杯,身旁是你的朋友。
你一时间没深究这个朋友是谁,对方白色的礼服让你看着很舒服,模样和细节就像其他人给你的感觉一样,模模糊糊。即便如此你也默认了对方是你的“朋友” ,这对习惯做梦的你来说是基本操作。
就像你能分的清游戏里哪些是玩家,哪些是npc一样,这位同你喝酒的朋友,就是梦里的npc之一。
你自然的把杯子送到嘴边,梦里的酒只有香醇,没有丁点苦涩的味道。你像喝汽水饮料一样喝了一杯又一杯,期间你的朋友跟你随意的聊着天,烟草的气息在你鼻尖晃来晃去,是这位npc叼起了烟卷。
你素来不太喜欢烟味,皱了皱眉,思绪从你的朋友身上飘走,落在周围的环境上。
出入酒馆的大多是跟你一样的普通人,就像现实中随处可见的小酒馆一样,三五个社畜结伴而行、饮酒作乐。
其中大部分人都穿着纯黑的衣服,让本该热热闹闹的酒馆现在看起来却有几分像严肃的葬礼。你有些好笑的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放下了手中会不停涌出美酒的杯子。
朋友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顺带着说起这附近有一个名叫【碧斯同】的怪人,白发红眼,是个不会说人话只会嗷嗷乱叫的异类。
你听了一半就开始走神,被窗外那黑压压的人群中一抹显眼的白色所吸引。一个白色的人,在你喝酒的功夫从这窗前已经经过好多次了,仿佛一只永不知疲惫的发条,重复着机械的行径。
一如前几次一样,白发在经过你的窗前时没有停顿的意思,不过在贴心的朋友亲自干预下,浑浑噩噩的男人被请进了酒馆当中。
你的意志就是朋友的意志,在梦里,至少在你身边不大的一个范围里,你是能自由掌控梦境的神明。
白发的碧斯同慢悠悠地踏进了酒馆,一时间在你耳边响起了很多的骂声,原本擦着酒杯的酒保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窃窃私语或高声谈笑的人停下了之前的话题,转而用语言攻击这位不速之客。白发的男人低着头,眼神中没有一丝动容,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皮肤也脏兮兮的,没有什么活力的样子。
朋友邀请他跟你们坐到一起。你有些疑惑的看了朋友一眼,没有开口质疑这个决定。在你还在因为对方的装束而纠结时,朋友已经替你做好了选择。
毕竟是做梦嘛,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也很正常。
凑近了看到这个男人的面容,尽管你依旧无法准确形容梦里这些人的样貌,你仍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巨大的熟悉感。
那双红色的眼睛,不是野兽之流。
比起身边坐着的白衣服,这位白头发的似乎才应当是你的朋友。
不是出于什么身份和地位的比较,单纯从性质上来讲,你觉得他和你才是同一种类的人。
他是“玩家”,不是npc。
他是跟你一样正在做梦的人。
你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千手扉间?”
在这个世界里,你说出口的话语就代表着法则的力量,直接改变了梦中世界对这名旅客的认知判别。男人身上的脏污开始褪去,凌乱多余的发丝化作碎屑消失在空气中,浑身的衣服也褪去尘埃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并且宝石般红色的眼睛里开始有了光亮。
扉间的精神世界里原本吹着黄沙和尘嚣,那一声对他名字的呼唤如久旱之后的甘霖,将混乱的土黄色替换成了清晰的湛蓝。云雾和尘土散去后,失去的东西也渐渐回归了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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