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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完结】

时间:2025-02-18 23:06:56  作者:锅包漏漏【完结】
  物尽其用,虽然知道项圈压制不住他,卿鸢还是手疾眼快地把所有档位都打开,项圈里的抑制剂一管管扎进哨兵的脖颈,直到打空,最强的电流窜进他的身体。
  卿鸢感觉到了,项圈不是对他没用,而是他的精神力太多了,而且每个都可以独立运转,他可以分出精神力来对抗项圈给他的影响。
  被她连着暴击的哨兵终于露出真面具,蛊惑的眼底显出杀意,但还是冲她笑了一下,不再掩饰自己的精神力,想要挣开她的精神力。
  可和水流一样的精神力根本不在乎被暴力破坏,他们的流动性太好了,漏了一块,也会马上补好。
  最关键的是,它们对哨兵精神巢里的无名菌有致命的诱惑,卿鸢都能想象到它们在哨兵精神巢里吵着“吃掉我吃掉我”的画面,哨兵只能又分出自己的其他精神力,去压制那些无名菌。
  “你是故意让你的精神巢被污染的吧?”卿鸢看着沁出汗水,让覆面都变得湿哒哒的哨兵。
  她在身上闻到的无名菌味道香得很奇怪,很多变种是她从来没闻过的,仔细辨别,就会发现这些变种有人工改造过的痕迹。
  她不知道这个狗科技公司又想用无名菌做什么实验,但这个哨兵,这个身体里有好几种精神力的哨兵,绝对不可能是弱小可怜的受害者。
  她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测,他身体里的多种精神力,是他“吞噬”别的哨兵得到的。
  她的精神力当然没办法和这个“怪物”的精神力硬碰硬,好在这家伙自作聪明,为了“勾引”她,给自己的精神巢里塞满了无名菌。
  这次,无名菌算是帮到她了,和她里应外合,拖住了哨兵。
  她打不过他,但通过外放精神力暂时锁住他的身体还是可以的。
  “感觉怎么样?”卿鸢问,随着她的声音,仍然很难受的哨兵却无法再自如地沁出汗水,身上所有肉眼无法看到的缝隙孔目艮都被一层看不到的薄膜紧紧覆住,最后甚至都没有余地呼吸。
  他的精神力再多,也有被耗空的时候。
  卿鸢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些还不够,她就把身上的武器首饰都砸他身上。
  搞不死他,也要让他蓝条都空了。
  还好,这个哨兵也没她想的那么不可战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精神巢里有太多对她有莫名好感的无名菌了,他的精神力也不太想攻击她,挣扎了几下就自动放弃了抵抗,哨兵宽阔的肩背塌下去,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抓着项圈,抬起眼看着她。
  眼尾那么红,眼眶却异常干燥。
  好热好疼好痒好渴,这些感觉都那么强烈,在他的身体疯狂尖叫,可都发泄不出来,全都被她的精神力薄膜堵着。
  他就像被塑料膜包裹住,安静发酵的面团,而这层塑料膜本身还会给他很多不可言说的刺激,因此身体的每个分子都在激烈碰撞,迸发出更多欲念,欲念被薄膜捂着,只能作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让他更热更痛更痒更渴。
  他被封闭的身体还能痉挛战栗,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些被禁锢的液体每一滴都转化成对他的折磨,像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绷得不能再紧的神经上。
第119章 开始升破级
  最后连呼吸的权力也被她握在手里, 明明知道没有用,但哨兵的指尖还是扣紧项圈,眼前的人, 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像是隔着层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应该就不用担心会做出有碍观瞻的失态事情了吧?”
  该失态还是失态, 他不看自己也知道, 他现在伏在地上, 想要汲取空气的样子有多糟糕。
  只是不能不经过她的允许, 向外释放罢了。
  她的精神力并不满足只在表面控制他,还想渗入他的身体,通过操控他身体的关节, 把他当做提线木偶。
  卿鸢感觉到哨兵向她“投降”的精神力又开始反抗她, 俨然对做她的“洋娃娃”这件事很是抵触。
  卿鸢试着和哨兵复杂又强大的精神力对上,他的精神力好像对她的精神力过敏似的, 不敢缠太紧, 时而就后缩一下, 哨兵本人脸上也越来越红,要不是她的精神力还堵着,他现在可能就化成一滩水了。
  即使这样, 他还是守住了最后的阵地,没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成为她的玩具。
  卿鸢确认了一下, 她目前只能做到这个程度,没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做暂时做不到的事情, 看向哨兵,倾身去扯他的覆面。
  哨兵侧头想躲,被卿鸢的精神力把脸掰了回来, 他转回来了,她反而不急着把他的覆面拿下来,勾着它,让它时上时下,摩擦着他的鼻尖和嘴唇。
  让他的心脏游走在暴露和不暴露的刺激之间。
  玩够了,才把他的覆面一点点拉下来,特别特别慢,像是凌迟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声音轻飘飘地践踏着他:“原来你知道自己见不得人啊。”
  哨兵也不挣扎了,看着她,终于被扯下来的覆面落在他锁骨上。
  卿鸢看着哨兵露在外面的脸、。
  好想骂人,这些哨兵怎么不管多讨厌,都有张人神共愤的漂亮脸蛋?这个哨兵甚至还是艳丽妖冶的类型,长相非常有视觉冲击力,唇却又很薄,在浓重的艳色里添了清冷凉薄的气质。
  像是个冷清冷心却能靠脸蛊惑苍生的狐狸精。
  狐狸……卿鸢抬起他的下颌,他也彻底不装了,银色的发间冒出一双黑色的狐狸耳朵。
  还真是和执行长一样的九尾狐狸,哦,不对,他的尾巴好像不是九条。
  卿鸢先没去数他的尾巴,她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蛛网似的黑色细纹,指尖碰到,那些细纹不是平的,随着她的触碰,纹路还在以极慢的速度从中心往外扩散。
  好像靡丽圣洁的白瓷神像被摔出了细细的裂纹,腐烂妖邪的真实气息从这些缝隙里隐隐透出来。
  漂亮但邪气丛生,仿佛不详化作了人形降临凡间。
  卿鸢皱起眉,她是真的感觉哨兵脸上的细细裂痕中有冷飕飕的气息冒出来缠上她的指尖,她放开手,直起身远离他。
  哨兵看出她的嫌弃,却没有不满,反而在窒息的煎熬里抽出空闲扯起唇,牙关因为难受重重咬着,唇角病态的笑意却在加深,仿佛很喜欢她的这个反应。
  卿鸢看了一眼他的嘴巴,覆在上面的精神力退开,哨兵终于可以呼吸了,低下头深深地吸进一大口气,随着吸气,窄腰低下去,肩胛突出,纵然有制服遮挡依旧能看到背部肌肉的漂亮轮廓。
  他颤抖着,幅度越来越大,卿鸢都要以为他癫痫了,却见他抬起头,对她笑得招摇,虚弱的声音轻快兴奋:“向导应该是第一次对哨兵这样用精神力吧?”
  他猜得挺准的,卿鸢最近一直在开发她外放的精神力的不同用法,练习过很多次,但真正实践,今天确实是第一次。
  “那些孩子们都没尝过的,只有我体验到了。”哨兵被她整得奄奄一息的样子,重点却偏得很厉害,喘着气,又笑起来,“这么看来,我也是向导小姐的实验品咯。真是好荣幸啊。”
  卿鸢靠在椅背上,抬起脚,拨开他缠在一起的尾巴,数着数量:“我可没有你们公司可以随便用人做实验的实力和爱好。”
  八条尾巴。比执行长要少一条。
  哨兵好不容易获得赦免的呼吸因为她的鞋尖拨弄他的尾巴而又变得乱七八糟,他低下眼,看着地面:“向导小姐就这么厌恶实验吗?可只要活着,就会被‘这个世界’拿来做实验,今天让气温变冷一些,看这些人会不会多穿衣服;明天再多制造些污染源,看他们能不能活下来,能活多久……”他抬起眼,眼里没了笑意,看起来正常了很多,“我们只是做了每天,每个人身上都会发生的事情,而且初心是好的,是为了让没有能力的人获得能力;能力太弱小的,变得强大;强大但又不满足的,突破自己的极限。我们想要更多人活下去,活得更好,应该比随便改变变量,不管我们死活的‘这个世界’好得多吧?”
  邪开始传教洗脑了,什么这个世界也在拿人做实验,和那种掌握了科技,就妄图做上帝,操控人类的疯子异曲同工。
  不听不听,因为前世受到的相关教育,卿鸢对邪教特别敏感,对哨兵蛊惑的声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目前确实会有一些牺牲。”哨兵靠在椅子腿上,声音很轻,“但在未来,每个人都会是实验的受益方。”
  卿鸢对这种大饼是一个芝麻都不吃:“你又是通过什么实验让自己变强的?”
  哨兵对她“油盐不进”的态度并不意外,看向她,慢慢地咧开嘴笑起来:“涉及到公司机密的问题,可以等到向导小姐加入我们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
  “卿鸢向导的精神力很适合被研究……”哨兵话音一颤,感觉到她让箍着他全身的精神力薄膜波动起来,过分强烈的刺激,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吸着气笑出来,“但更适合用来给别的哨兵做实验,如果你同意,我会成为向导小姐的零号实验品。”
  让她加入他们?休想。卿鸢让精神力把哨兵搓扁揉圆,狠狠收拾了一顿,他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哭音,全身却干燥得好像被烈火烘烤,挣扎着看她的眼睛像在笑,又像在哭。
  卿鸢看着他那双很能令人为之心疼心碎的眼睛,用精神力堵住他的嘴巴,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抽走了哨兵最后的支撑,他倒在地上,背对着她,身体蜷起,手指握住了椅子腿,椅子腿当然没有能力救他,被他一捏就折断了。没等卿鸢反应过来,就看到他举起手,把断掉的椅子腿狠狠扎到自己的小腹上,还深深搅动了两圈。
  他是带着精神力把椅子腿送进腹部的,暂时穿透了她的精神力薄膜,可当椅子腿深深陷进他的体腔,他的精神力又像潮水撤走了,她的精神力薄膜没了阻碍,瞬间复原,让哨兵无法流出血液。
  哨兵呜地蜷起身体,大尾巴像被子一层层盖住他,毛毛尖端随着他笑得颤抖的身体摇晃。
  这些哨兵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疯,这个像是由泥沼污泥捏成的狐狸,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却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子了,竟然通过这种方式,帮她虐自己,还越被虐越开心。
  卿鸢让哨兵转过来,撤走堵嘴的精神力,他涣散的眼瞳看起来还有几分纯真,但随着眼睛聚焦,越来越勾人,纯真不见,只有颠颠的挑衅玩味,他没有力气起身,唇舌间可以看到不被允许离开他身体内的鲜艳血液,轻声问:“向导小姐想要杀了我吗?”
  卿鸢可不觉得她能杀得了这个一看就被很多反人类实验浸淫过的诡异哨兵,万一再触发什么大招就糟了。
  而且,她杀了他,也别想走出这里了。
  “向导小姐舍不得我死掉吗?”哨兵虚弱地低下眼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我的性命。”
  他装得很像,但卿鸢不相信,退一万步来讲,他靠这张脸,靠自己的身体都能勾得人把他放在心尖,别说让他死,就是让他掉点皮儿都心疼。
  他又不是那种放不下身段勾引人的硬骨头,他是为了利益什么都能牺牲的家伙,会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让自己过得好。
  这样冷血自私的利益主义者,美强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很难惨,除非自己作。
  他拿的不是救赎剧本,她也是。
  “我确实不会杀你,但是。”卿鸢捏起他的脸颊,目光在他的脸上寻找合适的位置,“我会给你打上我的标记,让你的公司知道你如愿以偿地背叛了他们,被我接受,成为了我的狗。”
  卿鸢找好了位置,就在他的右脸,有黑色裂纹的地方,心情很好地弯起眉眼:“至于他们会怎么处理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哨兵单手撑在地上,听着她的计划,看她的目光更痴缠,轻笑了一声:“做得这么明显,会有人信吗?”
  “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你打上标记以后,不管你是否愿意,都会和我意识相通,很多机密就不再是机密了,你的公司如果他们真的还信任你,那我就多了个自由出入他们核心区域的电子眼……”卿鸢拍拍他的脸,像打针前先拍拍让血管出来一样,“那也不错。”
  哨兵点头,认同她说的有道理:“不怕他们会杀了你吗?”
  怕也没用,他们已经盯上她了,卿鸢没这么说,表现得很有把握的样子:“他们派你来找我,就已经说明了我的价值,而且最近军区急缺向导,你们动不了我。”
  “那我呢?”哨兵慢悠悠的,不像是她手下待宰的羔羊,反而像是帮她逐条分析利弊的合作伙伴,“我会乖乖让你标记我吗?”
  卿鸢没说话,看着他,哨兵唇角缓缓勾起来,不是那种很颠的笑,反而有点认真:“好吧,我确实会让向导小姐标记的,还没标记就这么爽了,我不会拒绝更爽的体验的。”
  “但是向导要标记我,就要和我连接。”他看着她,随便她拍着他的脸,眼底静静地显出邪气,“不嫌我的精神巢脏了吗?”
  这家伙看着疯疯的,观察力却很强,不动声色地掌握了很多信息,把她的想法猜得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是精神系哨兵的天赋还是他自己有的能力。
  “不用连接。”卿鸢动作放轻了一点,抚过哨兵的侧脸,他的眼睫因此微微低下来,很像被rua毛rua舒服的猫。“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直接用精神力在哨兵身体上标记,我的零号实验品。”
  她其实没指望这么做真的能标记得了哨兵,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不过,也从来没有向导能把精神力外放出来就是了。做个假的标记,让这个哨兵顶住了她的狗的名头,她的目的就达成了。
  卿鸢是这么想的,可哨兵却因为她用“我的零号实验品”称呼她,抬起眼看向她,慢慢地虚起眼,尾巴一起勾卷起来。
  卿鸢还用精神力薄膜覆着他,仍然什么也流不出来。
  可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因为她的话,经历了一次在正常情况下会十分湿淋淋的快乐。
  有病吧?卿鸢无语,见过变态,但这种因为一句话,一个词就爽成这样的变态,还是屈指可数的。
  等到眼瞳聚焦,他抬起手,有点餍足地用指尖勾出一点口腔里的血液,又伸出舌尖舔掉,好像这点自产自销的水分能缓解他的干涸一样:“开始你的实验吧,卿鸢小姐。”
  卿鸢没再废话,为了更好的控制精神力,她把它们凝聚在指尖,指尖划过哨兵的脸颊,留下她的名字。
  哨兵气息越来越不稳,后面又开始喘了,卿鸢指尖不稳,皱起眉,很自然地给了他一巴掌。
  哨兵不动了,眼睛却紧紧盯着她,无声绽放着烟花。
  卿鸢觉得恶心,用精神力把他的眼皮黏住了。
  她的名字逐渐成形,她的精神空间里也有异动,卿鸢感受了一下,发现越来越清晰的是哨兵的精神投影,她和他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不会吧?
  她真的可以用这种方法标记哨兵?
  卿鸢迟疑了一下,她不太想标记这个黑狐狸。
  “怎么了,向导小姐?”哨兵感觉到她停下来,尽可能用礼貌的语气询问,但卿鸢还是清楚听到他声音里压抑不住的焦渴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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