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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完结】

时间:2025-02-18 23:06:56  作者:锅包漏漏【完结】
  卿鸢其实也害怕,刚刚寂吾给她展示了他的冰元素有多么无孔不入,比她想象中的更具杀伤力,且刚刚那还是在寂吾控制下进行的。
  一旦失控……卿鸢让自己不要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
  卿鸢认真考虑后,点头:“我想试一下。”
  寂吾没再说什么,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什么,卿鸢看过去,是一盒烟和打火机。
  这个世界的香烟功能还和以前一样,但已经把里面不好的成分换掉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可能就是比她前世认知里的香烟更容易上瘾一些,但因为对身体无害,有钱又喜欢抽烟的人都觉得无所谓。
  二手烟也没那么有害,但卿鸢还是不喜欢烟味,要站起来:“你要先抽根烟吗,那我出去等你。”
  “请坐好,卿鸢向导,我没有吸烟的习惯。”寂吾看卿鸢坐回去,拿出一根烟点上,但没有吸入,袅袅的烟雾浓白,却没有向卿鸢这边飘过来,都在寂吾面前,浓稠翻涌的烟雾,让覆面蓝眼的哨兵更为神秘蛊惑。
  卿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冰冻住了附近空气里的水分,从而控制烟雾的走向。
  寂吾将燃着烟放在冰盒上:“如果我出现异常的反应,请卿鸢向导,把它按在我的伤口上。”
  卿鸢也想习惯这些哨兵说的话,但她习惯不了。
  她为什么要把燃烧的香烟按在他的伤口上啊?想想就疼。
  “虽然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信心,但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做的。”看出卿鸢害怕,寂吾把那根烟拿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进撤走冰元素的伤口,他张开唇,很轻地喘了一口气,和迦涅那种满含情欲,令人遐想连连的喘不同,他的喘息虽然也很好听诱人,但不带任何自己的情绪,他看向卿鸢,“集中性的高温能让我清醒一点。”
  卿鸢看向他按着烟的手,他没有对自己留情,可他的伤口却并没太大的反应,香烟与伤口在低温和高温急速转化中粘连,当寂吾把手拿开的时候,他的肌肉才像刚有了点知觉一样,很轻微地收缩了一下。
  寂吾重新把烟点上:“但也只有一点,所以,请卿鸢向导在这根烟熄灭前,完成你的尝试。”
  卿鸢听懂了他的意思。
  只能试一次,如果他失控,她就烟那个他,然后就不能再试了,如果他没失控,也只能试到这根烟烧完。
  一根烟能烧多久?十分钟吗?
  卿鸢看了眼已经烧了一会的烟,抓紧时间,抬起手。
  寂吾看了她一眼,很配合地把作战服扯开,将伤口完全暴露给她。卿鸢把手放上去的时候,指尖蜷缩了一下,好冰,她抬眼看看寂吾,咬着下摆的哨兵队长神情冷淡懒倦,随时欢迎她放弃。
  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摆在她面前的美食的,卿鸢下定决心,摊开手,将手心贴上去。
  因为紧张,卿鸢手心的体温也低,和燃烧的香烟,伤口里的毒素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可她的手刚贴紧,就感觉寂吾原本非常散漫的身体紧绷起来,还好,他很快就又放松下来。
  卿鸢尽量无视手心的寒意,以最快速度吸收伤口里的毒素。
  不仅是毒素被她吸引,寂吾身体里的冰元素也是一样,很快,卿鸢便看到自己的手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这是肉眼能看到的,还有微量的冰元素好像小冰块一样到处游走,冻结着属于她的水分,速度很慢,也不疼,但感觉很强烈,让卿鸢忍不住踮起脚。
  寂吾不应该感到口渴,他的冰元素已经在湿润温暖的向导身上汲取到了足够的水分,可他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口干舌燥,低眼看着卿鸢,喉结滑动。
  他想要更多的水分,他的冰元素也是一样。
  但他不想真的伤害她,这种想法太强烈,竟然让他控制住要往她身体里蔓延的冰元素。
  换一种方式,也可以得到水分。
  低温可以让人麻木,同样也可以带给人刺激。
  就像冰可以作为伤人的利器,也可以成为服务别人的道具。
  卿鸢刚刚就感觉有点不对,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她差点叫出声,把奇怪的声音吞回去后,小声向哨兵求助:“寂吾队长,你还能控制你的冰元素吗?”
  它们好奇怪啊,如果说它们失控了,但它们又没有弄疼她,反而……反而……卿鸢锁骨那里冰冰的,但脸却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没听到寂吾的回答,卿鸢抬头看了一下,看到那双冰蓝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眼里依旧没什么波澜,但就是让卿鸢觉得不对劲,她看向还在燃烧的香烟,皱了皱眉,指尖稍微用了点力。
  寂吾眨了下眼,他的眼睫上结了些冰霜,衬得蓝色的眼睛更漂亮了。
  他收起之前奇怪的念头,止住冰元素蔓延:“抱歉,卿鸢向导。”
  “那我继续了。”卿鸢松了口气,寂吾身体里积攒的毒素太多了,要想彻底清除,肯定要进行精神连接,让小水珠亲自吃,她用现在的方法,也能吃掉一半,但需要时间。
  寂吾感觉到身体里的监测装置在放出电流,这种电流以前只能通过限制他行为,传递给他警告的意味,因为就算装置尽可能地被放在最敏感脆弱的位置,可他依旧感觉不到被电的痛感。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身体像被温暖的水流过,从里到外。
  冰冻的五脏六腑都有了温度和知觉,很痛,但又很爽。
  他点头,准备好迎接更多:“嗯。”
  虽然覆盖在她手上的冰层褪去了,但卿鸢还是觉得冻手,时不时就得换个位置,同时还感觉自己吃了一肚子的冰淇淋。
  她本来想坚持到寂吾先坚持不住的,但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冰元素再对她做什么。
  不是说他的冰元素很容易失控吗?这也没失控啊。
  卿鸢重新制定了计划,打算坚持到烟灭了。
  !@#¥%……
  烟也不灭。
  “不行了……”最后还是卿鸢自己把手拿开,把冻得都要没有知觉的手握紧,当她的手拿开,哨兵的肌肉很明显地痉挛了一下,她没有注意到,“太冰了,寂吾队长,我下次再……”
  她认真看向一直很安静的哨兵,他微微低着头,细碎的冰晶好像剔透的钻石切面,从他作战服裤腰处延展出来,中间可能是因为她的手在,跳了过去,到锁骨附近才又有冰晶从皮肤下冒出来,一直延展进覆面遮挡看不到的地方。
  听到她叫她,哨兵抬起眼看她,眼睫上结着快要融化掉的柔软冰霜,覆面嘴部的位置也有放射状的薄冰,薄冰的边缘是纯粹的潮湿,将覆面晕染出更深的颜色。
  他好像一直在无声地喘息,甚至更激烈地乞求过,失态过,只不过被覆面压抑住了。那些翻涌的情绪都曾结成冰晶,保留在他蓝色的眼睛里,此刻那些冰晶也在融化,缓缓地落下来。
  他的眼睛像是一片正在下雪的海,漂亮得让卿鸢有些恍惚,直到他低下眼睫,把什么放到她手上,她才回过神,低头看手里的东西。
  是个金属盒,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散发着热量。是暖手宝吗?卿鸢握紧了这个暖洋洋的盒子,感觉自己的手慢慢恢复了知觉。
  寂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谢谢你,卿鸢向导。”
  卿鸢也很有成就感,抱着越握越暖的金属盒,舒服地微微眯起眼:“不客气,但是我还没有把毒素完全移除掉。”
  寂吾看到她做出了和猫科动物很像的小动作,眼中的冰蓝又略微柔和:“已经很好了。”
  她也觉得很好,她做得很好,寂吾也是,完全没有失控。
  卿鸢有些累了,但还是很有干劲:“那我去看看其他队员?”
  寂吾本来要把腿放下,想到什么,停住:“好,请卿鸢向导等我一下,我换衣服。”
  卿鸢马上会意:“那我到外面等你。”
  寂吾看着她出去,有薄冰从他身下流淌到地上,想要追上她的步伐。
  寂吾拿起还没完全烧完的香烟,按进伤口。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灼痛,他的肌肉立刻剧烈地痉挛起来。
  薄冰停在关上的门禁前,寂吾低头看了看自己,运转冰元素凝结移动,低温与高温贴合,都坚硬得不肯退让。
  哨兵仰起头,冰晶一片接一片覆满了他的肌理分明的身体。
  正统猫猫队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受的伤都不算太严重,寂吾应该和乌曜一样,把小队的绝大多数伤害都自己吃了,不然他和队员的负伤情况不能差得这么大。
  谁说猫猫就是自私冷漠而又狡诈的?正统猫猫队的队长就很好,他的缅因也是一样。
  卿鸢告别正统猫猫队的时候,把来送她,且一送就送个没完的大缅因抱到帐篷里狠狠rua了一遍。
  这不能怪她,是它自己送上门的。
  把缅因放出去的时候,她看到正统猫猫队那边的密林好像结冰还下雪了。
  奇景,卿鸢举起光脑拍了几张照片,看着缅因竖着个大尾巴跑回去看它主人了。
  吃了两瓶营养剂,卿鸢这才走向迦涅的帐篷,门禁是开着的,她直接推门进去。
  帐篷里一切没变,只是特别安静,让人怀疑十字架上绑着的哨兵是不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卿鸢走过去,作战服还紧紧地勒罩在迦涅的头上,紧绷的布料显出他眼部的荆棘尖刺,和高挺的鼻梁。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了,却没再发出让她讨厌的喘息,稍微向她站的位置偏头,原本平缓的呼吸渐渐急切,肌理像饥渴难耐的海蟒,湿漉漉地爬到岸上觅食,饱含着力量和欲念缓缓蠕动,带动其上的金属装饰时不时反射出绽开细小又夺目的光点。
  卿鸢没说话,指尖放到哨兵淌着血流的伤口处。
  她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所以吸收得很慢,毒雾慢腾腾地移动着。
  可像沙漠一般干涸已久的哨兵却非常感激,本就结实慷慨的胸膛更为鼓胀,用力地呼吸,想要把她赐予的这一点点甘霖一滴不剩地吸收掉。
  但还是一声不吭,蒙在他头上的作战服在寂静中,被一点点打湿,因为良好的吸水性,很快又连痕迹都不见。
  “原来你知道我还讨厌听到你的声音啊。”知道才更可恶,说明他一直故意用声音恶心她。
  卿鸢把手心贴上去,哨兵像被丢到烤盘上的鱼,浑身的肌肉都被触发,脱离理智的控制糟糕且可怜地抽动着。
  卿鸢在这个时候,给他降下一道赦免:“可以发出声音了,迦涅队长。”
  嘴部的作战服被吸进去,又放出来,伴着哨兵艰涩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形状,破碎不堪,好像有温度,滚烫炙热:“求你……求求你……”
  卿鸢想过他可能会在可以开口的第一时间向她求饶。
  “要求我停下来吗?”
  哨兵抬起头,眼睛那里好像也被湿润晕染,但看颜色应该是被荆棘刺出的血液:“求你……让我看看你。”
  卿鸢感觉训狗的难度又升级了,她要不要满足他的愿望呢?
  思考片刻后,她把罩在他头上的作战服放下来,没完全落下的衣摆露出一截肌肉仍在抽动的腰身。
  卿鸢给了他一巴掌:“不许那么兴奋。”
  哨兵这次是出自真心的伏低做小,收敛气息,逼着自己安静下来:“好。”
  在卿鸢沉默的那十几秒里,迦涅无声且一动不动地把最痛苦的酷刑挨了过去,终于感觉到她碰了碰他眼角的荆棘:“把它拿下来吧。”
  迦涅差点没忍住发出狂喜的喘息,还好,他及时咬住了嘴唇,他让金属荆棘慢慢地移开,他感觉向导在靠近他。
  还要额外的奖励吗?迦涅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顾疼痛,和视野里的血块,睁开眼,努力地想要看清她。
  就在迦涅将要看清那道很近但又有些模糊的身影时。
  温热,轻柔,但无比残忍的一双手落在他最严重的伤口上。
  淡金色的河流从那双手下流淌开,迦涅流着血的眼里显出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愉悦,一眨眼的功夫,它们连同他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被金属封印。
  看不到,听不见,只能隔着金属屏障接收到少量的触感。
  而那双为他提供触感的双手也很快拿开。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卿鸢看着凝成雕塑的哨兵,抬起手碰碰他高得让人来气的鼻梁,“祝你好梦哦,迦涅队长。”
  卿鸢脚步轻快地走出迦涅的帐篷,帮他关好门禁,转身,萎靡,好累哦。
  不过,吃得是真好,她摸摸很有饱腹感的肚子。
  哦,对了,看到戎予看向她,看起来已经等她很久了的样子,卿鸢一激灵,想起她还没挑选今晚保护她的哨兵呢。
  她不好意思再让负责安排这些的戎予再等下去,走向他。
  她决定采纳他的意见,选哨兵队长和副队来保护她。
  戎予点头,语气平静:“那么,建议向导选择5到6人来保护你。”
  乌曜和他的副队肯定是首选了。
  迦涅还是雕塑呢,而且他的副队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喜欢她,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很矜持,矜持之中又隐隐流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厌烦。
  Pass.
  寂吾的小队也不错,可他们身上又是新伤又是旧伤,她想让他们多休息一下,养养伤。
  那就……卿鸢看面前的哨兵:“戎予队长,你和你的副队方便吗?”
  她本来有些担心戎予作为这次任务的总指挥,晚上也得随时待命,没时间也没精力管她一个人。
  但他昨晚就在她的帐篷外值班,应该不会耽误他的工作吧?
  戎予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下来:“好。”
  “那就这样吧。”四个人和五六个人也不差什么,卿鸢满意地点点头,“辛苦你们啦。”
  戎予看向会为这一点理所应当的小事感谢他的向导:“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他看向她的帐篷,“我已经叫人给被你选中的哨兵铺好了临时的床铺,向导随时可以叫我们进去。”
  卿鸢很放心戎予安排这些:“那你先忙吧,我要等一会儿才休息呢。”现在哨兵们都醒着,异种也不会来。
  看着戎予离开,卿鸢走向自己的帐篷,突然有只缠着绷带的你大手伸出来,把她拽到一边。
  卿鸢吓得张开唇要喊,抓她的人顿了一下,还是比她更快,在她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卿鸢的唇擦过他的手心,睁大眼睛看把她推到角落里的哨兵,哨兵皱着眉,眼尾泛红,一副好像被她怎么样了的样子,把手拿开,他嘴角的伤已经愈合,穿着夹克外套,但把拉锁拉到最上面,一低头,半张脸都被领子遮着,只露出兽眼,显得更为森然可怖。
  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整个盖住的高大身躯向她靠近,狼耳抖了抖,利齿也露出来:“叫啊,看是我先咬开向导你的喉咙,还是他们先抓住我。”
  卿鸢看清他不是异种后,也不打算叫了,外面都是哨兵,这头疯狼再疯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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