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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完结】

时间:2025-02-18 23:06:56  作者:锅包漏漏【完结】
  虽然他的经历值得同情,但也不是别人要无条件原谅他的刻薄冷漠的理由,她该讨厌他还是讨厌他。
  卿鸢看了一下自己的时间表,把他排到明天上午,明天下午她约好了和熊熊队长进行模拟训练,应该能扫去上午见到晦气男鬼的阴霾。
  下午卿鸢没什么安排,去了图书馆,用积分换了高级借阅卡,在借阅室里泡了两个多小时,抱着一摞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的书出了图书馆。
  有点饿了,她从图书馆后面绕了一下,打算去食堂看看,却不想,刚一转过墙角就遇到了霸凌现场。
  几本书散落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上面,那人低着身,满脸笑意地念出那本书封面上的字:“《植物系哨兵的孕期指南》?哈哈哈哈,我说你训练完了急急忙忙地往图书馆跑什么呢,原来是怀孕了,不知道怎么办了呀?来,让我们看看我们小孕夫的孕肚,看看大不大,怀了几胎了。”
  “听说植物系的浪货在孕中还能继续不停受孕,结果的时候,都分不清是谁的种,最后大的小的都没人要。”
  “一看你就不懂植物系,他们自己就能怀,只要被人轻轻碰一下就行,这和碰瓷有什么区别?不怪没人会负责……诶呦,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有人管你吗?有人管你,你会自己偷偷跑到图书馆里借这种书?”
  卿鸢停下脚步,看着一道背后收拢着白翼,身影修长的哨兵捂着自己的小腹,小心翼翼地低下身,一只手去拿地上的书。
第88章 开始升破级
  捡书的人动作顿住, 和看向他的卿鸢视线交接在一起,片刻后,眼里显出慌张, 匆匆避开她的视线,书都没有拿稳,匆忙起身, 捂着小腹侧身微微打开翅膀挡住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 想到什么慢慢把手放了下来。
  上次卿鸢见他是在任务过程中, 他是负伤、紧急受审的状态,理应比回到基地整顿好的样子要好一些,可他并不好, 脸上有伤口, 羽翼好像也被人恶意修剪过。
  不过,他把自己收拾得非常安静整洁, 金色的头发柔顺发亮, 羽翼的羽毛也根根洁白分明, 侧身时,被一缕倾斜下来的光笼罩,浑身都泛起一圈皎洁神圣的光辉, 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莫名增加了他身上的神性, 让他看起来仿若流落凡间的落难天使。
  “一碰就止不住结果的小男昌夫怎么不说话了?不服气啊?不服气也没办法,谁叫你自己不检点, 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大了肚子,说不清来源,那你就得乖乖被我们教训, 这就是规矩。以前你带人查我们的时候,不是很高傲吗,继续傲啊,躲什么……”围着他的几个人发现了他的异常,纵然他已经很快从卿鸢这里转开头,可还是叫这些人看到了她。
  “哟,这位不会就是让我们的将槿督察长怀孕的……”
  卿鸢甚至没听到那人打算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就看到一簇柔软的绿藤突然勒住了那人的脖颈,那人洋洋得意的脸顿时变得紫红,甚至都没来得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还击,身体就软了下去。
  绿藤嫌弃地放开那人,立刻那人脖颈时,藤蔓表面扯出密密麻麻、纤细如丝的纤维管,它们好像是活的,有意识地扎进人的皮肉里,大力地抽取血液,灌注进自己的藤条里。
  卿鸢睁大眼,想起上次她在哨兵精神巢看到的“小草”,是那么孱弱、干枯、奄奄一息,她还很同情它,叫小水珠给它浇了很多很多的水,就算是后来,哨兵把藤蔓唤出体外,让她看到了“小草”全貌,它们也是柔软细瘦、好不容易开出来的花被她看一眼就能碎掉。
  她还记得它们有个很中二的名字叫圣域之藤。
  原来它们是这么凶残的吸血藤吗?
  卿鸢后脖颈一凉,想到她还让这些藤蔓缠上她的手腕就感到后怕。
  剩下的几人还想做什么,绿藤如同鬼影在他们身侧悄无声息地竖起摇晃,不用交手,就已经明白他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扯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同伴,落荒而逃。
  绿藤快速退回到哨兵的袖口衣摆里,哨兵没有回头,蹲下身,安静地一本本拾起书,有的书掉落得比较远,他下意识又按住了小腹,然后才倾身去拿。
  一只白皙的手帮他拿起了那本书,他顿了一下,低头接过书:“谢谢。”
  说完便起身,一副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但他袖口里有藤蔓钻出来,非常熟稔地往卿鸢的手上缠。
  浅金的头发,白中透着淡粉的脸庞,纯色的羽翼,好像由最浅又最梦幻的油彩涂抹出来的美丽天使仿佛要融化在阳光里,颤着眼睫想把藤蔓收回,可更多的藤蔓从他的衣摆下冒出来。
  那些藤蔓钻出时摩擦着哨兵在特殊时期分外敏感的皮肤,瞬间就留下淡淡的红痕,并让哨兵险些失去站立的力气。
  让他更难堪的是,他的一条藤蔓还很骄傲地竖在卿鸢面前,晃动着给她看上面结出的青涩小果,那几颗小果子好像是比禁果还要令天使羞愧的存在,他赶忙握住那条藤蔓,小心地将那些小而脆弱的果子收在手心里。
  这些不会就是她无意间帮他授粉后整出来的果实吧?
  那他……卿鸢看向哨兵,他穿着有些宽松的白色作战服,看不清具体的轮廓,只觉得他的腰腹还是很窄很薄的,但他在她的目光里,想要捂住腹部,又按耐住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秘密。
  卿鸢闭了闭眼,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霸总的钱,却闯了霸总的祸。
  满脸绯色,反而更有圣洁感的哨兵在她懊悔的时候,转身再次要离开,卿鸢叫了他一声:“将槿。”
  她能记住这个哨兵的名字还多亏了和他一起被她审讯过的黑翼哨兵,那个恶毒但笨蛋的漂亮哨兵连他两个字的名字都记错了,开口就叫他将松。
  白翼哨兵停住脚步,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向导认识我吗?”
  卿鸢比他还懵,他不记得她了?可他之前和她对上视线还会立刻躲开;欺负他的哨兵刚一提到她,他就放出精神体攻击他;他的藤蔓也表现出和她和亲密的样子。
  是装的吧?
  卿鸢抬起手,给他看不顾他阻拦又伸出藤条缠住她手腕的藤蔓:“你说呢?难道你的藤蔓不管对方是谁都会这么黏人吗?”
  白翼哨兵也为自己不知廉耻往向导上爬的藤蔓感到困窘,被她一问,眼睫低下,没有反驳,认真道歉,把藤蔓从她身上唤回来:“对不起,但我真的不记得我们认识。”
  卿鸢认真看了看白翼哨兵的表情,又有点怀疑,看他的样子不太像是假的,她提醒他:“你身陷污染区,我是负责救援你的随行向导,在你获救后,我审问过你。”
  白翼哨兵眼里浮现出错愕和警惕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些……我查过档案,里面没有我的审讯记录。”
  卿鸢看着他,越来越感觉他没有在演,他的眼神太真切,眼尾都有些泛红了。
  “我刚刚说了啊,就是我审问的你,我怎么会不知道?”
  “不可能。”白翼哨兵摇头,看金粉色的眼瞳不复之前那么平静淡然,看她的目光甚至多了一分敌意,“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她已经不在了。”
  啊?卿鸢感觉自己的CPU散发出了淡淡的糊味。
  她什么时候成了白翼哨兵的主人,还不在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只有我和主人知道的事情?”白翼哨兵眼神变得肃冷,一步走出光下,向卿鸢靠近,从他衣服下钻出的藤蔓也进入了准备攻击的状态,仿佛活虫般的纤维管在疯狂扭动,卿鸢密恐都犯了,下意识往后退,藤蔓生长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很快就爬上了她的手脚。
  她的余光都看到立起的藤蔓在她脸侧甩动了,可藤蔓并没有真的伤害她,在关键时刻,哨兵止住了它们。
  卿鸢并没有没坐以待毙,在藤蔓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也探出精神链缠住了哨兵的精神巢,可哨兵停下并不是因为她,她还没有来得及叫精神链发力。
  是他自己停下来的,还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
  “你的精神链……”
  哨兵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垂眸的时候,显得疲倦又脆弱,声音很轻像是呓语:“好像主人的。”
  卿鸢想到该怎么让哨兵想起她了,让精神链试着进入哨兵的精神巢。
  他连她的精神链都记得,那肯定会记得小水珠。
  卿鸢没想到她的举动引起了哨兵很激烈的反抗,她的精神链刚进去一点,他的精神巢便猛地收紧,所有甬道都死死闭合起来,与此同时,他的翅膀也打开,亮出羽翼的锋芒像是要对她做什么,但最终只是在她的身侧轻轻合拢。
  她和哨兵之间最后的光线也慢慢被他的翅膀遮挡住,但她依旧能看到他眼底的浅浅水光:“不可以……只有主人能进到里面……”
  他说着拒绝她的话,可看她的眼神却有些迷离,人也低下头,在一点点靠近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越嗅,唇舌就越干燥焦渴,抬眼看向她的时候,眼里的渴求太浓腻湿润,实在无法隐藏,于是就化成了丝丝缕缕的水线轻轻勾缠着她。
  一个比天使还圣洁美丽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卿鸢脑袋里冒出一个有些老土,但非常贴合他的形容词:纯欲。
  他的人还能和她保持距离,他的藤蔓却忍不住一会儿碰碰她的手腕,一会儿蹭蹭她的颈间,也不多碰多蹭,很容易满足,稍微沾到她的气味,就立刻翘起末端,像开心小狗的尾巴一个劲儿地摇晃,然后又用末端拱拱她的手,想让她摸摸它,看卿鸢没反应,它们甚至急得把自己往她的手指下送。
  卿鸢忍不住提醒哨兵:“你的藤蔓……”
  哨兵听到她的声音,眨了下眼,眼神清醒了很多,意识到自己和藤蔓做了什么,耳朵都红了起来,小声和她道歉,把拼命勾引向导的藤蔓抓走。
  卿鸢也没再勉强他记起她,换了个方法,问:“你的精神巢看起来很缺水,我可以帮你浇一下水。”
  她记得上次见他的精神巢,有两点让她意外。
  一是,他有两个精神巢,一个正常发育,另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是萎缩起来的。
  二是,他正常发育的精神巢看起来也不太健康,干涸得厉害。
  这次见他萎缩的那个精神巢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正常发育的精神巢还是很干,甚至比上次见还要干。
  “谢谢向导的好意,但我只能接受我的主人的浇灌。”哨兵并没有因为她的提议心动,喉结缓缓滑了一下,脸颊似乎更红了,很有礼貌但也很坚定地问,“可以请向导收回精神链吗?我这样已经很对不起我的主人了。”
  卿鸢暂时没抽出精神链,想先把事情问清楚:“你有过几个主人?”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的主人其实不是她?
  这个问题让哨兵一怔:“我只有一个主人。”
  “只有一个主人?”卿鸢点头,又问,“那有多少人浇灌过你?”
  哨兵不解又耻辱地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不是向导想的那种人。”
  “我想的那种人?”
  哨兵眼尾红得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但他及时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就是刚刚那些人说的,谁都可以碰,碰完就会开花结果,人尽可主的那种人。”他抬起眼,认真地看向卿鸢,“我只会接受我的主人的水分,也只会为她开花结果。”
  可她明明就给他浇过水啊,卿鸢皱起眉,感觉这个哨兵的记忆有些奇怪。
  她继续问:“你说你的主人不在了,是不在基地还是……”
  将槿没有开口,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上级问起他结果,他也选择三缄其口,从而被很多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还以此为借口各种为难他。
  面对这个陌生的向导,他当然更应该保持沉默。
  不说吗?卿鸢也不想逼着哨兵回答她的问题,但这件事涉及到她,她必须得问明白,想着,她慢慢抽拉精神链,让它们在哨兵干涩紧绷的精神巢中摩擦了一下,精神链中外溢的水元素擦过干涸甬道皲裂出的缝隙,把泛白的阮肉擦出亮晶晶的水润颜色,那些缝隙也很想要吸收来之不易的水分,却拼命按捺着冲动,可怜巴巴地收缩着。
  哨兵的情况没比自己的精神巢好到哪去,唇干得黏在一起,一开口,就有鲜血从撕扯开的细微伤口里涌出来,声音哑得厉害:“我的主人被杀死了。”
  回答完,将槿都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背弃了主人,把她的事情告诉了陌生向导?这个陌生向导都没怎么折磨他,只是稍微动了动精神链,他就恨不得跪在她的脚边,喊她主人了?
  明明刚刚他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不是人尽可主的放荡货色。
  不需要向导开口来羞辱他,他就已然抬不起头,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一遍。
  卿鸢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在为自己的死讯感到无语:“你确定?你亲眼看到她被杀的吗?”
  哨兵摇头,收起翅膀想走:“我还有训练,必须要走了……”
  卿鸢不能让他这么离开:“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会强行进入你的精神巢,逼你接受我的水元素。”
  哨兵脚步停住,转头看向她,除了眼尾鼻尖的红,全身都是快要被阳光冲走的淡色,但他没有哭,表情平静得甚至有些麻木:“我确定,我的主人是在我的怀里消失的。”
  卿鸢看他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但还是坚持问下去:“你的主人长什么样子?有照片或者其他信物吗?”
  这个问题将槿实在不愿意回答,他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向导分享有关主人的珍贵记忆。
  卿鸢态度很坚决,都已经问到这里了,她必须有个明确的答案才可以。
  记忆错乱是精神重度污染的症状之一,审问的时候,她有看过将槿的精神巢,没发现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引起这么严重症状的污染源,如果有,她当时就会为他进行净化了。
  如果哨兵真是因为精神污染才幻想出一个主人,还幻想她死在他怀里,那他现在的情况就很危险,必须尽快接受净化才可以。
  卿鸢没有说话,但操控着精神链一点点深入到哨兵的精神巢里。
  将槿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宽松的裤管里微微发抖,勉强保持镇定,劝说向导停下来:“向导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做……”
第89章 开始升破级
  “你拒绝不了我的精神链。”卿鸢轻声说出哨兵精神巢的状况, “你的精神巢甚至很希望我的精神链进去。”
  将槿胸口起伏了几次,想要说什么反驳却说不出来,因为这个向导说的话是正确的。
  他的精神巢本来应该与他的意志相同, 尽可能抵抗除了主人以外的其他人进入,可它却很喜欢这个向导的精神链,每次收缩都暗暗地将她的精神链往里面带, 不像抵抗, 更像是欲擒故纵的勾引。
  难道他真的像那些人口中说的, 甚至比他们说的更下贱, 不要脸吗?一个今天第一次见的向导都能让他张开精神巢,露出不堪的样子,那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
  他没能力保护主人, 就连为她守节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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