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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

时间:2025-02-20 14:38:34  作者:雩不见
  “我受够你了!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刻, 我都觉得煎熬……”楚元虞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 “你……放我走吧。”
  “不可能!”萧随半拖着女人起身, 一个蹲起的动作将人横抱在怀中, 往床上走去,“你死了这条心……”
  “一定是怀孕导致的郁结, 虞娘是不想要孩子了,明日我就吩咐大夫拿药……”
  “萧随, 你疯了吗?!”楚元虞双手撑着男人宽大的胸膛,双腿蹬着床。
  “不会的,我不会这样做,放松,虞娘, 放松, 没事的……我们舒缓一下……”
  楚元虞眼睁睁看着男人褪下自己的裤子,而后俯身含着花瓣……
  脑海中突然想到床底的人, 楚元虞一动也不敢动,连叫也不敢,压抑喉中的哽咽,颤抖也控制着幅度,只是双手紧紧攥着被衾,慢慢闭上了眼。
  再醒来时,楚元虞躺在床上,麻木地看着天顶纱帐,泪珠滴滴滑落。
  凉绛和雨霜二人进来服侍她洗漱,她们端着盛热水的铜盆和布,掀开纱帐,“王妃,起来用膳了。”
  楚元虞先淡然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任她们洗漱完毕后,她又躺倒在床上,蜷缩进被窝里。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两位侍女四目相对,茫然地劝她。
  楚元虞道:“我梦到地板上有人。”
  “什么?”雨霜不解地问,她环顾四周,除了她们俩就没有其他人。
  “发生何事?”萧随风尘仆仆下了早朝返回来,看两个人面有愁容,他目光顿时阴沉看向床上的人。
  “拜见王爷。”二人齐声请安。
  萧随让她们下去,自己走到床边,看到楚元虞将头藏在被子里不愿出来,只有乌黑的发丝流落在外。
  他怒哼一声,俯身抓着被衾,欲将它掀开,却感受到被衾下女人也在抓着它。
  “大清早,虞娘就要跟我闹了吗?”萧随语气凶狠,可心里仿佛中伤,他不想看到女人对自己冷漠的模样。
  论力气,楚元虞断然是敌不过他的,被衾掀开,露出她那张被闷得粉红的脸,上面沾着未干的泪痕。
  楚元虞双眸含泪看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
  “虞娘……”萧随心又软了,她想要怎么样,顺着来就是了,何必惹哭了她,“我已让甘兰去请大夫,等会儿大夫会过来看看身子,好让……”身体更好些。
  楚元虞嗤笑,她转头怒目而视,“不想要孩子是么?我打了便是!用不着王爷多虑!”
  “你……”萧随一口气提不上来,“我是想让大夫给你看看身子,虞娘,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么?你打我怨我,骂我都可以,只要别哭……”
  楚元虞默不作声地流泪,让萧随看了许久,她才道:“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我。”萧随猛吸了口气,“昨夜让我走,好,我走了,可是你却寻短见,叫我如何放心?不要闹了,我不放心。”
  楚元虞坐起身,揪过帕子捂着脸瞪他,未语泪先流,她想恨,可萧随不要命地纠缠她,又是一副这样的姿态,叫她如何是好。
  “萧随,你太看重我了,我受不起……”楚元虞撇过头,她不能再跟萧随连在一起……突然头被人揽住,转着面对萧随,温热的气息覆盖下来,唇瓣相贴。
  一吻毕,萧随的心跳迅疾,盯着楚元虞那张粉红芙蓉面,轻声说:“去用膳?”
  楚元虞心一狠,推开他,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难受。”
  “大夫来了。”外头甘兰领着人进来,通报了声。
  萧随注意力转移,先将纱帐放下,而后对着大夫说:“快来把脉,她最近心情不通顺,要如何调理。”
  楚元虞探出手腕,大夫把了会眉头紧锁,似是难以言说。
  “怎么样,有话便说。”萧随心里忐忑,背着手不安地问着。
  大夫收回手,起身对萧随拱了拱,“王爷,王妃脉象平稳,但心内郁结,常常以泪洗面,又受惊惧,恐动摇根基。”
  萧随眸中凌厉,“快给王妃开药!”
  大夫摇摇头,又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还请王妃将心事告知王爷,或与身边贴己之人倾述,慢慢缓解,用药过多,对王妃和胎儿无利。”
  萧随哪能不知道楚元虞想要什么,无非就是不要靠近她,而且还专对我萧随一人如此态度!岂有此理!
  “不开药?那本王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为王妃排忧解难,舒缓心事。”萧随凉凉回应,遣退大夫。
  楚元虞一把掀开纱帘,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只会在床上,做些下三滥的事!穿上衣服,就不做人了!”
  这会儿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楚元虞尚敢坦言床事,若有旁人,她是碾碎了话也要咽回去,不吐露半分。
  萧随:“我不做人?虞娘,难道我素日里为你做过的点点滴滴,你都视而不见?是,我萧随是有错,可若是想让我走,不可能!”
  楚元虞狠狠抹了把泪水,萧随给的,都不是她要的,可若是真要算账,她们也算不平,她慢慢收回手,放下纱帐,隔开燥热的气氛。
  想到萧随的疯劲,楚元虞轻声细语:“你……动辄凶我,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还经常做些残忍的事情。萧随,我好累,你能否先冷我一些时日,我们先冷静思索好关系,再来定旁的也不迟。”
  “我自认没有什么是值得你这般喜爱,你身份尊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我只不过是落魄的公主。”楚元虞将话说得委婉,还要仔细别暴露自己恢复记忆,斟酌了一下才说出口。
  屋内气氛降到了冰点,骤然无人说话,楚元虞脑子还吵哄哄的,她内心不安,有些后悔放下纱帐,这会不知道男人的神情,让她提心吊胆的。
  隔了许久,楚元虞终于听到外头传来萧随的笑声,一股阴森的感觉从心头冒出。
  她脑海中咯登一声,萧随又要做什么?
  下一刻,楚元虞瞳孔紧缩,纱帐被男人暴力撕开,萧随笑容恣睢,他目光紧缩女人的身影,轻叹一声,“我让虞娘烦闷了,是我的错。可是虞娘,你想要我思索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唯有生死不渝的爱,没有其他可能!”
  “萧随,你不要做一厢情愿的事。”楚元虞眯着眼眸,“你又要强逼我,这次是什么?你能用刺骨鞭鞭打自己,震碎佩剑,现在撕碎纱帐,之后是不是要去撕我的衣裳!”
  “虞娘啊……”
  楚元虞强硬起来,萧随反倒软了些,他笑容慢慢变得冷了下来,面上浮现出了忧郁。
  这种神情,楚元虞不曾在他脸上见过。
  “虞娘,我能亲你吗?”萧随缓缓坐在床沿,抬眸看向她,再重复一遍,“我想亲你。”
  “你。”楚元虞不知如何是好,她本意其实是支开萧随,但发现这难于登天。
  男人离开自己一步,仿佛要没命了,昨夜她的做法是有些过火,导致萧随应激,可为了保全梅洲成的弟子,她只能这样做。
  楚元虞从思考中回过神,发现萧随还睁眼托腮瞧着自己,等她松口。
  她只觉得诡异,什么时候萧随会这么听话安静,一头嗜血残暴的狼陡然变成乖顺的狗,怎么看都不对劲。
  萧随看她犹疑便知在想什么,他笑了笑,“原来虞娘犹豫时纠结不已的模样竟如此可爱,可惜我直到今日才发觉。”
  楚元虞:“……”
  “不说话,本王就当你答应了。”萧随上半身倾斜向她,独属于男人侵略性的气息朝楚元虞覆盖而来,在这一刻,楚元虞所有繁杂的思绪全部清空了,只剩下眼前义无反顾朝她靠近的男人。
  萧随,你一定会后悔的。楚元虞悲哀地想,长长的睫毛如蝴蝶扇翅眨了两下,最后闭上眼,任由男人的唇瓣贴上,享受此时温柔的吻。
  谁比谁更心软。
  她们之间有太多隔阂。
  但也无法割舍。
  一吻方休,萧随仔细回味唇齿中女人香甜的味道,眸中晦暗不明,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虞娘,我发现,你的心太软了。”
  楚元虞并不觉得,对他的评价不置一词。
  萧随的手慢慢摸上她的心口,唇瓣在她的耳垂流连到脖颈,再慢慢四目相对。
  “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么?”
  楚元虞瞳孔一缩,周身冷得如坠冰窖,她失声道:“你……”
第55章 楚元虞再度失去记忆
  怎么会被发现?太突然了。
  楚元虞怔了一瞬, 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萧随一旦有了疑心,就一锤定音, 不会任由人狡辩。
  如她所想, 只见萧随阴笑一声,甩袖起身,朝外吩咐道:“即日起,王妃不得出藏月阁一步, 除本王与两位侍女,无人可进内寝!”
  “萧随,你!”楚元虞怒目瞪着他的背影,连给她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萧随下完命令, 又转身俯视她, 一袭蟒袍攀岩衣袖而上, 他开口, 话语如毒蛇盘绕,“原来是恢复了记忆, 才想着要寻短见。”
  楚元虞抑制住颤抖,闻言她镇定了心, 萧随误会了时间,对她来说算是万幸了,她必须掩过去,不然若是暴露了孟庭阙,怕是她们都活不过今日。
  “是, 我是恨极了你。”楚元虞缓缓抬眸, 直视萧随,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如在皇宫时那样坚毅果断。
  她慢慢下床, 赤足走到萧随面前,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楚元虞眯了眯眼眸,“萧随,你真让我恶心。”
  话音刚落,楚元虞未等萧随反应,从衣袖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匕首,狠狠刺向萧随的心脏。
  萧随赤手空拳跟她对招,避过她致命一击,但胳膊却被楚元虞狠狠划过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匕首沾血,楚元虞和萧随打起来,可萧随总是在防御拆招,偶尔让她划伤,也是刻意而为,楚元虞越是出招,心中的戾气就越重,因为至始至终,萧随的脸色就没有变过。
  十分平静,没有波澜。
  这让楚元虞很是受挫,慢慢地停下了动作。
  楚元虞不动了,萧随便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盯着盛怒的女人,看她气得呼吸不稳,胸口剧烈起伏,问道:“爽么,公主殿下。”
  “……厚颜无耻。”楚元虞想着等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她应该说出早已备好的台词,将萧随的罪行一条条说出来,好让萧随面上浮现愧疚,甚至忏悔地跪在地上,求她饶命。
  可偏偏是现在这副场景,让人看了心梗。
  “你脏死了,你从头到尾,全部肮脏得要命,你的做法……”楚元虞说到最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随静静听着,从蟒袍上撕了布条缠绕在伤口上,最后道:“不是昨夜恢复的记忆。”
  “就是昨夜!”楚元虞手都在颤抖,她怎么会变得如此蠢笨,连话也说不好,气得浑身痉挛。“是你害得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萧随,是你!”
  “好。”萧随点点头,“是我,虞娘,一切都是我萧随的错。”
  楚元虞没听下去,她转身坐到床边,看着手中沾着污血的匕首,她咬咬牙,恨恨地捅起了枕头,将棉絮全部割了出来,还去划床单和被衾,用力用力地划,将它们毁得一塌糊涂。
  她外表越是用力地在发泄怒火,但内心就逾越的无力,无可奈何地在做这一切,楚元虞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彻头彻尾的无能,心中受到万千打击。
  楚元虞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她承认自己,没有能力对萧随造成一丝的伤害,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没有办法报复回来。
  萧随看得心中震颤,他太懂了,因为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楚元虞的伤心所在。
  无法逆转,萧随放软了态度,慢慢走到床沿,从背后环抱她,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楚元虞就尖叫着将匕首挥舞向他,“你去死吧!萧随,你去死啊!”
  萧随用掌心接住匕首,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咸涩的眼泪从猩红的眼眸里滑落,感受着怀里女人剧烈的挣扎,萧随开口,声音哽咽。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楚元虞喊累了,头昏脑涨地靠在他怀中,回过神后发现自己还没被放开,心彻底累了,她放弃了挣扎,手失去力气搭在床沿,匕首也脱落了,掉在地上。
  “当啷。”
  萧随抱她抱得更紧了,怀里的人像一缕烟,只要一松开,就会飘走,因此萧随抓得更牢了。
  “一定有办法的,虞娘,一定有的。”萧随喃喃自语,似乎在说服自己,也在说服女人,“虞娘,我们今后好好的,把过去都放下,好么?我们是相爱的,忘了它,让那些不开心的都随风而去。”
  “好吗……”
  楚元虞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却没能笑出声,她从喉中吐出一口积郁已久的气,却更疲倦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虞娘,你先等等我,我马上让甘兰拿药来!”萧随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现出喜色,他想抽身去喊人,可是又怕出什么意外。
  萧随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大声朝外面喊:“甘兰——”
  外头守着的甘兰被这一声震得头皮发麻,他当即进来跪下,头也不敢抬,“王爷请吩咐。”
  萧随声音急切,“我当初让你配置的失魂汤呢?快去熬制一碗来!”
  “什么?”甘兰错愕地抬头,看到狼狈的二人,又赶紧低头应道:“是。”
  脑子里却回放着刚刚看到了一幕,萧随如一条苍天蟒蛇死死盘绕通体雪白的梨花树,楚元虞听到男人的话时眼角落下无助的眼泪。
  “萧随……萧随……”楚元虞后悔了,她怎么又跟萧随过不去,每次都不讨好,可为时已晚,萧随抚摸着她的脸,以唇瓣封住她胆颤的喊话。
  “我知道错了、我……”楚元虞在吻的间隙中含糊不清地说着,萧随伸着舌尽情掠夺她喘息的余地,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也不必去说,你放不下过往,我来帮你放下。
  很快,那碗失魂汤被人特地熬好端了上来,门外,雨霜和凉绛心惊胆战听着里头的动静,看到甘兰要把药端进去,雨霜低声拦了句,“大人,饶王妃一命吧……”
  甘兰却面露难色,快速扔下一句话,“若是任由他们这般吵下去,必有死伤,不如让王妃忘了吧。”说完便抬脚进去。
  “大人!”雨霜凄然一声,跟凉绛不知所措呆在原地,此刻恨不能有静鸾在场,尚有胆子去拦着王爷。
  不知何时,屋内的二人早已换了个姿势,床上,楚元虞被萧随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余光见药被人端进来,她目眦欲裂,心神恐慌不已。
  体会过失忆的滋味,她不想再做不知身份的羔羊,楚元虞只能哀求地看着萧随,恳求他,“不……萧随,我不要喝。”
  甘兰跪在床边,将药呈给萧随,萧随艰难地看了一眼药,最后心狠地接过。
  “不——萧随,放开我,你放开我……”楚元虞的双手被萧随死死按在头顶,她如砧板上的鱼挣扎着,但终究逃不过被拿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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