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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妻虞娘——雩不见

时间:2025-02-20 14:38:34  作者:雩不见
  萧随接收到信号,诡笑一声,让所有人都出去,踱步到楚元虞身前, 将女人圈进怀中,亲昵地亲吻她的发梢。
  “你叫她们出去做什么?”楚元虞仰头,目光被他的喉结吸引,只是眼眸转动, 就被男人捕捉到她在看什么。
  萧随轻笑一声, 在她无措的神情中抬腕摁住她的头, 楚元虞被迫仰头前倾, 嫣红的唇瓣不偏不倚触碰上他修长的脖颈,正对着那颗性感的喉结。
  “嗯……”楚元虞慌乱中舌尖划过他敏/感的地方, 但很快撤了回来,不禁后退一步, 可男人的手还没有撤离,他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怀里的人重新掌控,强摁着覆上唇瓣。
  唇齿相贴,强势的舌/肉直入, 楚元虞沉溺其中, 呼吸混乱,忽然察觉到男人的手顺着衣襟进来, 她蓦地睁开眼,瞳孔紧缩,手紧张揪着男人的胳膊,察觉到束缚在身上的某个东西散了。
  萧随松开她的嘴,让她得以呼吸,自己的手慢慢抽回,一条绣着牡丹花样的白色肚兜暴露在空气中。
  楚元虞拢起衣襟,感觉到衣襟里空落落的,她后退靠着桌案喘息,嗔怒看着萧随,“你……”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萧随放置鼻端轻嗅,爱人的体香附着在上面,闻着分外安心。出了京都,爱人不在身旁,他孤寡困苦,只能拿着这个睹物思人,解忧排难。
  遂将它收好,先塞到自己一件衣裳里,再将那衣裳折叠塞入行囊,萧随熟练地包裹好它,让楚元虞看得怔怔。
  萧随解决好心头忧,目光便定在惊疑不定的女人身上。
  楚元虞窄腰柔柔靠着桌子,指尖还拢着衣襟,她胸口起伏,眼睁睁看他靠近自己,而后被他拦腰公主抱起。
  氤氲的水汽蔓延,空气中温度升腾,呼吸间是灼热的气氛。
  萧随抱着楚元虞下了温泉,赤足踩踏下去的台阶,滚烫的水蔓延至二人全身,滑嫩的肌肤被烫得通红,舒服的感觉直上天灵盖。
  楚元虞捧着水戏耍,坏心眼地浇灌在萧随的锁骨上,男人背靠着墙壁闷笑几声,从水中伸出手指划她鼻尖,湿了她的脸。
  “感觉浑身都轻了。”楚元虞趴在水池边轻轻呼气,排出体内的积郁。
  突然,“哗啦——”
  水浪拍向她莹白的后背,她受惊转头,男人极具压迫的气息袭来。
  ……
  “明日是中秋,在府里好好的,等我回来,好不好?”
  暖帐内,一对壁人盖着被衾,抱在一块儿互相汲取体温。
  楚元虞困倦闭眼,话听不进脑海中,只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萧随尚有精力,薄唇贴在楚元虞发丝上喋喋不休说着:“你千万不要忘记我,知道吗?你要记得我是你的夫君,此生不变,好不好?”
  “好不好?”
  楚元虞感觉灵魂都要脱离此间了,硬是被萧随几句好不好给拉回来,“好,好。”
  萧随不满意,轻轻啄着女人的唇瓣,逼她再说些什么,惹来身下的人阵阵低吟,他又恍然想起楚元虞怀着孕,不能折腾她。
  楚元虞正睡着,忽然感觉到身旁起了阵风,丝丝寒意袭来,她打了个颤,强撑着困意迷濛睁开眼,“你去哪?”
  隔了一会也没听到萧随的答覆,楚元虞清醒大半,她挣扎着起身,眼前却骤然闪起亮光。
  “啊。”楚元虞捂住眼睛,“好亮。”
  “对不住,晃到你了。”萧随懊恼地把夜明珠放入被衾下,然后去摸楚元虞的眼睛,“你失忆前最爱这颗夜明珠,我替你收着,现在才想起来该给你看看。”
  楚元虞适应光亮后去瞧那颗夜明珠,只见它通体雪莹泛着白光,映照床帏,将内心的黑暗阴霾都驱散了。
  她面色浮现欢喜,雪颊上的淡粉都被照得一清二楚,“我瞧着它,好像见到了故人,熟悉而踏实,不比蜡烛昏黄,也不比日光明亮,就这样莹莹照着我……夫君,多谢你了。”
  萧随一直静静瞧着她的神情,唇角不自觉勾勒出笑意,果然当日去东宫将这夜明珠拿来是正确的,也幸好他当日拦下要将它送人的楚元虞。
  连失忆了都这么喜爱,还不知先前有多重视。
  “虞娘,你喜欢,我就将全天下的夜明珠搜刮过来,献给你。”萧随嘴角的笑意怎么也下不去,藉着这亮光,他也看清一直挂在她脖颈上的长命锁,这么久了,也不曾见她摘下。
  楚元虞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它,将它捧在手心,歪着头问,“这也是你买的吗?”
  “是我。”萧随温声说,“是夫君特意命人去打的长命锁,去过佛寺开光,然后拿来戴在你身上。”
  “你要记得,切勿将它摘下来,知道么?”萧随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丝。
  楚元虞甜甜应了声好,双眸孺慕看着萧随,看得他心头软了一片。
  “睡吧。”萧随扶着她躺下,又将夜明珠装进原装锦盒,放置床头后躺下,长手一揽把她紧紧圈进怀中,然后安心地睡下了。
  次日晨光初照,楚元虞睡眼朦胧,萧随已不在身边。
  他早早去策划宴会事宜,想速战速决。
  楚元虞明白,她坐起身,如往常一般洗漱用膳,忽然发觉自己脖颈上的长命锁不见了。
  “长命锁呢?”楚元虞摸着脖子却摸不着影,她心底一沉,赶忙回到内寝床上去翻找,可床上整洁,一点也不见它的影子。
  “王妃莫急,我们找找看。”雨霜和凉绛也开始寻觅,却奇怪地找不到影子。
  楚元虞想到什么,“估摸着是去了床底,我去瞧瞧。”
  雨霜要拦她,自己去床底找,楚元虞蹲着身,先一步看到了长命锁,等不及她去拿了,自己先探身进去。
  “王妃!”雨霜和凉绛想替她,可奈何床底只能进一个人,她们二人只能站在外边提心吊胆地等着。
  楚元虞进来后发现床底下的空间宽敞,能容她动作,她伸出指尖勾住长命锁的链条,双眸希冀地盯着它。
  还好没有弄丢,不然昨夜萧随那般叮嘱,今天就丢了,被他发现了恐难逃一训。
  拿了东西,楚元虞便想钻出去,却在转头时看到床板上有一片血红的字迹,已然干涸成褐色。
  她蹙起眉头,手指不自觉划过这排字。
  可恨!可恨!奸佞小人!不得好死!
  辱王权、杀忠臣、强太子!
  西北铁骑,血流千里,国破家亡。
  普度普度,谁能渡?普度普度,如何渡?
  唯废太子,楚元煜!
  楚元虞被这带着满腔怨恨的行文吓得心口发紧,这是谁留在这里的,而且还是在她的床底下!
  是谁能瞒过萧随的眼,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留下字迹,而且还满篇批判,将他比作奸佞。
  楚元虞艰难地理清背后蕴含,越深思逾越觉得,她的失忆不简单。
  “王妃,您拿到了么?不如让奴婢来吧,待久了下边烦闷。”雨霜等了会,担忧楚元虞的状况。
  床底下的楚元虞收拾好神色平静应道:“拿到了,这就出来。”
  雨霜和凉绛拉着她出来,而后一人去端擦洗的热水,一人去找新的衣物。楚元虞坐在椅上,凝视手心中躺着的长命锁,心里却一片杂乱。
  并不是对萧随生疑,只是过往有太多疑点,她不能就此放过,被人牵着鼻子走。
  雨霜拿了套新的梨花绣纹罗裙,服侍她换上,凉绛则将长命锁拿去洗净重新佩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楚元虞照着铜镜梳理发丝,外头丫鬟急匆匆进来,神情慌乱,“王妃,不好了!”
  雨霜:“什么事慌慌忙忙的?一点规矩也没有。”
  丫鬟跪在地上,恐慌道:“不知道是哪头的人,带兵围了王府,正朝这边过来!”
  “什么!”两位贴身侍女惊呼一声,齐齐看向楚元虞。
  楚元虞冷凝着眼,“起来吧,勿要焦急,甘兰在何处?”
  “管家今早跟王爷去了宫里,已派人去通传了。”丫鬟站起身期期艾艾地说,她胆怯问:“王妃,我们要怎么办啊?”
  楚元虞站起身,耳边是铁骑踏过庭院的嘈杂声,夹杂着摄政王府侍女奴仆的尖叫,格外纷乱。
  “摄政王妃,我家大人请您到府上一叙,勿要抵抗。”
  楚元虞扬声:“放肆!摄政王府在此,谁敢忤逆!”
  “王妃若是不从,我等就只能按军规!”
  藏月阁寂静一片,马上的人冷哼一声,大喊道:“来人,拿下她!”
  雨霜和凉绛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前,想要庇护她,可这柔弱的女子哪能抵挡过禁军。
  楚元虞按下她们,孤身走出藏月阁,来到庭院,禁军首领骑着马,身后跟着千军。
  人群中,一男人长着朴实的脸,神情纠结又雀跃地看着楚元虞,似乎与她旧识。
  楚元虞并没有注意到他,面对极具压迫感的一行人,她只沉眸,“不劳大人,本宫自己会走。”
第63章 楚元虞重回太子之位
  楚元虞坐上谨防严守的马车, 心里牵挂萧随的安危。
  摄政王府如此轻易被人如此大费周章闯入,让她不得不忧心。
  目标在她,还是在萧随?
  联想到床底下的行文, 楚元虞无端不踏实, 萧随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的脑海中只有他深爱自己的模样,却不知他藏在背后的真实面目。
  “到了,王妃,请。”潘泽驱马到车前, 恭请她。
  楚元虞掀开帘帐,眉目含雪望了一眼周身情境。她气质冷然,下了马车。
  入目是偏僻幽坐的丞相府,楚元虞扫了眼牌匾, 在禁军的护卫下走入, 一路被引到内堂。
  她的脚刚踏入, 身后的门“彭——”的一声紧闭, 屋内顿时黑暗下来,不详的气息弥漫在心底弥漫开来。
  楚元虞平复呼吸, 看向背对自己的人,道:“丞相大人, 您这是在做什么?”
  孟庭阙回身,眸中思绪千丝万缕,“你可知你的本名唤什么?”
  楚元虞直觉他要说的,与自己心里所想相同,她面上不显, “我姓楚, 唤虞娘。”
  “呵,虞娘。”孟庭阙低声咀嚼这两个字, 虞娘,多么可笑,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被洗脑成贤淑人妻。
  这二字,是萧随施加在她身上的镣铐,将她从万物之首“元”字,生生弱化成一个“娘”。
  “这名字不好。”孟庭阙摇了摇头,“你原先的名字,寄予了皇后娘娘的厚望,应当将元字归还于你,重拾本心。”
  “本心是什么?我的名字是什么?岂轮到你这不相干的人替我做主。”楚元虞冷斥,“丞相大人,您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本宫看了,着实面目可憎。”
  孟庭阙颔首,恭敬道:“是,您是楚国正统皇嗣,是储君,将来要做真命天子。我不过是一介丞相,只堪辅佐您。”
  “你这疯癫的痴人,在说什么荤话!”楚元虞含怒,只当他是昏了头了,异想天开。
  她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
  “啪啪。”孟庭阙拍了拍手,一位年老的人从屏风后走出。
  楚元虞眯了眯眼,“是你。”
  鹿神医拱了拱手,“太子殿下,先前失礼了。老奴云游西北行医时结识丞相,不料会被摄政王请来为您诊治。”
  “殿下,您不知老奴为了掩盖过去,花费多少心思。”
  楚元虞的心脏怦怦直跳,被这接二连三的人搅乱了思绪,不好的阴霾加重,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神医请说。”
  孟庭阙却抬手先接过话,“我知道,殿下如今心情混乱,怕是难以对我们信服,这不怪您。”
  “此事皆因萧随一己之私而起,您若是恢复记忆,自然会明白我们的所作所为。”
  楚元虞一团乱麻,她强行捋顺,“你的意思是,有恢复记忆的药?”
  “是。神医当日为您诊脉,便知晓是被灌了失魂汤。这药方寻常大夫不得破解,但鹿神医一诊便知。”
  “失魂汤?”楚元虞喃喃自语,她不是撞到头才失忆的么……
  鹿神医:“不敢隐瞒殿下,老夫亲自为您诊脉时,便知晓是用了失魂汤才致使您失去记忆,耽误了复兴楚朝的计划啊!”
  “我早已配置好解药,殿下只需服下,一刻钟后就能想起一切。”鹿神医颤颤巍巍端起药。
  “慢,我要如何取信于你们。”楚元虞眼神扫过他们,“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对付萧随?”
  “不。”孟庭阙看着她如此深信萧随,哪怕到现在的处境,也顾及他,心中无不悲叹惋惜。
  清醒后的楚元虞一定会后悔。孟庭阙虽伤害过她,但曾经是她的师傅,是他一手栽培的太子殿下。
  “您想要的答案,自然在这碗解药中。”
  楚元虞其实早已权衡好一切,这些日子她失去记忆,表面上是摄政王府处尊养优的王妃,可冥冥之中,她觉着有许多尚未完成的事,难免空虚挂怀。
  若是萧随当真无辜,她恢复记忆,也不会与他割裂。楚元虞接过碗,目光复杂盯着摇晃的药汤,随后闭上眼,将之一饮而尽。
  喝完后还需等一刻钟,楚元虞拂袖端坐椅上,看对面二人松了口气,目光中包含欣慰,她眼波微动,“神医,您掩盖了什么?”
  鹿神医嘴唇蠕动,在原地长吁短叹,“老夫也不知真相对王妃是喜是忧。”
  楚元虞蹙眉,对他陡然换了称谓感到不安。
  “您并未怀孕。”鹿神医观察她的神色,见没有波动后继续补充,“这也是您当初跟丞相计划中的一环,具体的,老夫便不知了。”
  楚元虞面上平静,只是因为她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话好像隔了千层的雾,格外不真实。
  “可是……”良久,她才找回声音,“我吐了啊。”
  思绪拉回往事,萧随安抚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怎么就没有怀孕。楚元虞眼眸不自觉赤红一片。
  孟庭阙不忍地闭上眼,设局的是楚元虞,可她阴差阳错也沦陷进去,这幅凄惨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紧。
  “这……这只能说明,哪怕殿下失去记忆,也记得要如何伪装,将自己骗了过去。再者,您体弱多病,积郁焦心,呕吐未必是孕反,更似焦灼导致。”
  楚元虞闭上眼,搭在扶手上葱白的指尖颤抖,人还在这里,可心却克制不住回到过往,脑海中是萧随对她和孩子的喜怒哀乐。
  最后固定的画面是他趴在自己腹部上,笑得灿烂的模样。
  旋即,这幅画面被击碎,碾成粉飘浮在半空,楚元虞痛叫一声,微微蜷缩着身体,头痛欲裂。
  无数的记忆碎片像雪花淅淅沥沥飘落,轻如羽毛,痛如刀割,好疼,楚元虞疼得好像脑袋裂开,寄居的灵魂被凌迟,心跳一阵阵缩紧。
  “殿下!”孟庭阙上前一步,焦急地去擦她额间的冷汗,“神医,你快救救她啊!”
  鹿神医心急如焚,但这药的药性就是如此,甜蜜的幻想被现实砸碎本就是痛不欲生,他如何能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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