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不,狗男人做梦去吧!
“唔~”
温婷婷微张的唇瓣被堵住,谢明崇一点都没客气。
她不说话,他就吻她。
吻的很凶很凶......
夜色浓稠如墨,昏暗漆黑的房内,隐约听见羞人的喘息声。
温婷婷十分后悔,她就不该惹谢明崇。
如瀑青丝披散,铺满洁白无瑕的床单。
谢明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残。
她仰着修长天鹅长颈,承受着暴烈的吻。
绮丽夜色,冷热交叠。
急促呼吸间,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温婷婷呜咽着沙哑声音,向他求饶:“老公~”
谢明崇含着细/肉的动作一顿,他稍稍退开些距离,垂下潋滟眼眸,泛着粉色曼妙的雪白柔软。
空气中弥漫着冷沉木质香气,夹杂着浓烈好闻气息。
男人清冽嗓音低哑:“婷婷,你说什么?”
“呜呜……”
黑暗中,温婷婷媚丽如瓷的面容漾着一抹绯色,她咬着唇瓣,迷濛的眼眸泛着盈润的水光。
滚烫席卷,忍着强烈麻酥感,提醒失去理智的男人,“别……明天我还有通告~”
第75章 真痴情
翌日, 一早。
淡蓝色天际刚翻出鱼肚白,厚重的窗帘密实挡住外面光线,房间依旧一片漆黑。
静谧的主卧内, 一道扰人美梦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温婷婷倏地惊醒, 她浓密纤长的眼睫如蝶翼轻颤,条件反射般,伸出羊脂白玉般细嫩的藕臂。
随着动作, 绸滑的丝被滑落, 露出一截雪白肌肤, 白的晃眼。
她眼眸微阖,循着熟悉记忆的轨迹, 伸手捞起响个不停的“元凶”。
温婷婷连看都没看,莹白指尖直接划拉着手机屏幕, 精准按了接听按键, 而后放在耳边接听。
这个时间点, 不出意外,无非是陈绵绵或者顾悦玲, 给她打电话。
温婷婷媚丽精致如画的面容, 漾着一抹娇俏艳色, 她长眉微蹙,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起床气。
她接小伙伴的电话,极少会带着个人情绪。
其实, 今天的通告要到中午才出发,现在的天, 还没完全亮起来。
何况,她每天订的起床闹铃, 也都还没响。
平时,不管昨天睡多晚多辛苦,她早上都极其规律起床,绝不会托团队的后腿。
提起昨晚,温婷婷憋了一肚子火气,谢明崇那狗实在太过分,太疯狂了。
他体力好到不知疲倦,像是翻炒煎蛋那般,来回折腾。
伴随着强烈的事后感,她脑海不由浮现,昨晚那些不健康的颜色画面。
惹得她不禁全身酸疼,连细嫩手腕也逃脱不掉……
这狗男人,自从上次解锁了奇奇怪怪的姿势,开始越来越往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夫妻间的运动,最终折腾的还不是她。
真正可怜弱小的人是她才对,谢明崇怎么好意思自居,脸皮真厚。
短短数秒时间,温婷婷大脑已经逐渐清醒过来,她在心里把谢明崇大骂数百遍。
蓦地,直到耳畔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把她吓了一大跳——
“谢老板早~”陆远深气定神闲的语调,伴着一丝揶揄,他低沉好听的声线顺着电流,从电话那端传来,“打扰你的美梦了。”
“谢、谢老板?”温婷婷陡然睁开眼眸,确认和她通话的人是谁。
看着上面的备注名字,她唇瓣微张,神情怔愣了下。
这才发现,她不仅拿错了手机,还接错电话,像是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接也不是。
她抿了抿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心虚地喊了声,“陆总?”
稍顿片刻,陆远深收敛不正经语气,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回道:“嗯,弟妹早上好。”
“……”温婷婷尴尬了一瞬,她硬着头皮应了声,“你也早上好,那个不好意思,我把手机给他。”
电话那端,陆远深礼貌客套地说好,寒暄了几句,麻烦她了。
温婷婷悄悄吐了口气,她莹白长指轻轻抚了抚起伏胸口,细嫩手肘撑在丝滑床单上,挣扎着坐起身。
床头的小灯,不知何时打开,温婷婷眼睫低垂,发现自己睡在了谢明崇的位置。
昨晚被他几番折腾,恨不得把他给狠狠踹下床,她困得眼皮打架,浑身无力,懒得回自己睡的那一半床。
也怪不得,她会接错他的电话。
何况,他们的手机型号,铃声都一样,不接错才怪。
温婷婷乌黑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动作,滑落纤细腰际,她动作缓缓地侧过头,准备好心叫醒,“霸占”她另一半床的谢明崇。
刚转过头,温婷婷眼眸微眨了下,谢明崇那张深隽分明的昳丽面容,清晰撞入眼帘。
一双幽沉的桃花眼眸,神色意味不明直勾勾地望着她。
两人视线相接,男人极其俊美的盛世容颜,毫不掩饰,透着几分慵懒的美感。
近在咫尺,呼吸交织,暧昧丛生。
美色当前,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大清早的就令人昏脑。
温婷婷恍惚了一瞬,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她连忙甩了甩头,昨天色欲薰心,已经丢过脸了。
今天务必要把自己丢过的脸,一一捡回来。
她不动声色,按捺下不受控狂跳的小心脏,面色沉静举起手机,语气冷淡:“谢老师,你的电话。”
谢明崇神情泰然自若,他颀长身躯懒洋洋靠在床头,语调懒散道了声谢:“谢谢,老婆。”
“……”
对于谢明崇的称呼,温婷婷没多想.
两人打从结婚以来,在外面,或者只有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谢明崇总是花招百出,给她的称谓,也同样层出不穷。
谢明崇勾了勾唇,抬起修长冷白的分明骨指,慢条斯理地从温婷婷手中接过手机。
他有力的长指,不经意碰触她瓷白细嫩的肌肤。
一触即离。
男人略粗粝的指腹犹若带电,温婷婷感觉自己像是他被电了下,一阵麻酥蔓延四肢百骸。
她慌忙收回自己的手臂。
谢明崇桃花眼眸微敛,似是漫不经心地抬眸,瞥她一眼:“?”
温婷婷没转过头,没看他,心底暗恼,自己身体也太敏感了。
她咬着下唇,默不作声,不影响他接电话。
随后,谢明崇收回视线,随手掀开丝被下床,扔在一旁的睡袍都没穿上,便下床去接听电话:“陆总,是我,你说,”
床头灯光明黄,谢明崇高大挺拔的身形,倒映在墙面上,光影绰绰,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轻易将人吞噬。
温婷婷的瞌睡虫早吓跑了,她闲闲靠在床头,抬起眼眸,再次看到谢明崇宽阔的肩背,线条肌肉劲瘦的腰身。
尤其他圣涡处,那片神秘靡艳的纹身,立体清晰,野性不羁又蛊惑人心。
她每次想仔细看看,谢明崇偏偏捂住,就不给她看。
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突然“中二”,会在那处纹刺青?
他闭口不谈。
越不让她知道,她偏想要知道,总之,弄得她心痒痒的。
温婷婷撇了撇嘴,暗衬,谢明崇要是渣男的话,那估计受他迫害的小姑娘,成片成片。
幸好,在这到处充满诱惑的娱乐圈大染缸,他还挺洁身自好。
思及至此,刚松了口气,忽地,她脑袋又想起另外一件,被她一直遗忘,或者说,未曾重视起的事情。
谢明崇那狗,还有个神秘的白月光呢。
等等,他圣涡处的那片蓝色的浪花纹身,该不会是他白月光的名字吧?
蓝色?
海浪?
蓝海?
蓝蓝?
浪浪?
色……
不对、不对,哪个女神能叫这种名字。
温婷婷面无表情地双手环胸,她神色严肃,模样认真陷入沉思。
换个方向,或许他们是在海边认识,或者他女神喜欢大海呢。
这不就说通了。
温婷婷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莫名地,她心底涌起一抹怪异的情绪,晦暗不明,捉摸不透。
好似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莹润指尖按了按有些泛堵的心口位置,开始自我反省,说起来,她和谢明崇从小认识,一起生活过八年,虽然后来分开了,那也算是“青梅竹马”吧。
这一刻,她承认,她有些羡慕谢明崇的白月光,能让他如此小心翼翼保护,不让别人窥探半分。
她忍不住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神,能让谢明崇愿意把和她相关的一切,正大光明保留着,又隐晦藏匿起来。
比如那个白月光手镯,又比如那片刺青。
他还纹在自己身上,伴其一生。
真痴情啊!
温婷婷喟叹一声,虽然他们领证时,她并不在意他心里喜欢谁,也明确表示,他们不过是塑料夫妻。
转念想,如果两人一辈子不离婚的话,就这样过下去?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她不免认真又深深想了下,她不太能接受,和自己深入交流的男人,心里还想着别人。
温婷婷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爽的愠怒,她咬了咬唇,没忍住爆发的小情绪。
暖黄光线下,她四处张望了一圈,很快便找到目标。
旋即,撸了撸粉色睡袍的衣袖,露出一截雪白肌肤。
温婷婷伸手扯过谢明崇睡过的枕头,发泄似地拍打几下。
然而,她细嫩手掌刚落下,还没来得及多拍打几下,谢明崇已经接完电话回来,见状,他诧异抬眸,如玉音质偏低哑,他似笑非笑开口:“温老师,谁惹你了?”
闻言,温婷婷手中动作一顿,她连忙收起自己的手,抬起那张白皙无暇的漂亮脸蛋,脸颊漾着一团艳色的红晕。
她气急败坏地瞪他一眼,没好气直言道:“你”
谢明崇挑了挑眉梢,他神情无辜,两手一摊:“我电话吵醒你?抱歉,下次,睡觉前关机。”
温婷婷当然不可能和他讲,自己刚刚为何生气。
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小气,只是一时有些不高兴而已。
她郁闷哼了声,不想被不相关的事情,扰乱自己的情绪,没什么表情地应了句:“倒也不必这样。”
他们做艺人的没法做到完全关机,日常还有很多工作需要联系。
如果真关机了,临时有什么事情,经纪人满世界找不到人,不急疯了。
她知道谢明崇的工作和事情,比她要繁重。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毕竟,工作中太过自我,不配合团队的艺人,很招人讨厌。
谢明崇看她表情丰富多彩,没什么异常,他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准备收拾衣物。
温婷婷:“???”
温婷婷回过神,看着衣柜前,谢明崇拿着和现在季节不太符的衣服,往行李箱放:“谢老师,你是要出差?”
谢明崇嗯了声:“临时决定的事情,刚订好机票,一会儿就走。”
“这么急?”温婷婷盯着男人俊美面容,她脱口而出。
而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歧义,她清了清嗓子解释,“我是说,你去几天呀?还带厚衣服?去北方?”
谢明崇抬眸,看她娇憨模样,他唇角微微扬起,嗓音清润磁性:“去国外,时间还不确定,哪天回也未知。”
第76章 抱抱他
迎着男人水波潋滟的眸光, 温婷婷微微蹙眉,漂亮绝美的脸蛋写满惆怅:“这也太……”
话还未说完,突然, 谢明崇语调散漫接了句:“温老师应该很开心。”
温婷婷蓦地瞪大眼眸,眸光狐疑望着他:“?”
谢明崇这话莫名其妙的, 随随便便就给她扣上一顶大帽子,她才不认他的“污蔑”。
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温婷婷立即挺直腰杆, 仰首与他对视, 务必气势上压倒狗男人。
她扯了扯唇, 不服气追问道, “我开心什么?你临时出差又不是我定的。”
谢明崇神色如常, 他懒倦嗓音拖腔带调,故意拉长尾音:“我出国一段时间, 还你自由了。”
“……”
咦!好像是这样没错。
温婷婷从不过问谢明崇的私事, 他工作的事情, 她更不会去打听。
两人除了那张纸被迫绑在一起,其他方面都很自由。
当然, 即便她不主动问, 谢明崇也会给她发信息或是打电话, 透露他又在哪里出差工作。
现在回想起来,谢明崇还挺有已婚男人的自觉。
以前,她觉得自己不主动问, 给足了对方绝对的私人空间,何况他们塑料夫妇, 又没有什么感情。
其实,当年她从苏城离开之后, 嘴上说着狠话,再也不理谢明崇了。
然而,她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京北安定下来,她也有试着联系他。
但是每次都是谢叔叔或者柳阿姨接电话,她想和他说句话,他都不肯理她。
以为他和自己绝交了。
小孩子之间的感情很纯粹,温婷婷那时候又被困在京北,哪也去不了。
她还想着偷偷跑回苏城,必须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然而,还没等她计划实施,爸爸妈妈就婚变了。
后来,她被妈妈送去南城外婆家。
生活的变故,她又联系不上了谢明崇,后来在新学校,听其他同学说过类似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想联系你,就算在困难,他都会想尽办法找你。
如果对方讨厌你,那他巴不得你赶紧消失。
温婷婷不信,她的虫子哥哥会讨厌自己。
可是事实证明,她嘴硬不承认也不行。
仔细回想小时候,她的虫子哥哥是什么事情都依着她,同学都羡慕她,觉得她有个很厉害的大哥哥。
后来,她又琢磨,谢明崇是不是迫于两家父母的压力,才不得不对她百依百顺。
现在好不容易,她离开苏城了,那他以后就不用违心照顾她这个烦人的小尾巴了。
种种推理证明,她可能真的被他“抛弃”了。
从那时起,温婷婷就觉得,这辈子和她的虫子哥哥可能都见不到了。
分隔天涯,各自的生活,以前美好的一切都藏匿在心底,不见天日。
当然,许是他们的“孽缘”未尽,在京北,他们又重逢了,甚至几年后还领证结婚了。
不清楚谢明崇为什么突然找上她,提出协议结婚的事,或许他说的理由充分,然而现在仔细推敲一番,那些问题根本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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