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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绝不和黑时宰谈恋爱——夜明萤火【完结】

时间:2025-02-25 17:15:29  作者:夜明萤火【完结】
  当初她知道太宰住过那废弃集装箱里面的时候她就说这么喜欢箱子你这家伙是猫吧。
  太宰:“你觉得呢, 我都可以睡。”
  “我不想觉得了,”祁临试探着道,“那我今晚就真睡这里了?”
  太宰摊手:“我无所谓哦。”
  祁临:“那就先这样吧……”
  反正床还挺大的。
  她缓慢地挪到床上:“那我睡这边了。”
  “祁临,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太宰捏捏她抱枕的鱼尾巴, “一般来说,不是想着加一张床或者打地铺吗?”
  “呃。”祁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些选项。
  所以说为什么她内心会将太宰住同一个房间和睡同一张床划了等号, 她也不知道啊!
  就常识来说, 也确实很容易想到这些选项的。
  她到底为什么没想到?
  祁临:“那我打地铺?”
  太宰这里的地毯都很柔软, 说实话可能直接睡地毯上都比市面上一般般的床垫舒服多了。
  “好啦,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太宰一脸稀松平常,“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又没少睡在一起过。”
  “等等,这种事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祁临下意识抱紧抱枕,“你的意思是我睡着的那一年你经常跑到我旁边睡觉吗?”
  太宰歪头:“因为地下室很适合睡嘛,一关灯就黑漆漆的,我就困了,所以就借祁临的床睡觉了,严格来说也是我的床,有什么问题吗?”
  事情都过去了,计较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睡就……睡吧……
  祁临艰难地想,从财产归属权来说那确实是太宰的床,而且当时她根本就是深睡不醒模式。
  尽管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太宰经常做怪怪的事,祁临就麻了:“没什么,那我准备睡了,你随意!”
  她拉开抱枕自带的拉链,拿出自己的小被子。
  要论哪里都能睡着的本事,她去当第二,就没人第一。
  所以今晚也是一样……不对,睡不着!
  她知道在她躺下没多久之后太宰也关灯了,但她不知道太宰有没有睡着,所以她没有睁眼。
  情侣之间纯盖被睡觉,真够纯情的――如果是漫画或番剧的话,她肯定会那么评价。
  只是现在当事人竟是她自己。
  不,也不是说祁临期待要发生点什么的意思。
  但是祁临这会睡不着在胡思乱想思维发散:太宰有没有可能是性/冷/淡?就是那种对恋爱其实本质上不感兴趣,只是稍微有一些好奇?
  性/冷/淡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呢,感觉他是那种对亲密的肢体接触都比较排斥的人。
  她还是掀开了眼皮,小心地往太宰的方向看了一眼。
  太宰好像闭上眼睡了,她就放心大胆地继续看了。
  这样的太宰显得无害得多,她心想太宰的绷带到底是什么时候会拆掉?连大晚上睡觉都不拆,还是说因为她要来所以才不拆。
  太宰突然睁眼:“祁临,你不困?”
  祁临被吓一跳:“你没睡着啊!”
  “就算睡着也都会被你炙热的眼神弄醒了,”太宰道,“白天没看够,晚上还要继续看吗?”
  祁临:“我没有吧?”
  她的意思是白天她哪有盯着太宰看。
  太宰顿时笑了,是祁临熟悉的那种恶作剧的笑容:“诶,是没有看够吗?”
  祁临:“不是,不要乱说,我是说我白天没有一直盯着你看!”
  太宰:“没有一直看,所以没有看够对吧。”
  祁临沉默了,沉默了近五秒她又道:“你又开始了,就差说一句‘我长得那么帅喜欢我也是人之常情了’。”
  太宰凑近她,她本来特意睡得隔了太宰有好一段距离,楚河汉界分明,现在硬生生被太宰拉近了。
  太宰鸢色的眼睛里反射着微光,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他的眼睛似乎特别具有吸引力。
  这样的人被一直被注视着确实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奇怪,离得很近的祁临不自觉地视线也看到他眼睛里去。
  太宰:“难道祁临不喜欢我?”
  祁临呼吸忽然一滞:“!”
  她伸手把太宰推回去,没回答这个问题:“你干嘛,还睡不睡觉了,不要吵。”
  太宰:“可是你又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就来看夜光手表嘛。”
  祁临:“不是,你还真有夜光手表……我是说我要睡觉。”
  为了表明自己很想睡,她翻了个身背对太宰:“晚安了。”
  睡觉睡觉。
  一只羊,两只羊――
  太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三只长颈鹿、四只长颈鹿、五只长颈鹿、六只长颈鹿……”
  祁临不得不又翻回来正对他:“太宰,你在说什么?”
  太宰:“帮你数长颈鹿动物啊~你要是当成神话中的神兽我也没意见。”
  祁临:“睡不着那是数羊的,你这样我能睡得着吗?”
  太宰假装不解:“为什么?”
  祁临被迫只好干了解释谐音梗这种事:“因为光听读音跟在喊我没有区别,你快安静一点!”
第099章 第99日
  太宰:“情绪太激动的话会睡不着哦。”
  祁临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 最后认命地闭上眼决心不理会太宰到底说了什么。
  “七只长颈鹿,八只长颈鹿~九只长颈鹿~十只长颈鹿――”
  祁临心说你还没完没了了,但是她居然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怪异的“数羊”方式。
  在仿佛在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的声音中,她慢慢睡着了, 呼吸变得缓慢平稳。
  太宰发现了这个事实:“这样也能睡着吗, 祁临?”
  祁临没有回答。
  “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太宰还在坚持着说话, 尽管祁临暂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但是你还真是能睡啊。”
  这话倒听起来像是带着些许的抱怨了,如果祁临没睡着可能会立马反驳他。
  他随便将手放在祁临的额发上,又一次等到了像小动物似的轻蹭之后,他收回了手。
  他也闭上了眼睛。
  *
  一觉醒来,发现有人盯着你什么体验?
  祁临:就……竟然感觉有点习惯了。
  而且太宰这种盯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也不可怕, 就像猫在观察人类那样。
  祁临试着:“早上好?”
  太宰:“都已经中午了喔。”
  祁临:“!”
  她连忙看向手机,发现太宰在骗她。
  太宰:“还是很好骗。”
  祁临:“这种马上就会识破的到底有什么好骗的。”
  她坐起来, 稍微压住睡得被翘起的头发,打算去洗漱。
  今天按照原本的日程,有一场聚会, 或者说宴会。
  这种宴会还挺常见的, 主要是她血缘上的哥清水鸣海也在宾客列表里面。
  一想到清水鸣海的态度, 她就有点头疼,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和清水还有这种关系, 尽管port mafia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中也曾问过她想要报复被抛弃吗, 但是清水其实一直都没有觉得是抛弃, 至于她本人对清水的态度……你跟三观异常的人谈不来的,何况这是一家子。
  她这种正常人放里面反而成了不正常了。
  可到了要专门回避找借口不去的程度, 又感觉没必要。
  希望清水鸣海不要做出什么离谱举动吧。
  但她没有想到太宰会专门来问她打算穿什么。
  祁临:“之前的礼服里找一条吧。”
  她醒过来之后根本没再订过了。
  悲报,她十七岁了,还是能穿十六岁的衣服。
  祁临想到了什么:“我不会再穿学校制服跟你过去了。”
  真的很另类地招摇。
  太宰似乎就等她这句话了:“书房隔壁的房间里面有你的衣服。”
  祁临:“啊?”
  她十分困惑地走过去,发现确实有,还不少,不是她买的,那就只能是太宰买的了。
  祁临看着屋子里的衣服:“太宰?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太宰:“实际上,如果祁临还是一直睡觉的话,看普通的衣服也会看腻的,所以就会想换一些不一样的衣服会怎么样,说不定也会气得马上醒过来也说不定。”
  祁临:“……这听起来有点变态不要把人当成换装人偶啊!等等你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是这样,本来祁临以为是他在开玩笑的,可是她忽然又不太确定了起来。
  太宰:“真的还是假的,祁临你不会猜猜看嘛?”
  祁临默默地瞟他一眼:“不要。”
  有新衣服,那就从里面挑吧。而且太宰那家伙的审美也不可能会出错。
  时间很快到了要准备去宴会的时候,祁临发现她的礼服和太宰的,应该是成对的。
  因为很容易一眼就判断出来,无论是黑色和红色的统一配色,还是蝴蝶结和领带之间细节的呼应。
  祁临现在已经感觉有些麻木了,她现在和太宰确实是情侣,感觉到抗拒太宰才会觉得不对劲吧?反正就普通的、不让太宰感觉到她有哪里特别的反应就对了。
  这么想着的祁临,轻轻挽住了太宰的手臂。
  这下,只要旁人没瞎,都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一起的了。
  接下来她打算当一个只会点头微笑但黏在太宰身边的安静花瓶。
  花瓶还黏人这种人设实在很普通对吧?
  在几次咽下太宰递过来的小点心之后,祁临终于开始不确定起来:太宰他是不是还挺乐在其中的,不是,他居然喜欢这种吗?
  等到太宰还想投喂她一个樱桃时她终于忍不住拒绝了:“我不吃了。”
  她放开了太宰:“我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她还在面对镜子怀疑人生:“难道我用错方法了?”
  镜子中她的也是一脸想不明白的苦恼。
  毫无疑问,就算这样,少女也是可爱的。而且今晚还穿了合适的礼服,层叠的蕾丝边隐约透出蔷薇的花纹,跟太宰的领带花纹一致。
  祁临下意识地:“我这样的美少女谁不喜欢呢!”
  成功把自己逗笑了之后,祁临调整了表情。
  没有想到,出来还没有回到太宰那边去,她就碰到了最不想碰见的人。
  清水鸣海眼睛一亮:“小有栖!”
  祁临马上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你停,别过来!”
  清水鸣海露出了大狗一般被拒绝的表情,但是确实不上前靠近了。
  祁临扯扯嘴角,抬腿就要走。
  清水鸣海又想动了,祁临便道:“再过来等结束了就把你扔海里。”
  清水鸣海没理会那人,兴奋:“真的吗?”
  祁临:“虽然这么说对你来说没用,但你能不能正常点,我是想把你扔海里。”
  她这血缘亲哥倒不是像太宰那样喜欢自杀,除了那年将她投放横滨贫民窟的决定,总体上确实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的。
  听起来很像什么财阀孩子为了确保继承权和利益做的伪装,但是这家伙是真心觉得这样能跟里世界搭上线是对妹妹的成长好。
  要是她跟清水鸣海要走目前他手上一部分的股票,她是不是就可以还清欠太宰的债了?
  这种可能性也就一闪而过,就被祁临一票否决了。
  虽然真可以要到,但并不想再和清水扯上这种麻烦的关系。
  所以她看了周围在注意这边动静的一圈人:“我说,要说话能找个人少的地方吗?”
  他还是照做了。
  清水鸣海:“父亲很想你。”
  祁临:“你说他因为太过思念妈妈跟着去了都可信一点。”
  他们的母亲在祁临三岁时就病逝了,从此父亲大受打击,勉强撑到清水鸣海能够主持各项事宜就甩手独自怀念母亲去了。
  “祁临~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在这里。”
  身后传来了太宰的声音,祁临回头:“久吗?才不到十五分钟。”
  太宰歪头:“对于今天的你来说不是已经很久了吗?”
  祁临沉默了,太宰这话什么意思?
  不过他出现了正好,祁临就没再理会清水鸣海,而是戳戳太宰:“我们去花园吧。”
  希望太宰不要在这种时候跟她唱反调。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他看了站在后边的人一眼,“你已经聊完了吗?”
  祁临赶紧推着他走:“没什么好聊的,走啦走啦。”
  直到走到外面花园祁临才放下手。
  太宰:“你还真是好说话啊,你这种态度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祁临叹气:“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把他扔到过海里诶,都被淹得半死不活了还是那副我会来找他我果然心里还有他的态度。”
  这件事后她就释然了,毕竟你真不能和一个三观异常的人讲道理。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太宰态度发生了变化,像突然竖起了耳朵那样,“什么时候的事?”
  祁临回想了一下:“很久了,好像是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吧,当时又和你不是特别熟,所以应该没有告诉你。”
  她十三四,当时太宰也就十五六岁,就刚认识不久。
  太宰:“当时祁临不是一直想和我玩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告诉我了。”
  祁临没明白太宰在抱怨什么东西:“又不是非提不可的大事,这是我的个人私事啊?”
  这种事怎么看都没必要大肆宣扬地提吧。
  “可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的话,那很可能会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太宰跟她数数,“祁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没有告诉我?”
  祁临迷惑:“?我哪里想得起来,今天也是提起了才发现你不知道的,你不提我都没意识到。”
  太宰似乎十分在意:“那肯定有。”
  “我觉得没有了,真的,”祁临诚恳道,“或许等我哪天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太宰:“不行,祁临你必须今天想起来告诉我。”
  祁临噎住:“你不要强人所难,谁能仔细想起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事?”
  太宰:“不止十三四岁,这之前的也要告诉我。”
  祁临有点慌了:“……做不到的!”
  她后悔了,她今晚就不该来,这样就不会触发太宰奇怪的无理取闹事件。
  看着太宰莫名较真的脸,祁临只好先反将一军:“你自己也没有跟我说过十五岁之前的事,这也太不公平了。”
  太宰眨眼:“所以祁临是想玩交换日记吗?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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