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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对街小饭馆——莲子舟【完結】

时间:2025-02-26 17:14:05  作者:莲子舟【完結】
  沈雁回抽出男人腰间的匕首,一下没入了他的腹部,大声嘶吼,“你敢让他下跪,我都不舍得让他下跪你让他下跪!你听到没有,我口口爹!我口口祖宗!”
  也不知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听到沈雁回的叫骂,只是一下,谢婴便接过沈雁回手中拔出的匕首,划过了他的喉咙。
  四周登时没有声响。
  “没事雁雁,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谢婴拉紧沈雁回身上散开的衣袍,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喃喃,“你吓死我了。”
  “你来得也太慢了。”
  锁链还锁着沈雁回另一只手腕,叮铃当啷。她举起双手,抬到两人面前,“都这样了,我还怎么给芍药姐烧筵席......你们大雍这么会造锁,不知晓是什么锁,我开了好久,另一只实在开不动了,给我手累死了。”
  手腕处血红一片,有些血迹已经干了,可破口的地方却依旧渗着血,银色的锁链在她一只手腕上格外刺眼。
  “雁雁这个锁......”
  谢婴将她的手轻轻握住,低着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三人是汴梁来的,他们还让说什么让你看看这锁......你别跟我说这个锁是你设计的什么的,你不是与那宋推官交情好吗,查案刑狱那块......”
  沈雁回愈说愈恼,总觉得有些渊源。
  谢婴打断了沈雁回。
  “是我设计的。”
  “你!”
  “只有雁雁打开过,好厉害的雁雁。”
  “你!”
  “雁雁,我们下山......回山下开锁。”
  谢婴轻声道。
  “那几个人,死了怎么办。”
  “亡命之徒,本,本就该死的......”
  谢婴的声音愈发沙哑。
  “你没事吧。”
  沈雁回终于察觉到谢婴有些不对劲。
  他们骑着同一匹马。
  谢婴浑身很烫,很不对劲,还有身后那处......
  沈雁回转过脸去,见他眸色浑浊一片。
  遭了,这么多颤声娇都让他吸进去了。
  沈雁回不是傻子。
  “谢婴,下马。”
  沈雁回找了一处小溪流,捧了些泉水给谢婴擦脸。
  但她每用手巾擦一下,对谢婴来说,就好像在他的身上点火。
  “雁雁......你不要动了。”
  谢婴别过脸去,满脸潮红,手狠攥着。
  “这个份量有些多,谢婴。”
  沈雁回坐到他的身边,认真分析,“不解的话,咳......感觉可能以后会影响到身子,到时候真要用上靓汤秘籍了。其实我没有这么封建的,好歹我们也算男女朋友......唔。”
  谢婴将她按到在身旁,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春日的嫩草压到一片。
  理智有崩塌之势。
  他噙住唇舌,一手按在身边的嫩草上,一手捏住了沈雁回的下巴,沉迷地含住吸/吮,不断索取甜蜜的涎液。
  好香,好甜,像吃一颗甜蜜的浆果。
  喜欢雁雁。
  好喜欢雁雁。
  要一辈子呆在雁雁的身边。
  谢婴从未这样过。
  她呢喃的声音不断撩取着他的神志,让他想要听得更多。
  脖颈之处的红痕已经清淡,他藉着月色盯了一眼,皱了皱眉,重新用新的痕迹覆盖上。
  樱红晃动,被照顾得当,粉艳一片。
  “你等一下......你别咬,你是狗吗!”
  衣衫全然被扯开,鬓发缠绕在一块。
  “是,那我只当雁雁的......”
  谢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将她手腕处的锁链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
  “小狗......好不好?”
  锁链不断晃动作响,似是亲昵地回应。
  指尖抵过淋漓水润,反覆揉捻按压,轻柔地探向梨心深处。
  “嘶......”
  沈雁回环着谢婴脖子的轻颤一下,有血珠顺着手腕滚落到谢婴的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他忽然停下。
  “在这里,不可以。”
  谢婴额上布满细汗,却低声喃喃,“不可以在这里的,雁雁。”
  骤然停下的动作让沈雁回睁开眼睛,对上他浑浊不堪的眸子。
  “我们还未成亲,且不能在这里,脏。”
  谢婴拉扯着最后一丝理智,大口喘着热气,“不可以这样对雁雁。”
  “你竟是这样的小古板。”
  沈雁回低声轻笑,伸手戳了戳他潮红的脸,“那你想如何。”
  热意可没有半点消退迹象。
  “那雁雁,你帮帮我,好不好?”
  谢婴咬住了她的唇舌,吻得极深,理智与欲/望在他的脑海中反覆交缠。
  他轻轻握着沈雁回的手,碰触热意。
  “雁雁,你帮帮我。”
第73章 它也与我一样喜欢雁雁
  夜里的小苍山露水重, 将谢婴的外袍沾湿一片。
  一侧浸了血,他索性叠成两半,铺在嫩草上, 以免身下的一点泥壤将沈雁回弄脏。
  “可以吗?”
  谢婴眸色深重,在各处烙下痕迹。他尤爱的樱红于舌尖下糜艳一片,在倾洒的月光下泛着淋漓水色。
  夜色浓稠, 四下寂静唯有丝丝虫鸣, 潺潺溪水, 二人的周遭空气尤为热烈。
  贴得那样近,浓郁的壶柑香似是被架在火上熏烤, 散发的甜香味达到了顶峰, 引诱着人的理智。
  “我,我不是很会。”
  沈雁回瞥过脸去, 指尖触及之处能明显察觉到亲昵的回应,兴奋地蹭过她的手心。
  “谢婴,它......”
  她本能地缩了缩, 却被谢婴紧紧地攥住了,动弹不得。
  “也与我一样,很喜欢雁雁。”
  谢婴轻笑着闷哼,注视着沈雁回, 另一只手拨弄好她额前的发丝,似是在欣赏月色下的盈盈美玉, “雁雁不喜欢它吗?不回应它,它会伤心的。”
  不知谢婴为何还能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 看似表面古板的他, 心中其实不知藏着什么坏东西。
  沈雁回被他激得重新回了原位,稍作用力地刮过。
  如今浑身发颤的, 另有其人。
  锁链在手腕与脖颈处互相拉扯,悦耳动听。
  “嗯......雁雁。”
  谢婴咬住她的脖颈,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蛊惑又潮湿,“这么讨厌它吗?”
  “谢怀风,你不要脸。”
  沈雁回从唇缝中咬牙挤出几个字。
  指尖端有明显的湿意,总觉得又握不住了些。
  明明方才在山顶的风很大,吹得她周身一片寒凉。可眼下好热。
  不知烈酒是不是逐渐上了头,她要热死了。
  “没关系,慢些。”
  谢婴感受着她似有若无地摆弄,喉头不断滚动,面颊浸染了无限绯色,“雁雁能这样,我很开心。”
  嘴角漾起藏不住的笑意,带动着他唇畔处勾人的那颗小痣。
  他蹭着她的脖颈,像淋湿的小狗,偶发发出几声短促的呢喃。
  锁链顺着他的脖颈磨过樱红,明明是冰凉的,却引出阵阵战栗。
  晃动的锁链在光洁的地方点燃着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嘶......”
  来回拉扯的锁链将手腕又蹭出红痕,沈雁回忍不住吃痛低喃。
  谢婴皱了皱眉。
  他抬头扯过她的手腕,用力地拉住锁住她左手的手环铐链两端。
  “卡”得一声,那手环应声而断。
  就这样断了?什么超级气力。
  沈雁回不可置信地瞥了一眼被谢婴扔在一旁嫩草中的锁链,她原想留着回去研究研究。
  “专心些。”
  察觉到动作停滞的谢婴使劲蹭了蹭,用唇堵着沈雁回,企图让她收回那些纷飞的思绪。
  他轻柔地轻吻着手腕上的血珠,缓慢又疼惜,怕引出她的一点儿疼痛。
  沈雁回感受着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
  不紧不慢,过去了许久。
  “雁雁,喜欢我吗?”
  指尖有明显的跳动,尖端溢出丝丝水光,她几乎握不住。
  沈雁回咬着唇瓣,低声回应,“喜欢谢婴。”
  “乖雁雁。”
  喜欢雁雁。
  好喜欢雁雁。
  四周静寂无声,身旁的小溪流淌作响。似是有石块滚进溪流之中,溢出一阵水花,溅到二人的衣摆上。
  得到回应的谢婴咬住了她的脖颈,自制力一点一点碎裂,直至周遭弥漫出浓郁的石楠花香。
  她觉得她的脖颈都要被谢婴给咬破了。
  泉水淋过沈雁回的手腕,带来的丝丝凉意与阵痛。
  谢婴抱着沈雁回,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来泉水小心地替她清洗手腕与手心。
  胭脂则在一旁乖巧地啃着嫩草,当做什么都没见到。
  “芍药姐的筵席怎么办,我们还不回去,真的可以吗?万一芍药姐知晓我被绑架了,她会担心我的。”
  纵使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沈雁回还在惦念着她的大席。
  这可是她第一次掌勺的大席啊!
  “这个时辰。”
  谢婴抬眼望了望夜空的月亮,对着她的手腕轻轻吹气,“应是已经洞房了......雁雁放心,我并未让明成与他们说,不要让我们的事情搅乱了他们的大好日子。”
  二人的衣衫只是随意耷拉在身上,并未仔细穿戴好。防止夜里的寒露打湿沈雁回,谢婴将她搂得很紧,能察觉到彼此的心跳声。
  “你以前,做过些什么吗?”
  沈雁回犹豫再三,最终开始开口问出了这个困扰着她的问题。
  谢婴是文官,百姓都道他良善,如何会杀那么多人。
  “雁雁,一朝天子一朝臣......圣上有六个兄弟,从前虽贵为太子殿下,但其他的殿下,并不是温顺的。”
  谢婴用脑袋蹭着她的脖颈,并未对她隐瞒,而是全盘托出,“如今圣上一人的朝廷,都还有不同派别的纷争,又何况一年前,有七位殿下。”
  皇位交替,免不了厮杀与纷争。
  “方才的那三人。”
  “许是如今朝廷中那些人的手下,又许是从前殿下们遗留的党羽。怪我,我未能察觉到。雁雁,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有多少人......”
  谢婴的声音愈发的轻,他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从前他的手沾染了多少。
  “雁雁,你会讨厌我吗?雁雁很善良,最见不得杀人了。”
  他知晓她一定会问的。
  可他却一点儿不想骗她。
  撕开风光霁月的谢婴的面皮,就会发现他并不像表面般温润如玉。那么多人说他的狼顾之相,难道皆为空穴来风吗。
  “为什么跟着圣上。”
  沈雁回感受着抱着她的人将她越搂越紧,却止不住丝丝战栗。
  他在害怕吗?
  怕她因为这件事讨厌他。
  “只有当今的圣上,赞同我的那些变法改革。”
  他走仕途,本就是为了这些。
  在官场与人斗了两年,终于做到了。
  “那谢怀风好厉害啊。”
  沈雁回将他的一截发丝卷起,绕着指尖摆弄,欣然一笑,“竟能做出这样的改革......八子夺嫡,听起来全是腥风血雨,日后与我讲讲罢,感觉很刺激。”
  谢婴愣了。
  他抬头凝视她,声音沙哑,带着不可置信,“雁雁不害怕我吗?不讨厌我吗?”
  她才亲眼见他杀人。
  若没有这件事,他绝不会让她见到他这副样子。
  在她面前,他会自卑。
  她是完美的,可他却扮演着一副好官的样子,隐藏过去的事情,极尽虚伪。
  “我讨厌你做什么?”
  沈雁回低头回望他,“我们不是要成亲了吗?这时候我还能讨厌你?再说,我讨厌你我也不会......我手快酸死了,比方才开锁还酸。”
  他好强啊。
  她极度地慕强。
  “和我在一起,雁雁开心吗?”
  “自然是开心的,开心死了好不好。不要再拧眉头了。谢怀风,你知不知晓你这张脸真的漂亮,板着做什么,给我笑!”
  沈雁回用手去揉他的眉心,又顺道用指尖在他的嘴唇两边勾出一个笑脸。
  伤春悲秋做什么,过好眼下不就得了。
  如今大家都是小老百姓,八品的县令,也不用去管朝堂的纷争了。
  “谢谢雁雁喜欢我,谢谢沈雁回喜欢谢婴。”
  谢婴搂紧了她,唇边漾起无线笑意,眼角却渗出泪。
  二十一年,她就像一道光,灼热他的心。
  他不喜欢仕途,偏偏走了仕途。
  他渴望亲情,偏偏父亲早亡,母亲被家拖累憔悴,即便在他登科后奔走,他也不怪母亲。
  可从未有人问过他谢婴心里是如何想的,除了她。
  她问他需不需要仵作时的样子好看,与他一块破案时的样子好看,为他吃醋时的样子也好看。
  聪明,张牙舞爪的,爪子亮出来,却又伤不到人。
  她真好。
  她可真好。
  他谢婴会用生命守护她。
  “你等一下!”
  沈雁回搂着谢婴的脖颈,吃惊地瞪着眼。
  不是在诉说往事吗?不是在互诉衷肠吗?不是在感天动地吗?
  抱着她的地方,怎么又升起灼灼热意。
  这与那些聊星星月亮,再聊到莎士比亚,再聊到人生哲学,最后一聊......
  有什么区别!
  “谢,怀,风!”
  谢婴去吮/咬着她的耳尖,潮湿而闷热。
  “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对雁雁的喜欢,即便是没有颤声娇。”
  “我的手已经脱力了。”
  沈雁回被按倒在小溪旁的蓝色小野花中,无力呐喊,“你知晓吗?这真的比抡锅铲还累,我要反抗,我要抗议!年轻人能不能不要这样气血旺盛啊......”
  蓝色的小野花簌簌落下,沾染在二人的鬓发间。
  “不会让雁雁累的,我知晓雁雁也想。”
  谢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下次不要再用针扎自己了,我帮雁雁解颤声娇,好不好?”
  方才她就一直在蹭他,似有若无。
  唇色潋滟似红玛瑙,梨心亦氤湿了谢婴的唇。
  “你什么时候戴的玉扳指......”
  嗓音嘶哑到沈雁回已经没有力气去喊,谢婴似是玩味似的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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