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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福尔摩斯滑铁卢事件——商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7 14:43:09  作者:商戚【完结+番外】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也只有福尔摩斯知道。但能够被清晰知道的是,福尔摩斯只是说道:“雷斯垂德,你们之前有没有注意过死者的指甲?”
  或许之前雷斯垂德还对诺伊斯和福尔摩斯之间的关系是否亲密感兴趣。但现在他更在意尸体,他也来到这具尸体前,一起弯腰俯身去看尸体的情况。
  诺伊斯一时看看福尔摩斯,一时看看雷斯垂德。诺伊斯想到——好吧,现在这种情况,又让福尔摩斯成功地将话题扯开了。
  为了不让自己这位「助手」看起来不专业,诺伊斯认为,还是让自己集中精神来,将注意力放在案件之上。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
  虽然是被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的尸体。但是依旧被福尔摩斯找出一点东西来。
  不是说死者的指甲缝隙里的东西没有被关注过,而是死者指甲的形状没有被关注过。死者有一根手指的指甲上划痕,这个痕迹很微小寻常,乃至不足以被注意到。
  诺伊斯不知道福尔摩斯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不过现在的福尔摩斯似乎还不想将他的论断说出来。在接下来的侦察中,福尔摩斯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更为微小细致的东西。
  比如死者受到损伤而被遮掩在密密麻麻的头发之下的几处毛囊、死者大腿根部一处看起来像是痣但似乎是针眼的东西、死者睾丸上一条类似毛发的黑色线条墨迹——
  说到这里的时候,雷斯垂德和诺伊斯一个站在福尔摩斯的左边,一个站在右边,都尝试着用凑近过去,去用福尔摩斯的放大镜去看清楚死者身上的东西。
  福尔摩斯的手指指着那一块地方,他说道:“像是青筋也像是毛发,但是我认为这是墨迹,这里被做过标记。墨迹还没有完全擦干净,隐约能够看出——”他们三个人的脑袋都快埋入到死者的腿间了。这时,福尔摩斯轻轻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在辨认这个标记到底是什么。
  雷斯垂德转眸看了一眼福尔摩斯,结果看见那边也是一脸认真的诺伊斯。
  雷斯垂德说:“女士?”
  诺伊斯抬起眼睛来,稍微侧头,隔着一个福尔摩斯回答雷斯垂德:“什么?”
  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下,最后,雷斯垂德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福尔摩斯为什么会选你做助手。我没有见过哪一位淑女可以这样直视尸体,准确地来说,是这样坦然地直视着男性的器官。”
  他只是说了一个大概,但是诺伊斯知道他在说什么。诺伊斯看着眼前器官,表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诺伊斯正想说话,结果听到福尔摩斯说话:“J。”
  福尔摩斯抬起头来,另外一只拨开那器官的手也抬起来,他直起身,问雷斯垂德:“雷斯垂德,麻烦你再说一遍,死者的名字是?”
  “威廉·威尔伯。”
  “这个标记是J.A,是个名字缩写。你需要找到最近和威尔伯相处过的所有女人,要找到一个叫J.A的女人。”他说到这里,将手上的手套取下来。最后补充了一句:“包括妓女。”
  雷斯垂德问了一句:“不包括男人?”
  福尔摩斯的动作顿了一顿,他看了雷斯垂德一眼。但是福尔摩斯只是说:“我很高兴你有多方面思考的能力。雷斯垂德。”
  他没有再说什么,让人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但是诺伊斯听懂了。这一点嘲讽,确实让本身就自大的人听不太出来。
  诺伊斯就着福尔摩斯的话语补充了一句:“警督,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尸检报告中有一项是——死者手指指缝里出现女人所用化妆粉?”
  诺伊斯看见福尔摩斯走向另外一个角落,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随后,诺伊斯听到福尔摩斯说:“诺伊斯,过来洗手和消毒。”
  诺伊斯笑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她回答了一声:“好的。”然后快步就走到福尔摩斯的身边去,诺伊斯站到福尔摩斯的身边之前,福尔摩斯还稍微移动了一下,给诺伊斯留了一个位置。
  整个夜晚,福尔摩斯其实弄了很多东西,诺伊斯跟着福尔摩斯跑前跑后。有的时候福尔摩斯需要诺伊斯搭把手,诺伊斯就会帮助他。总体来说,今晚晚上的工作难度不是很大。问题是诺伊斯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这样再陪伴福尔摩斯探案下来,回去的时候,诺伊斯就已经困倦得实在不行了。
  有一些事情要等明天天亮之后才能够得到准确的答复,所以就提前一点回了贝克街。即使是提前回去,诺伊斯也觉得十分疲惫。也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只是站在福尔摩斯身边时耷拉着眼皮,看起来像是一副懒散闲适的模样。
  然而只要认真去看诺伊斯的眼睛,就知道诺伊斯其实已经困得双眼无神了。本来诺伊斯以为福尔摩斯还要弄好久,没想到福尔摩斯提前回去。
  诺伊斯一上马车,坐在马车上,窝在这狭窄温暖的空间里,诺伊斯更能嗅闻到属于福尔摩斯大衣上的味道了。诺伊斯对气味很敏感。福尔摩斯身上的烟味不至于刺鼻,隐约能够嗅闻到烟草独特的香味——这是抽烟的人能够感觉到的。但更多的,在福尔摩斯的大衣上,是一种清新的洗涤剂、他身躯上温暖而又干燥的味道。
  而且他的大衣柔软而又舒适,就这样靠在马车里,诺伊斯就昏昏欲睡了。
  诺伊斯迷瞪地看着对面沉默的福尔摩斯,看福尔摩斯这个熟悉的面色,就知道福尔摩斯在脑子里疯狂地整理线索和推理。诺伊斯以为自己还能撑一会儿,直到马车碾过石子颠了一下差点撞到马车顶上,诺伊斯才猛然惊醒。
  她刚才好像睡着了。
  诺伊斯睁开眼睛,福尔摩斯还是沉寂地坐在那里,在闭着眼睛思考。诺伊斯醒了大半,盯着福尔摩斯陷入沉思的面孔。越发看福尔摩斯这一张英俊清瘦的脸,诺伊斯就觉察那种奇异的感觉将自己淹没。似乎怎么去看福尔摩斯都不足够。
  陷入爱情的伊芙·诺伊斯女士对自己这好像无望的爱情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很快,诺伊斯就想到一件事——虽然她不是很想打扰福尔摩斯思考。但是这是一个查明福尔摩斯心绪很好的机会。
  诺伊斯靠在马车里,等待那一个机会再一次来临。
  这一次却等待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刚才一样的颠簸,最终诺伊斯更是又要睡过去时,猛然一下,整辆马车倾斜歪倒,诺伊斯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栽过去。直接栽到福尔摩斯的怀里。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真抱歉,先生,刚才是一个雪坑,天太黑了,我没看见。”
  上帝!这是上帝给诺伊斯的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诺伊斯假装自己真的睡着了。她并没有从福尔摩斯的怀里出来,继续「昏昏沉沉」地在福尔摩斯的怀里。他的怀抱太过温暖了,比任何一切都温暖。
  比得过壁炉温热的火光,比得过春日温暖的灿阳。诺伊斯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竟然也真的是不舍得离去。不过福尔摩斯也没将她推出去,她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待着了。
  马车里一时间又陷入寂静中,在这寂静中更为清楚的就是那种细微的声响。包括之前所听闻的马蹄声、车厢摇晃声、车轮碾路声、隐约听到外面飒飒的风声。其实更为明晰的,是属于福尔摩斯的呼吸,他因为呼吸而稍微起伏的腹部与胸膛也被诺伊斯所感知到。
  属于福尔摩斯的心跳从他的胸膛里传递过来敲击着诺伊斯的耳膜——一声一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又接着一声——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如果不是诺伊斯真的清醒,那么属于福尔摩斯那逐渐迅疾的心跳声,就注定无人所知。
第44章
  诺伊斯发现了那属于福尔摩斯极致理智与冷静,宛若精密机器皮囊下的情绪波动。那波动足够清晰、足够激烈。就通过他的心脏来准确地传达过来。
  诺伊斯一时间怔愣在原地。继续仔细去听寻福尔摩斯的心跳声。可以知道的是,在诺伊斯落入他怀里长睡的瞬间,福尔摩斯的心跳便迅疾起来,随后逐渐回落下去,又有节律性地在他的胸腔里跳动,最终趋于平常时的冷静。
  但是这个过程,并不是快速的,诺伊斯在听着他的心跳,极为清楚这一点。如果心跳是迅疾地加快了,那么回落则是缓慢的。期间,福尔摩斯甚至没有一丝举动,像是僵直了一样,让诺伊斯继续抱着他的腰身将身躯嵌入到他的怀抱里。
  最后两相接触的地方升温,属于两个人的体温相互蕴热,让原本的一丝严寒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无法忽视的温暖与柔软。
  他的心跳回落下去。诺伊斯以为在他冷静下来的第一个的瞬间,福尔摩斯会将诺伊斯推出他的怀抱。
  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僵直,最起码像是一个正常人类一样躯体逐渐柔软下来,是一副平常的姿态与状态。
  现在,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两个人相贴在一起,在这昏黑之中不发一言。
  诺伊斯闭上眼睛,她的鼻尖埋入里福尔摩斯的衣服布料里,感受他所有的气息与体温。她贪恋于他的温暖与气息。也彻底明白,福尔摩斯的内心不是宛若钢铁一般冷硬。他的心脏鲜红而又柔软,只是一直掩藏于钢铁一般的外表与神态之下,无人可知,无人可寻。
  他对她不是没有任何的情绪牵动。之前的言语试探与现在的举动试探,都在明晰地告诉诺伊斯这一点。
  但是到底该什么时候,才能够将这件事完全明面地讲述出来呢?那就是福尔摩斯的事情了。他是一个很喜欢探索的人。
  或许这样的情感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是不可思议的,他要努力去分辨、去明晰、去整理,才会得出一个精准的答案。诺伊斯渴望能够得到她所希望的答案。但是现在——还是多给福尔摩斯一点时间——多给他一点时间——
  她沉陷在他的怀抱当中,近乎要沉醉进去。所有的胡思乱想,都变成了一个美丽却又柔软的希冀。纷乱的烦扰化解成为亲和的包容与拥抱,要将那一颗其实纯粹洁净的心灵环绕起来,施以最大的爱意。并且在这种亲近当中,诺伊斯在这温暖里近乎带着疲倦又要重新昏沉过去。
  直至福尔摩斯喊了一声——
  诺伊斯。诺伊斯。
  上帝,那绝对是诺伊斯的错觉。诺伊斯在福尔摩斯本来淡漠的语言中听到了别样的柔和,那不是礼仪所致使的寻常柔和,而是一种更为柔软的、更为美妙的。上帝,那也绝对是诺伊斯睡昏了头。她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宽大的手掌覆盖过来,要将她的脑袋柔和地包裹住。
  诺伊斯睁开眼睛来,她从福尔摩斯的怀抱里起来。
  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原本盘起来的头发散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梳理过诺伊斯的发丝。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极有可能诺伊斯的发丝滑过福尔摩斯的手指缝隙。
  可是诺伊斯抬起头来看福尔摩斯,他的目光沉静极了,面色也是如此。似乎从未有任何的悸动。
  诺伊斯恍惚又觉得之前所听闻到呼唤与所感受到的触碰,不过是她睡迷糊而幻想的。诺伊斯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看清眼前福尔摩斯灰色安静的眼眸。于是诺伊斯就真的以为那不过是自己梦境里所遇见到的。
  诺伊斯只是说:“我们到了吗?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说:“我们到了。”
  “那我们回去吧。”
  她毫不犹豫地从福尔摩斯的怀抱里完全地抽离出去,将那原本被塞得满当当的怀抱里一时间落进了虚无与冷寂。
  诺伊斯补了一会儿觉,虽然不是很久的时间。但是只要给诺伊斯一个补觉的机会,诺伊斯的精神就会恢复得很快。诺伊斯之前就将那一件困扰自己的情事想通了,整个人的心情也轻快很多。
  诺伊斯率先下了马车,福尔摩斯紧随其后。在福尔摩斯下马车之前,诺伊斯对福尔摩斯伸出手,诺伊斯笑着说:“礼尚往来。”
  明确到福尔摩斯并不是没有丝毫触动之后,诺伊斯在给福尔摩斯思考与辨析的机会。但是诺伊斯就更加忍不住想与福尔摩斯亲近了。
  所有的羞怯融化成为现在顽皮的调侃接近。这本来就是玩笑话语,福尔摩斯如果不搭手上来也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他——
  福尔摩斯将他那瘦长的手指搭上了诺伊斯展开的掌心当中。诺伊斯听到福尔摩斯那也是玩笑一般的话语,他说:“谢谢你,诺伊斯女士。”
  诺伊斯凝望着福尔摩斯的面容,看他神态自若的模样,似乎这一次也只是最为寻常普通的接近。
  诺伊斯看见他这样的神态立即回神过来,将自己的手指一卷,握住了福尔摩斯的手指。于是诺伊斯感觉掌心内一个小小的变化——福尔摩斯的指尖不经意剐蹭过诺伊斯的掌心。
  这是他平淡面容下心绪纷乱的证明。
  看来到这个时候,福尔摩斯还在假装镇静。好吧好吧,诺伊斯想到,让他自乱阵脚一会儿吧。让他自我说服一会儿吧。总有一个时候,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他不得不直视这一个事实。
  诺伊斯其实已经迫不及待看见那个样子的福尔摩斯了。现在先放过他一会儿吧,他的内心已经慌乱得无地自容了吧。虽然他从来不会在外表上表露出额外的情绪出来。这就是福尔摩斯自诩不需要情绪的外在表现。
  诺伊斯那本来郁闷的心,忽然一下豁然开朗,想到现在是福尔摩斯开始暗自郁闷与思考。诺伊斯的心情无比的轻快。诺伊斯进门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的,她与福尔摩斯说:“晚安,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沉沉的目光看着她。他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没关系,诺伊斯现在心情很好。她与福尔摩斯道了晚安之后,她就要去迎接她香甜美好的梦乡了。
  本来,诺伊斯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她回屋看见那个缩在被子里哭泣的赫达·凯尔希时,诺伊斯一时间怔愣在原地。然后惊诧地问道:“赫达,我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
  诺伊斯着急地上前去,去拉开赫达身上的被子。但是赫达将自己完全地裹起来,诺伊斯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掀开的地方。只能够隐约听到赫达的哭声从被子里传递过来。
  诺伊斯冷静下来,她尝试着分析赫达的情况。诺伊斯说:“我想是有人欺负你了,赫达。你今天是去乞讨、跑腿还是去探消息?”
  赫达不说话,只是呜呜继续哭着。
  诺伊斯说:“好吧,与这个没有关系。那么就是你今天倒了大霉,你好不容易挣来的钱被偷了?”
  赫达依旧不说话。
  “好吧,依旧不是这个。那么我只能去问维金斯了。”
  “你不许去!”赫达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露出一张满是泪痕年轻的面庞。
  诺伊斯温热的手指触碰上去,去温柔地擦拭赫达的眼泪。然后低下头去亲吻赫达的脸颊,诺伊斯和她说:“赫达,你应该告诉我怎么了?你之前不是每天都高高兴兴地出门吗?今天早上你还好好的。怎么会现在会是这个样子?赫达,我们两个是最先遇见的人,是凯瑟琳收留了我们。现在凯瑟琳离开了,现在只有我们能够相互依靠了。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最为亲近的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了呢?”
  赫达一双哭得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诺伊斯。她抽噎着说:“伊芙,我想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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