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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妾——枝头钗【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7 14:49:20  作者:枝头钗【完结+番外】
  身后的宋雀儿有些急了,嚷声道,“陈阿招,我这次来并不是再要给你出什么馊主意的。”
  陈阿招脚步停住,“那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世间只能勾引男子的法宝,其实往往只存在这里。”宋雀儿笑着上前,指尖指了指陈阿招的胸口处。
  陈阿招不明所以,张口道,“身体?”
  话语才落,宋雀儿翻了个白眼,“咱们公子是俗人吗?”
  陈阿招摇摇头,“不是,公子似乎……从不近女色?”
  “是啊,公子性情典雅温和,可每每窥见他一人时,背影孤寂寒冷……”
  宋雀儿的话确实不假,陈阿招想起了林祈肆每一回望人时清如水的眸子,初看时或许极其温柔,可再看时,林祈肆身上似乎总有种神秘的寂默。
  她曾看到过林祈肆独自坐在石桥上的画面,也曾看到过他安静坐在塌上,与世隔绝的背影……
  林祈肆看似沉静的一个人,看似笑颜温润,可似乎也有藏于内心的孤独和敏感。
  “打动这般心如寒石的人,单靠伎俩是不行的,最重要是真心。”宋雀儿凑到陈阿招耳边,最后二字在她耳边强调。
  陈阿招一时愣住。
  真心?
  要她用真心去换林祈肆的真心?
  可笑,她如今哪里还有真心……
第20章 野心 陈阿招意识到窥看的是何处时,脸……
  宋雀儿看出了她的纠结,笑道:“又非真让你掏心掏肺,虚情假意也可用。”
  闻言,陈阿招眉头微扬,“那你说我该如何做?”
  宋雀儿道:“当然是从细枝末节的地方打动公子,比如你知晓公子畏寒,可以为公子缝一些暖足袜,再或者做公子爱吃的东西……”
  陈阿招摇了摇头,“可我不会女工。”
  宋雀儿面色微僵,努力挤出笑容继续道,“不会没事,你可以买…当然了,单靠这些也不能俘获公子,还要学会心计,我觉得你可以看一些美人计策…学习一下。”
  陈阿招沉思了会儿,宋雀儿说的这些她又不是没尝试过,之前因为林祈肆一句想喝草菇汤,她便冒险爬南山,看见林祈肆落水,哪怕自己不会凫水也跳下去救他……这些还不够真心吗?
  可林祈肆的心像是无底洞,她琢磨不透,也看不清,单靠宋雀儿的这点办法,能行吗?
  陈阿招眼底浮现失落,喃喃道:“这样的法子我又不是没试过,我做的甚至比你说的还要真心…可如今不还是挨了板子。”
  “不就是挨了顿板子,你这就气馁了?”宋雀儿低声告诉陈阿招一段陈年往事,“你可知道林祈肆的母亲,这林府以前的女主人月夫人,据说她出身不明,是有一年林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
  做为刚到林府不久的丫鬟,陈阿招从旁人嘴里从未得知过有关林祈肆母亲的事情,她唯一知晓的便是林祈肆的生母月夫人已经早早离世。
  宋雀儿的话勾起了陈阿招的好奇心,她忍不住打探,“这月夫人怎么了?”
  宋雀儿低声在她耳旁道,“这月夫人性子孤僻且恶劣,我也是听过曾经在林府很多年的老阿嬷说过……这月夫人自从嫁给林老爷之后,二人之间便是水火不容,月夫人时常扇打林老爷,林老爷曾经气急时也关总月夫人禁闭,最严重的一次,月夫人还用刀子刺了林老爷。”
  陈阿招心中大骇,“既如此,林老爷应当不会再爱月夫人了……”
  “你猜错了。”宋雀儿道,“当时很多人都这样以为夫人会被老爷休弃,可林老爷痊愈后亲自给月夫人绣了一双暖手衣,但林老爷知晓夫人向来讨厌他给的东西,便只好将绣好的手衣交给老嬷嬷,让老嬷嬷代替给夫人。”
  “后来,夫人身死,林老爷也是一夜白发,常年将自己关在房中静修。”宋雀儿感叹道,“也不知这夫人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勾住老爷的一颗心,要是咱们能有夫人那个本事就好了。”
  从宋雀儿口中听完这些事,陈阿招脑海中浮现那日见到林怨的画面。
  林老爷当时一身寒气可把她吓得不轻,没想到竟然是个痴情之人。
  陈阿招思绪飘然,被林祈肆冷落几日后,她的地位再次跌入泥沼,被人欺被人瞧不起,哪怕宋雀儿帮助她是有所图,可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她都吃过这么多苦了,难道就要气馁吗?
  不能,她陈阿招从不认命,她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终有一日爬到林府女主人的位置。
  她要报复那些曾欺负过她的人,要站在最高处将他们踩在泥里才满意。
  *
  转眼除夕将至,除夕的前一日,林府的老嬷嬷奉名准备出门采购除夕用的鞭炮香烛,出门前老嬷嬷挑选了几个小丫鬟随从,陈阿招自告奋勇出门采购。
  她今日出门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她准备在除夕夜给林祈肆送上一份礼物,来缓解破裂的主仆关系,可她不会手工,编织不出好看的香花荷包,她便准备借着今日出门采购,到街市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正好老嬷嬷给了几个丫鬟各分派买的东西,陈阿招需要买的便是一匹布料,拿好分派的银子后,她便四处观看。
  除夕夜真不愧是除夕,饶是前夜便已热闹喧嚣。
  陈阿招看见街道小市上买卖各式各样的红纸灯笼,好玩好吃的琳琅满目。
  她一时看花了眼,目光偶然停留在一个被父母牵扯的孩子身上。
  那孩子左手牵着父亲,右手牵着母亲,指着摊位上红红火火的灯笼,说要买,父母便宠溺地为他买来一个灯笼。
  陈阿招不禁有些走神,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不知不觉靠近那灯笼处,指尖忍不住抚摸上一个栩栩如生的龙灯上。
  曾经幼时,她也曾向阿爹阿娘要一个灯笼,可他们都以家贫告诉她,不能将银子浪费在这些东西上。
  那时见她失落,她的阿兄便用手亲自为她做了一个灯笼。
  那灯笼的外貌虽不如小贩摊上的灯笼那般耀眼夺目,却在漆黑的夜里绽放出莹亮的光芒……
  “姑娘,要买吗?”
  小贩的声音唤回了陈阿招的思绪。
  她盯着灯笼看了会儿,摇摇头道,“不买,我才不喜欢这东西。”
  说完,陈阿招便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去。
  “真是奇怪,不喜欢还看得那么入神?”小贩嘀咕道。
  不过多时,一个身着干净白色布衣的少年走了过来,少年目光放在那个龙灯笼上,从袖中拿出钱道,“这个多少钱,我买了。”
  小贩笑着接过钱,并将灯笼递给眼前这个身形清癯的少年,赞叹道,“除夕佳节,小郎君将此送给心上人,必能获得心上人的欢喜。”
  少年抚摸灯笼的手微顿了一下,淡淡一笑道,“不是给心上人的,我是买给自家阿妹的。”
  *
  这旁,陈阿招买好需要的布匹后,距离回府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她便在集市上逛着,直到路过一个小摊,陈阿招才停下脚步。
  “这粉色手衣多少钱一副?”陈阿招的目光被摊位上一双粉色手衣吸引。
  摊主道,“一副十文钱。”
  陈阿招肉疼了一下,没想到一副手衣也这么贵,但想到玥音常久冻红的小手,她便爽快地付了十文钱,还想再看看时,却发现小摊上就剩下最后一副手衣。
  还是鲜橙色的,这颜色有些丑陋,陈阿招正犹豫着要不要买,一旁的小贩道,“这可是我这儿最后一副孤品手衣,姑娘现在若是不买,再被人买去可就没有了。”
  陈阿招原是不想买,可听说那手衣的样式是个孤品时,她顿时来了兴致,陈阿招再三询问小贩,“你说这样的款式仅此一件了?”
  “是啊,仅此一件。”
  陈阿招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下来,颜色丑是丑了点,可却是独一无二的,她正好借此当做是自己绣制的,也不会被公子发现。
  买好后,陈阿招便心满意足地返回府中。
  翌日,爆竹声齐响,整个城中溢满了热闹声。
  除夕这日,府上给丫鬟小厮们都放了半日的假,期间丫鬟和小厮们可以外出办事,父母尚在者可回乡看望亲人。
  而做为孤家寡人一个的陈阿招自然在府上无所事事,她手揣准备送给林起祈肆的礼物,忍不住观注到林祈肆的宅院中,仍如往日般清冷。
  陈阿招心下疑惑:“除夕夜这般热闹……公子也打算闭门不出吗?”
  若是这样她该如何将手衣送给公子?
  陈阿招正心想寻什么样的理由去看望林祈肆,玥音这时从远处小跑着过来。
  “阿招,你还坐在这发呆干什么,公子一会儿准备出门,命你去准备一暖和的披风。”
  陈阿招满心的愁绪在此刻欢愉起来,她立即小跑着往林祈肆宅院奔去,并未发觉此刻站于她身后,目送她离去的玥音,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上挂上一丝冷笑。
  “今夜该怎么做你应当清楚吧,程之。”玥音朝梧桐树下影现的一袂人影柔声道。
  那袂衣袍飘动了几分,很快消失。
  *
  等陈阿招跑到林祈肆房中,林祈肆已然穿戴整齐。
  少年坐于镜台前,半束墨发以青玉冠束起,身着一身与发冠相配的深青色外袍,外袍领口边缘绣着暗纹金丝,内衬月牙白衣,衬得肤有气色,面容昳丽。
  听到陈阿招的脚步声而至,林祈肆指尖摆了摆,命近旁伺候的小丫鬟离开。
  “你来迟了。”林祈肆侧身看向她。
  陈阿招心中一紧,双腿开始止不住打颤,明明林祈肆笑得温润,可她此刻却生出了一丝恐惧。
  许是上次被打后留下的后遗症,她害怕面前的少年变了脸色,又如同上次一样罚她二十大板。
  “奴……奴不是故……”陈阿招慌乱地正想解释。
  林祈肆却并没有像那日一样冷下面来,他指了指身后的屏风处,道:“把我那件披风拿来吧。”
  见林祈肆并无不悦,陈阿招舒口气,连忙取下挂在屏风处那件绣着翠绿青竹的披风。
  她垫着脚尖,勉勉强强为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少年披上去。
  穿戴整齐后,林祈肆朝她说了句,“我今日要去会一友,你同我一起前往吧。”
  陈阿招怔了一下,虽不知林祈肆除夕夜为何不与家人共聚,却去会友,但林祈肆肯带上她,就证明她还是有机会靠近他的。
  出了门,车夫已经备好了马车,林祈肆上了马车后,陈阿招很自觉地站在外面准备跟随步行。
  却没想到,车帘缓缓被指尖抬起,马车内的林祈肆朝她道,“上来坐吧。”
  陈阿招受宠若惊,忐忑而期待地坐上了马车。
  这是她生平第二次坐上马车,与第一次被捆绑上恐惧不安的心情不同,陈阿招没想到会是这么舒服。
  冬日的马车内悬挂着放有熏香的暖炉,温暖宜人,她屁股下面坐的垫子柔软舒适,仿佛坐在棉花上,马车开的很平稳,她并未有任何的不适感。
  当掀开车帘一角,俯视车外各异的行人时,陈阿招觉得是一种不同的感觉。
  她无比喜爱这种俯瞰他人的感觉,仿佛她生来就该享受到这种生活,生来就该是车马萦绕,金银傍身,为人羡慕的高位者。
  陈阿招在心底暗暗发誓,她终要一日出行有车,过上不为衣食住行殚精竭虑的日子。
  这么一想,陈阿招的目光由繁华的街景回归车内的一人身上。
  眼前的人正是她为改变人生要接近的目标。
  林祈肆端坐在她对面,少年至坐上马车时便阖目不语,眉心的朱痣尤为夺目。
  瘦削的手掌放于两膝上,似入禅境般,不与世沉浮。
  陈阿招盯着林祈肆出神,不知马车施施而行了多久,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下,出神的陈阿招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因惯力前倾,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栽倒在林祈肆的衣下。
  她的脑袋被清香的衣摆覆盖住,陈阿招慌张地抬头竟然那处不该看的地方。
  只见隔着裤料的那处明显凸起,让人无法忽视。
  陈阿招意识到窥看的是何处时,脸色顿如火烧般滚烫,她狼狈而尴尬地从公子衣摆下钻出来,抬头时好巧不巧对上林祈肆晦暗幽沉的目光。
第21章 挡刀 陈阿招心弦一动,没想到这样的……
  林祈肆的唇瓣微珉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少年平静自若地整理好被她弄乱的衣摆,缓缓起身,“到了,下车吧。”
  陈阿招跟随下了马车,发现停车的地方是一处奢华的酒楼。
  林祈肆带她来到了酒楼上的一个很大间包厢处,一进去,内里歌舞弦乐声不断,四周处站了许多貌美的女子。
  陈阿招还未见过如此气派热闹的场所,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林祈肆身后。
  拨开红珠石玉帘,走到内里时,一道带着醉意与轻佻似的笑声传过来。
  陈阿招听到那声音格外亲切地呼唤林祈肆,“阿肆怎么才过来,到这儿坐,你我许久未见应当好好叙叙。”
  陈阿招好奇地投往坐在最前方软榻上的呼唤林祈肆的人,只见那人与林祈肆同样的年纪,穿着暗紫色的锦袍,容颜俊美,带着醉酣之意,一双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朝此处看来,嘴里喃喃地呼唤林祈肆。
  林祈肆神色从容,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南辰世子醉了。”
  南辰世子摆手笑道,“说了不要叫我世子,这样生分了,叫我南越。”
  世子?
  陈阿招的心脏飞快跳动起来,她竟没想到林祈肆除夕夜相会的竟是身份尊贵的世子,看样子二人关系匪浅,陈阿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也见到本朝世子。
  她忍不住盯着坐于软榻上的南辰世子看了会儿,竟忘却跟上林祈肆的脚步。
  等林祈肆位于软椅坐下,才发现自己的小婢女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南辰世子。
  林祈肆的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
  而位于主坐上的南辰世子目光也注意到不远处好奇打量自己的小丫鬟。
  南越眉头一挑,有些好奇地询问林祈肆,“这是你的丫鬟?”
  “是。”林祈肆浅浅一笑。
  南越不知何时来了兴趣,一手拿起一旁的酒杯,一手朝陈阿招动了动指尖,“还不过来伺候你家主子。”
  陈阿招回过神,连忙快步走到公子面前,正要为林祈肆倒茶,南越却出声阻止了她。
  “停,喝什么茶呀,我与阿肆许久未见,要喝酒助兴的。”
  陈阿招倒茶的动作停下,她看了眼林祈肆,却见少年并未出声说什么。
  可她知道林祈肆身子不好是不宜饮酒的。
  陈阿招刚准备开口替林祈肆说明身子情况,却没想到南辰世子已然替林祈肆倒下了一杯酒水。
  “来,喝一杯。”南越笑道,眸中隐隐闪过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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