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跃大步向前,抬手扼住了陈阿招的手腕,逼着她直视自己。
他身上的帝王之气散发出来,威压逼人,“在我心中,母妃早与相父同等重要,母妃何必害怕!”
“那你为何要为一个死人,同母妃剑拔弩张!”陈阿招厉声道,可眼底到底是生出的心虚,叫她不敢去看乾跃。
“死人……相父是已死了,可他不是被母妃毒死的……他是在报复自己……母妃可知,相父的身体异于常人,早已百毒不侵……怎么可能是母妃区区毒药就倒地不起的?”乾跃喃喃地说着。
陈阿招只觉得大脑忽地一晃,发懵发晕,可极速飞跳的心脏又让她格外清醒。
她脑海中回想起元宵夜时,林祈肆中毒后口吐鲜血的模样,她回过神来,颤声咬牙,“不可能!他中毒了!我亲眼看到的,他中毒吐血……我都看到了……”
“那应该是相父做的假象……他咬断了舌头……自然口中血流不止……”乾跃一字一句道。
陈阿招开始浑身发冷,她摇着脑袋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可能!如果没有中毒他怎么可能看着我放火!他那样精明算计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死的这么狼狈!”
她话落,只见乾跃缓缓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已经烧焦的东西。
这东西陈阿招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它仅仅外表烧的发黑,除却表面褶皱破烂,很明显是一双鲜橙色手衣,只是手衣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淡。
这手衣的模样让陈阿招觉得熟悉,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耳畔是乾跃淡淡的声音。
“这手衣是相父结发妻子送的……也可以说是母妃你送的。”
陈阿招瞳孔瞪大,她不可思议看着乾跃,“你知道……”
乾跃点了点头,呢喃:“我知道……相父尸身尽毁……可死前以水浸泡的东西都留了下来。”
望着那双手衣,陈阿招沉默了片刻,冷笑出声,“人都死了,还珍惜这些东西做什么……还是说他想让我后悔?让我愧疚,做梦!”
“皇帝,本宫乏了,你回去吧。”陈阿招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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