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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赚不赔——燕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7 14:50:59  作者:燕攸【完结+番外】
  吻落至唇上,心怦怦然。她暗中唾弃自己没出息,都亲过好几次了还紧张。
  双唇一触即分,她懵了。
  就没了???层层铺垫,最后不该来个忘情深吻吗?情到浓时戛然而止,他有事吗?
  算了算了,本女神不和狗男人一般见识。
  欲迎还拒是吧?来日方长,看谁玩得过谁。
  姚萱晃了晃手里的卡,问他卡里有多少钱,他说不知道没数过。
  “八十亿总该有吧?”
  “应该……没有吧。”
  “没八十亿你好意思娶我?不嫁。”
  姚萱把卡揣回他口袋,扭头就走,梁晏追上来,自背后拥住她,蹭着耳廓低笑道:“我说工资卡。”
  “这还差不多。”
  天上掉下一只勾人摄魄的田螺精,等姚萱想起路易莎时,沙滩上早已没了人影。
  梁晏抱着她转换方向,面向高台。
  路易莎站在郑聪旁边,两人各举一台相机给他们拍照。
  “你怎么准确无误找到这的?偷偷给我装定位了?”
  “等会带你见个人就知道了。”
  午后,姚萱跟着梁晏来到某幢外墙镌刻NPS的大楼前。建筑高耸挺拔,宏伟气派,开大窗,小窄门,契合荷兰建筑风格。
  门口,站岗卫兵分立两侧,岿然不动。梁晏和卫兵说了几句话,估摸三分钟后,小拱门里出来一行人。
  为首那位男士,皮肤黝黑,眼窝凹陷,嘴唇厚实,看着甚是眼熟。
  “巴辛·阿尔贝特先生,之前因为联盟内部分歧流亡在外,我们在Mozza Flavor见过他,记得吗?”
  黑蝙蝠的刺杀目标!
  “你醒来那天,病房出来那个裹头巾的,也是他?”
  “对,他身份敏感,我当时没和你解释。”
  梁晏和巴辛握手寒暄,随后一同进屋。他们一人一句荷兰语交谈,姚萱听得一脸懵。
  进入办公间,巴辛助手给梁晏送上一条鱼,巴辛扯着蹩脚的英语对他们说:"Here,the way a man proposes to a girl……is to send a fish.If the girl agrees,the fish is ready and sent back."
  苏里南人将钓鱼视作一件神圣的事,甚至一些部族将鱼引入婚俗里。男人送鱼向女人求婚,如果女方同意,则会将鱼做好后回送男方。
  梁晏哭笑不得,接过摇鳍摆尾的鱼提在手里。赶在他走流程之前,姚萱叉手拒绝,“你别想,我不会。”
  “没想,我知道你不会。”他将鱼递给郑聪,嘱咐他先送回住所处理。
  稀里糊涂和重量级领导吃完饭,姚萱说要回酒店陪路易莎,梁晏顺从她的意思,但脸上写满不情愿。
  姚萱戳他脸颊,“路易莎特意从墨西哥来陪我,我已经因为你冷落她好半天了,你不会这都要吃醋吧?”
  “经营人际关系比较重要,我受点委屈……没关系。走吧,送你上楼。”梁晏拿下她的手,包入掌心,用力捏了捏指腹,暗戳戳表达不满。
  “喂,你别这么茶好不好?我会内疚的。”姚萱伏在他肩上笑。
  “没什么好内疚的。你的朋友不辞辛苦跨越墨西哥湾来陪你,她当然重要。至于我,不过就是打点关系飞了一趟,算不上……嗯……”
  不等他茶言茶语完,姚萱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一口,啧道:“真酸,帮你中和一下。”
  灯一亮一暗,门一开一合,梁晏反客为主,将她抵在门上。
  夜色暗涌,妖魔鬼怪鱼贯而出。田螺精突破封印,一反克己复礼之态,不甚温柔地咬住唇瓣,撬开齿关,掠夺甜津。
  雪白毒蛇绞紧脖颈,“美杜莎”吐出信子,昂首回应,撩得田螺精节节败退。
  人越紧张越想捉住点什么,譬如他掌住纤细腰身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掐。
  姚萱吃痛嘶声,高高抬起脚踩他,“狗东西,不准掐腰。”
  湿滑黏腻的舌紧密纠缠,难舍难分,他意乱情迷“嗯”了一声。
  鼻音浓重,语气粘稠,尾音绵长,像水洗后的热带雨林,湿漉漉,黏糊糊。
  苏里南河水光溶溶,阑珊灯火倒映其中,漫游的鱼儿浮出水面,吐个泡缓口气,火速潜回水中。
  潺潺流水犹如欢歌,与室内此起彼伏的喘息遥相唱和。
  夜深了,燥热空气愈发危险迷人。美杜莎的蛇发深入喉咙,招致田螺精手臂青筋曝露,剧烈搏动。
  手臂绞紧细腰,手臂绞紧脖颈,西方邪神和东方精怪,此时此刻,破除壁垒,同频共振。
  纤纤素手顺着结实后背下移,抚过皮革约束的性感腰身,摸索着找到冷冰冰的银扣。
  吧,嗒!
第69章 这场心动,独属他的无上光荣。
  梁晏陡然清醒, 火急缭绕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哑着声阻止,“什么都没准备, 不行。”
  水流到渠口突然被叫停,姚萱亮出獠牙, 狠狠咬他锁骨,“你是不是男人?真扫兴。”
  梁晏搂着她轻拍后背,连声闷哼, “你能感受到的,我想, 很想, 但是我要对我们的未来负责。还是说, 你已经准备好孕育新生命了?”
  “……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点?一次就中,当自己是破文男主呢?”
  “概率再小也是有概率。”
  “死男人,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姚萱瞟向鼓起的地方, “忍着吧, 谁忍得过你啊, 小心忍过头后半辈子不举。”
  梁晏失笑,牵起戴婚戒那只手,轻轻吮吻,“早点休息, 明天陪你的朋友好好玩。晚安,我的——爱妻。”
  “今晚回秋江浦, 有礼物送你。”梁晏稍稍抬起胳膊, 姚萱默契挽上, 甜蜜偎在他身旁。
  听见有人喊姚小萱,他们双双回头。沈止豫关上车门, 步履匆匆向姚萱奔去。
  视线落在他们亲密勾连的手臂上,沈止豫眼神骤然落寞,脚步渐渐放慢,像人鱼在岸上行走,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距离缩小,他止步于三步开外,僵硬地伫立着,目不转睛凝望着姚萱的脸,嘴唇蠕动。
  钱江下了很久的雨,雨过之后,天也不曾放晴。天照样灰蒙蒙的,云也是,所有一切,都变了。
  也许,长达十多年的射线,该画上另一个端点了。
  姚萱微微侧身,仰望梁晏道:“我和沈小豫说几句话,你等我一会。”
  “好。”梁晏含笑点头,主动放姚萱走向他。
  姚萱拽住沈止豫胳膊,大大方方把他拉上桥。
  凉风萧萧,江水泱泱,姚萱双手搁在护栏上,面朝江水奔流方向,极目远眺。
  她单手支起脑袋,歪头觑着他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所以你问我吧。想问就问,什么都可以。”
  “你和他……”沈止豫脱口而出,话说一半突然噤声。
  他仰头看天,不可控地红了眼眶,后半句如鲠在喉,历经一番波折,才勉强吐出来。
  “不离了吗?”颤音抓心挠肝,带起一股酸涩。
  “嗯,不离了。”
  “为什么?”
  “我喜欢他。”
  “为什么?”
  一样的三个字,问题大概不一样。
  姚萱瞎琢磨片刻,猜想沈止豫问的应该是“为什么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喜欢是一种感觉,说不清楚。”
  “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又是问什么?
  姚萱抓耳挠腮嘟囔,“沈小豫,你知道的,我理解能力特差,一字不落说完我都不一定能领略你的意思,你这样掐头去尾,我真猜不到你想问什么。”
  沈止豫惨淡苦笑,始终避着她的视线。
  “为什么对我没有这种感觉?”
  “怎么没有!有!!我对你的好感值超级高!!!”姚萱言之凿凿,“你性格温柔,长相帅气,智商高,情商也高,对你产生好感,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你偷换概念了。”
  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她说不出口,故而用“喜欢”代替。
  姚萱本想说自己也喜欢沈止豫,可在此之前,她已经将“喜欢”一词冠在梁晏身上,再用这个词,容易引起混淆和误会。
  从喜欢到爱,中间有很长一段距离,而且绝大多数喜欢都没法通向爱。
  姚萱迄今也没想明白,自己在哪一瞬间,把对梁晏的肤浅喜欢转化成真心爱恋。
  抠字眼意义不大,沈止豫并未就“喜欢”和“好感”大做文章,转而问她说:“如果我早一点坦白,如果当初和你结婚的是我,我们也会按照这条轨迹走吗?”
  姚萱想了想,认为自己大概率不会爱上沈止豫。
  毕竟绝大多数时候,沈止豫在她眼里,性别是模糊的。残忍点说,她从没把沈止豫当成男人处。
  “魏女士催婚,我最初想法是找个合眼缘的人,稀里糊涂过日子。反正没有感情基础,跟谁过都差不多。”
  “所以,如果你早一点让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可能会嫁给你,然后和你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等哪一天移情别恋,或者不想过了,我也会和你离婚。”
  “但现在去做这些假设,没有意义。”她站到沈止豫面前,凝视他的眼睛,严肃且认真地说,“沈小豫,其实我很庆幸,我们没在一起过。能做一辈子朋友,何必执着于做几个月情侣或几年夫妻,你说是吧?”
  沈止豫眼神躲闪,避而不答。
  他们面对面站着,沉默对视着,皆欲说还休。
  明明只隔着一拳距离,明明伸手就能触及彼此,可谁都不知道,往前一步是深渊,还是桃源。
  姚萱明白,深渊也好,桃源也罢,只要知晓她在哪,沈止豫都会毫不犹豫走向她。
  问题在于,沈止豫不清楚她在哪,他怕踏出这一步,便会堕入没有她的世界。
  煽情并非姚萱所长,无声拉锯耗费心力。她长长呼一口气,抡起拳头捶在沈止豫肩上,朗声喊他姓名。
  沈止豫屈肘包住她的拳头,小心翼翼攥入手里,如获至宝。
  他终于直视她的眼睛,自嘲地问:“为什么不能做一辈子夫妻呢?难道和我进一步,注定不长久吗?那你选择梁晏,就一定能长久吗?”
  “我没法确定和梁晏能不能长久,但我可以确定,我现在期待和他长久。”姚萱眉眼弯弯,笑魇如花。
  犹记梁晏说过,比起拒绝,沈止豫更不愿看到“她不理他”的结果。
  以此类推,相比看她进退两难,他应该更乐意看到她幸福的模样。
  姚萱晃晃被他握住的拳头,故作轻松wink,“哎呀沈小豫,不论我和他能不能长久,我和你都会长久,不是吗?是你说的,无论世界怎么变,我们三个都不变。”
  “我选择梁晏,是因为我们没有多么深厚的情谊,如果有一天闹掰,散就散咯。可你不一样,我们相依相伴二十多年,我根本无法想象,失去你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两只手像秋千的两股绳一样,无论世界怎么变,秋千绳总在以同一频率,向同一方向,同步摆动。
  垂泪眼盯着摇来晃去的手臂,凝结已久的山泉水潺湲流动。
  见他略有动容,姚萱趁热打铁,“所以,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行不行?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和许小宁,依然天下第一好。”
  谁知急功近利,结果适得其反,他眼神再次黯淡。
  “我的喜欢,于你而言是折磨吗?”
  “不不不不,你别曲解我。”姚萱急得团团转,薅头发解释,“喜欢谁是你的权力,我不会劝你放下,更不会劝你找人将就,我祝愿你一直是你。如果你遇上心仪的妹妹,我祝福你们,遇不上也没关系,一个人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沈止豫忽然笑了,姚萱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
  “姚小萱,你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仰面朝天,睫上泪珠粲然,强颜欢笑。
  “以前的你,一定会像刚才一样,抓狂地说,‘沈小豫你怎么能喜欢我呢?我把你当姐妹,你怎么可以对我有意思?!你别喜欢我,真的别喜欢我,我会疯掉的’,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咆哮,命令我绝对不可以喜欢你。”
  语气神态,他描绘得惟妙惟肖,姚萱不禁大笑。
  云开日见,夕阳笼罩在他们身上,他们都笑出了眼泪。
  沈止豫张开双臂,故作坦然,“可不可以抱我一下。”
  姚萱落落大方走近,沈止豫聚拢双臂,用力抱紧她。
  情似流沙,越用力,流失速度越快。一粒尘埃滑过侧脸,软绵绵,凉丝丝。
  姚萱不做挣扎,成全沈止豫半生独此一回的孤注一掷。
  “我爱你。”
  “永远爱你。”
  句点落下,沈止豫松开她,看向桥头走来那人,“去吧,他在等你。”
  姚萱挥手道别,兴高采烈跑向梁晏。
  梁晏稳稳接住飞速扑来的姚萱,远远向沈止豫点头致意。
  沈止豫终于顿悟,父亲那句“宣称自己与世无争的,是那些已获得所有、无需再争的人”的深刻蕴意。
  “他刚刚……亲我了。”姚萱主动报备。
  “我不瞎。”他拿起手帕帮她擦脸,姚萱挡开了。
  “不行不行,我化妆了,你这一抹我不成花猫脸?”
  “先去洗手间卸妆洗脸。”
  “先回家吧,你不是说有礼物给我?”
  “先洗脸。”
  就先洗脸还是先回家问题,他们扯了足足六分钟都没分出胜负。
  自己选的醋精犟种能怎么办?宠着呗!姚萱无奈朝洗手间走。
  梁晏折返上桥,沈止豫还停在桥中看夕阳。
  “看我笑话?”沈止豫偏头看他一眼。
  梁晏否认,停在他身旁,眺望开阔江面,“有件事。”
  “如果是那幅画的事,就不用说了。”
  两年前,附中主任联系他,说想把《茧》转移到校美术馆珍藏。
  生日前一天,他去看过,画确实在美术馆。
  结果当天出现在礼堂,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他就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抱歉。”他在道歉,话中却没多少诚意。
  他在名利场上沉浮多年,是商人,不是别人所谓的谪仙。必要时候,用些心机手段达成目的,并不可耻。
  “靠算计抢到手的,终究不会长久。”
  “不劳费心,我会和小萱说清楚。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没去找她?”
  “今天看她朋友圈,我才知道你们去了帕拉马里博。”
第70章 浪漫,仅他可见。
  秋江浦工作间, 梁晏取出木匣子,双手捧给她。姚萱嗔怪看他一眼,细声嘀咕。
  “什么东西, 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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