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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他清楚这种引诱不过是来源于,他身上那难以摆脱的魔障。
  迷散的眸色顿厉,他若连自己都无法掌控,被迷惑,岂不可笑。
  林鹤时一寸寸移开目光,再不看一眼。
  与此同时。
  大郢都城,信国公府。
  滂沱的大雨将本该寂静的夜晚扰得烦躁不堪。
  身着一袭程子衣的侍卫,快走进长公主所居的碧霞苑,朝立守廊下的管事姑姑道:“属下求见长公主殿下,请姑姑通传。”
  侍卫走进屋内,入眼是整块汉白玉雕的屏风,透过雕镂的缝隙,隐约看到靠坐在雕花宝椅上的雍容身影。
  侍卫绕过屏风,低腰拱手,“参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萧婉华斜支着额正闭目假寐,一袭绛朱的华服雍容华贵,面上虽然已有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可辨当年风华。
  “查得如何?”慵懒的声音响起。
  侍卫道:“属下已查明,国公所寻找的,正是当年世子与那个女人所生的孩子。”
  萧婉华倏然睁眼,凌厉看向侍卫:“你说什么!”
  “回殿下,那个女人当初并没有死,是被国公暗中掉包救下,且腹中已有子嗣,属下怀疑,国公如今是想……认回他。”
  “放肆!”
  萧婉华一把扫落手边的香炉、果盘,砸在地上四溅出刺耳的脆烈声!
  霎时间,近身伺候的下人跪了一地,骇然惶恐。
  萧婉华眼中满是不可抑的愤怒,“你们怎么办得事!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死,还生了孽种!”
  “而你们竟然都没有发现!简直是废物!”
  萧婉华握紧掌心,养护精致的指甲生生崩断,凌厉的愤怒灌胸,胸膛剧烈起伏,苏姑姑见状立刻替她顺气,“公主冷静万不可动怒。”
  “你要本宫如何冷静!”萧婉华眼底沁着血丝,“那个贱人生了和世子的孩子!”
  苏姑姑眸光紧凝,心头同样大骇,二十年前,公主对国公爷的长子沈藏锋一见倾心,无论如何都要嫁与他,可那时世子早已与一医女暗通情愫,甚至不惜抗旨也要拒婚。
  长公主让人暗中除去那个女人,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可万万没想到,国公爷竟然救了下她,那就说明,国公爷知道公主动手的事。
  苏姑姑心头一阵寒意袭来。
  如今皇上病重,信国公府手握兵权早已不惧皇权,她心惧国公爷会翻出当年的事情,更不敢想象公主现在的怒气。
  “所幸世子也死了……不知道他和那个贱人还有一个孩子。”萧婉华怔怔说着突兀笑出声,旋即又冷下声,“国公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世子刚过身,本宫的儿子刚过身,他就要把孽种接回来?”
  苏姑姑迭声劝,“公主千万别多想,一个私生子,怎么配进国公府。”
  她虽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底,半年前,世子与大公子一同领兵御敌,却在带兵追杀敌军至溯崮峡的时候遭遇山石崩塌……公主虽还有一子,可二公子心性顽劣。
  国公爷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找回那个私生子,代表了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
  “那个孽种休想进国公府!即便玦儿不在了,将来这国公府也该轮到漾儿袭承!”萧婉华恨声说着,看向面前的侍卫,眼神阴冷狠毒,“去,给我杀了那个孽种!”
第18章 出事
  一夜暴雨,清晨破晓的光芒洒下,潮湿的水汽快速升腾、消散,留下一片被洗刷过后的清新气息。
  花漓这一觉睡得香甜,懒懒睁开惺忪的眼帘,嗓子里小声惬意的哼哝着坐起身。
  一看旁边已经没有了花莫的身影,乌蒙蒙的眼睛张望向窗外,花莫背对着她,坐在院里发呆。
  花漓踩上绣鞋,走过去说:“你怎么起那么早,瞧什么呢?”
  花莫声音含着欣喜的笑:“开花了。”
  花漓扭头去看她身旁那株海棠,原本只有叶瓣的枝丫上果真生出了一朵朵的花蕾。
  “真的开了!”花漓惊喜万分。
  这还是两人刚搬来时种下的,但不知为何一直都不开花,大概是昨夜那场雨水滋养了花株。
  花漓拢着裙弯腰凑近去看那一朵朵花蕾,喃喃道:“真好。”
  花莫也用力点头,其实她也才醒不久,那么久以来,昨夜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日,然后起来就发现海棠树上长了花蕾,怎么不是好事呢。
  和煦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宁静悠然。
  直到花漓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响了一声,她指尖点点花蕾转头朝花莫诉苦,“饿了。”
  花莫无言看着她,旋即又噗嗤笑出声,“我去煮些粥。”
  花漓想起昨日何玉娇说要做炸糖饼的事,一笑说:“不煮了,我们去找玉娇。”
  两人收拾妥当出了门,在快到何家时就看屋外围着三四人,里面则不断传出砸骂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啜泣。
  花漓和花莫对看一眼,加快脚步走过去。
  两人也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就听何父还在怒火滔天地骂着,隐约有什么“赔钱”“造反”的字眼。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花漓蹙眉向旁边的几人询问。
  “还不是要给玉娇说亲。”接话的妇人还想说什么,被身旁的人扯了下手臂。
  那人尴尬说:“我们也不清楚。”
  花漓看她分明是打马虎眼,怕沾事。
  不过结合何石柱骂得那些字眼,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多半是想逼着女儿嫁人。
  她气愤捏紧手心。
  花莫则朝着看窃窃私语的几人冷声道:“既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别围着了,免得何石柱觉得你们是看热闹。”
  几人被花莫这么一呛,悻悻的互相推搡离开。
  花莫一看的花漓神色,就知道她在为何玉娇而不忿,可眼下的情况,她们就是进去也只能帮一时的忙,等离开,何石柱反而会加倍将怒气撒到何玉娇身上。
  “我们也走吧。”花莫道。
  花漓皱紧着眉心,良久才点头。
  这时屋内却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掴掌,花漓定住脚步,花莫的神色也变得十分不好看。
  花漓深一吸气,按着心里的怒气。
  “不气不气。”她小声念了几遍,让自己调整好情绪,嘴角弯出笑容,转身捏着门环轻叩。
  这次花莫没有阻止她。
  随着扣门声响起,里面嘈杂的动静小了下来,何石柱一声吼:“谁啊!”
  “玉娇,你在吗?”花漓微提着声音说:“是我,花漓。”
  里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何石柱呵斥女儿的声音,接着就听何玉娇声音哽咽的说:“我这会儿有事不方便,不能给你做糖饼了,实在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
  何石柱听她说还要给人做糖饼,又是没好气的骂了声,“只出不进的玩意。”
  何玉娇瑟缩着抹泪不做声。
  不想花漓隔着门又道:“不是糖饼的事,你早前不是托我,去镇上的时候销些东西,得了的钱我给你拿来了。”
  何石柱听到钱立刻朝何玉娇看去,“什么钱?”
  何玉娇也是一脸茫然,摇头讷讷道:“我不知道。”
  “怎么没声了?开门啊。”花漓又扣了扣门。
  何石柱见状笃定女儿有事瞒着自己,“还敢不说是吧?”
  “爹,我真不知道。”
  何石柱打断她,“去开门。”
  何玉娇抚了抚脸上的掌印,不得已咬着唇去开门,门缝逐渐拉开,她难堪的低下头,目光注意到花莫竟然也在,何玉娇只觉得脸上似火烧,把头埋的更低。
  花漓见她终于开门,松了口气,拉住她的手就要走。
  “等等。”何石柱赶紧叫住他们,走过来问:“你要带玉娇去哪?”
  说着准备把何玉娇拉回去,何玉娇吓得缩了缩。
  花莫也不知道花漓是什么打算,只迈了一步,挡在了何石柱面前,冰冷凌厉的眸色,直接让何石柱气势弱了几分。
  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问:“你们方才说玉娇让你们销东西。”
  “是啊。”花漓娇盈的脸庞自花莫身后探出,“玉娇的绣得手绢卖了好价钱。”
  何石柱一脸狐疑,不太相信的问:“几条手绢能卖什么价格。”
  花漓神秘的拿手笔了个数,何石柱眼睛睁大:“真的?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玉娇的绣活可是一绝。”花漓睁圆着眼睛说得极为有信服力。
  莫说何石柱,就连花莫和何玉娇都被她唬得一愣一愣。
  “是吧,玉娇。”花漓转头看着一脸怔怔的何玉娇,朝她使眼色。
  何玉娇回过神,不自在的点点头,花漓继续说:“不仅如此,绣庄的掌柜还极为欣赏玉娇,这次亲自来了要与她谈谈之后的价格。”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小粒碎银塞给何石柱,“这是上次销的,只要谈好了,必然比现在还好。”
  何石柱拿着碎银子,算是彻底信了,心里盘算着好处,脸上不禁一片喜色。
  花漓看时机差不多,趁机道:“那我便带玉娇先过去了。”
  一直走到瞧不见何家,花漓才慢下步子,回身张望了一下,满是疲累的松出一口气,“没事了。”
  何玉娇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知道花漓是在帮自己,低声感激道:“谢谢你,阿漓。”
  花漓摇头,看着她脸上掌印蹙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何玉娇难以启齿的咬住唇,视线朝着花莫的方向看了看,支支吾吾道:“是我爹想让我嫁给王治。”
  “王赖子?”花漓不可置信的问。
  看到何玉娇点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王赖子就是个流氓,听说之前娶过一个老婆,王赖子一有不顺心,对她不是拳打就是脚踢,后来就不见了人,说是跑了,可谁也不知道真假。
  “你爹怎么会让你嫁给他。”
  何玉娇难堪的揪紧双手,“……他赌赢了不少钱,来找我爹提亲。”
  三人皆沉默了下来,何石柱这是为了几个钱,不惜要把女儿卖进火坑。
  何玉娇心下哀戚,啜泣着抹泪,花漓看着她问:“那你想嫁吗?”
  何玉娇苦笑摇头,当然不想,可她还有什么办法。
  “你爹不就是贪几个钱吗,现在你比嫁出去值钱。”花漓想到方才何石柱拿着银子盘算的精明样,“他才不舍得嫁你。”
  何玉娇闻言眼睛微亮。
  “你别忘了,那是你编的。”花莫出声提醒花漓,“这回糊弄过去了,下次怎么办?”
  “就这么办啊。”花漓不慌不急道:“方法不是都想好了,绣帕子,卖出去,赚钱。”
  花莫见她把事情说的比喝水还简单,瞪着眼睛说:“绣娘到处都是,若非真的绣工精湛,如何能把区区一条帕子卖出高价。”
  花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让好不容易有点希望的何玉娇又落寞下来,“今日已经很谢谢你们,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
  花漓见状不由暗暗瞪花莫,埋怨她尽泼冷水。
  花莫却与她想法不同,这事本就不该她们管,她们已经尽了所能。
  花漓也知道道理,可谁教何玉娇往日对她也好,她哄人似的对着花莫道:“你别急嘛,让我想想。”
  花漓寻了块石头坐下,托腮转着眼睛想法子,指尖轻轻点了脸腮,其实她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才想了个笼统。
  在心里计较过一番,花漓看向何玉娇:“我能帮你找到卖家,只要你把绣工练好。”
  何玉娇咬唇不自信的摇头,“我怕不行,好的绣娘一身功夫都是多少年练出来的。”
  “想要绣成惟妙惟肖巧夺天工的绣品自然难,我要你仿,而且不用仿画,只要仿字,你不用绣得好,只要将一个人的字体仿的一致无二。”
  花漓声音虽轻,语调却带着笃定的力量,她想到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借一把陆知誉的东风,这种虚张声势的事他在行,至于绣的内容,无他,就是白石先生的字。
  花莫听完将花漓的想法猜到了个大概,确实可以一试,她转头对何玉娇说:“你说你不想嫁,却又不敢做出尝试反抗,我们能帮你想办法,但前提是你能不能有决心做好。”
  何玉娇低垂的眼睫一颤,花莫语重心长的话让她自愧的抬不起头,她性格软弱,不会反抗,可花漓与花莫都愿意为她想方设法,难道她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何玉娇捏紧双手,抬头用力点头承诺,“我一定能做到!”
  “那就好啦。”花漓最为高兴,双手轻轻一击掌,笑得明眸善睐。
  三人商议了何玉娇回去后要用的说辞,又讨论了一番后,才准备各自回去。
  “那我先回去了。”何玉娇道。
  “嗯。”花漓点头,挥手和她道别。
  才把手放下,就对上花莫明显不高兴的脸,花漓眼睛转了转佯装看向别处,“我们也走吧。”
  花莫才不那么好打发,“你要怎么跟陆知誉去商议?”
  花漓抿唇笑得讨巧:“陆知誉就是个商人,这事对他只有利没有弊。”
  “事有万一。”方才花莫就有这个顾虑,为了不让何玉娇失去信心才没有直说。
  “这不还没谈,就想着不成,岂不泄自己威风。”
  花莫听她分明是歪理,还要再说,花漓一看她张嘴要念叨,就已经想捂住耳朵了。
  琢磨着寻个什么事情,好将这茬揭过,眼睛转了一圈,恰看到不远处宋泊低头走得飞快。
  “他怎么会在这里?”花漓目露奇怪。
  花莫叉腰睨她,“你少来这套糊弄。”
  “那是林鹤时书院的同窗。”
  听花漓这么说,花莫才将信将疑的转头看去。
  “别是有什么急事。”花漓略带担忧的说,乌眸暗暗转动,趁着花莫不注意,提上裙裙小跑着溜走,“我去看看。”
  “你!”花莫一时不防,眼睁睁就让她跑了,气得直恼。
  花漓一溜烟追上宋泊,宋泊一门心思赶路,待人至跟前才发觉,愣了下道:“花漓。”
  花漓盈笑说:“老远就瞧见你了。”
  宋泊神不在焉的点点头,花漓迟疑道:“怎么见你急急忙忙。”
  她望了眼宋泊要去的方向,那是林鹤时家,正要问,就听宋泊说:“林鹤时出事了。”
第19章 魔障
  花漓一惊,昨夜他们还见过,怎么会出事?
  宋泊凝重的脸色让花漓直感到不妙,凝声问:“他怎么了?”
  宋泊也没有瞒着,“他被书院除名了。”
  “怎么会这样?”花漓愈加惊诧,细眉紧蹙起,想到那个夫子的事,凝声追问:“不是把画送出了吗?”
  宋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摇头说:“我也是清早才知道这事,这才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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