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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想到花莫还在旁边,赶紧收起笑脸,又谨慎地看了眼两人中间的帘帐,才一本正经道:“当然是正事。”
  她轻转眼睛胡扯道:“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有一点没做好。”
  “什么?”
  听花莫问得认真,花漓悄抿嘴角,其实她自己也没想明白,只得继续卖着关子:“你猜猜。”
  花莫似笑非笑的哼了声,“你编不出就算了。”
  花漓急了,在黑暗中半撑起身体说:“怎么编了。”
  她快速转动思绪,终于想到个由头,“是干活。”
  花漓松了口气,躺回去不紧不慢道:“你看啊,我们两个,里里外外干活的都是你,我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很奇怪。”
  这确实是个事,她是个懒性子,自从救下花莫逃出来后,就一直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自居,差使花莫做这做那。
  花莫倒是不在意这些,只狐疑问:“你就想这个,想了那么久?”
  “是啊。”花漓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准备明日起帮你分担一些。”
  可劈柴她没力气,外出做活就更别说了,做饭满身的烟味……花漓想着想着眼皮子发沉,才勉强想到,呢哝说:“就洗衣吧。”
  翌日。
  花莫洗漱穿戴好,花漓则还睡得香甜。
  她毫不意外的轻嘲问:“你不是要早起洗衣。”
  话落不多时,一只素净白皙的手自青帐内摩挲着伸出,细细的指尖揪住一片摇晃的青帐,随之哗地一声撩开。
  紧接着,花漓歪斜绵软的身子就半扑了出来,寝衣松散,一头青丝如瀑,眼睛半睁半闭,含糊呢哝,“怎么不洗。”
  花漓手扒着帘帐,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就这么斜坐着身子歪在帐上。
  花莫看她一副昏昏欲睡,随时要跌回梦乡的样子,一时无奈,道:“你还是再睡会儿吧。”
  花漓还在和滔天的睡意作斗争,闻言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好消息,翘着嘴角松开攥着帘帐的手,把自己跌回了梦乡。
  把脸颊埋在枕子里蹭了两下,又觉不对,倏然睁开软翘的眼睫。
  迷蒙的乌眸眨了两下,眨去睡意,她要是接着睡,花莫指不定怎么嘲笑她。
  花漓挣扎许久,依依不舍的用脸颊蹭了蹭枕子,强撑着倦意起身。
  等终于梳洗穿戴妥当,站到院里,还在打哈欠。
  花漓睁着朦胧的睡眼望了一圈,竟见衣衫都已经洗好挂了起来。
  她神色一喜,瞥见一旁的花莫,装模作样地埋怨,“莫莫,你怎么都洗了?”
  花莫波澜不惊地说:“你再起晚些,就能晒干了。”
  花漓鼓起脸腮瞪她,不服输的小火苗蹭一下就上来了,左右瞧了一圈,终于看到两条搭在椅子上的手绢,拿了丢到盆里,“这不还有漏的。”
  花漓气呼呼的抱着木盆往溪边去。
  等到时,赶早洗衣的人大多已经散去,只剩一个和她不对付的王淑云与另一个妇人在闲话家常。
  花漓不甚在意,只当没瞧见,自顾找地方。
  可王淑云一看见她,就一脸的晦气说:“怎么她也来了?”
  王淑云探着目光,看花漓仔细寻了个树荫下的位置,将帕子放到水里洗,两只一看就不是干过的手,搓搓揉揉,柔纱不时缠着水花,绕过细白如嫩葱的手指,格外妖娆。
  “哪里有干活的样子,装腔作势,我看是想勾引汉子。”
  王秀云乜着眼鄙夷,说话声更是不小。
  旁人的人推了她一把,“别说了。”
  说着收拾收拾拉了她起身,对花漓道:“漓姑娘,我们洗好了,这就先走了。”
  花漓偏头望过去,柔柔抿笑说:“嗯,张姐姐,王婶子,慢走。”
  被唤作婶子的王淑云,横眉一瞪,气急败坏。
  自己虽然已经嫁了人有了孩子,可也才双十的年岁,怎么也不至于被唤婶子。
  旁边的人见状,赶紧把她拉走。
  花漓无辜眨着一双乌眸,一直目送两人走远,才低头继续揉搓手里的帕子。
  ……
  桃源村北边是村口方向,东南面人家最多,而西边因为靠着后山,屋舍只有寥寥几间。
  临靠着村道的篱笆小院内,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挽着袖摆在晒药,头顶的烈日晒人,他却不疾不徐,专注沉静,举手投足间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温雅清澄。
  三声极轻似灰鸠的叫声自院外传来,林鹤时抬眸朝着空无一人的篱笆院墙外看去。
  片刻,又收回目光,继续将剩下的草药铺开晒好,才拂落半挽在小臂处的袖子,推开院门走出去。
  无涯一身黑衣,抱着剑,悄无声息的站在墙檐阴影处,冷硬的五官加上没有情表情的脸,浑然透着让人避之不及的不善气息。
  看到林鹤时出来,他现身走上前,道:“先生等你一见。”
  说罢,他谨慎朝林鹤时看去,见他清隽的眉眼斯文温雅,也无异,无涯才接着道:“来接的人等在村口。”
  林鹤时略一颔首:“我与阿婆说一声,就过去。”
  无涯点头,又一次掩入暗处。
  林鹤时走回院内,朝在屋内忙碌的身影说:“阿婆,我出去一趟。”
  “欸,知道了。”
  听到应声,林鹤时才掩上院门离开。
  他缓步沿着贯穿村子的溪流一路往村口走去,小溪水流潺潺,溅起的水声清凌,走过桥下,叮铃轻扬的水声却变得有些急躁。
  林鹤时偏过目光,迎着飞溅的水花,看到蹲在溪边的少女,光影自她头顶的树叶间落下,斑驳照在她身上,氤氲蒸腾的有些朦胧。
  大抵是太阳刺目,少女颇为懊恼的皱鼻,仰起小脸与当头的太阳大眼瞪小眼,最后落败垂睫,俨然一株被晒得蔫哒哒的嫩苗。
  林鹤时淡淡移开视线。
  花漓则低着头发恼,这太阳也忒晒,手在水里浸的久了,也不舒服。
  才洗个帕子,花漓就已经觉着又累又辛苦。
  想起平日里,自己心安理得的差使花莫做这做那,花漓一时有些后悔,不该那么欺负她。
  不过她一贯主张,如果有错那,都错的一定是别人错。
  要不是昨儿个林鹤时勾得她心痒痒,她就不会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会被花莫发现,就更没有现在洗衣裳的事。
  现在好了,以后她都不好意思再差使花莫了。
  花漓皱着小脸叹,“以后还是帮她分担一些。”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没底气,她觉得自己一定起不来。
  就连手里的帕子也似应和她的话一般,擦过指尖,顺水就飘了出去。
  花漓更气了,皱着鼻尖伸手去抓帕子,眼睫不经意一抬,恰看到出现在小溪那头的身影。
  可不就是罪魁祸首,林鹤时。
  花漓原本恹恹的双眸里,霎时莹光流转,来了精神。
  现在回想王淑云嚼舌根的话,她觉得也不无道理,她可不就是想勾引林鹤时。
  不对,归根结底,是他害得自己在这里被太阳晒,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花漓给自己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瞥向勾在指尖的帕子,轻轻一抬指,又飘了出去,与此同时,百转千回的嗓音便如勾子似地丢了去。
  “林大夫。”
  见林鹤时似没有听到,依旧如常往前走,花漓略微提起声音,焦急带着轻喘——
  “林大夫,我的手绢飘你那去了,能劳你帮我捡一下吗?”
  这次应当是听到了,她看到林鹤时停了步子,向着自己的方向转来目光。
  花漓暗喜的同时,赶紧装着去够帕子,看似竭力伸长了手臂,使劲儿踮着足尖,实则根本没有扑出去多少。
  只将细柔如柳的腰枝往前倾,浑圆的臀也高高翘着,拉扯着裙摆包裹的很紧,勾勒出一抹极致袅娜的曲线。
  “我实在是够不着。”她轻蹙这峨眉,吃力望向林鹤时,身子因为不稳而摇摇晃晃,眼圈更是急得微微泛红。
  林鹤时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弯腰捞起已经飘到面前的帕子。
  湿透淌水的帕子一沾到他手上,就如带着吸力紧紧贴敷,林鹤时几不可见的皱了眉心。
  花漓如愿瞧见他拿了自己的帕子,咬住唇瓣,如得逞般抿了个笑,提裙绕过小桥,快走到他身前。
  “多谢林大夫。”
  甫一靠近,林鹤时便嗅到了花漓身上浅淡却独特的香气,那是一种特别到出了格的味道,就像她的人一样。
  为避免她再靠近,林鹤时抬手将帕子递给她。
  一臂的距离,恰到好处的恪守着分寸,就连目光也不逾分毫,只落在她身侧。
  与其说花漓是对林鹤时感兴趣,其实更像是一种挑战。
  越是这样光风霁月,一尘不染,她便越是想去招惹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正经。
  花漓没有接,只顾瞧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咬着字眼问:“林大夫这是要去哪?不是昨日才回来?”
  细柔的嗓音里,明晃晃的掐着暗诱。
  而林鹤时也果真朝自己看来,花漓窃喜感叹于自己的魅力,没注意到他那双深敛凤眸里,一闪而过的暗色和探究。
  林鹤时与她对视少倾,略微垂下睫,“有事要去一趟医馆。”
  他言简意赅的说完,提醒,“你的帕子。”
  不想再交谈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花漓毫不掩饰落寞,声音也变得黯淡,“多谢林大夫。”
  几缕落在额边的发丝被风拂着,扫过眼帘,眼眸被刺痒,花漓低声轻唔着垂下头避闪。
  林鹤时这个角度,恰能看到她露出的一截脖颈,纤细脆弱,肩头也瑟缩着,瞧着就似难受的哭了一样。
  换做旁人,便该心生怜爱出言关心了。
  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林鹤时出声,花漓不免挫败,原本只是想言语调戏,这下却不甘心了。
  她悄悄透过眼睫的掠影看出去。
  林鹤时平举着手,湿透的帕子挂在他白皙修长的两指之间,就像无暇的羊脂白玉上缀了一抹绚丽,有一种高洁被打破,拉进凡尘的惑人感,好看的花漓眼睛发直。
  她一手揉着刺痒的眼睛,一手去摸索手绢。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花漓已经把林鹤时的两根手指紧紧攥在手心里。
  两人同时怔住。
  花漓暗暗斥怪自己,怎么还上手了,双眸却颇为诚实的雀跃亮起。
  她睁圆着眼睛看去,湿透的帕子这么被挤压在她和林鹤时的手中间,滴答滴答的水珠自紧贴的双手中蜿蜒渗出,再淌落。
  林鹤时沉静的眸色微冷,水滴还在沿着他的掌纹淌落,在堪堪划至手腕的时候,他折紧眉心极快地把手抽出。
  花漓被他猝不及防后撤的力道带着整个人朝前跌去,娇躯微倾,失声的轻呼自唇边颤出。
  眼看她要跌进怀里,林鹤时没有犹豫,选择躲开,不想才挪步袖子却已经被花漓扯住。
  顿步的一瞬间,少女的气息已然扑面。
  再想退,已经迟了。
第3章 撩惹
  火光电石间,不得已,林鹤时只得扶住花漓的肩,将不断拉近的距离定格。
  一沉一轻的呼吸却已经交汇。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花漓缓缓扇着眼睫,眼睛眨巴望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有些遗憾的撅了撅嘴。
  她就是故意跌过来的,原本她也能站稳,可林鹤时竟然想着让她摔倒,花漓简直气死了,怎么能让他如愿。
  她悄悄瞥向林鹤时紧紧扣在自己肩上的手。
  白皙如玉,指骨分明修长,关节处却绷得很紧,手背上突起着青色的经络,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花漓心里的气闷,这才算消下去一些。
  林鹤时紧抿着唇,人也因为花漓的靠近异常僵硬,眉宇更是蹙着深痕。
  “漓姑娘。”
  听到头顶落下的声线绷如弦,花漓轻抬起鸦羽,颤着视线惶惶望向他,反咬一口,“林大夫,好好的,你做什么要抽手?”
  她仰着满是余悸的小脸,每一个表情,眼睫抬起的弧度,都是被调教过无数次的成果。
  说话间,唇瓣一张一合,呵出的绵绵呼吸,像羽毛一样,若有若无,轻扫过林鹤时的脖颈。
  她就不信了,这样他还能无动于衷。
  正想着,就稀奇的看到,林鹤时那肤色呈冷白的脖颈,以可见的速度爬上红迹,下颌的弧线愈发绷紧。
  花漓得意坏了,她就知道,除非他是谪仙圣人,否则怎么可能自己都快摔进他怀里了,还无动于衷。
  林鹤时泛红的肌肤下,青筋突突跳动,压抑却又不受控制的被影响,这一幕简直让花漓两眼放光。
  目光接着往上,林鹤时薄红的唇抿的极紧,再抬眼,对上那双沉视而来的眼眸,眸深处,无措以外,还有丝丝难辨的晦色。
  花漓一个咯噔。
  林鹤时素来谨守男女大防,只怕还从没有与哪个女子这般接近过,动心和动怒有时可就在毫厘之间,得不偿失可就不好了。
  花漓见好就收,对着林鹤时潮红却紧绷的俊脸,无辜一笑,“不过好在你扶住了我。”
  花漓看到林鹤时胸膛起伏了一下,大概是松了口气。
  沉涩的嗯声,自他喉间传出,同时将扣在她肩上的手放开。
  花漓不情愿也还是把身子站正了,装模作样替他把袖摆上那几道,被自己揪出的皱纹,轻轻抚平。
  “将你的衣服都弄皱了,林大夫千万莫怪。”
  柔白似嫩葱的细指来回轻抚,仿佛在他素底的青衫上添了一抹缭乱的绣纹。
  皎白的掠影映进林鹤时眼中,晃动间,割裂了原本清润的眸光,几丝深晦难辨的暗色在裂隙间若隐若现,与因为无措而紧抿的薄唇形成极不和谐的对照。
  须臾,花漓听得他说:“不会,我自己来便好。”
  她眼尖发现林鹤时极细微的屈了屈指,又生生忍住动作,猜他定是想抽手却不敢。
  心里一时间满满的都是成就感,更是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这次她手松却痛快。
  撩拨起对方的心绪,又适时抽离,若即若离,才能让对方念念不忘。
  花漓暗暗想着,悠悠把手绢从林鹤时手里抽出,带出的水路遗留在他白皙的指上,汇成晶莹的一滴。
  “那便多谢林大夫了。”
  说罢转身翩然离开,徒留身后人张望。
  必定是这样!
  却不知,林鹤时的目光,在她转身的一刹就沉了下来,同时袖手将指上的水滴甩落,速度极快,如同沾了什么脏的东西。
  冷锐的视线睇在花漓的背影之上,被了消融温润,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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