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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垂低的眼睫轻忽闪动,但愿能糊弄过去。
  “可你早前不就想要跟我□□好,各自别过。”
  缱绻中透着阴翳的声线让花漓心脏收紧,有一种一旦说错一句话,眼前的人就会撕毁那层润清的表象,露出獠牙。
  “这么好的机会,不逃么。”
  “我说过那样的话么?”花漓轻扇着眼帘,“我怎么不记得了。”
  花漓这一刻无比庆幸自己不是会钻牛角尖,犯倔讨苦吃的性子,能屈能伸绝对是优点。
  林鹤时却没有打算放过她,“若不是要逃跑,我想你身上应该不会带着路引户籍?”
  花漓眼眸慌跳,林鹤时说的东西就在她怀里揣着,还有银票。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垫脚靠近林鹤时耳畔,轻张唇瓣,呵着柔声:“我说没有,你要搜身吗?”
  “有何不可。”
  清清冷冷的四个字落下,花漓不想他会这么说,水眸猝不及防的睁圆。
  林鹤时一眼不错的攫着她,五指握上她的手腕,便往舱房走。
  花漓心口砰砰直跳,踉踉跄跄的被拽进了舱房,门被合上的瞬间,散乱的呼吸直接窒在了喉咙口。
  林鹤时居高临下,目线落在她身上,晦暗不明,“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幽邃的目光就像带着温度,隔着衣物都将她灼的滚烫。
  花漓心慌意乱,林鹤时冷笑,“选好了吗?”
  总归是逃不了了,花漓心一横,拉起林鹤时的手轻贴到自己的衣襟上。
  掌心下硬硌着的正是那一小册路引,林鹤时眸下骤划过冰冷,花漓极快吻住他的唇,舌尖描绘他抿紧的唇线,喃喃娇语,“我下回不逃了。”
  如毒的瘾诱,从交汇的唇舌一直化进林鹤时的肺腑,每一寸的脉络都被酥麻爬满,喉间难以自制的喘动。
  花漓愈发缠柔的去勾他的舌,那夜的缠吻时的激荡再度复苏,从空荡荡的身子里往外透,她含糊不清的呢喃,“真的,我保证。”
  燎烧的渴欲和怒气一并偾张在胸膛里,林鹤时清楚怀里的人有多恶劣,没良心,而且满口谎话。
  可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放她走,只要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他就愤怒的想杀人。
  林鹤时温颤的手掌抚上花漓雪白的脖颈,关节绷紧的几度想要施力,泛红的双眸紧盯着花漓雾蒙蒙的水眸,衔着她的唇瓣低语,“你最好说得是真的。”
  花漓被轻的晕晕乎乎,没有意识到贴在她脖子上的手有多危险,反仰着细颈往前送了送,“当然了……”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林鹤时阖眸用力吻住她,用身体的愉悦压制怒意,直到花漓难以喘息,才一点点松开她。
  花漓脱力靠在他胸口,嫣红泛肿的唇稀微张着条缝,小口喘气,心口跳快的她思绪都已经迷蒙涣散,身子异样的热意更是难捱到无措。
  林鹤时懒懒垂着眼睫,熏红的眼尾透着难言的惑人之意,漫不经心的抬指轻抚上花漓的唇,似抚慰,又似意犹未尽。
  花漓眯阖的眼帘,像是较量输了不服气一般,张开洁白贝齿咬住林鹤时的指尖。
  感觉到他的微颤,才满意的从鼻端哼唧了声。
  林鹤时眸中滑过宠溺,轻笑了笑,道:“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你既招惹了我,就别妄想着全身而退,不可能。”
  清浅如珠玉的声音拂过耳畔,花漓迷涣的思绪如被凉风刮过,清醒了不少。
  *
  六月廿七,船只抵靠都城口岸。
  阔别一年再回到这里,花漓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下也隐隐不安,所幸拂香阁已经毁了,除了段祤应该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他也不知道她是萧彻培养出来,为了潜藏到萧琢身边用的。
  花漓思忖着,捏紧手指,让自己定下心。
  就是接下来再想要离开,恐怕不容易。
  她轻蹙着眉心,无意识的眺望着越来越近的江面,连林鹤时什么时候走到的身侧都没有发现。
  林鹤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渡口边候着些人,为首的就是段祤。
  林鹤时眸中浮上暗色,莫测的目光再次移到花漓脸上,这几日,他已经感觉到她的不安,如今看来不安的原因,就是段祤吧。
  花漓对两人的关系三缄其口,但段祤对她是什么心思,却再清楚不过。
  形如妒怒的郁气盘踞在喉间,被林鹤时缓缓咽下,“在看什么?”
  清冷淡漠的声音将花漓的思绪拉回,也看到岸边的段祤,对上他沉冷攫来的目光,花漓大慌。
  相比段祤显然于面的冷冽和肃杀,显然林鹤时温善多了,花漓想也不想躲到林鹤时身后,怯怯道:“我看到段祤了。”
  慌怕的闪躲让林鹤时心上的郁气稍霁,侧目看向段祤所在的那处,两人的目光无声交汇,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四起。
  林鹤时漠然而视,须臾,当着段祤的面,把花漓揽入怀中。
  “有我在。”
  花漓轻轻点头。
  “我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往后都给我撇的干干净净,否则。”林鹤时看似温柔的微笑说着,半掀起眼帘,幽邃的目光遥睇向岸边。
  花漓本来也没想和段祤再有什么瓜葛,眼下林鹤时于她简直是最好的庇护,半点没有犹豫,点着头又将脸庞往他怀里埋了埋。
  段祤一手死死拽紧着缰绳,眼里的愤怒在花漓依偎进林鹤时的那刻,达到了顶峰。
  船只靠停,花漓亦步亦趋的跟着林鹤时下船,眼里的戒备、避闪让段祤涩痛至极。
  他不信她真的对他一点情意也无。
  不清不白的觊觎,让林鹤时的目光一再往下沉,错步隔开段祤的视线,挡住花漓,冷声开口,“有劳段统领特来相迎。”
  段祤不甘的收回视线,“圣上知晓林大人今日抵京,特命我在此等候,还请林大人即刻进宫面见圣上。”
  林鹤时颔首,回过身对花漓叮嘱说:“漓儿先回府上去,小瑶和阿婆都在等你。”
  柔缓是诉情话般念出的称呼,轻拂过花漓耳畔,带着细细的痒,痒意钻进心口,引得花漓心跳都忽快了几分。
  乌眸里不经意流露的怔懵无措,取悦了林鹤时。
  看到他眼里的笑意,花漓心下羞恼想要扳回一局,余光瞥见上段祤冷冽的视线,又是一个激灵,乖巧底下头,柔柔道:“好。”
  段祤双手紧握,“马车我也替林大人准备好了。”
  林鹤时眼里的温和散去,目光扫向无涯,“送姑娘回去。”
  “是。”
  花漓低眸自两人身边走过,路过段祤时,连脚步都快了不少,登上马车才长舒出口气。
  马车一路进城,行至街集,满是热闹喧腾的声响,花漓将车轩推开一道缝往外望去。
  虽说她在都城待过数月,但进出只在拂香阁,对外头其实并不熟悉,她一路看着街景,在看到出现在街口的四层高楼时,忽定住目光。
  是拂香阁!
  花漓目光微凝,定睛看过去,昔日繁华一片的地方此时已经人去楼空,门窗紧闭,贴着封条,整座高楼好似蒙了一层灰,毫无生息。
  马车拉停,花漓回过神,是到了么?
  正想着,只听驾车的马夫道:“林府到了,姑娘下车吧。”
  花漓抬眸望出去,看到宅门上高挂的林府二字。
  她起身挑开帘子走出去,车夫正摆放着马扎,在花漓下来的时候,用很轻的声音低语:“统领说,若姑娘不想让过去的事被人知晓,就去见他。”
第52章 带走
  花漓蓦然转头, 马夫低着头恭敬站在一边,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花漓确信自己听到了,段祤想用拂香阁的事威胁她。
  细眉深深蹙起, 轻动唇瓣道:“有病。”
  马夫惊诧抬眸, 花漓早已经翩然自眼前走过。
  提前到的林莲萍和林瑶得知花漓到了,赶忙出来相迎。
  花漓平日再胡来,看到两人也不免拘束起来,也不知林鹤时怎么与她们解释的。
  她局促的轻声唤:“阿婆,小瑶。”
  “可算来了。”林莲萍笑看着花漓, 目光和蔼关切, “一路上累坏了吧。”
  花漓心虚摇摇头, 垂下眼帘目光稍松, 看来阿婆不知道她戏弄林鹤时的事, 要不然, 她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小瑶更是开兴不已, 扑进花漓怀里抱着撒娇, 而后又跑到无涯跟前, 生怕他跑了似的, 紧紧抓住他的手。
  “快进去吧。”林莲萍拉起花漓的手,她本就喜欢花漓, 在听林鹤时亲口说与她两情相悦时, 更是已经把她当做了孙媳妇看待。
  花漓局促跟着林莲萍走进宅子, 看她一路带着自己赏看, 略显苍老的脸上满是慈爱笑容,心里更加过意不过。
  她迟早要走, 不然也不会对方才马夫的威胁不屑一顾了,段祤想用她过去的身份当把柄, 若非现在她说什么林鹤时都不信,她早就自己说了。
  他愿意说倒好,林鹤时知道后说不定还能放她走。
  只是阿婆她们……花漓眉心轻蹙起,害怕她们知道后会失望,阿婆年岁那么大了,小瑶又那么喜欢她。
  花漓眸中满是懊恼后悔,当初真是不该贪一时欢愉。
  思忖着,林莲萍已经带着她走到座小院前,“你就住这里,我和小瑶简单收拾过了,就是时间不够,还缺些布置。”
  花漓望向月门后的小院,各处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窗台、廊下都摆着盆栽,已经是极为用心了。
  林莲萍笑盈盈望着她,“正好你也来了,还喜欢些什么,慢慢添。”
  花漓百感交集,心里越是感动,就越是对自己的所为后悔,抿唇道:“不缺了,谢谢阿婆。”
  “那你先休息着,赶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
  花漓轻轻点头,林莲萍又细心叮嘱了几句后才离开。
  *
  林鹤时面见过庆安帝,已经是傍晚,他踩着暮色往宫外走,想到花漓此刻在家中等他,从未有过的迫切感,催着他加快脚步。
  观景角楼上,箫姮原本懒懒倚在美人靠上的身姿,随着林鹤时的走远,不由直起,眼中噙着高高在上的轻慢不屑,“你说,林鹤时带了那个农女回来?”
  身旁打扇的宫女点头回话,“回宫主,正是,奴婢去打听了,就住在林府。”
  箫姮杏眸里吐露出冷意,她贵为公主,金枝玉叶,岂是一个卑贱的农女能比,林鹤时竟然敢对她视若无睹。
  “去把林鹤时给本公主叫来。”箫姮冷声吩咐。
  宫女低头道是,与此同时,一道含着斥责的清浅声音说来。
  “又要胡闹什么?”
  宫女扭头看向来人,心上一慌,低下腰行礼,“见过六殿下。”
  萧琢没有理会,只把目光移到箫姮身上。
  对上兄长微肃的神情,箫姮抿抿唇,“皇兄。”
  “嗯。”萧琢点了下头,神色也缓和下来,颇为无奈的提醒,“你万不可任性,惹了父皇动怒。”
  箫姮不忿的咬唇,“我只是想要个林鹤时,怎么就是任性了。”
  她是公主,想要什么别人还不是双手奉上。
  “姑母当年不就是强求了父皇赐婚沈家。”
  “箫姮。”萧琢直接打断她,只两个字里,就暗含警告。
  箫姮顿时不敢再争辩,六皇兄虽然多数时候温文好像与,但严厉起来,也是说一不二。
  “我知道了。”她低着头说,眼中却是不肯罢休的冷色。
  *
  离开宫门,林鹤时踩上已经等候在外的马车,修长的手撩开布帘,弯腰欲进去,牵着缰绳的侍卫道:“公子,国公等你一见。”
  林鹤时眼中划过不耐,“回府。”
  侍卫还想说什么,垂下的帘子已经隔绝了他的身影。
  马车停在林府外,林鹤时轻撩衣摆拾级而上,绕过前院,先去见了林莲萍。
  林莲萍在花厅摆着饭菜,瞧见林鹤时回来,神色一喜,“正好该吃饭了。”
  林鹤时看了眼桌上热腾腾饭菜,都是及合他口味的,微笑着启唇问:“府上不是有仆人,阿婆怎么还亲自操持。”
  “习惯了,况且就我们自家几个人,哪用得上下人伺候。”
  林莲萍朝一旁的林瑶说:“快去叫你花漓姐姐来吃饭。”
  “我去吧。”林鹤时微笑着说。
  离开花厅,他便朝着花漓所住的院子走去,穿过幽长的小径,经过月门,就能看到。
  当初皇上赐下这座宅子,他来看过一圈,那时便觉得这间小院用来养他的小狐狸再好不过,藏得那么深,谁也窥看不见。
  暮色笼着静谧的小院,晚风徐徐吹拂着悬在窗棂下的纱幔,偶尔荡起的间隙,露出依伏在窗攀的倩影,半张侧颜藏在臂弯处,几缕自额边散落的发丝垂在少女闭阖的眼帘前。
  近一月的水路,花漓是真的倦了,在院里走了一圈,趴在窗台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脸上滑过细细的痒意,花漓轻撅着唇,细哼着躲了躲。
  娇憨甜睡的模样让林鹤时目光愈发柔软,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修长的指骨贴着她的脸颊,辗转至耳廓,再到雪白的脖颈,缓慢旖旎。
  “唔——”花漓被酥酥麻麻的痒意扰的没法再睡,几番颤睫终于睁开眼睛。
  惺忪的睡眼里噙着雾蒙蒙的控诉,朝罪魁祸首看去。
  林鹤时早在她睁眼的当下就收回了手,背在身后,缓缓交错揉捻。
  “刚想叫你,就醒了。”
  清正无波的声音让花漓不由的懵怔,方才半梦半醒间,她恍惚感觉到有一双手流连在自己身上,很真实。
  可看林鹤时,站的离她一尺远,也不像做了什么样子。
  脖颈耳畔还残留着让她心乱的触感,花漓脸色变了又变,该不会自己做梦都梦到那些色极的事情。
  “怎么了?”林鹤时垂着眸,好整以暇的看着身前少女轻蹙羞愤的眉眼,压指的动作越发用力,“在想什么?”
  花漓脸蓦然涨红,忙又稳住心神,自己也太莫名其妙了,就算梦了又怎么了,光明正大她都敢撩拨林鹤时。
  花漓仰起眼睛,雾气未散的双眸水光泛泛,“再想方才做的梦,你要听么?”
  “不必。”夜色已至,林鹤时的眉眼沉在阴影里,恰好遮住了那抹精光。
  “那不成。”花漓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拉着弯腰的同时,慢慢仰头靠近他耳畔,“是关于你的。”
  林鹤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阖眸,深嗅着让他沉迷的香甜气息,意味不明的启唇:“是什么?”
  花漓眼眸轻转,信口道:“梦到你像现在这样,我一靠近,就心神皆乱,喘得又沉又哑。”
  “花漓。”林鹤时绷着声音,吐字间喉间上下翻滚。
  这还差不多,就该是林鹤时被她撩拨才是,怎么能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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