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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目光迟疑着抬起,对上来的视线,重重一震。
  “六,殿下。”
  花漓声线发颤,笑意消失,满眼慌乱的样子让萧琢又痛又怒,垂在身侧的握了握,按耐住怒火,小心翼翼道:“影月,我知道你恨我,过去是我愧对于你。”
  花漓连忙摇头,她的抗拒让萧琢痛心至极,“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殿下真的认错人了,民女不是你口中的影月,我唤花漓。”花漓勉励解释着往后退,后腰却撞在屋内的供案上。
  “认错?”萧琢摇头,深切痴迷的凝着她,声音沙哑沉痛,“你不知道我是如何的想你,又怎么会认错。”
  花漓简直哭都哭不出来,哆哆嗦嗦道:“殿下,人有相似也不奇怪,民女真的不认识你,民女是林大人的未婚妻。”
  听她口口说自己将是别人的妻子,萧琢抿紧唇瓣,脸色越发阴鸷,他不管她和林鹤时发生了什么,他绝不会放过他。
  他甚至不用做什么,只需一句吩咐,就足以让他难以翻身,状元之才又如何,纵他是从泥里爬起来,他也有办法让他跌回泥里去。
  萧琢眼里的阴戾让花漓浑身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爬进身体里,这人当真是眼瞎不成。
  花漓慌急道:“你连自己心爱的人都能认错,未免也太可笑了。”
  萧琢脸色骤沉,眼里一片阴冷,他绝不会认错,哪怕过去那么多年,他也不会忘记影月的脸,她就是她,然而花漓的话又让他生了怀疑,若是影月,绝不会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他,她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河,璨然噙满对他的爱恋。
  花漓看出他神色动摇,接着央道:“殿下是真的认错了。”
  认错了三个字刺激了萧琢,比起她不爱他,他更不能失去她,“有没有认错,我看一眼就知道。”
  萧琢阔步逼近,花漓大慌,他要怎么看。
  眼看高大的身影行至跟前,花漓转身便要逃,萧琢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刺啦一声布料被扯破的声音让花漓浑身血液停滞。
  空气里的冷意和萧琢如烙的目光同时打在她的肩骨上。
  萧琢眼眸半眯,阴烁的眸子钉在她肩骨处,那枚嫣红的胎记之上,“还敢说你不是!”
第58章 胎记
  花漓呼吸悬停, 四起的窒息感让她的四肢百骸都感到麻痹,她木然随着萧琢赤红的眼眸移去目光。
  萧琢的笃定除了脸,还有这枚胎记……一个念头在脑中炸开, 花漓瞳仁凝缩, 闪过百般情绪,慌乱、了然、惊痛……
  萧琢手掌扼紧到发抖,眼里满是血丝,几乎挤出话来,“说话啊。”
  豆大的泪珠砸在手背上, 烫的萧琢猛然惊醒, 急切道:“我吓到你了,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花漓泪水涟涟, “萧琢, 你为什么要这样。”
  萧琢惊喜望着她, 目光灼热, 小心翼翼道:“影月。”
  花漓一把挥开他的手, 萧琢想追上前, 对上她染满泪水的瞳眸, 脚下就再迈不出了。
  花漓捂着肩头,一步步后退, 凄垂眼眸里痛楚漫出,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我的错, 过去是我对你不好。”
  能让萧琢那么一个金尊玉贵的天子骄子说出自己错了, 花漓都不敢想他究竟做过什么样的事,心上的冷意愈发浓烈, 眼里的痛楚也显真实,“那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萧琢眼眸深红, 放过?若是能放过,他就不会在以为她死后肝肠俱裂,痛不欲生,更不会因为萧彻的一句话,就满世界的寻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影月,我会用余生来补偿你,待你千倍万倍的好。”
  “可我不想要。”花漓压着激荡的情绪,谨慎说:“你若真的觉得有愧于我,就放了我。”
  萧琢脸色一沉,“放了你?”
  花漓抿紧唇瓣,萧琢纠看着她,忽然阴恻一笑,“放了你,和林鹤时在一起?”
  花漓目光一紧,萧琢愈加笃定心中所想,想到那日两人抱在一起,笑得愈发冷戾,“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到哪一步了?娶你,他怎么敢想的?”
  他言语里的势在必得让花漓心惊,颤声道:“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与他的事,皇上也知道。”
  她每说出一个字,萧琢心上的怒意就浓一分,“有没有关系,这事你说了不算,区区一个林鹤时我还不放在眼里,就算父皇知道又如何,你说,若是父皇知道林鹤时欺瞒伪造你的身份,他会如何处置林鹤时!”
  花漓不能完全懂他话里的意思,过多的讯息已经让她的思绪乱如缠麻,勉强抓住他话里的关键,自己现在用的身份一查就能查出端倪,如果萧琢真的拿这个做文章,林鹤时就是欺君之罪。
  花漓骇然盯着他,这个人太过可怖,根本就是不择手段,而且,她不能让他查……
  厢房的门突然被叩响,花漓的思绪骤然被打断,抬眸惊慌看向门边。
  司徒洺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殿下,林鹤时追来了,还有几个金骁卫。”
  “我在这里!”花漓几乎是在司徒洺话还未说完的时候就开始呼救。
  唯恐林鹤时听不到,花漓又使劲儿推到了供案,巨大的重响连司徒洺都是一惊。
  这个动静,必定会引来人。
  萧琢看着恨不得插翅飞出这里的花漓,眼里的暴戾被沉痛席卷,“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了?”
  花漓急促惊喘着呼吸凌乱,满眼的戒备,更是刺痛了萧琢眼睛。
  “官府的人都来了,闹到皇上面前我想就算是你,也不好收场,无非是鱼死网破。”花漓尽量维持着冷静,声音却止不住的急切。
  “你是恨我至此,还是真的对林鹤时付了真心。”相对于前半句话,萧琢更执着的似乎是后半句,似乎只要花漓点头,他当下就会杀了林鹤时。
  彻骨的冷意钻进四肢,花漓握着簪子的手都抖了抖,“你不能对付他!”
  萧琢嘴角狰狞扯动,俊朗的面容有了一丝扭曲:“你这样,无非是让林鹤时死的更快一点。”
  花漓前所未有的心乱,搜查的人似乎已经往这里来了,司徒洺凝声提醒:“殿下。”
  “三天。”花漓突然开口,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迎着萧琢的目光说:“给我三天,跟林鹤时解释清楚,林家人对我有恩,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起码先拖延一些时间。
  “影月。”萧琢轻喃似耳语般,“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呢。”
  “那你怕不怕我死。”花漓握着发簪抵到自己的脖颈上。
  她只能赌萧琢不想要一个死人,看到他急遽缩紧的瞳孔,花漓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还要答应我,不能伤害他,我就回到你身边。”
  萧琢双眸充血,盯着花漓抵在脖颈上的簪子,沉压着嘴角不语,花漓逼不得已,忍着痛楚将簪尖往前抵了抵,目光决然。
  “三天。”萧琢狠戾吐出两个字。
  *
  厢房门被重推开,门扉撞在格栅上又弹回,吱呀呀的摇晃声长久不息,可见来人有多慌乱。
  花漓蹲在地上收拾掉落的贡品烛台,手臂自后被人扣住,她被快速拉起拽入弥着熟悉药香的怀抱。
  林鹤时一手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抚在她脑后,似安慰般轻抚,而他的掌心,却透出的细微颤抖。
  他只怕来晚了,见不到她,还好,还好。
  花漓靠在林鹤时怀里,慌跳冰冷的心脏被渐渐安抚,鼻子却酸的厉害,“林鹤时。”
  以往她的碎弱无辜有多装模作样的成分在,此时此刻,却是真正的依赖于这个替她隔绝寒冷危险的温暖怀抱,还有被抱在怀里安抚后的漫天委屈。
  “我在。”林鹤时将下颌贴在她脸畔,深切摩挲着,再次重复,“我在。”
  段祤紧随其后进入厢房,看着相拥的两人,眼中泛上苦涩,“到底怎么回事?”
  林鹤时改为单手搂着花漓,略回身过身对段祤道:“今日多谢你,不过已经没事了。”
  花漓埋在林鹤时胸口,目光稍抬起一些些,真的是段祤,方才萧琢的侍卫说过金骁卫也来了人,她都没想到是他。
  段祤和林鹤时一起来的,那关于她的事,段祤说了没有。
  早前他就用着威胁她去见面,她没去。
  花漓心下泛起惴惴,她那时不怕,现在却不想让林鹤时知道,不过似乎也迟了,花漓松开捏紧失血的细指,血流回通的那刻,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冰凉的。
  就算没有段祤,还有一个萧琢。
  想来萧琢肯走,也是因为听到金骁卫来了,金骁卫由皇上统领,可以直接面圣,消息随时会传过去。
  他给了她三天时间,没有要收手的打算,就如他所言,她不答应,他一定不会放过林鹤时。
  花漓有种想哭都哭不出的颓丧,她好像掉进了混乱中,现在这局面她已经无从应对了。
  段祤本想再问,对上花漓眼眸,看着她从慌乱到落寞,心头的苦涩翻涌。
  “没事就好。”他漠然转身走出厢房,率着一同前来的金骁卫离开。
  花漓怔看着他的背影,他没有跟林鹤时说她的身份吗?
  为什么?
  感觉到肩头被紧搂的力道,花漓仓促收回目光。
  林鹤时一声不响的搂着花漓,从把她抱进怀里,到此时此刻,他都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的神色,他怕自己眼里的寒冽会再吓到她。
  得知花漓被人带走的那刻,无论是谁,他都只想杀了他。
  林鹤时勉励摁下心上的戾气,“是不是萧琢?”
  花漓怔晃的目光微缩,眼中闪过挣扎,她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和萧琢去对抗,若是自己不依言去到他身边,他不会对林鹤时手软,他那么辛苦才走到今天,不能被她毁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不能就此打住,她的身份藏不住,那么,花莫也藏不住。
  她身上的那块胎记,她曾意外在花莫身上也见到过,哪会有那么多巧合,她们生得几乎一模一样,连胎记都那么恰好的无二致。
  唯一的可能,她们本就是血亲姐妹。
  花莫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就猜出来了,只是花莫不说,她才装作不知道。
  她想过花莫一定也过的很苦,可她没想到,她就是萧彻口中所说的那个,萧琢死去的心上人。
  萧琢做了什么对不起花莫的事,她不知道,但是能让花莫选择假死,不惜自毁容貌,也不愿回到他身边,再逃出都城后日日梦魇草木皆兵,一定是不可原谅的事。
  花莫好不容易才重活一次,绝不能再让萧琢发现她。
  而她更不能让她的妹妹再跌回深渊。
  她拖延的三天时间,也是为了逃走,只要离开了,林鹤时就不会有危险,可圈揽在腰上的温度却让她感觉到不舍。
  好像才生出幼芽要被拔处,虽然浅,却也连着根。
  花漓遏制住纷乱的心虚,快速摇摇头,本来她最初的计划里也没有林鹤时,这段时日,已经是意外。
  花漓咬紧唇瓣说:“我不知道,我来到这里就不见有人,正心慌,你就来了。”
  林鹤时沉默了很久,也无法说服自己她不是在说谎,眼底的冷意一再升起,这样的情况,她还要说谎,她在瞒什么?
  自头顶落下的目光锐利深邃,仿佛要剥开她的身子,往心里面钻,花漓心慌意乱,只觉喘不过气,逃避般抱紧林鹤时的腰,“真的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林鹤时讥嘲勾唇,深眸凝着她慌颤的眼尾,现在是连装都装不像了么,由此可见,她说的不认得萧琢,本就是谎话,不仅认识,她还是真的在意萧琢的啊。
  是不是,他不该来,成全了她跟萧琢走。
  做梦。
  心脏被缠裹勒紧,分不清是妒还是怒,林鹤时死死压抑着,“你当真没有要和我说的?”
  花漓胡乱摇头,林鹤时冷笑,面沉如水。
  回去的马车上,一路沉寂无言,林鹤时更是在把她送回府上后,就不见了踪迹。
  花漓枕着臂恹恹伏在桌边,情绪比以往哪一次都要低落,萧琢那个狗贼虽给了她三日,但她不能真等到最后那天,一定要提前走,只是现在她的路引还在林鹤时身上。
  花漓扶着桌面坐直身子,得去找出来。
  林鹤时反正也不在府上,花漓蹑足潜踪的去到他住的院子,然而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路引,花漓眉心紧蹙,会放在哪里呢?
  还有书房没找,只是眼看天色已经黑透,林鹤时随时会回来,花漓咬唇挣扎了几许,豁出去溜进书房中。
  她举着油灯翻找,终于在书桌下方的抽屉里看到了自己的路引,花漓喜出望外,拿起路引,却听屋外传来脚步声。
  林鹤时回来了。
  花漓大慌,现在遛肯定是迟了,何况她还点着烛,一看就是屋里有人,藏都没出藏。
  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漓一咬牙,把路引放了回去。
  随着门扉被推开,林鹤时一眼就看到桌案后伏着的少女,下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露出的眼睛闪闪烁烁,“你怎么才回来。”
  林鹤时黑眸深攫着她不说话,花漓紧张的心口直跳,应当看不出她是来偷路引的吧。
  林鹤时垂了下目光,反手将门关上,身影踱进屋内,“已经很晚了。”
  “所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
  花漓瓮声瓮气的埋怨,心里想着要怎么把路引拿走不被发现,一抬头,林鹤时的身影已经压到她的上方。
  “那你过来,是想清楚,要对我说什么了?”烛火的光亮被挡在林鹤时的身阔之外,面容隐在无光处,脸上的神色晦暗难辨,只有黑曜的眸里能看到一点光弧。
  洞悉锐利的目光看得花漓心发慌,她故技重施,一把抱住林鹤时的腰,“今日我真的吓到了。”
  花漓委屈万分的靠到他怀里,本就细软的嗓音格外轻声轻气,“你都不来安慰我。”
  林鹤时不为所动,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目光深得像要钉进她心里,“那你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花漓说不出话,或许是马上要离开,满心的不舍漫得浓烈,连佯装的委屈都变得真实。挣开他钳制在下颌的手,将脸贴回他怀里,两只腰上的手臂不住圈紧,再圈紧。
  又想用这种招数蒙混过关么,林鹤时笑得讥讽,冷然的眸子滑过她湿潮潮的眼瞳,却还是软化了几分。
  花漓双臂搂的极紧,明明做好了决定,为什么就是那么不舍呢。
  小姑娘似用了极大的力气来抱自己,林鹤时蹙眉想拉下她的手,细嫩的指头却反将他的手臂缠了进去,一直用力到细细的在颤抖。
  林鹤时垂眸,打开手掌,将她的手拢进掌中,“花漓。”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说真话,
  什么时候我才能分辨,你的依赖,喜欢,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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