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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打江山——麻辣香橙【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27 14:55:02  作者:麻辣香橙【完结+番外】
《我家娘子打江山》作者:麻辣香橙
文案
遭逢乱世,谢让从流民中寻回了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小娘子温顺柔弱,懵懂可爱,两人成婚后便隐居乡野,日子倒也和美。
只是小娘子容貌太美,招来祸端,被附近的山匪抢了。
没等谢让拼命,只见他那温顺可爱、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拎起一把刀,一刀把山匪头子砍了。
谢让看着山匪窝里满山头的流民百姓,一时心软,结果就成了新的山匪头子。
县太爷来剿匪,小娘子把县太爷砍了,
谢让只好带着众山匪接管县衙,安民赈灾;
叛军来抢地盘,小娘子把叛军首领砍了,
谢让又收编了叛军;
藩王来拉拢招安,不怀好意,小娘子又把藩王砍了……
小娘子管杀不管埋,谢让只得跟在她身后收拾烂摊子,摊子就这么一步步越来越大。
再后来,谢让指着眼前的舆图:“看,娘子,这都是你打下的江山。”
末世穿来的叶云岫: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就想吃个安生饭罢了。
【入坑小提示】
1.前排提醒,非女尊女强,大概就是个小夫妻为了混口饭吃,相互扶持,一路打怪升级的故事;
2.女主会登基称帝;男女主谁当皇帝只有谁更适合、形势需要的原因,小夫妻共坐江山;
3.种田风,日常向,男女主都是成长型,都有缺点;
4.双视角,前期男主种田搞基建,男主视角多;后期女主跃马打江山,女主视角多;
5.晋江好文千千万,不喜勿入,请喜好不同者不要再来文下骂人了,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成长 基建
主角视角叶云岫视角谢让
一句话简介:我家娘子登基啦
立意:追求美好的生活
第1章 叶家姑娘
  “表哥,你接到叶家姑娘,真要跟她成亲吗?”
  初雪不期而至,细小的雪粒子漫天飘洒,天地间已经昏黄一片,看不太清楚了。路上行人稀少,一辆乌篷驴车沿着山脚下的驿道驶来,车轮碾着薄雪压出两道印痕,很快又落了一层新雪。
  赶车的青年男子清隽温润,披着蓑衣,侧身坐在车辕上。他没有搭理表弟的话痨,一抖缰绳,赶着驴车加快了速度。
  天色不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落脚处,不然风雪中难保不会冻死在外头。这一路他们也遇到了许多灾民,路有饿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这些灾民是被南方的乱兵和天灾逼过来的,饥寒交迫,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盗匪流寇。原本按照计划,两天前他们应该就能赶到目的地,可一路不太平,又遇上这场风雪,已经是耽搁了。
  周元明没得到回应,从车篷里探出身子说道:“表哥,你自己都不担心吗?那叶家姑娘也不知长的什么样子,是美是丑,性子凶不凶,你从来都没见过她。原本还以为这桩婚约作罢了呢,表哥我跟你说,我们临来的时候,你家老太太还特意问了,她说……”
  “元明!”谢让打断他的话,淡声道,“外头风大,你哪来这么多话。”
  周元明冷得缩着脖子,缩回车里去了,很快又扒着车帘探出个脑袋,不死心地说:“可是,表哥,听说那个叶家姑娘才十四岁……”
  “这桩婚事是祖父当年定下的。”谢让平淡陈述道,“如今祖父已经过世,只要叶家姑娘不悔婚,我自然是要娶她的。”
  周元明正打算放下帘子回去,谢让却又扭头交代道:“还有,你记住了,就算叶姑娘年纪比你小,她既然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见了面也要称呼一声叶姐姐,不得无礼。”
  “……知道了。”周元明欲言又止,还是乖乖地答应了。
  谢让瞥了周元明一眼,没再说什么。他这个表弟也才不过十五岁,年纪还小,但应当是知道分寸的。
  谢让和叶家姑娘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那时叶姑娘才刚出生,谢让也只有四岁。
  叶家远在江南道宣州,谢让的祖父谢信当时任宣州知府,叶家是当地数得着的豪绅望族,双方自然就有了往来。一日谢信与叶家家主品茶说话时,听说叶家刚生了个嫡出的小孙女。恰巧四岁的谢让才开蒙,怀里抱着笔墨,嘴里嘟嘟囔囔背着三字经从祖父的书房外经过,谢信便指着谢让,笑言两家不妨做个亲家吧。
  叶家家主自然不会反对,两人当场定下了这桩婚约。
  谁知才不过半年,祖父就蒙贵人赏识,升迁到京城做官。此后十年间,祖父仕途顺利,一路青云直上,从一个从四品知府,一直坐上了正二品户部尚书的位子,朝廷重臣。
  如此一来,叶家的这桩婚约便有些微妙了。
  此一时彼一时,一个小地方的士绅之家,对比尚书府就实在不够看了,加上宣州到京城路途遥远,十年间两家也没有几回来往。
  可以说,这婚约还作不作数,全在祖父谢信的一念之间。
  直到四年前,谢信卷入朝廷权谋,在夺嫡中站错了队,被抄家问罪,很快就不清不楚地死在了天牢里。
  谢信一死,谢家便如同大厦倾覆,一夕之间,偌大的尚书府轰然倒地,已经入仕的子孙下狱问罪,其余家眷流放岭南。
  谢让那年十四岁,跟着家人踏上了流放的路。走了两个多月,还没走到一半,老皇帝薨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新皇的皇位来得不正,大约还想要个好名声,格外加恩,下旨赦了谢信的罪名,准其家眷返回老家。
  谢让他们不用再流放了,然而经过这一番折腾,一门子老弱妇孺已经死的死、病的病,调头再往回走,又走了大半年,才得以回到陵州老家。谢让的母亲没死在流放路上,却病死在回陵州途中,父亲早已刺配边关,十四岁的谢让成了家中大梁。
  易地而处,变成谢家的境况尴尬起来。谢家出事后,两家就断了音讯,谢让原本以为,既然双方都默契地没再提起,叶家这桩婚约大概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
  新帝登基这几年,天下就没太平过。西南大旱、淮南水灾,边关各地烽烟四起。几个月前,昭王在江南道起兵造反,宣州是昭王封地,叶家无可避免地牵连其中,先是被叛军盘剥一遍,征钱征粮,等到昭王败退,朝廷军队打过来,叶家却又落了个“附逆”的罪名。
  附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叶家家主自知难逃,也只能先想法子送子孙后辈逃命。于是趁着城破混乱,叶姑娘被送出城,千里迢迢来陵州投奔谢家。
  祸不及出嫁女,叶家的意思,自然是希望他们尽快完婚。等谢让收到信时,人已经在半路上了。
  谢让只得按信中约定,赶紧动身来接人。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天黑前赶到了前面的市镇,投宿一晚。第二日一早雪停了,天色依旧阴沉,地上的积雪一两寸厚,谢让和周元明牵着驴车,步行一个多时辰,抵达了麓山脚下的山北村。村子很小,零零散散只有十几户人家,从这里上山不远,就是净慈庵了。
  叶家姑娘如今就在净慈庵中。
  叶家姑娘一个闺阁弱女,一路混在流民中逃到这里,没有直接去谢家投奔,却停留在距离陵州还有三四日路程的净慈庵,想来也是有考量的。叶家如今获罪,两家又是这个情形,若是谢家没有如约来接人,那就摆明了不愿意履行这桩婚约,叶姑娘自然另做打算。
  所以尽管赶上这场雪,谢让还是决定先上山。他心中思忖,道路积雪,天气也不见放晴,他们恐怕一时无法回程,他先上山去见叶姑娘一面,也好表明态度,再从容安排回去的事情。
  山路难行,再有积雪,驴车是没法上去了。谢让便决定让周元明留在村里看守驴车,他在鞋上绑了几道防滑的草绳,仔细向山民问清路径,踩着积雪独自上山。
  路倒不是太远,进山三四里,翻过一道山梁,就来到了净慈庵。此刻庵堂大门紧闭,四周寂静,苍茫雪野中竟有几分不染尘埃之感。
  庵堂门前台阶上的积雪已经打扫干净了,谢让跺去两脚泥雪,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裳,抬手拍响门环。
  他拍了两遍,等了等,里边传来一个女声:“谁呀?”
  谢让扬声道:“打搅师太了。弟子是从陵州来寻亲的,有要事求见。”
  门栓响动,大门稍稍闪开一条缝,里边的人隔着门缝打量了谢让一番,才把门拉开半边,两个戴着尼僧帽的尼姑站在门槛内,一个五六十岁上,另一个年纪轻些。
  “见过师太。”谢让躬身行了个揖礼,说道,“弟子是陵州白石镇谢家的人,来此寻找江南来的一位叶姑娘,此前得知她在庵中借住。”
  老尼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庵中是有一位叶姑娘,施主是她什么人?”
  “弟子谢让,是叶姑娘定了亲的未婚夫婿,有庚帖为凭。烦请师太帮忙通传一声,弟子是专程来接她的。”
  老尼姑又念了一声佛号,说道:“这位叶施主自从来了就一直病着,听说路上遭遇流寇,受了惊吓,又跟家人失散了,整日病得昏昏沉沉的,神志不甚清醒。原本该想个法子给她看病,可赶上这场风雪,庵堂如今已经收留了太多灾民,小庵力量微薄,怕是再过两日庵中就该断粮了,实在无法照顾周全,贫尼正发愁呢。”
  谢让听出了老尼姑言下之意,忙说道:“感谢师太照拂了。叶姑娘如今能否起身,若能起身,弟子这就接了她下山看病。”
  老尼姑颔首:“这里是庵堂,男子不得入内,施主且在这里稍等片刻。”
  谢让便立在门口等。约莫一盏茶工夫,大门重新打开,两个尼姑搀扶着一个羸弱的少女出来。
  那少女微低着头,一头乌黑长发稍显凌乱地披散在身上,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老尼姑将手中拿着的东西递给谢让,说道:“叶施主来的时候并无行李,只有这张庚帖是在她枕边找到的,上边确有谢让的名字。”
  谢让赶紧道谢,接过庚帖顾不得看,先塞进怀里,伸手把那女子接过来。两个尼姑把她送出门槛,叮嘱几句,便转身关上了大门。
  谢让再次向尼姑道谢告别,扶着女子站稳,这才得以仔细打量自己这位初次见面的未婚妻。这女子身量只到他肩膀,青布衣裙,整个人显得纤瘦单薄,年纪似乎比实际还要小,一副娇柔病弱的样子。
  他正在打量,不期然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少女抬起了头,身高差距使她微微仰着头,视线不闪不避,就那么眸光定定、神情安静地望着他。
  谢让稍稍一怔。
  这位叶姑娘,与他想象中差的实在有些大。
  他脸上带起几分有礼的笑意,温声道:“叶姑娘好。在下谢让,来接叶姑娘归家。”
第2章 惊艳
  “在下谢让,来接叶姑娘归家。”谢让温声道。
  少女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收回目光,重又低下了头。
  她病中虚弱,又惊吓过度,谢让也没有多想,依旧温声说道:“叶姑娘,都怪我在路上耽搁了两日,赶上这场风雪,驴车上不来,只能在山下等着。如今你我倒也不必拘泥,你病体要紧,我背你下山可好?”
  见她仍是默不吭声,并没有反对的样子,谢让便扶着她手肘让她站稳,自己背对她蹲下,让她趴在自己背上,背起她下山。
  瘦弱的少女没多少分量,背起来很轻,然而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积雪路滑,谢让循着来时的脚印,背着她走得就慢了一些。
  一路无言,少女一直不声不响的,谢让也不知道能跟她说什么,再说她病恹恹的样子,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翻过山梁,谢让找了一个背风处把人放下,他清理掉一片积雪,让她坐在地面的落叶枯草上,自己也坐下来歇息。
  叶家姑娘微闭着双目,靠着身后的山石休息。她披散的头发很长,此刻坐在地上,发梢便一直垂到地上,乌黑的发丝衬着白雪,颜色格外分明。
  她在生病,没有梳头束发也很正常,只是谢让背着她,山风一吹,那发丝就拂到他脸上,痒痒的遮挡视线。
  谢让欲言又止,按说两人才初次见面,多有冒昧……可她是病人,事有从权,眼下似乎也顾不得讲究那么多了。
  他斟酌片刻,从身上掏出一块宝蓝色的帕子,道了一声:“叶姑娘,唐突了,我帮你把头发束一下可好?”
  少女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没点头,可也没有反对的表示。
  谢让便走到她身后,把她那一头柔软的长发稍稍拢到一起,在脑后用帕子松松地束起来,随手把发梢沾上的雪弄干净。
  少女的一张脸这才显露出来,素白的小脸只有巴掌大,眉目秀致,五官玲珑,面容清丽脱俗,竟令人一眼惊艳。
  谢让不禁微微一怔,他这位未婚妻,竟生得如此美貌。
  只是……他心下微叹,这般世道,他倒是宁愿她长得平庸一些。
  山上太冷,谢让不敢多耽搁,一路稍稍歇息两次,背着人尽快下山。在山下找到等候许久的周元明,上了驴车,调头便往一早来时的镇子赶。
  天色早已过午,他想早一些赶到镇上投宿,也好来得及给她请个郎中。
  谢让刚坐上车辕,周元明抢过鞭子:“我来赶车,表哥你进去吧。”
  “我来赶吧,外头冷。”谢让道。
  “我来我来。”周元明挤挤眼睛,凑近他小声道,“你让我进去,让我就跟叶姑娘两人呆在里头?我可不敢。你快进去陪她吧。对了,汤婆子里我刚灌了热水,刚才在村里讨的,你们先凑合吃点儿干粮。”
  谢让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不禁好笑,也没再坚持,把车上的蓑衣递给周元明,自己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车厢里为了保暖,铺着厚厚的蒲草垫子,挂着厚实的门帘,放下帘子里边光线就十分阴暗了,少女的身形模糊一团,靠坐在车壁上。
  车厢里地方狭小,谢让进去后便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熟练地摸到一个靠枕放在垫子上。
  “叶姑娘,路途遥远,你病体要紧,不妨躺一下舒服。”
  没动,没反应。
  谢让心中叹气,决定等到前边市镇赶紧去给她找郎中。
  不过他总觉得,这女子不像是老尼姑说的“神志不清”,脸上虽然不见多余的表情,始终安静沉默,看起来发呆的样子,可她那双眼睛却并不显得呆滞,眸光清亮,视线微冷,总让他感觉那目光中隐隐带着某种审视和戒备。
  大约是他多想了。
  谢让不再言语,拿出干粮,打开掏出几张薄薄的面饼,隔着包饼的荷叶贴在汤婆子上。没多会儿面饼就温热软和了,谢让把一张饼卷到一起,递给沉默的少女。
  “叶姑娘,早过了午饭时候了,路途仓促,你将就吃一些吧。”
  他把饼塞到她手中,倒了半杯热水给她,又把汤婆子塞到她怀里,自己掀开帘子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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