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生也牵紧她的手,自从姜婉枝来凌府后,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停过。
“才不会。”
两人走进去站好后,旁边的人将他们分开,拿来一个绣球,让他们各牵一端。
牵好后拜堂才正是开始,姜婉枝牵着绣球有些紧张同时兴奋。
很快,她耳边就听到了一道响彻大堂的声音。
“一拜天地――”
第97章 主角番外成婚(完)
姜婉枝对于拜堂没有太大的概念,拜完堂后就待在房间里了。
她还没吃东西有些饿,于是都让侍女出去了。
姜婉枝掀开盖头,其实也就是凌鹤生的房间。
她很熟悉的。
姜婉枝把盖头扔在床上,然后坐在桌前吃糕点。
都是她喜欢的糕点。
成婚所有礼节事项都过完后,他们就要出发去宁州了。
姜婉枝吃饱后,在房间里拉伸消化一下,还是觉得无聊便去凌鹤生院子里看看了。
院子后面修理的不错,应当是土都换过一遍了。
花花草草什么的倒是都没有,只有一颗小树苗。
从姜府到现在,姜婉枝一直感觉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
从未消失过。
她弯腰给小树苗浇了些水,又修剪了一番,终于好看了些。
姜婉枝叉腰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继续回房。
她转身将要走进房间,倏然听到什么锋利的东西“飒”的一声,迅速的飞过来。
姜婉枝停下脚步,下一瞬,只听见门框“咚”了一声。
是锋利物件插进木头的声响。
她扭头,只看见射进的门框是一个飞镖。
还挂一个平安福袋。
姜婉枝取下那枚眼熟的飞镖,随后拿到那个平安福袋。
在暗处那到视线消失之前,姜婉枝抬头朝远处喊了一声。
“谢谢蝉衣姐姐!”
姜婉枝回到房间里将飞镖放进平安福袋里,然后一起挂在腰间。
晚些的时候,凌鹤生在外面敬过酒客散了才回来。
姜婉枝已经肚子圆鼓鼓的躺在床上了。
凌鹤生推开房间的门走进来,姜婉枝立即拿起红盖头胡乱的给自己盖好。
凌鹤生看到她慌张的模样,笑着走过来:“无妨,摘了就摘了。”
姜婉枝规矩的扯好盖头:“不行鹤生,你今日还没见过我呢,我重新盖好是一样的。”
“我前几日还见过你。”
“那怎么能一样!我今日可以画了妆哦!你没见过的。”
凌鹤生笑了下应声好,随后走进伸手去掀开她的盖头。
姜婉枝脸上涂了粉,肤色比平常白一些,嘴唇涂了口脂更显气色。
额头红痣周围添了几片花瓣,画成了一朵小红花。
姜婉枝立即期待的看他:“怎么样怎么样?”
凌鹤生抵着她的额头,学着她的说话方式:“好看好看。”
凌鹤生很喜欢抵着额头同她亲近。
因为涂了口脂,嘴唇比以往更加粘腻,此刻她的唇角还沾着一些糕点碎渣。
姜婉枝闻到他身上混杂的气味:“鹤生你喝酒啦?”
凌鹤生嗯了声,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嘴唇吻下去,将她唇角的碎渣一并带走了。
他只是很轻的吻了下,便松开了
她。
姜婉枝想起来什么事情:“鹤生我们还没喝交杯酒的!”
凌鹤生撇了一眼桌上的酒,又转头看向她。
“不着急。”
姜婉枝点点头,凌鹤生将她盖头拿下后,顺便帮她把沉重的首饰一并摘下来了。
姜婉枝思路没跟上他,问道:“我们这么快就要洞房了吗?”
凌鹤生手一顿,稍后继续帮她摘首饰,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想吗?”
姜婉枝被压了一天的头终于得到了解放,舒服畅快晃了晃头。
“太早了。”
凌鹤生没有继续接她的话,只是突然注意到床上少了点什么。
“我记得是有在床上放红枣桂圆的,怎么干干净净的?”
姜婉枝看着他,交代道:“吃了。”
凌鹤生一噎:“……都吃了?”
姜婉枝点头:“嗯,太饿了,怎么了?”
凌鹤生摇摇头。
吃了想必也是一样的。
凌鹤生:“你若是累了,今夜可以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敬茶。”
姜婉枝也确实困了。
她下意识脱衣服,但是倏然注意到旁边有人,动作又一顿。
好不习惯……
“鹤生你先转过头去。”
凌鹤生只得听她的。
姜婉枝脱了外衣,然后猛地钻进了被窝里缩起来。
“我好啦。”
凌鹤生坐在床边也脱衣服,姜婉枝下意识闭上眼睛。
很快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也钻进了被窝里。
凌鹤生凑近到她身边,鼻尖蹭了蹭她的。
“我也好了。”
姜婉枝慢慢睁开眼,房间的蜡烛已经被熄灭了。
她又想到什么:“鹤生,我们还没喝交杯酒的。”
凌鹤生停顿了一瞬:“太早了。”
姜婉枝不太明白:“那什么时候喝?”
凌鹤生倏地伸手去抱住她。
“你准备好了再喝。”
姜婉枝“噢”了声。
凌鹤生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睡吧。”
姜婉枝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
凌鹤生轻轻亲了她的额头,也睡去。
第98章 主角番外怀孕
成婚的事情过去后都十几日了,所有零零散散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凌鹤生和姜婉枝收拾好准备去宁州。
宁州是个常年暖和的地方,只是离京城远些,发展也落后,可能百姓的思想也会很固化。
姜婉枝只是想来宁州玩玩,顺便体验一下宁州这边的民俗和奇闻轶事。
可是没想到鹤生接了宁州这个重担,其实管理起来不简单,但是她会和鹤生一起管理下去的。
到宁州的第一天,当地的百姓听闻有新任职的官员会来,纷纷拿出重礼迎接。
这地区落后是相对贫困的,那些拿的出重礼的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绝对不正常。
凌鹤生将那些前来送礼的人一一都记下来,刚来那一个月都是在了解这边的情况。
经过了解之后才知道宁州的贪污情况还算好,管理起来没有那么困难。
慢慢治理个一两年,最后可能也能落得个闲职。
毕竟他本就的重心本就不在这方面,而是陪姜婉枝出来玩,再顺道赚些钱用来玩。
这边夜晚相较于京城没有那么热闹,夜晚的时候姜婉枝只能拉着他去外边散步。
姜婉枝依然活力满满的跟他说着今日出去听到的趣事。
凌鹤生总算松口气。
好在她习惯这里。
凌鹤生问她:“日后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姜婉枝点头:“有啊,不过暂时还没想到,日后再说吧!”
凌鹤生想到什么:“枝枝你的热度有多久?”
姜婉枝疑惑看向他:“怎么了?”
凌鹤生坦诚道:“我怕没有能力再带你去其他地方。”
官职一旦定下来,要调动是很费力的。
他承诺道:“但是,我能带你回去。”
若是她哪日想回京城了,他努力努力也能带她回去。
“好啊!”姜婉枝笑道:“我的热度有喜欢鹤生那么长――”
姜婉枝说着双手比了下距离,慢慢拉长。
她的手停住:“鹤生你会觉得一生很长吗?”
凌鹤生同时握住她的两只手,然后靠拢:“不长。”
“和我拉钩。”凌鹤生松开她,神色认真,手伸出一个小手指:“约定不要吵架,珍惜彼此在身边的每一刻。”
珍惜彼此的每一刻。
不要失去再怀念过去。
姜婉枝自然是深有感悟,毕竟她差点就错过鹤生了。
她伸手跟他拉钩。
来宁州的第一年,他们一起逛遍这块地方,慢慢改善这里,和百姓成为了好朋友。
来宁州的第二年,朝廷拨款下来,他们一起修缮了这里田地道路,还修了亭子,再加上这里没有恶劣的天气,百姓的生活渐渐好了些。
来宁州的第三年,百姓生活越来越好,街道和集市上都热闹起来,多了很多新鲜玩意儿。
来宁州的第四年,姜婉枝怀孕了,但她还是没有作为新身份的意识,每天还是同样蹦哒来蹦哒去,凌鹤生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来宁州的第五年,姜婉枝生了一个女儿,她身体素质还算好的,所以怀孕的过程没有太痛苦,但是生产还是很痛,凌鹤生一直站在外面守着没离开过。
直到屋里响起另一道哭声,凌鹤生推开门走进去抱住她,面色惨白说再也不生了。
姜婉枝生产后身体恢复都是凌鹤生在照顾,还有小家伙也是,她三个月才能勉强下床正常生活。
可能是凌鹤生一直瘫着脸,也不哄人,也不笑,凌歆三个月大的时候也学他瘫着脸。
姜婉枝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是一大一小两张瘫着的脸对着自己。
“……”
姜婉枝戳了戳凌鹤生的脸:“鹤生你笑一笑嘛。”
凌鹤生抱着某小只罪魁祸首:“笑不出来。”
姜婉枝有些疑惑:“怎么了?不喜欢女儿吗?”
凌鹤生连忙摇头:“不、不是,喜欢,只是……你不能恢复像以前一样,我根本高兴不起来。”
姜婉枝生完凌歆身体状况差了很多,凌鹤生都看在眼里,日日夜夜自责内疚,甚至晚上都会失眠。
姜婉枝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我答应你会好好恢复,你也要高兴起来。”
凌鹤生垂头抵住她的额头,轻蹭了蹭,说了声好。
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凌歆哇啊一声叫出来。
两人一愣,连忙松开,同时看向中间被挤到的小家伙。
凌歆被松开后就没叫了,眼神清澈的啃着自己白白胖胖的手。
姜婉枝很快抬眼看向凌鹤生。
两人相视一笑。
第99章 配角番外闻蝉衣
闻蝉衣小时候身体不好,被父母送去一个师傅那学武功。
那师傅是个胡子又长又白的老头,还穿着一身白袍子,这跟闻蝉衣在书里看到的一样。
闻蝉衣扬起脸问他是不是神仙。
老头哈哈大笑,告诉她:“我是小孩神。”
闻蝉衣顿时脸色大变,惊恐的后退扒着母亲的衣服:“小孩神是什么神?不会是吃小孩的吧?”
老头笑着摸摸她的头:“是保佑小孩平安健康长大的。”
闻蝉衣后来回想起这句话,虽然她确实是平安健康长大了,但是也只有她平安健康长大了。
老头没了,那里的其他小孩也没了。
那天她跟父母辞别,然后跟老头去了山上练武,发现这里还有很多小孩子,年龄比她大,
比她小的都有。
听那帮小屁孩说,老头有一个很得意的徒弟,叫王力。
也是个女孩子。
她无父无母,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虽然她总共不认识几个字。
王力第一天见她牛逼哄哄的说:“王是道长的姓,力是力量!”
听说她本来要叫做强力的,强壮又有力量,但是强不会写就变成王力了。
见她这个性格,闻蝉衣便知道她就是这堆人里最小的,而且所有人都让着她。
但闻蝉衣不会,她也只比王力大一岁, 第二天就把王力打败了。
闻蝉衣这才意识到,原来名字和实力都是相反的。
王力根本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菜鸟。
然后因为这件事情,再加上闻蝉衣学武有天赋很快超过很多人,两个人就结仇了。
结仇只是王力个人的想法,闻蝉衣其实根本无所谓。
王力给她茶里下药,跟别人说她的坏话,但其实都是一些拙劣幼稚的把戏,从来都没有得逞过。
所以她就更讨厌闻蝉衣了,一天到晚都跟她不对付。
但是日子没过太久,老头的仇人就找到山上来了,他们一群人大开杀戒。
那天老头死了,保护她们的大哥大姐都死了,山上全是血。
他们中间只有闻蝉衣还有家,老头在死前掩护闻蝉衣跑下山回家。
闻蝉衣拼命地跑回去,拉着父母就要离开这里。
然而逃跑过程中,母亲中飞镖死了,父亲中箭死了。
而闻蝉衣苟延残喘的被姜家人救下了,黛姝说她可以当他们的女儿。
闻蝉衣摇摇头说我有自己的父母。
她浑身是伤,却又不能心安理得的在姜府住下,黛姝想法子让她留下来保护姜婉枝。
姜婉枝也还是小屁孩,成天翻墙捣乱,虽然她挺喜欢闻蝉衣的,但是她一点不想被管着。
然后接下来就是非常痛苦的捣乱。
闻蝉衣一直就这样待在姜府,直到那次在树林里,姜婉枝被飞镖刺中。
闻蝉衣过去交手觉得此人身手十分熟悉,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
后来她和姜婉枝同样是在树林休息,姜婉枝被箭射中她才恍然想起什么。
飞镖、箭、亲近之人。
让她想起小时候父母在她面前死去的情形。
所以此人定是当年相熟之人。
闻蝉衣那夜跟过去,没想到却是看到了王力。
她还以为那年山上的人都没了。
她们俩那晚打了一架,很久很久。
闻蝉衣不禁要感叹她这些年身手进步了很多。
王力咬牙质问她:“难道曾经他们的死你就这样忘记了吗?!”
闻蝉衣当然没忘,只是她还要履行保护好姜婉枝的承诺。
“那你也不该伤害她。”
王力最后却哭了:“你不能跟她们走,我就只剩你这一个家人了。”
闻蝉衣心软了,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
王力抱住她哭得更凶了。
闻蝉衣知道她这些年肯定也过得很苦。
闻蝉衣让她先回原来的山上修理,答应她等姜婉枝及笄以后就会去找她,然后她们把那里恢复成原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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