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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佛心与凡情【完结】

时间:2025-03-01 14:50:56  作者:佛心与凡情【完结】
  夜里大家都躺下了,娜娜突然又阴阳怪气地说:“凭什么呢?不就是会写点东西,长得有几分姿色吗?就这样受宠?不会是暗地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别说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看她脖子上的吻痕了吧?那就是证据!”
  “那是吻痕啊?难怪哦,真恶心,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
  他们阴阳怪气,对我输出语言暴力。
  “你们啊,睡觉前都没刷牙吧,口都这么臭。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了,能不能消停点?别把我惹烦了啊,我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动嘴。”李佩幽愤地对他们几人警告道。
  “你动手试试?!”娜娜气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刚要张嘴骂人,突然说不出话了,只能像哑巴一样,在那里啊啊啊地叫,吓得我们几个女生都从床上坐起来看她,她自己吓坏了,用手不停捏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有东西堵住了她的嗓子。
  “啊……”紧接着小楠、小云、媛媛也陆续出现了跟娜娜一样的症状,都说不出话了。
  寝室顿时乱作一团,几个说不出话的女孩吓得抱头痛哭。忽然他们面面相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个个围到我的床前,点头哈腰,不停鞠躬。
  “对不起!”他们终于都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在向我道歉。可他们眼神里透露出的恐惧,让我隐隐感到不安。
  道完歉后,他们就各自回到了床上,说了声晚安,确认自己真能正常说话了,然后就安静地睡觉了。
  李佩被这场面逗得哭笑不得,忍不住逗趣道:“这真像是闹鬼了呢,一个个的,笑死我了。”
  我本来想安慰一下他们,可又怕他们得寸进尺死性不改继续欺负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任凭恐惧在他们心底滋长,让他们以后懂得好好说话。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时,我又听见了棺材吊坠里传来阿清的声音。
  “你怎么吐了呢?不会是像你室友猜的那样,有喜了?不应该吧,人鬼殊途,难不成人还能怀鬼胎?”阿清用轻松的语气问出这个能把我吓傻的问题。
  我瞬间就慌了,在心底恐慌地问阿清:“可能吗?你不是在人间游走上千年了吗?你见过人和鬼在一起能生孩子的?”
  “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当然不能啊。人鬼殊途,不能生孩子啊。”阿清见我被吓住了,大笑着对我说了实话。
  “你真是坏透了。”我听着阿清的笑声,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了起来,嘴角不自觉上扬,安然进入了梦乡。
  清早我便醒了,感觉到肚子饿,李佩拿来温度计给我,我量了一**温,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洗漱完,穿上军训的服装和鞋子,跟着李佩一起来食堂吃早餐。
  我请了李佩吃了一碗加了肉的海带豆腐面,这种面比较辣,是李佩爱吃的口味,我也陪着吃了同样的面,我竟胃口大开,将一大碗面都吃光了。这是我第一次吃这种面,从此便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来到操场集合时,碰见了辅导员朱老师,他看见我后就叫住了我,询问我:“病好了?不舒服可别强撑啊。这两天天气热,你别中暑了。”
  “我好多了,谢谢老师关心。只是,这几天都没写军训心得了,今天我有空了再补上。”我木讷地望着老师回道。
  “之前落下的,不用补了,写今天的心得就行。知道你爱写,以后你进宣传部,去院报工作,天天都有写不完的东西。不要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多跟同学交流。”朱老师板着脸,可说的话却很暖心。说完,他还看了看一旁傻笑的李佩。
  “嗯,好,谢谢老师。”我点头致谢,跟李佩一起回到了集训的队伍里。
  “别人进宣传部和院报都要进行笔试和面试,你看看你,已经被朱老师提前推荐进去了,嘿嘿,听说宣传部全是大帅哥大美女。”李佩挽着我的胳膊,开心地笑道。
  可我心里却没底,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的才华多高的能力,唯恐自己做不好工作,让朱老师失望。
  上午的军训强度比刚开始那两天大多了,我大病初愈,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出了一头的虚汗,中午吃完饭准备洗头,被李佩制止了,说我身体虚,不能轻易洗头,容易招寒气入体,加重病情。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佩服她懂得真多。
  下午最热的时分,我站在军训队伍里,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手上扎着点滴,李佩守在我床边,见我醒了,便问我:“渴不渴,饿不饿,想上厕所么?”
  我坐起身来,摇了摇头,心里想的是:打点滴很贵吧?这要花多少钱?我身上没剩几块钱了,怎么办?
  “你可不知道啊,你晕倒时,辅导员刚好来了,本来教官准备抱你,可被辅导员拦下了,辅导员亲自抱着你跑来了医务室,还打电话摇来了我们院系的中医教授,让六十岁的教授给你把脉。教授说你体内寒邪极重,加上你终日忧思多虑,又总喜欢强忍哀怒,长此以往,伤了身体,才会导致病重体虚。”李佩忧虑地望着我说道。
  “很严重么?”我听得云里雾里,看着李佩问道。
  李佩点了点头,继续严声说:“教授说你需要多晒太阳,少去阴暗潮湿的地方,要多和周围的人交流,要学会打开自己的心扉,释放自己的情感,多笑笑,不开心了就大声哭出来……慢慢就能把身体调理好。”
  “谢谢你为我这样操心。”我感动得眼含热泪望着李佩回道。
  “你这,见外了不是。我主要是崇拜和仰慕你的才华。我高考就因为作文没写好,不然能多考十几分。我最羡慕的就是文章写得好的人。”李佩笑着对我感慨道。
  可这样的宠爱,让我越发心虚,总担心哪天李佩发现我的真面目,会对我失望。
  打完点滴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七点多了,李佩陪着我一起回宿舍,刚走到宿舍门外时,听见门内娜娜的声音……
  “大家都看见了吧,她晕倒了,教官想抱她去医务室,却被冲过来的辅导员拦住了,辅导员抱过谁啊?头一次抱咱们班的女生,就是她!我就说她有手段吧……”
  砰!李佩咬着牙一脚把宿舍门踢开了,挽着我的胳膊走进宿舍,看着被吓得瞪大了眼的娜娜说:“你适合一直做个哑巴。我跟你们说说,下午的事,为什么辅导员不让教官抱夜宁呢?是太着急了,看教官还要忙着给大家军训,不想耽误军训的进度。”
  “那其他女生晕倒了,他怎么……”娜娜继续狡辩,似乎誓死也要将这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才甘心,可话未说完,她又哑巴了,双手掐着脖子使劲咳嗽,瞪圆了双眼,惨状十分可怖。
  “其他女生晕倒时,他没看见。你看看你,又犯病了变哑巴了吧?你造黄谣,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李佩鄙夷地看着娜娜的作态,高声讽刺道。说完,她还冷眼扫视了一圈其他室友,将他们一个个吓得低下头不敢吭声。
  娜娜被自己掐脖子喊不出声音的状态吓哭了,挣扎了好一会儿,她的症状才见轻,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李佩不耐烦地嘀咕道:“你能知道错?你这张嘴不被撕烂,你能改?”
  娜娜哭得更大声了。可我并没有类似“大仇得报”的快感,只隐隐感到惶恐不安。
  我坐在台灯下,写着今天的军训心得,李佩拿着笔在纸上划拉了几笔,痛苦地托着腮望着我说:“我写两句就写不下去了,你怎么总像有写不完的东西……”
  “爱写。”我埋头写字,低声回道。
  “少写会儿,别累着了。”李佩站起身来,收起她写的文稿,摸了摸我的头,温声对我叮嘱道。
  “嗯,好。”我点头应道,心里暖暖的。
  夜里入睡前,我习惯性地摸着脖子上的棺材吊坠,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安然入梦。
  “夜宁同学,起来上课了。”阿清一本正经的声音忽然从异世界传来。
  “嗯?上什么课?”我困意阑珊,在心底懵然问道。
  “两性知识课。”阿清轻声回道,语气里憋着笑意。
第10章 心软,加更
  我顿觉脸颊发烫,羞怯地在心底对阿清说:“这,这课不上了吧,我们专业课不考这个。”
  “不考吗?那你也得学啊,万一以后用得着呢?”阿清轻快地笑道。
  可接下来的梦境里,我被阿清带着学了一晚上的古诗词,阿清一字一句对我讲解诗词的意思,以及诗词背后的人物典故和历史事迹,讲到动情时,他竟落泪了,特别是关于爱情的古诗词,他讲得尤为细致,借着诗词中类似“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还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些诗句来抒发他内心深藏的情爱。
  我在梦里对他说我困了,他还哭哭啼啼站在我跟前,用他细长的大手轻轻弹了弹我的脑门,哽咽道:“你若不听我讲这些,那我就真要给你讲两性知识课了。”
  “我听!我听……”我在梦里赶紧端坐起来,一副好学生模样,继续看着阿清借着古诗词对我表白他深浓的爱意。
  最后快梦醒时,耳边还回荡着阿清的呜咽声,凄然为我诵道:“众生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枯骨凄凉。”
  我睁开了眼睛,感觉整颗心都被潮湿的爱意填满,许是在梦里被阿清的情绪感染,我醒来时,脸上还挂着泪水。桂花枕头上有未干的泪迹。
  外面下起了大雨,今日的军训被取消了,辅导员让班长通知大家去院系的多媒体教室集合,吃过早晨后,我跟李佩一起来到教室,将昨夜写的文稿交给了班长。
  大学的生活比高中精彩多了,下雨天大家坐在教室里,辅导员给我们讲了些纪律问题,叮嘱大家提高安全防范意识,接下来就在黑板上写下了院系学生会的几个正在招录新成员的部门,让大家积极自荐。
  我很低调,没有站起来自荐。与其说是低调,不如说是自卑更贴切。坐在我身旁的李佩落落大方站了起来,可她不是自荐,她高声地对辅导员和全部同学说:“我推荐夜宁同学进入宣传部和院报工作,她的笔头功夫很硬,这个大家有目共睹。我觉得她能胜任宣传部和院报的工作,为我们的班集体争光。”
  朱老师看了看不争气的我,又满意地看了看李佩,在黑板上宣传部干事底下写下了我的名字。
  别人都要自荐,还需要上台演讲,拉选票,我就这样在大家的目光下,坐在角落里,就直接当上了宣传部的干事。这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什么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临近中午时,辅导员提前让大家解散,又站在教室门口,叫住了我。
  我跟着辅导员来到办公室,发现他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已经出去了,他一脸严肃坐在办公桌前,盯着我严声问:“病好了吧?”
  “嗯,好了。”我点头应道。
  “那天晚上你夜不归宿,到底干什么去了?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吗?”辅导员阴沉着脸,望着我问道。
  我已经事先编好了措辞,避开辅导员犀利的目光,低眼看着地面,撒谎道:“我在学校后山迷路了,被树林里的雾气困住了,天亮时才找到路。”
  “大晚上的,你怎么一个人往后山跑?”辅导员狐疑地追问。
  我心慌极了,毕竟这时的我,还没有养成撒谎的习惯,我强装镇静,依旧不敢抬头看他,低声说:“那里有很多桂花开了,我白天没时间过去,只能晚上过去采桂花,而且,晚上的时候,采花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我怕学校不让我们随意采摘山上的桂花。”
  “那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过来人,那看着像,像那个啥……”辅导员问着,忽然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不敢说出“吻痕”两个字。
  “树林里有很多蚊蝇,我被困在里面,脖子上被咬了很多口,我痒得慌,就用手背使劲蹭脖子,蹭出一片一片红斑……”我努力编织着谎言,就是不愿承认我与鬼阿清的情事。
  倒不是因为我怕这是什么丑闻被人笑话,我是不想让阿清暴露,怕学校里做出什么驱鬼伤鬼的法事,担心阿清受到伤害。
  “以后天黑别往那片山头跑,那里以前闹过鬼,不太平,这事你不要到处说,免得学校领导知道了,找我麻烦,你听见没?”辅导员朱老师冷声对我叮嘱道。
  “嗯,知道了。”我点头应道,抬眼怯怯地看了看辅导员的眼色,又心虚地躲开了他的目光,总觉得他那睿智的眼神能看出来我在撒谎。
  “先就这样吧,你回去吧。”辅导员冷声对我说道,我转身离开,走到教学楼大门口时,发现自己放在门口处的伞不知被谁拿走了,外面下着漂泊大雨,我愣在门口。
  “忘带伞啦?”辅导员朱老师拿着一把黑伞站在我身后,淡淡地问道。
  “带了,找不到了。”我呆愣地望着他回道。
  “给,拿去用吧。”他将手中的伞递给了我,看我迟疑着没要他的伞。他看出我是不想用了他的伞,害他淋雨,于是对我解释道,“我中午不出去了,还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一会儿打电话让同事给我带饭过来。”
  “嗯。谢谢老师。”我双手接过伞,卑微致谢。
  朱老师用忧虑的眼神看了看我,转身走回了办公室。我撑着这把黑伞,走在雨里,在转角的一栋教学底下看见了李佩,她问我:“等你一起去吃饭呢。你怎么拿错了伞?”
  “我的伞不见了。这是辅导员的伞。”我如实回道。
  “嘿嘿,你俩干嘛不共用一把伞呢?”李佩坏笑着看着我打趣道。
  “别瞎说。”我脸色一沉,低声对李佩提醒道,“别跟着那些人起哄,别害了朱老师。”
  “知道啦,我逗你呢。”李佩忙笑着对我回道。我俩来到食堂吃饭,吃过饭我撑着伞去了图书馆,李佩不爱去图书馆,说那里没有她爱看的青春疼痛文学,她回宿舍看小说去了。
  我来到图书馆查阅资料,发现阿清在梦里给我讲的那些古诗词背后的典故,在书籍上也有记载,只是阿清讲得比书本上写的内容更加详细。突然心里越发爱慕阿清,觉得他儒雅又博学,只是吃醋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爱作闹。
  我从图书馆借到书,刚回
  到宿舍门口,就听见宿舍里面传出打闹的声音,我推开了门,看见李佩和娜娜两个人纠打在一起,双方互扯着头发……娜娜脸上还有抓痕,抓痕里渗着血迹。
  “别打了!”我高声制止道。李佩看见我,刚松开手,娜娜就趁机一巴掌扇向了李佩,李佩海拔高,躲闪得快,生气地躲开了这一巴掌,并狠狠地对着娜娜踢出一脚,踢在了娜娜的小腿上,直接将娜娜踢得后退着一屁蹲坐在了地上。
  我不问就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娜娜打输了,坐在地上哭。李佩气呼呼地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拿起梳子梳着被扯乱的头发,狠声说:“老娘我再听见谁嘴里不干不净,见一个打一个!”
  可打赢了真就是一件好事么?下午娜娜跟其他几个女生一起出去了,晚上我和李佩就被辅导员叫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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